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一隻手出現了,這隻手勇敢地托起了黑人手中的槍,讓他的子彈全部打進了屋頂,這是來自冷霜的小手!
“*!”黑人怒罵了一聲,和冷霜扭打起來。
獲得喘息之機的張元終於站了起來,那個全身裹著黑布只留一雙眼睛的忍者,他的眼睛中閃著驚慌,他下意識地把左手慢慢移動向腰部,只要他拿到遁雷,往地上一砸,一陣白霧後,他就安全了。
忍者已經感覺到危險,已經感覺到死亡的氣息,他只想逃走。
可是他的算盤落空了!張元根本沒有讓他去摸出什麼秘密武器,站起來就發動了第2波攻擊!手中的匕首準確地抹向忍者的咽喉,寒光閃爍,帶著風聲!
忍者無心戀戰,他扭頭就想往樓下跑。
張元沉氣大步上前,貼住!勒頸!割喉!
“滋啦”一聲,匕首切開了忍者纏住脖子的黑布,一道血箭噴湧而出!
這只是幾秒鐘內發生的事,而這時,臺階上邊的冷霜也發生了危險。
只見黑人猛地一腳踹在了冷霜小腿上,一陣巨痛傳來,冷霜頓時站立不住,身體也歪倒了下去,可是她的手卻依然死死抓住黑人的槍口,把黑人也拉得踉蹌地衝下臺階。
“你找死!”張元怒喝一聲,身體猛地就彈了上去,手中的匕首帶著森寒的光芒,奇快無比地刺了出去。
“哧~”匕首刺破衣服,刺破人體的聲音響起,張元清晰感覺到了匕首尖傳來的心臟跳動。
“不好!”另個一個哨兵本來想幫忙的,看見自己方的兩個人眨眼就被幹掉,他迅速轉身,想去拉動安全警報。
張元怎能讓他得逞,從黑人身體裡拔出匕首,一個虎躍,跳上臺階,拉開木門。
甩手!
一道帶著風聲的絢麗白光脫手而出,張元用上了所有的力氣,匕首以接近子彈的速度飛行。
而在下一秒,匕首就已經牢牢釘在了哨兵的後心上。
哨兵看著眼前不到一米的警報器,他眼睛翻了翻,想要借最後一手機輕鬆閱讀:wαp.整理口氣去按下,可是他艱難地挪了2步,卻再也沒有一絲力量移動,吐出以後鮮血,轟然而倒。
張元走過來,確定這個哨兵已經死了,然後他不顧鮮血淋漓的小腿,迅速脫下鞋子,從鞋底的夾層裡,取出一部手機,這是一部迷你型的海事衛星電話,拉出粗得誇張的天線,在這樣沒有移動信號的小島,只有這玩意才可以跟外界聯絡。
在十多公里以外的海面上,一艘屬於中**方的軍艦正在靜靜等待,軍艦的尾部,竟然拖掛著一架水上飛機,這玩意載的人比較多,當然今天也有一架武裝直升機協助進攻,這是和阿帕奇幾乎一樣的國產直18武裝直升機,這次是張元死活央求秦大龍派出來幫忙的,正好也當作實戰演練吧,而張元手下的精銳團戰士們此刻也在嚴陣以待,今天作戰的指揮是精銳團的體能教練周偉。
本來周偉事先就和張元說好,只負責中海幫的訓練,不參與打打殺殺的行為,可是這一次,他卻是主動請纓,一個軍人就是期待著戰鬥,可他在海軍陸戰隊呆了好幾年,退伍後又進入了特警支隊,每天堅持訓練,可是到了年紀大了,還沒上過真正的戰場,這是他一直為止遺憾的事情,而這一次,這是真正的戰場,而且地點在人人痛恨的倭國,面對的也是外國僱傭兵,所以這次他死活要參加戰鬥。
總指揮以下分成三個小分隊,第一分隊隊長黃品軒,帶著15個人的小分隊,二分隊隊長肥蟲,也是帶著15個人,三分隊隊長就是周偉親自擔任,也是帶著15個人,另外3個人不出擊,負責等候,和協調後方。
得到張元那邊的電話,周偉心情可以用迫不及待來形容,大手一揮,“出發!”
……
通完了電話,張元鬆了一口氣,放下海事電話,眼光看著風平浪靜的海面。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扭頭一看,心裡咯噔了一下。
“冷霜!冷霜!”張元大喊著發瘋似的衝向門外。
只見冷霜已經倒在血泊之中。
張元的腦袋嗡地一下大了,要不是冷霜,今天恐怕已經死了一次,而現在倒在血泊中的卻是這個單純無辜的女孩。
“你怎麼樣?”張元把冷霜的身體翻過來,她的胸口一片鮮紅,血肉模糊,鮮血還在咕咕地流出。
好在,冷霜還沒死!
“大叔,你一定……要記得帶我回家。”
冷霜的臉上呈現失血的慘白色,她本來紅潤的嘴唇也發白乾癟了下去,張元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哆嗦,這個女孩的生命正在絲絲從身體裡流盡,眼下已經接近燈枯油盡的地步。
“冷霜!你放心!大叔一定會帶你回去!一定會帶一個活蹦亂跳的冷霜回去!你堅持一下,馬上就好!馬上!”
張元大聲吼著,眼角里已經綻出閃爍的淚花,他抱著冷霜已經開始發涼的身體,發瘋似的衝進樓上房間裡。
“嘩啦!”張元不顧一切地把一張條桌上所有地東西都一股腦推下了地,然後把冷霜平放在條桌上。
“我……好累。”冷霜喃喃說著。
“不行!你打起精神!千萬別睡著!大叔馬上就能讓你復原!”張元的聲音裡有著嘶啞,還有著哽咽。
可是冷霜的意識已經開始漸漸模糊,眼皮無力地想要閉上,她的耳邊大叔的嘶吼也越來越遠,她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快速撕開,這讓她覺得身體更加地寒冷,她不知道大叔想要幹嗎,可是她根本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生機正快速地剝離,天堂已經為她打開了大門。
“不要!馬上就好了!”
張元雖然這樣喊著,可是當面對脫下了褲子的冷霜,他突然發現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他竟然勃不起來了!
他真的恨死自己了,剛才為什麼精蟲上腦,把體內的力量都花在了紅衣女人身上,如果留到現在多好。
其實他錯怪自己了,他的原因不是因為剛才發射過,他可不是普通人,他真正的原因是他此刻的情緒和冷霜的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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