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不用法器(第一更)
坐在善緣居的靜室之中,羅定慢慢地喝著茶,心情相當的舒暢。王韻在建這一間靜室的時候,還特意在一側留下了一扇落地的玻璃牆,而玻璃牆的外面種著一些竹子和花草,這個時候正是綠意盈然、鮮花怒放的時候,所以看起來賞心悅目,羅定手裡拿著一杯茶,看得入了神,根本不知道楊千芸已經推開靜室的門走了進來。
楊千芸一看羅定這一幅無所事事的樣子,心時一股小怒氣生了出來,衝了過去,一把揪住了羅列的耳朵,說:“你還在這裡這樣的悠閒看花?”
羅定嚇了一跳,手裡的茶杯都差一點扔到了地上,看到是楊千芸,說:“怎麼了?我看看花草這也是為了培養情趣嘛。”
“楊爺爺的事情你還不趕緊想辦法?”楊千芸說。
“辦法早就想好了啊,不用急啊。”羅定轉過身來,把手裡的茶杯放回到了茶桌上。
“啊”
羅定感覺到自己的鼻子在一處充滿著彈性的柔軟之上擦過,然後楊千芸就是發出了一聲低聲的尖叫,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羅定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看到楊千芸這樣子,再回想一下剛才的情況,發現原來自己剛才不小心之下鼻子竟然在楊千芸的胸上抹了一把。這是因為楊千芸剛才為了要揪羅定的耳朵而羅定又是坐著的,所以兩個人的距離比較近,所以羅定突然轉身的情況之下就碰上了。
“你”
楊千芸瞪了羅定一眼,繼續說:“你肯定是故意的。”
“嘿嘿,如果我是故意的,就不止這樣了。“羅定怪笑著說。
楊千芸的臉又是一紅,她與羅定之間的關係比這個更加親密的都有,所以正如羅定所說的那樣,如果真的是故意的,就不止這樣了。
“哼,看來你在東瓊市偷吃的事情……”
聽到楊千芸說起這件事情,羅定只得是舉起雙手投降,心裡也是暗暗後悔當時承認了,這樣的事情理應是打死也不認的,那天自己也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竟然認了。現在想起來真的是……這日後肯定就成了楊千芸要挾自己的事情了,而且是一輩子的。
“好吧,我怕了還不成?”羅定只得服軟,心裡卻是在想,總有一天要把楊千芸給這樣一來,她也就沒有辦法要挾自己了。
也許是感覺到了羅定的想法,楊千芸又瞪了羅定一眼,說:“你又在轉什麼樣的念頭?”
羅定突然站起來,貼近了楊千芸,說:“看來我得找一個時間把你也這樣你就不會威脅我了。”
“你”
讓羅定這樣直白的話“嚇”住了,楊千芸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看到楊千芸這樣子,羅定不由得心情大好,得意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楊千芸也回過神來,輕笑一聲,走到了羅定的面前,看了羅定一眼,說:“要不……我們現在就XXOO怎麼樣?”
說著,手一伸,就要抱著羅定的脖子然後坐在羅定的身上。
“啊”
這一下換作是羅定大驚失色,要知道這裡可是善緣居的靜室,而王韻就在外面呢。而楊千芸顯然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才來將羅定的軍的。
“怎麼,有色心沒有色膽啊。”楊千芸笑著說。
“好了好了,怕了你的,你今天來找我幹什麼?”羅定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和楊千芸說下去,因為最後吃虧的似乎只能是自己。
“楊爺爺的事情啊,我看你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楊千芸這一下又生氣了。
“好吧好吧,你說現在要怎麼樣做吧?”羅定說。
“我又不是風水師,我怎麼知道怎麼做?你不是說要改那裡的風水局麼?不要去淘個法器什麼的?”
羅定這下才明白過來楊千芸這麼一大早跑過來找自己到底是為什麼了,笑了一下說,“是誰告訴你改風水一定得要使用法器的?”
“啊,之前你不都是這樣做的麼?”楊千芸好奇地說。
“之前是這樣做,不代表這一次也得這樣做啊。”
羅定之前在改風水格局的時候,確實是使用了大量的法器,但是風水一途,千變萬化,並不是所有的都要使用法器的,對於這一點,作為風水師的羅定自然都是最有發言權的。
“這個……倒也是……”
楊千芸想了一下,發現自己確實是有一點想當然了,誰說改造風水就是得一定使用法器?
“不過,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就出去一趟吧。”羅定說著,站了起來說。
“去哪裡?”楊千芸跟在羅定的身後超出了靜室,一邊走一邊問。
“找一下伍孝全和伍四平,這事情要要他們來負責具體的施工。”
走出了靜室,看到大廳裡那不時來來往往的人,羅定心裡也相當的高興,在上一次與馬天成鬥完風水之後,善緣居的生意立馬就好了幾分,這一點雖然是在羅定的意料之中,但是真看到這樣的情形了,他還是相當的高興。
走到櫃檯那裡,羅定對王韻說:“姐,怎麼樣?”
“嗯,相當不錯。我想我們得加緊一點時間進貨才行,最近這幾天的銷售比之前的要多出三成,我們原來的進貨計劃要進行一點修改才行了。”
感應到王韻那個掛在手機上的小算盤上散發出來的強大的聚財的氣場,羅定笑了,無意之中得到的這一件法器看來對於王韻的財運很有幫助。
“行,這個事情你自己安排就行了。”
羅定真的是當的撒手大掌櫃,這些事情他平時就沒有在管,所以現在乾脆也就不管了。
“嗯~”
這個時候,楊千芸也湊了上去,對王韻說:“姐,我和羅定出去一下,去找伍孝全和伍四平。”
“好的,你們去吧。”
王韻也感覺到羅定和楊千芸之間有一點什麼,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就是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年紀比羅定大,在這方面她是相當的寬容,其實現在這個社會,如果羅定真想怎麼樣,王韻也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的,所以乾脆就不管了。
離開善緣居之後,羅定和王韻開著車,很快就到了伍孝全和伍四平的家。
羅定來之前已經給伍孝全打了電話了,所以看到羅定的車出來,伍孝全馬上就迎了過來了。
“羅師傅,好久不見了。”
伍孝全笑著說。確實是這樣,最近這段時間,羅定與伍孝全見面的時間不多。
“是啊,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了。怎麼樣,最近生意還行吧?”與伍孝全的合作相當的順利,所以羅定也是相當的高興。
“託羅師傅你的福,現在的日子比之前實在是好太多了。”
一邊和羅定還有楊千芸往裡面走,伍孝全一邊說。說起這個事情,伍孝全就為自己當初的眼光而大感佩服,第一次與羅合作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有一點別的想法的,但是後來的事實證明羅定絕對是一個改變了自己以及自己身後的家族的命運的風水師。
自從與羅定合作之後,因為羅定迅速地成名,而作為能與一名強大的風水師一起合作的建築師,伍孝全他們在風水建築上的本事也得到了別人的認可,所以單子是接也接不完,賺錢也就是必然的事情了。
“這也是伍師傅你的手藝精湛的原因。”羅定笑著說。
羅定這個說法絕對是自謙的,這一點伍孝全是心知肚明——自己的手藝好?難道之前自己的手藝就不好?那個時候為什麼沒有人找自己?所以說,自己能有今天,還是著落在羅定的身上。
進去之後,坐下來之後,羅定發現現在伍孝全這裡也是在變樣,所以也看得出來這段時間伍孝全確實日子過得比之前要好很多了。
“看來改變了命運的不僅僅是自己啊。”
羅定稍稍地想了一下,自從自己成為了風水師之後,真的是不僅僅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也改變了身邊的很多的人命運:王韻、孫國權、伍孝全……
“誰說風水沒有用?這不都用處麼?”
羅定笑了一下,不再想這個事情。
“羅師傅,你和楊大記今天來這裡有什麼事情?”伍孝全知道現在羅定是大忙人一個,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一般是不會來這裡的,打一個電話就行了。
“是這樣的,我最近看了一個風水,想要做一點改變,要進行工程的施工,一般的公司我是不太相信的,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伍師傅你比較讓人放心。”
羅定的話馬上就引起了伍孝全的興趣,“這個完全沒有問題,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風水會引起羅師傅你的興趣。”
與羅定合作,伍孝全就算是貼錢也願意幹,因為羅定現在每出手一次,都是一個風水的經典作品,而對於負責施工的人來說,能參與進去都是揚名的好機會。有了名氣之後,那賺錢就太容易了,所以對於羅定來邀請自己去施工,伍孝全完全不用考慮就答應下來了。
相比之下,伍孝全更加有興趣的是到底是什麼樣的風水能讓羅定出手。以現在羅定的名氣,除非是很特殊的情況,要不一般的風水他是不會去看的了,而就算是他去看的是一般的風水,也能用法器去解決——羅定在法器上的驚人本事伍孝全也是見識過的,所以說,伍孝全知道既然要動用到施工,那事情就小不到哪裡去。
羅定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誰知道伍孝全竟然也知道那一幢三角形的建築,馬上就驚訝地說:“羅師傅,原來你們說的是那一幢建築啊。”
楊千芸聽到伍孝全的話,不由得愣住了,說:“伍師傅,那一幢建築這麼有名麼?”
“呵,怎麼說呢。”伍孝全想了一下之後才說:“也不能說是它很有名,只是這一幢建築在我們這樣的搞建築的人之中,有一些小的傳說罷了。”
聽到伍孝全這樣的說,羅定反倒是生出興趣來,他也想多瞭解一下這一幢建築在別人的眼中是怎麼樣看的:
“伍師傅,你說一下這一幢建築的事情。”
“其實真說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主要是因為這一幢建築的形狀很奇特,從風水上來說是會產生很強大的煞氣的,但是據我們所知,那一幢大樓的主人這十幾年來生意是越做越大,這是叫人很不能理解的地方,所以我們在一些閒聊之中也都會說起這件事情,只是找不到原因罷了。”
羅定原來還以為伍孝全會有什麼特別的看法呢,原來卻是這樣,不過也不奇怪,那一幢大樓的風水格局很奇特,一般的風水師是沒有辦法看出來裡面的奧妙的地方的。而且那一幢大樓又不像之前的鬼鋪那樣成為一個凶地,所以人們也不會過於去討論,只能是像剛才伍孝全所說的那樣茶餘飯後來談論一下罷了。
點了點頭,羅定說:“原來是這樣。正常來說,那一幢大樓確實是會產生強大的煞氣,只是這一股煞氣被人很巧妙地利用了,所以才會化廢為寶。”
雖然羅定沒有仔細地解釋,不過想想確實是這樣,如果那一股煞氣不是被處理過了,那恐怕那一幢大樓的主人非但不會發財,肯定是會危及生命的,哪有現在這樣的風光?
羅定不想說,那伍孝全也就不問了,只看現在羅定重新要去處理那裡的風水,就知道那一股煞氣應該是出了問題了,當然,既然羅定沒有詳細解釋,那伍孝全也就沒有必要問得太清楚。雖然現在自己是與羅定比較熟了,但是一些行規該守的還是得守。
“呵,那羅師傅,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動工?”就算是手上的事情再多,伍孝全還是會先處理羅定的事情的。
“事不宜遲,明天就過去吧,到時我再跟你們說怎麼樣來做。”
羅定說。
“行,沒有問題。”
伍孝全馬上就答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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