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陰霾,細雨如梭。
在南都奈良的名寺唐招提寺前突然駛來了數十輛黑色的汽車,車輛魚貫停靠在寺前小廣場,停不下的就停在了東九街的路邊,一家雜貨店的胖子日本老闆看見車上走下的人,胖子立馬兔子一般靈巧地跳了起來,在一眾營業員還沒有醒悟前,就吆喝著,“快!關店,打佯了。”
營業員還在發愣,“老闆,現在還早。”
“快關上門!這些都是土肥家的人,馬上說不定就是有大事,你看來了多少車?”
“土肥家!”一眾營業員頓時嚇得捂住了嘴,然後各自清人,關門,確實土肥家的人對於奈良的市民來說就是一場噩夢。
從數十輛車裡下來的男子都穿著黑色西裝,他們都沒有打傘,可是卻都帶著一隻長型的旅行包,在領頭男子的帶領下,直奔寺內的三曉尼庵。
5分鐘後,這百十號人來到了三曉庵前,隨後他們在領頭男子的示意下,齊齊打開旅行包,只見每人的包裡都裝著一款m16突擊步槍。
“會長,人已經全都到齊了。”領頭男子對著走出來的土肥鞠躬說道。
土肥點點頭,安排道:“現在他們分散開了,兩個女人在僧舍,男人和住持去了後院,看來他們還沒有感覺到危險,你先控制住所有尼姑,那個男的好象是頭頭,最後抓他。”
“嗨!”領頭男子立即帶著手下衝進庵內。
蒼松森森,煙雨悽迷,通過狹長的巷道,穿越一扇對拉的木門,此刻的庵堂後院神秘小屋內正春色滿屋,豔光四射,照得屋裡那無數菩薩彷彿都睜開了色眼。矮矮的小方桌上,張元正舒服地坐著,他上衣整齊,可是下邊卻光光蕩蕩,倆毛腿自然的伸展開來,而曼妙的多情女尼則跪坐他腿間,房間裡迴盪的是咕吱咕吱的吃東西聲……
雖然若靜已經百年來未親近男子了,可是那技術卻沒落下,紅唇配合香舌,一陣又一陣地電麻感從下傳進張元大腦,他甚至都忍不住發出聲聲舒服到極點的哼哼。
“愛郎。”若靜抬起頭來,只見她頰上也是一片潮紅,雙眼柔情嬌媚,嘴角還掛著些許銀絲。
“恩,寧姐。”張元睜開眼應了一聲。
若靜說道:“現在你是舒服了,可是我……”
張元無奈道,“我們功力相去太遠,如果讓你舒服那就是要你的命,我就是憋著也不會對你那樣,所以你還是忍耐一下吧,一時快樂和生命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
“可是我……”若靜說著就膩了上來,抱著張元的腰,然後用倆條雪嫩粉腿夾住張元的腿,隨後她的身體就象蛇一樣地扭動,她的動作劇烈而有節奏,她的最柔軟處剛好在張元的膝蓋位置,她就那樣用力的來回研磨,用張元的的膝蓋突起使勁頂手機輕鬆閱讀:wαp.整理擦自己難耐之處。
引發張元又一陣興奮地是若靜一邊使勁頂磨他的膝蓋,同時口中還忍不住地發出含糊的嚶吟之聲,女人的這種聲音最是讓人興奮,張元要讓這個女人快樂,既然膝蓋也能起作用,那麼就這樣來吧。
張元的力氣現在已經超過常人無數倍,他右腿膝蓋一提,把若靜身體懸了起來,然後張元抱住她柔軟的腰肢,身體一翻,把若靜白羊一樣的身子平放在小方桌上,而他的膝蓋卻依然抵在若靜最潮熱處。
“愛郎,快!”若靜的大腦幾乎都已經被自己的慾念衝昏,現在只想著需要,她壓抑地已久太久,太久,整整一百年,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愛她,使勁地愛。
張元想都沒想,一口吸住她的柔唇,雙手把住那兩團顫微微的粉嫩,然後膝蓋微曲,這樣突起感更強,張元的膝蓋隨後就快速地磨研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猛……雖然不是若靜最需要之物,可是這番急速又有力地頂磨,就已經讓她舒服到顫抖,呼喘,翻白眼,流花露,張元感覺到有水珠順著自己的小腿就滾了下去。
“愛郎,我要~”若靜愈戰愈勇,突然不顧一切地鬆開張元的膝蓋,然後倆雪白的腿如同驚鴻一閃,瞬間夾住張元的腰,就想要……
“不行!”張元感覺制止她這種不要命的行為,再怎麼樣歡娛不能玩命吧,再說張元無法接受一個美女在面前瞬間變成醜陋噁心無比的乾屍,如果真的那樣,張元估計自己這輩子和女人做事都會有心理障礙。
“呵呵,不是。”若靜嬌膩地笑了笑,然後又說道:“愛郎願意幫我打開從來未有人進入的後門嘛?”
張元低頭看了看,那豐潤雪白的香腚之間,除了正常門扉,還有另外一處入口,正是暗菊一點,惹人採摘。
張元吞了口口水,爆菊花呀!聽說過,可沒幹過,看著那緊閉的狹小,絕對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進入過,而他也是從來沒有玩過這樣的遊戲,這讓張元的心裡一種異樣的興奮。
“寧姐,會疼吧?”張元說著手指尖已經觸上了那朵粉色暗菊。
“管不了了l!”幾百年了,若靜的手機快速閱讀:1|6|k|x|s.c|o|m既然你如此急迫,那我就試試吧。張元想著,便狂吞著口水,微調下姿勢,便對著那淺潮微潤的暗粉姓擠了上去……
“哼!疼……輕點~”一聲蕩人心動的嬌喚從若靜嗓子眼傳出,雖然她秀眉緊皺,可是看得出因為情火讓她的疼痛感少了很多,所以她雖然疼,可是卻沒有疼到那種無法承受的地步,於是張元大膽地慢慢加強力道,當一點點的深入,裡邊那種極其緊密的包裹讓張元舒服得無法喘氣,那種感覺是張元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妙不可言,如同神仙一般地享受。
在若靜一小段適應期以後,張元便迫不及待地開始了動作,今天他也憋了很久,他迫切的需要,他早就無法忍受,忍到現在就象彈簧被壓制到了極限,然後鬆開手可以想象反彈的高度。
張元一路歡歌,勇猛無比,而若靜也尋找了更加適合的位置,低沉兇猛的呼吸配合著女人不堪帶疼的嬌叫,其中還有肉股**聲,此刻的景象可謂香到極點,豔到高峰。
第一次爆菊的張元和第一次被爆的若靜都是覺得這次真的太快了,其實象他們這樣的修行者,所修又正是男女方面,他們進行的時間可以很長很長,可是這完全不同於正常的刺激,讓他們瘋狂,一會之後,若靜全身一陣篩糠似的哆嗦,與此同時,張元的火山也在瞬間爆發,這對男女同時爬上了天空的盡頭。
上帝欲讓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在瘋狂歡合之後,張元的無數遊動的子子孫孫就滅亡在若靜的暗菊深處,而兩個瘋狂的人則是也如同脫力一般,相擁著躺在地板上。
漸漸地,呼吸開始安靜,起伏的胸口也緩慢了下來,而張元則是溫柔的從背後抱著若靜,一邊把玩她那對棉軟的鼓漲,一邊輕輕地咬磨她的後頸,相比之下,女人放鬆需要的時間更長,所以好事成就之後,最好還是用動作和言語安慰一下。
“你之前說你還是處,是不是就說的後邊?”張元低聲問道。
“不是呀,我前邊也是處呢。”
“恩?什麼意思?你以前幾百年不是都在修煉歡喜禪麼?”
“呵呵,是這樣的,歡喜禪有一個特性,就是女人的那層膜會往後移,因為我剛修煉時還是處子,所以在我師傅的訓練下,保住了那層膜,這樣對我修煉有好處,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永遠都是處子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麼你和男人修煉時,他們都不會觸碰到那層膜嘛?”張元又問。
“是呀,現在那層膜已經移動到了內宮的門口了,男人根本觸不到的地方。”
“哦。”張元這回明白為什麼探索意識把這個女人認定為非常適合的修煉對象了,因為她的處子膜一直都沒有破,而且她又練習歡喜禪,所以幾百年來她體內積聚的能量非常適合桃花功採補。
倆人都是修煉中人,所以不需要多久的休息,張元眼看自己又要蠢蠢欲動,可是感覺時間不早了,不想讓美子她們久等,於是倆人便穿好衣服走出了小屋。
當走到那狹長的通道時,若靜已經變回了老尼姑的模樣,她問道:“對付龍百川你有把握沒?需要我幫忙麼?”
張元苦笑,“說真的我一點把握都沒有,可是你幫忙又有什麼用呢?他現在的功力之強,你難以想象,雖然我已經得到桃花門世代相傳的萬年功力,可是我卻連一分把握也沒有。”
若靜的腳步慢了一下又問道:“你和他交過手了?”
“沒有。”張元搖搖頭,“如果和他交手,我就沒有機會見到您了。”
若靜腳步又停了一停,“他這麼厲害麼?”
“是。”
“哦。”若靜又邁出了腳步,可是她的心裡卻打定主意,一定要去見龍百川一面,用數百年的感情和佛法感召對方,就象佛祖多少年一直在做的一樣,割肉侍鷹,以己渡人。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很快,就走出了通道,當張元一腳跨出那塊寫著“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的牌匾時,他突然發現,視野裡的黑西裝明顯變多了,而那些貌似溫遜的傢伙,眼睛裡卻有著掩飾不住的殺機。
作為一個頂尖特工,他瞬間就感覺到了危險。
“不好!”張元低呼一聲,顧不上多說,一把拉住若靜師太的胳膊,趕緊縮回通道,幾乎是與此同時,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穿透層層雨絲打在了張元剛才所站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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