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開著玩笑,先走出來,讓楊慧敏進去,然後才坐在楊慧敏的座位上,感覺到**下還有著成熟美女的餘溫,心裡倒有些激盪。
雖然楊慧敏已經有30歲了,可是依然保持著當年參選香江小姐時的曼妙身材,眉橫單鳳,唇紅齒白,一對釁窩上點綴著淡淡桃花妝,顯得婀娜嫵媚,再加上幾年來的貴婦生涯,又讓她多了幾分高雅貴氣,可以說這是個豔光四射,蕩人心魄,讓人迫切想要征服的嬌美人。
“沒關係,籤個名算什麼呢?”楊慧敏露齒一笑,分外勾人,她對這個陌生的斯文男人也有好感,其實她不是一個隨便對人有好感的人,不過眼前這個人的口氣和聲音,怎麼就有點熟悉的感覺呢?
“你在看什麼書?”楊慧敏又問道。
“恩,叫多心經。”張元把手抄本遞給楊慧敏。
楊慧敏本來也不是看書的人,拿著翻了幾頁,問道:“這是佛經嘛?”
“不是。”張元笑道:“多心經其實是一本武林秘籍,學了以後,可以讓人的心思一下分成幾個,同時考慮幾個不同的事情,也可以同時做不一樣的事。”
“呵呵。”楊慧敏露齒一笑,把書丟回給張元,笑道:“一個心思分成幾個,那不如叫花心經。”
“呃……”張元摸了摸鼻子,這女人果然有狐狸精的潛質,怎麼莫名其妙就能牽扯到男女關係呢?當然了,多幾個心思用來想不同的女人,恩,貌似這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8月20日,上午,日本外海,5000米上空,一架80座的中型支線飛機,正在正常地飛行,飛機尾翼上金黃色的十六瓣圓形菊花紋象徵著這架飛機的身份,日本皇室專機。
蒼野正在哼著一曲誰也聽不懂的,聲音怪異的樂曲,如果是個中國西北人,一定會聽出這是源於中國西北部的古老樂曲,秦腔。
“大僧正大人,飛機已經過了九州島,大約還有半小時就會到達東京。”一個服務小姐走過來彙報道。
“哦,我知道了。”蒼野福睜開滿是皺紋的老眼,心裡思索著,張元那小子也該起飛了吧。
“不好!無線電被幹擾!我們被戰機給咬上了!”突然,從前邊駕駛室,傳來一聲驚慌無比的呼喊。
安靜的機艙裡頓時有了不和諧的聲音。
“不要亂!”蒼野怒吼了一聲,來到駕駛室,只見雷達上多出了兩個小光點,正以極快的速度追上來。
駕駛室裡誰都感覺到氣氛的詭異,以前天皇飛機也有戰鬥機護航,可那時,戰鬥機會主動和專機進行無線電聯繫,怎麼可能上來就使用無線電干擾,這是具有極強敵意的行為。
如果在飛機外邊,可以看見兩架畫著膏w“已經發現目標,日本海上自衛隊第17航空隊中佐池田淺二報告,已經發現追擊目標,請指示下一步行動。”f15飛行員面無表情地彙報。
“摧毀他!”電臺裡傳出毫不留情的命令。
這邊支線飛機上,蒼野怒吼了一聲,“這些混蛋,想要幹什麼!和他們聯繫,問問他們要幹什麼!難道他們沒有看見這是天皇家的專機嘛?”
“報告地面指揮,目標飛機要求與我們溝通,請問,是否允許?”f15對著天皇家的專機還是沒有直接下手,雖然推開了導彈發射蓋,可是發射按鈕還是按不下。
“嗎的,難道你們沒有聽到命令嘛!那架飛機已經被恐怖份子劫持!立即摧毀!”地面很不耐煩的回答。
“可是那是天皇專機呀,要不溝通一下?”另一架f15飛行員說道。
“執行命令!出個問題我負責!”地面發出了最後通牒。
“好吧。”兩架f15飛行員同時掠起機身,大拇指猛地按下,與此同時,兩枚空空導彈帶著火紅的尾光,嗽地一聲,穿刺而出。
“轟”地一聲巨響,支線飛機猛烈地震動著,駕駛臺上的儀表立即全部胡亂地跳動了起來。
“這些混蛋!”蒼野福憤怒地捏緊拳頭,大聲命令道:“所有人,抓緊時間跳傘!”
時間不等人,小飛機根本不堪兩枚導彈的襲擊,已經在天空裡開始了翻滾。
“大僧正大人,您也抓緊時間跳傘吧!”一個工作人員提醒道。
“哈哈~”蒼野福放聲大笑,把自己鎖在飛行座上,大聲又高亢地,用那純粹的地道陝西音唱了起來。
彥章打馬上北坡,新墳更比舊墳多。
新墳埋的漢光武,舊墳又埋漢蕭何。
青龍背上埋韓信,五丈原前葬諸葛。
人生一世莫空過,
縱然一死怕——什——麼!
f15飛行員又彙報道:“報告,目標飛機有人跳傘。”
“全部擊斃!不留活口!”
在香港飛往東京的航班上,張元還不知道自己的強援已經被人幹掉,接下來他將面對一個人的戰爭。
“你都知道我姓楊了,我還不知道你貴姓呢。”楊慧敏對這個男人觀感不錯,所以寂寞的旅途上忍不住多聊了幾句。
“我叫周遊。”張元說道,其實用這個名字是有原因的,中海幫的武術教頭周偉家的一個親戚就在香港大學做教授,所以這次張元就借用了他的身份,剛好在假期,而真正的周遊被張元請去中海免費旅遊了。
“啊!你也姓周呀!”楊慧敏聽見這個男人和自己丈夫同姓,臉上頓時有些不太快樂,看來她對周家梁真是恨之入骨。
“恩,雖然我也姓周,可是跟你家那個周什麼玩意一點關係沒有。”張元趕緊解釋,哪個男人都不希望美女討厭自己吧。
可是張元這一解釋卻有點洩露天機,因為外界報道都認為楊慧敏和周家梁關係很不錯,夫唱婦隨那種,因此楊慧敏也被普遍認為是香江小姐裡嫁得最好的。
可是眼前這個並不認識的男人卻很清楚自己和丈夫關係並不融洽,甚至把他稱為“周什麼玩意”,這就奇怪了。
“呵呵,周先生是做什麼的呢?”楊慧敏接著問,想要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演藝界或者娛樂圈中人。
“哦,我是香港大學中文系的,教書。”張元謙虛地說道。
中文系的,怪不得看這種書呢。楊慧敏暗自點頭,笑道,“周先生年紀輕輕就做了大學教授,真是讓人敬佩呀。”
不過一個大學教授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和丈夫關係不好呢?接著楊慧敏又跟著問了一句,“周教授,我們以前是否見過面呢?”
張元心道,不但見過面,你還勾引過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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