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晚上,張元終於見識到日本風月產業之發達和倭人想象力之豐富,在這棟小樓裡邊的一個房間,大家必須都脫了衣服進門,裡邊果真是個浴室,還是溫泉浴室。
進去以後,只見白色霧氣繚繞,地面是彷彿清泉似的溫泉,在溫泉中間的一塊大石面上,放著一張矮桌,各色鮮豔的日本菜餚早已擺放整齊,在房間的一側,有一處略深的溫水池,溫水池非常狹長,連通這樓裡所有房間,然後那些女人們就洗著澡一間接一間房的流動,如果你看上哪一個,隨時可以招手喚來,陪你洗澡,給你擦背,幹什麼都可以。
總之,這樣的房間絕對是飲酒、吃飯、洗浴、作樂的絕佳場所,對於那些尋歡作樂的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在日本東京,這樣的產業很是發達,各樣的夜店數不勝數,高中低檔一應俱全,每到傍晚時分,那些野狗似的男人們就蜂擁著衝進各家酒吧、俱樂部、休閒場所,喝著清酒,品著生魚片,欣賞著漂亮女人,過著肆意聲色的夜生活,所以這個城市不愧為男人的天堂。
同時,日本的女人對這方面也是開放的很,至於援助交際,拍攝小電影,去娛樂場所賺錢,這些她們都不會當做什麼大事,並不引以為恥,而且,那些在外遊蕩的男人們的妻子,也會支持男人們流連夜店。
這是一種奇怪的現象,可能是源於傳統觀念,很多妻子都樂於在家做一個全職太太,她們以丈夫每天在外喝酒為榮,如果誰家男人一下班就往家趕,那絕對會被別人認為沒出息,而被人看不起的,男人們喝完這家去那家,不醉不歸,所以這就造成了晚上不回家的男人越來越多,沉淪夜店的年輕女孩也越來越多,獨自在家無聊的主婦越來越多,這也就是島國某些方面特別混亂的原因。
因為是大家第一次見面,所以四人都很有默契的都留下了最後的短褲,走進了溫泉小房間,看著尹紹傑那遊移在各人關鍵地點的眼神,張元幾乎忍不住想抽他。
入座後,高橋野作為主人,端起酒杯,先說道:“張元君,今天大家有緣見面也是緣分,之所以來這裡相聚,意思就是讓大家不論年紀不管職務,脫了那些繁瑣,大家坦誠相待,來,請。”
起先張元還有些彆扭,在國內怎麼樣也不可能關著膀子和人喝酒,不過看見他們都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而且對方也很給面子,於是張元也端起酒杯說道:“我們中國有句古話,禍兮福之所依,福兮禍之所依,就是說一件壞事或者一件好事開頭,很可能他們的結果卻是恰恰相反,就象這次事件,卻讓我結交了二位大哥,我就很榮幸,這是我最大的收穫。”
中井也跟著笑道:“張元君客氣了,誰不知道張元君在中海也是混的風生水起,黑道白道官方軍方都是很吃得開,是炙手可熱的人物,這次事件能否得到最完美的解決,其實關鍵在於張元君的一句話。”
張元一杯酒下肚,趕緊擺手道:“這事可不能這樣說,其實事情的關鍵是因為你們軍方某些官員不顧日美安保協定,不遵守武器使用原則,不把我們中國人民解……”張元一順嘴,差點把解放軍都說出來,趕緊改口道:“不把我們中國黑道放在眼裡,居然這樣幫助古越陽,否則哪有這樣的事,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然我又怎麼可能和那霸海軍基地的司令一起喝酒呢,哈哈,來喝。”
高橋野和中井被張元說得臉上一陣尷尬,尹紹傑這個大白臉自然會充當緩和劑,笑道:“不管怎麼樣,大家現在做到一起了,就是希望可以妥善解決,以前發生誤會不就是因為不認識不熟悉嘛?這下好了,都是朋友,以後也好互相關照。”
“沒錯沒錯,來喝酒。”中井也趕忙打著哈哈。
這時只聽得不知何方傳來一聲古琴聲,隨後前方的條形水池裡有了動靜,嘩嘩的水聲吸引了4個男人的視線,只見清盈的水中緩緩走來一排女子。
無一例外,這些女子全部都是脫得光溜溜,一絲不苟,看那臉蛋都是20不到的樣子,有高有瘦有矮有胖,她們還並不是擺出一副任人點選的姿態,而是嬉笑著打鬧著,生動非常,活潑非常,誘人非常。
鶯歌燕舞,房間裡頓時匆忙肉光,氣氛也旖旎起來,這家休閒浴室的檔次也是東京數一數二,那些女孩無論長相還是身材,都是男人們迫切需要的對象,品著美酒佳餚,面對一副生動的活色生香圖,想不出軌都是困難非常。
“張元君,要不要……哈哈。”中井很色地笑著,其實張元看見這些漂亮的島國妞也是躍躍欲試,既然島國也沒有指望遇到處子,找個日本妹又何樂而不為呢,更何況他今天來也沒想和高橋談個什麼名堂。
可是高橋野卻是帶著期望來的,搶先說道:“中井君,還是等一下吧,我們的事情最好不要有其他人在場,再說了,越往後美女才越漂亮嘛。”
既然高橋搶先說話了,張元無奈,只好看著那些肉色鮮亮的日本妞們一個又一個地走過眼前,還別說,這裡的女孩還真的不少,走馬燈似的,還就沒完沒了。
“張元君,張元君。”高橋野看著張元對著那邊發愣,也不知道是真色還是裝死,叫了好幾聲都沒反應,忍不住火了,“這種貨色算什麼!等事情談完,我給你找一對我們軍中的少女姐妹花。”
張元聽見這句,立馬聽見了,收回視線,問道:“啥時候?漂亮不?多大歲數?”
高橋野心裡罵了無數遍無恥,這才又擠出笑容道:“等事情談完再說嘛。”
張元也反罵了他無數遍虛偽,然後說道:“那就接著談吧。”可是眼睛又遊移到那些日本妹光溜溜的身子上。
媽的,擺明了是故意的。高橋野心裡又罵了句,知道不抖點猛料出來不行,於是端起酒杯淡淡道:“其實呀,我們也知道,你們不就是想爭取些時間,讓你們軍方的研究機構可以多出些成果嘛。”
高橋野說完就看著張元的眼神,想看看他的反應,可是遺憾的是,張元的眼神里除了女人就是女人,什麼反應都沒有。
張元沉穩,可是有人繃不住,一邊坐著的尹紹傑的眼神明顯驚訝了一下,雖然只是一個眼神,可是有心人一看就知道猜中了。
高橋野輕笑了一下,喝了口酒,又追問道:“張元君,我沒猜錯吧?”
張元依然古井無波地說道:“高橋司令,有些猜測可不能亂說哦,如果傳出去,事情的解決就不是你我可以作主的了。”
看著張元死活不承認,還又言帶威脅,高橋在心裡又把張元罵了180遍,然後開口妥協道:“這樣吧,東西放你們那觀賞一個月,也夠你們拍攝研究了,可我們的飛行員,我希望可以眷把他釋放回來。”
張元還是把眼睛看著美女,口中淡淡道:“我想我們的條件還沒有談妥吧。”
“你的條件?哈哈。”高橋野一陣大笑,“割讓伊勢名島嘛?張元君,您的玩笑實在太大了,別說是我,一箇中將,就是首相來,啊不,就是天皇本人來,他也不敢答應這樣的條件,你以為現在還是二戰時期嘛?”
張元冷冷笑笑,沒有回答,聽得高橋又說:“你們不就是想拖時間嘛,這樣,兩個月,你們放回飛行員。”
其實來之前,張元就已經得到消息,一個月是底線,如果兩個月,那樣就已經大大超過張元的底線了,張元沒有想到對方如此大方,心裡自然是大喜,不過他依然不動聲色,因為秦大龍的目的達到了,而他,張元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好吧,既然主要項目達成一致,那就談談一些放不上臺面的小事吧。”
……
獨自一人呆在酒店的張嫣君此刻也在吃著晚飯,一邊吃,還不住地罵著,“死小子,沒良心。”
嘴裡雖然罵著死小子,可是心裡卻為他在擔心,又是武器又是毒品,這還要不要命了?再說了,就算你有通天的路子,有人保著你,這種喪盡天良的生意你又怎麼能做,難道你張元就沒有其他發財的方法嘛?
張嫣君越想越生氣,再想想那個日本武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有那個半男不女的尹助手,最後乾脆氣得扔下筷子,“不吃了,氣都氣飽。”
張嫣君拿起手包就想回樓上休息,在餐廳的一側,有一個休閒區,那裡陳列著當天的各種畫報雜誌,當張嫣君經過時,眼睛無意瞄到一個溫泉浴所的廣告,“xx湯天然……”
“一本湯,對,他們不是喝湯,日本話湯就是洗浴水嘛。”張嫣君定了定神,突然想到什麼,頓時怒道:“哦~怪不得不帶我,怪不得說不接待女賓,原來他們是去嫖……混蛋!無恥!下流!死小子,我一定要把你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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