話說保時捷怎麼蹭得過x5呢?車體自重就差人家一截,加上當時度夠快,在二級路上跑o邁對低底盤的保時捷來說很不容易了,稍帶bo浪起伏度的路面都把它顛的翹車頭。
兩車蹭的時候,不在秦海洋意料之,他認為自己出對方半個車頭,耍彎子的時機是成熟的,用車身逼對方一下,x5會本能的朝左甩方向,這麼快的度,估計它會翻車吧?
可是他算計失誤了,陳姐壓根就沒搭理保時捷的耍擺,反而是迎著保時捷蹭了上去。
哧啦一聲裂響之後,秦海洋驚心的感覺到保時捷方向有點失控,第一時間給蹭的向右猛飄,他是本能的朝左兜了一把方向,可反應太快,車沒有降下來,結果導致保時捷一瞬間橫到路上去,電花石火的接觸,x5也來不及反應,狠狠就撞在了橫到間的保時捷上去。
其實秦海洋在車橫的時候就知道要出問題了,可是一瞬間的反應太快,就在他要再朝右擺回方向調整的時候,x5就撞了上來,砰的一聲後,保時捷完全的失控在公路上打滾了。
與此同時陳姐一腳蹬下了剎車,輪胎磨擦地面的尖嘯聲撕裂了寂靜的天空,剌耳異常。
保時捷裡的秦海洋和井明寬在驚聲尖叫ún兒都飛了,車一打滾,他們跟著就失控了。
巨響連聲之後,保時捷在翻了六七個滾後滑進了道旁的淺溝,真夠運氣的,保時捷在打滾,回回都是底盤重砸地面,而不是車頂,不然車裡兩個人早就給拍扁了,命可真大哦。
連後面x5上的唐生都在拍大tuǐ,“嘖嘖嘖,這麼好的命啊?居然沒一次砸車頂的?”
陳姐美眸閃了閃,道:“小長,拍不拍扁車頭都不重要了,兩車相撞時,姓秦的這邊當其衝,我認為這一撞也夠他受的,有可能就……要說幸運,應該是右邊那個幸運吧?”
“唉,怎麼會這麼簡單就把好大場面的約戰給解決掉了?真是沒勁兒哦,你看,跟在後面的還有好幾輛車呢,估計是秦海洋那小子叫來的人吧,停到那邊去,看看什麼情況。”
唐生也沒想到約戰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對方倆主角全要進醫院了,還有什麼好約的?
隨時x5的急緊剎車,後面跟上的車也都紛紛採取急緊制動,幸好沒生追尾的事件。
“現場是要保留的,這是一起交通事故嘛。”唐生朝陳姐撇了撇嘴,說起來他們真是問心無愧,從一開始就是秦海洋在挑釁,包括撞車在內,只能說是這傢伙咎由自取,怪誰呢?
保時捷最後翻在淺溝,才是底朝了天,不過這一下很輕的說,打滾的慣xìng都緩解光了,不過車裡兩個人是不是活著還真要看他們的命是不是夠大了,繫著安全帶的應該沒事,又有安全氣囊,最多殘廢吧,不至於送了命,而且整體上看車顱還算很完整,只是風擋全碎了。
等陳姐和唐生下了車準備過去看看狀況時,後面跟著的車上早跳下了七八個冷森森的社會青年,其一個好象頭目,三十來歲,臉sè黝黑,一揮手就讓手下衝上去,“砍他們!”
就他這一句話,惹起了陳姐的殺機,她第一時間就從腋下拔出了槍,砰砰砰三槍,就把衝在前面的三個手執著片刀的傢伙給放倒了,槍槍命右大tuǐ根的骨叉子,子彈擦著蛋過去。
這一下所有的人都驚楞了,那個頭目嚇的雙tuǐ一抖就跪下了,“別、別殺我,我投降!”
嘩啦啦,剩下幾個人把手裡的片兒刀拋了一地,一個個全跪下了,“別、別開槍啊!”
還有兩個屎尿齊放的,嚇得都哭了出來,平時砍人時也很囂張的,可真正面對死亡時,他們才知道自己是多少的恐懼,在現代戰爭同伴都槍後撲翻在地,哀號不已,但都不致命,只是有一個當場摔暈了過去,另兩個還趴在地上蠕動,能看見他們kù襠處滲出大灘的血。
因為在後面,所以沒看見同伴給槍擊了什麼部位,還以為他們在做死前的掙扎呢。
陳姐舉著槍,快步就迎了上來,小夾克敞著,被T恤裹緊的豐峰狠狠顛顫著,然而在這一刻它完全失去了you人的力量,在這幾個傢伙眼,顫抖著的豐峰主人只是個冷血殺神。
陳姐上來就拎住了那個頭目的頭朝上一扳,冷冷的道:“你就是他位的頭兒吧?”
“我、我是,警官饒了我吧,是、是秦公子讓我來的,他給了我錢,我不知你們……”
陳姐的槍抬起來指住了他的額頭,美眸殺機更強烈了,對她來說,任何敢威脅到小長生命的因素她都會毫不手軟的清除掉,所以她即便再開一槍結束了這個人的生命也可以。
那頭目真的被殺xìng如熾的陳姐嚇的崩潰了,眼閉上,牙關打顫,“別殺我、我都說實話了,我、我願配合警方交代全部罪行,”他也以為三個先槍的都死了,嚇的他也尿了kù子。
陳姐可沒打算殺了他,要是有殺他的心思,前面那三個也不會只傷不致命了,唐生在這方面有過吩咐,一般情況下不要斃了人,除非是很緊急的狀況,眼下這個小場面不值得斃人。
輕抬手、重落槍,砰的一傢伙就砸在了那頭目的鬢角處,他呃的一聲就摔倒暈過去了。
“你們,全都給我趴在地上,四肢伸展了,嗯,對,就這樣,不要動,我的槍不長眼。”
路上還過往的車,因為保時捷滑淺溝了,x5也剎車在一側,沒擋著路,後面的車也靠不一邊,基本不影響對面的來車,倒是把同方向的後車堵了十多輛了,之前的槍響,把後面的人嚇壞了,有的老遠見有人給槍擊倒,就開始調頭往回走了,而唐生這時已拔了報警電話。
陳姐在這邊盯著幾個人趴在地上的傢伙,唐生卻走到了保時捷車旁,瞅了瞅裡裡給氣囊裹著的兩個血人兒,又是嘆氣又是搖頭,何苦來哉?他一邊就拔了o救護車,這個必須拔。
可惜的是青草場的約戰胎死腹了,不然的話還搞不好會生什麼呢,週六的上午,就在處理事故度過了,當交丵警、刑丵警都趕來時,被這個場面驚呆了,因為保時捷的主人他們很熟悉,那不是要秦大市長的公子秦海洋的車嗎?另外,刑丵警們車禍之外的三個槍傷更疑uo。
陳姐直接和帶隊的刑丵警小隊長說了話,把自己的證件遞給了他看,“人是我打傷的。”
那刑丵警看完她的工作證,頭皮就一陣陣的麻,忙向上面彙報情況,這事可難解決了。
陳姐的證件是警局的,那麼說明她保護的人物很重要,在這裡生了車禍,還有劫殺,一干疑犯盡數給擒拿在現場,這種大事件,只怕要驚動省委了,不彙報怎麼行?果然,南豐市局接到出警彙報後,立即向市局黨委做了彙報,然後上層層上報,半個小時後省委知道了。
省政法委書記親自下令,徹查此案,到十點多時,政法委書記劉光世都趕到了現場來,陪同他的還有南豐市的部分幹部,而秦光遠也接到了消息,說是他兒子是禍主角,並涉嫌那起劫殺案,對方是警局的人,正是這樣指控的,秦光遠真傻了眼,這還分辯的清楚啊?
到了午時,唐生都和唐瑾坐到肯德基去啃雞tuǐ了,陳姐卻在警方那邊配合工作,至於她在執行什麼樣的任務,沒人敢問,包括省公廳的人也沒法問,在查實了陳姐的證件後,知道警局確有其人時,他們也不能再問什麼了,也是近午時,關於秦海洋和井明寬的消息也從醫院傳到了警方,井明寬還好些,只是碰斷了右臂,傷的不很重,秦海洋還在搶救。
醫院的樓道,秦光遠市長和妻子王湘都yīn沉似水,目光不時瞅向手術室門上那盞燈。
“怎麼辦?就算是醫院這裡沒什麼,那個人要是指證海洋,他也好不了的,剛剛局裡有消息傳來,那批執片兒刀劫殺的傢伙們是本市的一批黑勢力,頭目叫李某某,說是海洋僱的。”
秦光遠現在除了嘆氣就是嘆氣,他的仕途也在近期召開的省人代會上要新的變化,哪知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生了這種事,兒子涉案劫殺警局內衛保護的人,這個罪名太大了。
要說不會牽涉到秦光遠又怎麼可能?只怕副省長的提名就不用想了,另外,還要去省委做出進一步的解釋吧?王湘也是急著,“先看看兒子什麼情況,不行我再給叔叔打電話。”
王湘的叔叔就是京城王家的王老爺子,但輕易不會動用老爺子,因為有些事不敢勞動老爺子,要是事事都煩擾老爺子,就顯得你們太無能了,以後老爺子怎麼照顧你們?對不對?
到十二點二十分時,手術室的燈終於熄了,王湘才和秦光遠鬆了一口氣,看來兒子的命是保住了,至於劫殺的麻煩,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找王家老爺子出面也是能擺平的,不怕!
麻煩的是那個李某某講出了一堆關於兒子秦海洋的罪惡勾當,足夠送他進少管所了。
當醫生出來時,王湘忙迎了上去,急急問道:“怎麼樣?醫生,我兒子他沒事的吧?”
醫生搖了搖頭苦笑,“王副院長,令公子的生命是保住了,但是、是可能成為植物人!”
“啊?”王湘一聽這話,當場就軟了,秦光遠還算鎮定,上前一把將暈mí的妻子抱住,“王湘、王湘,趕緊送搶救室。”周圍幾個秘書什麼的人都上前來幫忙,把王湘弄了走。
秦光遠也和虛脫了似的,絕計想不到昨天還活蹦亂跳的兒子,今天就要成為植物人了。
坐在肯德基的唐生和唐瑾卻好似沒事人,唐生一邊吃一邊還吧嗒嘴,“瑾蔌,你別擔心那個姓秦的,他這次就算大難不死,也很能要殘廢掉的,他壞事做的太多,這次算是報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