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春節前夕買了一大桶好酒放在戶外。第二天他發現少了四分之一,便在酒桶上貼了“不許偷酒”四個字。第三天,酒又少了四分之一,他非常生氣又貼了“偷酒殺無赦”六個字。第四天,酒還是被偷,只剩下了四分之一,他的肺都快氣炸了!!他的一個朋友知道了此事,就對他說:“笨蛋!你不會在酒桶上貼上【尿桶】二字,看誰還偷喝!”他覺得挺有道理,就照辦了。第五天他哭了……桶滿了……第六天他又重新在酒桶上貼了“不許偷酒”四個字。結果……第七天好多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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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洪濤一看王雪薇這副樣子就知道她是想差了,忙擺了擺手,說:“喂……你哭什麼呀!我雖然沒打算轉讓配方專利,不過……可沒說不能和你們公司合作呀!”
“合作……你是說……”
王雪薇愣了一下,隨後才明白過來,試探著問道:“你的意思是……技術參股?”
楊洪濤抬起手“叭”的打了一個響指,點點頭讚許著說:“聰明……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就是要技術參股。怎麼樣……你要不要先和咱爸商量一下?如果你們有這個意向的話,咱們再具體談一談,如果根本不想出讓股份的話,那……這話就當我沒說。”
“不不不……我想爸爸他對這個提議一定不會反對的,我們……這就進去和爸爸談談吧!”
其實對於王雪薇和她父親來說,當然也希望這個配方專利不用他們花現金來買。畢竟如果這個研究課題一旦成功攻克的話,公司還要為這種新產品的生產更換一套新的生產設備,以及一些相關的配套投資,到時候估計再扔個一兩千萬進去都不一定能夠。
而新達日化現在基本上就已經是在負債經營了,需要再投入的一兩千萬,都還不知道從哪裡出呢!他們又哪裡有錢來支付昂貴的專利轉讓費?
當然了……如果楊洪濤這邊肯以一二百萬的價格來轉讓配方專利的話,那他們到不介意砸鍋賣錢直接把這個專利吃下去。畢竟久在這個行業混,自然明白這個項目一旦成功,將會有著何等廣闊的市場前景。只要他們以低價吃下了這個專利的所有權,到時候就算沒錢投入生產,單是這個專利倒手一賣,估計賣個一兩千萬也不是什麼問題。
只不過……現在就不知道楊洪濤這邊到底多少錢才肯轉讓專利了,若是一兩百萬能拿下固然是最好,萬一楊洪濤對這配方專利的價值也比較瞭解,直接把價格開到上千萬的話,那麼他們新達日化就算是真的砸鍋賣鐵,恐怕也湊不出這筆錢來呀!
但是楊洪濤如果同意用這個專利進行技術參股的話,那就比較好辦了,這樣一來新達日化方面就不用再支付任何的專利轉讓費,可以把全部的資金都投入到新產品的生產設備投資上。而且楊洪濤既然主動選擇以這種方式來獲得研發的利益,那麼也就證明他對自己的配方還是很有信心的。這就更加排除了楊洪濤和何教授串通起來騙錢的可能,否則楊洪濤這個配方如果不是真金白銀的話,那他絕對不可能會選擇技術參股,而會不論價錢高低,先騙了一筆轉讓費到手再說。
聽楊洪濤這麼說,王雪薇頓時轉憂為喜,一直壓抑在心頭多時的陰霾也略微舒展了一些。忍不住對著眼前這個往日裡讓她最是瞧不起的“冒牌丈夫”嫣然一笑,說:“謝謝你呀!等這個協議簽完後,我請你好好吃一頓大餐算是感謝吧!還有……呆會兒見了我爸,別讓他看出我們兩個還沒……好嗎?”
“什麼還沒……哦!我明白了……”楊洪濤先是一愣,隨後自然想到自己那個便宜老丈人肯定是還不知道他的寶貝女兒和自己這個毛腳女婿還象小蔥攔豆腐一樣的清清白白吧!
想到這裡,楊洪濤用看了看王雪薇那美得令人自慚形穢的絕世嬌顏,身體頓時又開始有點兒不受控制的燥熱了起來。唉……他還真奇了怪了!周子威那個大色狼這一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每天守著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咋就沒生出點兒生米煮成熟飯一類的邪念呢!
楊洪濤一走進別墅一樓的客廳,就看到迎面一個頭發雪白的老頭兒正象只熱鍋上的螞蟻在那團團亂轉呢!而另外一個老頭兒則宛若對任何事情都蠻不在乎似的,半倚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彷彿很有閒心的在哼著小曲。
“你就是……周老師?”
那個滿地晃盪的白頭髮老頭兒一看到楊洪濤走進來,立刻不由分說的一把抓住楊洪濤的胳膊,好象要綁架似的把楊洪濤帶到一旁的茶几上,滿臉興奮的抓起一張亂糟糟的破草紙,指著上面那一串串讓人眼花繚亂的化學方程式,說:“周老師,你今天讓小薇帶給我的那個方程式對我啟發太大了,看到那個方程式我就知道我們的研究……哦,不,是您的研究成果已經差不多快出來了!而且您這個方程式的思路也同時觸發了我對另外兩個研究了好幾年的課題產生了一些新的想法,您幫我看看……如果我要把這個方程式套入到這裡來,那是不是需要這麼解呀……”
楊洪濤起先被這麼一個年紀大得能當他爺爺的人抓著叫老師,那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怪異,不過當他被何教授硬副著研究起那張破草紙上的方程式後,靈魂深處被完全融合的專家學者的性子便也被勾了起來,目光已經全部被那些雜亂的化學方程式給吸引住了,哪裡還顧得上和何教授之間的稱呼問題。
雖然何教授那張破紙上的方程式亂得堪比窗外花園中那一方久無人來清理的亂草,不過楊洪濤只是從頭到尾掃了一遍後,還是看出了其中的名堂。微微猶豫了片刻後,忽地從何教授手裡搶過那支筆,飛快的在破草上又劃了幾下,重新列出一個方程式,說:“如果用我這個方程式套入到這裡到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樣一來實在是有些本末倒置的意思,不過……要是把這個方程式略微變通一下……這樣……你看看是不是就差不多了呢?”
“啊……周老師您太了不起了!原來是這樣……哇……原來還可以這樣子……”
楊洪濤的話很有點兒一句話驚醒夢中人的意思,讓何教授突然之間如遭雷擊,先是怪叫了兩聲,然後就捧著那張草紙陷入到深深的思考中去,後面坐在沙發上那老頭兒一連招呼了他好幾聲,這何教授都好象著了魔似的,應也不應一下,只顧一個人站在那發呆。
“爸……您別喊他了!”
楊洪濤雖然對自己這位名義上的岳父大人沒有半點兒的印相,不過反正這屋裡就倆老頭兒,估計那個對化學方程式痴痴迷迷的好象白痴似的老頭兒百分百就是何教授,而剩下的這個在那裡顧作淡定的肯定就是他的“岳父”王國輝了。
楊洪濤說著硬拉著那個陷入到神遊狀態的白髮老頭兒丟到了旁邊的長條沙發上,然後才轉頭對另外那個老頭兒,說:“何教授前些日子的鑽研進入了一個誤區,他現在是在理順一些不太通暢的思路……嗯,以他的智商狀況來看……我估計他沒有半個小時的功夫是理不順的,在這之前爸爸您就算是買一掛鞭炮點著了扔他身上,保證他都不帶有任何反應的。”
“不……不會這麼誇張吧!”王國輝聞言很有些不以為然,不過他到也不會真的無聊到去買一掛鞭炮扔到何教授身上試試的地步。反正他帶何教授來的目光就是想要進一步確認他的寶貝女婿是不是真的有研製出這個皮毛清洗液配方的能力,而現在從何教授的反應來看,至少這點兒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既然如此,何教授是否還能保持清配也無所謂了,反正接下來的談判根本不再需要何教授參予。
想到這裡,王國輝就不再理會何教授了,而是饒有興趣的重新打量著自己這個寶貝女婿,而他越是打量,就越是有種看不透的感覺。
對於這個女婿的人品王國輝當然不會一無所知,反正在他的印相中,自己這個女婿乾脆就不是個東西,是一個糜爛到了極點的敗家子、紈絝子弟,除了會玩小姐、賭錢,似乎就沒有什麼擅長的東西了。他當初之所以把那如鮮花般美麗的女兒嫁給這灘牛糞,那也是為形勢所迫,不得以而為之。本來他還下了決心,寧可讓新達日化破產也絕對不出賣女兒的,可是讓他意外的是他的女兒卻對這門親事十分積極,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他因此還反過來苦勸了女兒好幾次,不過儘管他不想把女兒往火坑裡推,但是既然女兒執意如此,他到也沒什麼辦法,只好同意了這門在他看來無比荒唐的親事……
而現在看來……王雪薇當初選的這個女婿貌似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不堪嘛!居然一個人就把高級皮草清洗液的配方給研究出來了!這實在是讓王國輝有些難以相信……不過就算這配方實際上並不是楊洪濤研究出來的也沒關係,反正楊洪濤既然能夠搞到這個配方,哪怕是用了一些其他的手段,那也都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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