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考試張元沒有那麼快交卷,考的是語文,他就沒有那麼順利了,畢竟他從小在法國長大和接受訓練,對中國語文方面不是很擅長,中文也就限於能說會道的水平,至於那些什麼古詩古詞,經典課文,文學大家,他是一竅不通,所以語文是他的弱項。
其實他要是發奮努力,憑藉他過人的記憶力和理解能力,在語文方面也能很快有大幅提升,不過他並不想做個什麼高考狀元,也不想學成什麼科學家文學家,所以他也沒有太認真。
巧的是今天監考的正是賈伯雨,從考試開始,這傢伙就防賊似的盯著張元,到後來發覺張元沒有**的意思,他又改變伎倆,假裝不注意張元,指望以此來引張元**。
對於這種小人,張元自然是哧之以鼻,根本不屑一顧,依舊低頭自己做自己的試卷。
風水輪流轉,上午第一個交卷的是張元,下午第一個交卷的卻是範嬌嬌,不過範嬌嬌可不會象這小子那麼沒良心,她交卷以後就安靜地站在教室不遠等待。
賈伯雨以為自己等到機會了,也不管教室裡的考生了,屁顛屁顛地走去打小報告。
張元不知道他找範嬌嬌說什麼,不過他放心地很,都沒有去探測偷聽,果然,沒一會就看見賈伯雨灰頭土臉地走了回來。
等考試完畢,賈伯雨就迫不及待跟搶劫似的搶走張元的試卷。張元扔下筆,心裡只有鄙視的笑,就這種傻鳥小人,居然也想和自己搶女人,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太自不量力了。
走出教室,範嬌嬌和柳靜就跟了上來,範嬌嬌笑道:“窮小子,什麼時候泡到洋妞了,給我們也見識見識,看看她生理構造和我們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張元這時已經明白了賈伯雨剛才賊頭賊腦對範嬌嬌說什麼,肯定是早晨看自己和秦小柔比較親密,就想用此來離間自己和範嬌嬌,很可能還有林馨之間的關係。
對這樣的人渣,張元只有鄙視,其實現實生活裡,這樣的人渣多的很,可是他們可以獲得美女的芳心嘛?事實上很少,不管男女,都是從心底鄙視這種背後說三道四的小人,只會讓美女對他們的卑劣嘴臉更加厭惡。
張元沒有回答範嬌嬌,而是笑著反問:“那你是怎麼樣回答那小子的?”
範嬌嬌哧了一聲說道:“我能怎麼回答,我就告訴他,我的男朋友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你有本事也去泡個洋妞好了。”
張元好笑,怪不得那小子灰頭土臉回來了,原來碰了個手機輕鬆閱讀:wαp.整理硬釘子。
接著,範嬌嬌不依不饒地非要問洋妞到底有啥不同,而柳靜則更是直接,問洋妞是不是把下邊的毛都剔光了。
張元苦笑道,“二位大姐,我真地沒有跟那個洋妞幹什麼,我哪知道她是不是剔光了。”
“少來,你們都親嘴了。”柳靜不信。
“騙你們幹什麼?我上午沒親洋妞,我親的是秦小柔。”
“好了好了。”範嬌嬌手機快速閱讀:1|6|k|x|s.c|o|m張元還真的沒空,美邦銀行的局剛布好,他可不能離開,他隨時得要過去,其實這個局並不是對付龍哥,以張元的實力想要搞死龍哥,他根本沒有把握,他只是要讓花蠍看清楚,然後趕走這個躲在身邊的定時炸彈而已。
“既然你沒空,那我和柳靜過去了,不過還有,讓你請林馨老師你請了沒有?”
“請了。”張元點頭。
“那就好,窮小子你就等著享豔福吧。”範嬌嬌神秘一笑,帶著柳靜離去了。
“神神叨叨的。”張元跟範偉似的抓抓頭。
雖然知道龍哥會急不可待地要去打開那個保險櫃,不過張元也不知道他啥時候要出手,只有安靜地等待吧。
把車開出了學校,張元也不知道該去哪裡,等待是最難受,最無聊的,就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下車買了一包煙。
坐在車上抽著煙,心裡忍不住又想起乾媽那肥肥又軟軟的地方,那可真是寸草不生的風水寶地呀,心裡又有點後悔,今天怎麼沒趁乾媽爆發時,把自己的火山熔漿也送進去呢。
眼前浮現著乾媽密泉裡流出自己白液的景象,張元有些坐立不安,想到不如趁下午回去繼續和乾媽親熱吧,中午那一小會根本沒有盡興,恩,路瑤估計也放學了,不方便呀,剛才怎麼沒讓範嬌嬌把瑤瑤帶上,真是失策。
正在心裡左右打著算盤,突然就聽見車前方不遠處響起一聲無比刺耳的尖銳剎車聲,“嘎~嘰……”
響亮而尖銳的聲音刺耳難聽,讓人動容,所有路人的眼睛都集中過去,只見前邊路口,一輛白色的寶馬斜停在路中央,在車邊,有一條長長的黑色輪胎印跡,那印跡就象劃裂水泥地一樣,讓人驚心動魄,而車前不遠,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女被嚇得傻傻站立著,顯然,她已經被嚇傻了。
“你長沒長眼睛!這不是人行橫道!你老師沒有教你過馬路要左右看嘛?”寶馬車上下來一箇中年美婦對著車前女孩大聲呵斥,看來這個女人人美心不美,出了事第一個想到的是把責任全部推給對方,而根本沒有顧及到對方只是個和她女兒一樣大的小女孩,她是不是嚇壞了,她是不是受傷了,她是不是需要幫助。
路人停下腳步,無情地圍觀著,從路人角度,巴不得事情越鬧越大,撞死人才好,反正不是他們家的車,也不是他們家的親人。
“對不起。”小女孩小臉嚇得煞白,驚嚇和責罵,讓她幾乎都要哭出來了,“阿姨,我,我,我沒看見……”小女孩的眼眶裡的淚水已經在打轉了。
“沒看見,你眼睛幹什麼吃的?留著吃飯呀!”中年婦人絲毫不顧身份地大聲斥罵恥笑譏諷。
“有你這樣的人嘛?差點撞到人,你還有理了?”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小女孩背後響起。
小女孩聽見這個聲音,表情先是一滯,然後扭頭叫了一聲,“張元哥哥。”就甩開眼淚撲了過來。
這個女孩正是中大附中初中部上學的藍若,她們也是今天期末考試,考試的時間也和張元他們差不多,所以張元開車出來剛好藍若也從學校出來,那時張元把車停在路邊發呆,他沒有注意到藍若,可是藍若卻看到了那熟悉的奔馳車。
昨天以來,藍若一直在慌張和忐忑中渡過的,因為昨天張元電話裡的緊張讓她認識到犯了一個不可原諒的巨大錯誤,不管怎麼樣,對她最好的人是張元和嫣君,而她卻把那把極其重要的鑰匙給了慕容欣鸞。
藍若覺得自己真的對不起哥哥和姐姐,所以很是自責和懊悔,可是慕容欣鸞一去不返,連電話都打不通了,她一個小女孩有什麼辦法,她只有擔心害怕地等待著批評和責罵,就象其他做錯事的小女孩一樣。
今天看見路邊停著的張元的車,她以為張元來等她呢,她害怕張元會生氣會罵她,所以心裡更加慌亂,不知道是溜走還是過來,猶豫了一會,她還是決定過來,低著頭一邊走一邊想著怎麼跟張元解釋,馬路如虎口,最怕注意力不集中,所以這就出事了。
看見被撞的小女孩來了熟人,那個中年女人囂張氣焰頓時小了許多,說話的聲音也小了,不過依然不想承認錯誤,而是對著張元說道:“我激動怎麼了,我是為了她好呀,真的撞死就要出大事了,你回去好好教育你妹妹,過馬路不要低著頭,不然早晚撞死。”
這女人的嘴果然毒的很,開口閉口咒人死,張元指著她,道:“你給我積點口德吧你,有點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她低頭走路是有錯,可是你在學校門前的道路上車速多快,你嚴重超速了你,你要佔八成的責任。”
那女人一聽頓時聲音又大了,吵吵著,“70碼怎麼了,欺實馬怎麼了?我又沒撞到她,你想怎麼樣,想訛錢嘛?”
“老子要訛你的錢?”張元真是好笑,“老子這樣是會訛錢的人嘛?”
“就你這樣才是最會訛錢的!”
張元給這女人弄得毛火了,拿出電話指著女人,“那就報警好了,我不要你的錢,我只要吊銷你的駕照。”
“切,就憑你?”女人把雙手往胸前一抱,心道,駕照這麼好吊銷的麼,就這點事,就咱家的實力,就咱老公和交警的關係。
可是她忘了,這是張元,就憑她家那點錢,那點勢力,別說調她駕照,就算找個理由居留她一個星期,也是輕而易舉的。
“趙局,有個潑婦撞了我妹妹。”張元話還沒說完,那邊趙老頭立即怒吼道,“那還了得,我馬上叫人把她抓起來。”
趙老頭當然拎得清,在中海這一畝三分地上,張元就是半邊天,恩,不是婦女。所以趙老頭就是知道違法亂紀他也會搶在前邊,這樣才顯得他衷心罵。
“不要,我只要來幾個交警處理一下。”張元沒有明說,不過他知道,趙老頭會安排地妥妥當當的。
正在這時,一臉淚花的藍若卻抬起頭,“張元哥哥,不要,這是我們班同學的媽媽,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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