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滾開,別擋道!”黑鬼推推搡搡地衝了進來,緊張地來到我身邊:“老大!”
“老大?他……他是……”黃毛指着我,半天説不上話來。
我衝着黑鬼揮揮手:“隨便教訓兩個小時就算了。”轉過臉,衝着夏小倩微微一笑:“我送你回去。”
黑鬼和那一眾小弟排開雙手保護着我們離開了,就聽黑鬼在身後咆哮到:“聽到沒?老大説了,隨便教訓個兩個小時,給我打,他媽的,連宇哥都不認識,怎麼出來混的?”
黃毛悽慘地叫了起來:“啊,他是夏宇……黑盟夏宇啊……大哥,大哥別打,我知道錯了!”
拉着夏小倩的手,離開了現場,剩下的事情交給黑鬼解決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當我揮手叫來一輛的士的同時,我察覺到夏小倩眼神中似乎有一種依依不捨的神情。如果我連這眼神是什麼意思都弄不明白,我也不用做男人了。
“天色也不早了,不如陪我去吃宵夜吧。”
夏小倩猶豫了一下,笑着同意了。
這裏的夜晚是很美妙的,夏小倩陪着我吃完宵夜,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受到紅酒刺激的夏小倩面色泛紅,走路有些搖擺,正如她在酒桌上説的一樣,自己不勝酒力。
我扶着她的纖腰,漫步在南吳的街頭。
“小倩,很晚了,不如我送你去賓館住下吧。你的家我知道在哪兒,但是從這兒打的回去怎麼也要1個小時,況且,這個時候單身的漂亮女人是很危險的,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我忽然感覺自己像一隻大灰狼,正在矇騙單純可愛的小紅帽…
“宇,你愛我麼?”夏小倩醉眼朦朧地看着我,在月光的照射下,她的雙眸格外迷人。
“應該……是愛吧,因為今天見到你,我非常開心。”在感情上,我仍然是個白痴,這點我一點都不否認。
站在街邊的護欄處,我看着夏小倩微啓的雙唇,輕輕吻了下去。夏小倩全身一震,隨即推開我,叫到:“不行,你是我的學生,我們不能這樣做!”
我走上前抓住她的手:“那是以前,現在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夏小倩忽然哭了起來,無聲的哭泣,她抽泣着説:“是不是我不答應你,你就不讓我離開……我真的好笨……竟然主動來找你……嗚……忘了你是黑社會的大哥……嗚。”
天!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我有種想笑的衝動,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愛了,比小雨點還可愛!
我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將夏小倩攬入懷中:“哈哈,你説對了,今天你必須跟我走,不然……”
夏小倩可憐巴巴地看着我,美麗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不去行不行啊……”
“當然不行!”
“的士!”叫來一輛的士,我強行將夏小倩‘塞’進了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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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色的燈光,粉紅色的窗簾,粉紅色的衣櫃,粉紅色的牀單。這裏的一切都是粉紅色的,夏小倩不知所措地坐在牀邊,害怕地看着我。
我熟手地從櫃子內取出毛巾等物品扔在了牀上:“去洗澡吧。”
夏小倩發愣地看着那包毛巾,抬起頭,沒説話,默然地走進了浴室。
“傻女人。”我輕聲説了一句。
我脱下衣服,將櫃子內的牀單扯出,鋪在地上。也就一分鐘時間,一個地鋪就完成了。
我躺在‘牀’上,閉上雙眼,試圖用‘心靈’去窺視夏小倩的身體,很可惜,想到的都是剛剛在湖邊的那一幕。
我咧着嘴傻笑着,不知不覺,我的腦袋很沉,很沉。
“夏宇……夏宇……”我朦朧地睜開雙眼,卻看到夏小倩坐在牀邊,那件白色的睡袍穿在她身上簡直美斃了。
看了一眼掛鐘,已經兩點半了。
我揉着眼睛坐起來,哈欠連天的問:“幹嘛?都幾點了還不睡?明天不用上班啊?”
夏小倩抱着枕頭,呆呆地説:“我睡不着,你陪我聊天!”
“我的天,你們這些女人也太麻煩了吧!好吧好吧,聊什麼,你説。”我使勁抓着腦袋,從褲子裏取出香煙為自己點上。
夏小倩這可是第一次見到我的身材,她指着我身上的十幾道疤痕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夏宇,你身上的傷口好多啊。”
我‘恩’了一聲:“當然了,我們這些出來混的誰沒被砍過?沒被砍過那叫出來混的麼?沒嚇着你吧?”
“沒,沒有。”夏小倩連忙搖頭,見我要坐回到地鋪上去,她指了指牀,説:“坐在這裏吧,地上很涼的!”
“哦!”
我倒在牀上,強迫自己不要去看夏小倩的身材,可是眼睛還是很不聽話的,在她身上上下游走。高聳,翹起,若隱若現的…
“你是不是經常去砍人呀?”
“以前就是很經常的事兒了,現在就少了!畢竟當老大了,這些事交給手下的小弟去做就是了。好象剛才那個,獨眼的傢伙,他的外號叫黑鬼,以前就是張進的老大!不過現在被我收服啦,嘿,我厲害吧!”
“張進?我們班的那個?”
“是啊,沒想到吧?有什麼問題?”
“一個在校的學生,竟然加入黑社會,有沒有搞錯啊!”
我直起身,哈哈大笑:“跟你説,黑社會的根源就是來源於學校,沒有埋藏種子的地方,又怎麼會有參天大樹?所有的學生都知道自己周圍的學生誰是道上混的,誰不是。惟獨你們這些為人師表的老師不知道,唉,真是失敗呀!”
夏小倩皺起眉頭拍了我一下:“我又從來沒有加入過黑社會,哪知道怎麼分辨黑社會人員啊!”
“吶,我教你!”
“從外表上來看呢,留着長頭髮,戴着項鍊這些人呢,頂多算是三流小混混,因為,一個真正當大哥的人,是不會將自己打扮成這副德行的!比如説我了!”我指着胸口,夏小倩痴笑到:“少臭美,那怎麼分辨做大哥的人?”
“太簡單了,穿西裝打領帶,出入上流場所,身邊會有幾個強壯男人保護的一般都是黑社會大哥!”
“去!瞎掰!照你這麼説,全國上下都是黑社會了!”看來我沒矇住這個女人。
“哈哈……所謂的‘黑社會份子’就是一種稱呼罷了,人嘛是會變的,有人從好變壞,有人從壞變好,最重要的還是人心!”
“拿我來説吧,南吳市數一數二的黑道頭子,見到一個比仙女還漂亮的女人,硬是不敢霸王硬上弓,你説吧……我是好人,還是壞蛋?”
“…”夏小倩滿臉通紅,而我卻知道,時機成熟了。
我用腳指頭關掉了枱燈,一把攬住夏小倩,將她按倒在了牀上:“小心點,壞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