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東京都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柏悦酒店32層的商務套房,張嫣君已經醒了,微亮的房間裏,她看着身邊那個還在熟睡的年輕男人,她忍不住輕輕笑了,這個壞傢伙,終於被他得到了,雖然嫣君的第一次是在昏迷中已經給張元,可是那時是為了救命,根本沒有意識,所以她固執地認為這次,才是她的初次。
這個初次很美妙,不會感覺到破裂的疼痛,張元的動作也很温柔,讓嫣君終於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充實,她發現原來這份充實是那麼快樂,讓她害羞的是,當被撐開時她也會發出那麼下流的哼哼,不過她很快就適應了,越哼越大聲,那麼好聽的聲音,標準到極點的普通話,彷彿播報新聞似的呻吟(有人問,這是什麼聲音?呵呵自己發揮想象吧。)
“壞死了。”張嫣君又突然嗔了一句,不過這句不是罵張元,而是罵自己,因為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無意識地用手指在張元胸口的一點上不停划着圈,就如同他也喜歡這樣玩自己的這點紅。
她的臉一紅,收回那白生生的葱指,她的手很漂亮,她的指甲也很漂亮,修剪地圓長型,還有些尖,發出降的色澤。
這時牀頭的手機突然嘩啦嘩啦振動了。
“誰這麼早來電話?”嫣君嘟囔着趕緊扭過身,拿起手機,不讓它吵了情郎好夢。
“喂?”
對面很快傳出了同事小馬的聲音,“嫣君,下午我們也到東京了,3點半到,來接我們呀。”
“考察團有東京的行程?”張嫣君皺着眉,怕吵醒張元,她緩緩挪下了牀,她想離開,可是毯子下邊的她,光溜溜地,她還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嫣君又回頭看了看張元,發現他還在熟睡。
沒有其他人,張元還在睡,嫣君大膽了許多,光着白白的身子就下了牀,赤腳踩在地板上,一邊把電話夾在耳朵和香肩之間,一邊拿起一件水紅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套起,然後她走到落地大窗邊,站在窗簾的狹小縫隙間,清晨的斜陽照得她背影一片柔和。
“哦,原來是這樣。”張嫣君聽完對方的話,眉頭一展,嫣然而笑,原來她的同事們,好幾個都沒有來過東京,所以這次採訪任務完成,就準備從東京繞一圈,也知道她提前到了東京,所以先打個電話告訴她一下。
“那好吧,到時候我去接你們。”張嫣君一手舉着電話,另一隻手優雅地托住潔白的皓臂,她就穿着一條淡水紅色的亮絲吊帶,衣服不長,剛好遮住美腚,不過裏邊的圓挺卻把衣服撐得翹起,而吊帶下端寬寬的蕾絲花邊下那兩條圓滾滾的大腿,更是曼妙誘人至極。
“嫣君,到時候我們可要看看你的東京情人喲。”電話對面一個女聲傳來。
“哦,哪有。”張嫣君輕笑一聲,身體扭了扭,因為她感覺到壞人又纏了上來。
“還對我保密啊,看看怕什麼,我們可不敢搶哦。”女聲挺好聽,看來也是一個主持人。
“嚶~”張嫣君檀口微開,出了口氣,因為張元滾熱的嘴唇一下就親在她的粉頸上,經過一夜的張元清楚地知道她這裏敏感地很。
“不要~”張嫣君把電話拿遠,對着張元近乎哀求的説道。
可是作為一個身體極度正常的男人,一天的早晨是最旺16k小説wαp.整理盛的時刻,而嫣君又只有一件遮不住身的小吊帶,這玩意穿着比不穿還誘人,那水紅的顏色,光滑的手感,若隱若現的雪白皮膚,還有挺起戳出的兩顆小點,都讓張元這個桃花門主無法抵抗……
可是對面的女同事卻一點收線的意思都沒有,好象電話都打到了結局,可他還是喋喋不休,張嫣君無奈地一邊應付電話一邊抵抗心裏被張元摸起的火焰。
“恩哼……”嫣君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顫抖的呼喘,因為那個壞人的手已經放進了吊帶的蕾絲下邊,張元盡情的揉弄,那白而柔膩,彈力十足的肉股,另一隻手也順着嫣君的小肚皮滑了上去。
上下被同時攻擊,嫣君已經不堪地厲害,雙頰緋紅,彷彿要滴出血來,而什麼都沒穿的張元又貼了上來,那熱火清晰地讓嫣君直接戰立不住,軟軟地躺在壞人的身前。
電話仍然在繼續,“嫣君,下午3點半之前,記得是羽田機場。”
電話看上去又要收現了,張嫣君趕緊吸了口氣,忍着粗氣笑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婆婆媽媽的。”
“記得一定要帶個大帥哥來哦,我聽説日本鴨子很出名的……”看上去,又有了新的話題。
“哦。”張嫣君無奈地應了一聲,她已經根本站不動了,張元很貼心地抱着她挪動了幾步,讓她匍匐在一張非常小的小圓桌上,這樣嫣君就可以不費力地接電話,而撅起的漂亮後部也可以輕易的進攻。
張元掀起了她那件薄薄的水紅吊帶,這個女主持隱藏最深的秘密那麼清晰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
在如同蛛網密佈的東京地下排水管線的某個小房間,一對姐妹花正坐在一張小牀邊,姐姐美子在削一隻紅得可愛的大蘋果,這是青森縣出產的富士蘋果,個頭大水分足,非常鮮美,而妹妹由美子則懶散地躺在牀上,耳朵裏帶着的耳機緩緩流出悠揚的音樂聲。
“這樣的日子啥時候才到頭啊。”由美子突然發出了一聲嘆息。
“呵呵,我都幹了3年了,你才幹3個月就説這樣的話。”美子看看了自己的妹妹,充滿柔情地説。
“是呀,姐姐你可以退休了吧,找個男人過普通的生活,那是多麼美的事情呀。”由美子繼續嘆息着,雖然她們是殺手,可是也是正當年華的女孩,哪個女孩不思春呢,就算是殺手也對愛情有着美好的夢想。
美子挺下手裏的動作,眼神楞了楞,搖了搖頭説道:“再説吧,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男人,等存夠了錢再説吧,人家不是都説了,女人可以依靠的只有存款,男人是靠不住的。”
小房間裏靜了一會,由美子突然又開口問道:“那個叫張元的目標我們就放棄了嘛?”
“是,我們已經暴露,不再適合執行這個任務,上邊命令我們取消這次行動。”美子又低頭削起蘋果。
“可是姐姐,難道那樣就算了嘛?那個混蛋!”由美子又氣憤地揮舞着拳頭,牙齒咬了又咬,“那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他!”
“胡鬧!”美子訓斥道:“難道你還不明白殺手的規矩嘛?不要把你個人的情感摻雜進任務,這樣很危險!那樣會要了你的命!”
“可是就這樣算了麼?我忍不下這口氣!”由美子依然堅持,對那個敢在她們姐妹面前做那種事的男人,她已經恨入骨髓。
“你!”美子氣憤之極地指着妹妹,妹妹的任性對殺手生涯是致命的,美子氣得説不出話她伸出的手指上,一滴殷紅的鮮血,滴在了牀單上。
“姐姐。”由美子雖然任性,可是對姐姐卻感情極深,看見姐姐手指被戳破了,趕緊扯掉耳機,跳起來,將流血的手指吸進嘴裏。
美子對寶貝妹妹也不忍斥責,撫着妹妹的頭髮,説道:“放心吧,會有其他殺手去幫我們報仇的。”
……
在新宿某棟大樓上,剛剛起牀的中井正一邊喝着咖啡一邊拿着電話,“哦,查到了,是來自白石麻根那邊的殺手嘛?消息確實嘛?”
等對面傳來確實的回答,中井罵道:“這個混蛋,我猜到就是他,小野還沒死的時候他們倆就是狼狽為奸,現在看來他接管了小野的勢力範圍,他的實力又增加了呀。”
“那我們怎麼辦?”對面又問。
中井沉吟道:“繼續找到那對殺手姐妹吧,白石有着最好的殺手組織,勢力又不小,沒有證據在幫裏很難説話的。”
“要不我們先下手為強。”對面又建議道。
“你活得不耐煩了嘛?你沒聽我説他有着最好的殺手組織?”中井斥責了一句又説道:“你們把張元先生保護好就可以,暗中保護吧。”
……
在柏悦酒店裏,張嫣君的電話還沒有結束,對面還真是個能侃的娘們,張嫣君已經基本説不出什麼話了,她只有呼喘的份,因為張元已經從背後進去了。
獨腿的小木桌發出可憐的嘰嘰搖動聲,張嫣君整個人都趴在了上邊,她本來站着的腿也懸空了,一條被張元放在了桌邊的一張單人沙發上,還有一條無力地垂着,而張元就站在中間,呼着粗熱的濁氣,埋頭苦幹。
“嫣君,我跟你説,你不知道吧,倩倩這個蹄子趁這次出差,勾上了市委辦王主任,就是以前範市長的秘書,那小子前途不可限量呢。”
“哦~”張嫣君呼出了一聲,她臉色紅豔,大眼緊閉,紅潤的嘴唇微微開合,一手拿着手機好象都拿不動,在硬撐着。
“那你也去勾……”嫣君説着説不下去了,感覺到張元又一次猛烈地發動了攻擊,她死咬着紅唇,硬忍着不發出那種羞人的聲音,可是好難忍,某個秘密的方位已經被這壞小子弄到了最舒服。
突然一陣強烈的電流,她再也控制不住,開口紅唇哼了一聲,“恩哼……”
對面喋喋不休的女人聽見這一聲頓時愣了,難道?一直沒有緋聞的女主持正在?
女人嚇得一捂嘴,驚問,“嫣君,你!在幹嗎!”
張嫣君哆嗦了一下,吸了兩口氣,回答道:“我在大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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