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幹什麼,只要你沒説謊,我就會守諾言。”冷霜説道,本來混亂的她突然又想明白了,馬紅豔説的沒錯,他有錢有勢有無數本事,對自己又好,自己又那麼喜歡他,不如就趁此下台階,自己只是個根本配不上他的小丫頭,又憑什麼想霸佔他呢,拒絕他,自己又好受嘛?所以,乾脆容忍他這個唯一的缺點吧。
有了二女的鼓勵,那就搞吧。張元摘下口罩走到牀邊,打量着這個女人的面容,心裏卻在幻想着一個月前她的臉。
接着,張元把口罩扔在女人的眼睛上,然後坐到牀邊,去解女人的病號服。
解過很多女人衣服的張元,今天卻有些緊張,釦子一粒粒地解開,出現在他眼前的肉白也越來越多。
“咕嘟……”冷霜使勁吞了口吐沫,不過聲音卻很大,惹來張元和馬紅豔的注視,冷霜的臉一下就羞紅了。
女人沒戴罩子,解完她病號服的上衣的最後一個釦子,那飽滿的峯巒就完全出現在空氣中,很美麗,沒有象張元擔心地那種下垂枯萎和發黑,而是很白很豐潤,就象一個月前張元夜裏看見的一樣,飽,圓,白,就象兩隻羊脂美玉雕刻成的玉碗,倒扣着。
張元又看了看兩個注視着的女人,這才把手放了上去,輕輕地揉動,軟,彈,那種舒服的感覺讓張元忍不住把另一隻手也放了上去。
女人的身體永遠是男人最愛摸的,軟呼呼,讓人愛不釋手,張元很快就低下頭去品嚐那女人的粉色小果實,張嘴吸住,用舌頭的邊沿打磨。
張元驚訝地發現,就算昏迷的女人,也是有着自然的反應,那顆櫻桃很明顯地逐漸挺漲了起來。
一邊的馬紅豔看着男朋友趴在其他女人的身上,她的心裏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不過她也是緊張的,她害怕會出什麼事,她希望張元可以快點。
可是這小子剛才對她那麼猴急,現在卻斯文了起來,這讓馬紅豔有些鬱悶,不過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原因,這小子不好意思在冷霜面前那樣。
“你去幫他點忙?”馬紅豔走到冷霜身邊小聲説道。
“我幫什麼忙呀?”冷霜看着現場直播的大片有些心慌意亂。
“幫張元解開褲子。”
“你為什麼不幹?”冷霜立即反對道。
“那個女人這一個多月都沒有男人搞,所以衞(全文字小説閲讀,盡在wap.(.com.文.學網)
生情況可能不好,我得去消毒,而且她還用着導尿管,會有炎症感染。”馬紅豔很專業地説完,就去牀頭櫃上倒藥水了。
可憐冷霜還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沒有男人搞就會不衞生,就被馬紅豔催促道,“快點去呀。”
“哦。”冷霜皺着眉,心裏鬱悶死了,她這輩子還沒幹過這種事呢,給男生脱褲子,天吶!真是想都沒想過。
冷霜拖着腳往這邊挪,那邊,馬紅豔已經走到了女人身邊,放下瓷托盤,然後把女人的褲子拉了下來,接着,一塊晃眼的黑色就出現在張元眼前。
這塊小丘上的小森林對男人的吸引力是如此巨大,每個女人的這裏都藴藏着強大的能量,讓男人忍不住想要研究,樂此不疲,研究過這個女人,又忍不住想研究那個女人,張元放下手裏的兩團肉,把視線移了過來。
只見,馬紅豔從口袋拿出一副薄膜手套,帶上以後,熟練地拿起鑷子和止血鉗,夾住一塊白紗布沾了一點消毒藥水,略微擠了一下,就對張元説道:“把她腿分開。”
張元很樂意幹這種事,抓着女人白軟軟的大腿,將它們分開,張大,把那個秘密的地點就完全展露了出來。
看得出,是很久沒有男人搞過了,兩片可愛的小門緊閉着,不過顏色不太好,發白,發灰,就象只灰蝴蝶停下了腳步,閉起了翅膀。
不過和其他女人不用的是,在這個女人尿尿的地方,放着一條白色的管子,這就是導尿管。
“拔掉。”張元説道,因為他知道馬上這個女人就會身體復原,根本不需要這些東西放尿。
“好的。”馬紅豔對男人信若神明,根本不加思索,就放出導管內部的氣囊,然後抽出了管子。
接着,就是消毒了,馬紅豔又給張元了一個艱鉅的任務,很專業地説道:“把她的y唇翻開。”
張元對這種工作簡直愛得要死,就算全醫院所有的女病人讓他消毒,他不要工錢都願意幹。
張元伸出手指,吞了口吐沫,這可是陌生女人的下邊呀,手指尖觸到那超軟的地方,忍不淄想摸。
不過馬紅豔卻道:“等一下。”然後她就把消毒紗布壓在上邊擦拭起來。
張元捧着女人的白腿,扭頭仔細看着那處秘密的源頭,蝴蝶翅膀的中間可以看見裏邊紅白的嫩肉,張元正要扒大一點,可是突然褲子襠的動作把他嚇了一跳,回頭看去,只見冷霜大紅着臉,正捏着他的褲子拉鍊頭。
雖然男生對陌生女人的感覺更強一點,可是這種一動不動,近呼屍體的女植物人,張元摸了半天,下邊也沒感覺,可是當他看見冷霜紅臉給自己拉褲鏈時,他猛地就有了感覺,就好象股市上拉出了一根大陽線。
張元忍不住心中感嘆,還是自己老婆更吸引人呀,他對着冷霜鼓勵地笑笑。
冷霜已經感覺到他下邊的變化,本來她想趁張元不注意快速拉下的,可現在在張元目光下,她更不好意思了,臉蛋紅得就象要滴出水來。
“還記得海島上,我搞那個東南亞女人,你也幫我的嘛?”張元笑着説道,“今天就再幫我一下,我喜歡你的小手。”
可是我不喜歡你的**呀。冷霜用泛着水波的眼睛斜了一眼張元,又開始了艱難的幫忙過程。
直到馬紅豔給那女人清理定了,這邊褲子還沒脱下,馬紅豔忍不住好笑,把薄膜手套放進大口袋,然後,走過來,很粗魯地一把就扯下了張元的裏外褲。
“呀!”冷霜羞出了聲,趕緊扭過臉,不敢看那個耀武揚威紅光滿面的大將軍,她躲閃時,眼睛的餘光,只那麼一瞥,就已經足夠讓她腿腳發軟,心跳過速了。
可是接着房間裏又響起了奇怪的聲音,是吃東西的聲音,準確的説是吸東西的聲音,就象她夏天在吃冷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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