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闆，你們怎麼才回來？主角都進屋啦！”張導站在離物業有五百米左右的地方衝著我們叫起來。
張導那輛麵包車不見了，我我打開車窗玻璃，問：“那些器材呢？”
張導指了指右邊的一個小房間：“都搬到那裡去啦，看電影也追求氣氛嘛，不然觀眾心情會不好的。”轉臉看向佐威：“佐老闆，這房子我租下了，一個月兩千塊呢，你得給我報銷！”
佐威無力地哼哼兩聲，下車了。
進屋，屋內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但有了十餘人的加入，頓時顯得生氣勃勃。
我問：“坐哪兒啊？看電影也得有個座位吧？”
“哎呦！這茬我都給忘了，你，去後面把車上的報紙拿下來…”
真是個破壞氣氛的傢伙，我從錢包中取出一疊一千塊錢，遞給張導的助手：“去，弄幾箱啤酒和幾隻燒雞來。”
張導打開了那臺組合電視，房內還是空無一人的，但竊婷器隱約傳來駱志高夫妻二人的說話聲。
男：“思，你喝多了，早點休息吧！跟那種小流氓生什麼氣啊？”
好小子，敢叫老大是小流氓，等下不累死你算我的，我狠狠地詛咒著。
女：“要不是你拉著我，我早就抽他了！算了算了，反正那種人也活不長…”
佐威指著我：“宇哥，她在說你。”
我衝著佐威的屁股飛起一腳：“說你呢！”
眾人聚精會神地看著二人進入房間。
張導拿著一個小小的話筒，說：“喂，小子，脫她的衣服。我們這邊的人都等不急了。”
駱志高回過頭無奈地看著四周，按了按耳朵，很顯然他聽到了。
“思思，我們交往那麼久，今天終於在一起了，我真的好開心。”
“志高，也只有你能容忍我的壞脾氣，能遇到你，才是我這一生的幸福”
“思思！”
“志高！”
眾人汗顏，我身上則是起了厚厚的一層雞皮。
當思思的婚紗被褪去之後，思思的聲音傳來：“我先去洗個澡，等我。”
駱志高溫柔地衝著她點了點頭。
“我*，沒勁！還洗澡！直接弄完了再洗嘛！”佐威這個流氓從口袋裡掏出一副撲克：“來，玩兩把，五千一張。”
眾小弟齊刷刷的搖頭，除了我，他們誰玩的起？
買啤酒的小弟陸續回來了，我跟佐威拿著啤酒瓶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來，張導則是在一旁對駱志高進行性教育：“孩子，等會兒她回來，你不僅要輕輕撫摩她，而且還要溫柔的呵護著她，接吻的時候千萬不能太粗暴，這樣會讓女人覺得反感。”
“別到處看，我正在跟你說話，等她回來，儘量要求開著燈，雖然我們的機器帶有夜視功能，但是這樣一來效果會大打折扣。”
看了一眼電視屏幕裡駱志高那如坐針氈的樣子，我嘿嘿發笑。
這場景，換成任何人他都會不自在。
“宇哥，想啥呢？三炒。”
“啊？”我看著手裡的撲克，啞然無語。
等了良久，思思才重新回到我們的面前，我差點都高唱‘你快回來了，我一人承受不來…’了。
誰能想到，這中間還要插播廣告呢？媽的，真是浪費表情！
她從胸部以下都裹著白色的浴巾，那出水芙蓉嬌滴滴的模樣讓在場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起了生理反映。
張導更是吼了起來：“扒掉她的浴巾！快點！”
張導的鼻孔裡好象流出了兩道血泉。
駱志高輕攬住思思，兩個人倒在了席夢思床上，隨著駱志高的撫摩與法國式長吻，思思的胸口起伏的更厲害了。而張導的鼻血直接滴到了地上，握住話筒的手也開始微微顫抖，佐威用胳膊桶了他一下：“喂，你沒事兒吧？別死在這兒啊！”
張導用胳膊擦了擦鼻血，嚴肅地說：“有點受不了這種藝術形式。刺激太大，刺激太大。”
思思在小聲在駱志高說著些什麼，駱志高微笑到：“不，我想好好看看你，反正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怕什麼呢？我們是夫妻，這是合法的性生活，誰也管不著！”
“好啦，好啦，溫柔點。”
“我會的…”
浴巾被慢慢揭開，駱志高深深吻了下去，當思思身上一絲不掛之後，張導盯著思思身體某個部位咆哮到：“媽的，她，她不是處女！”
佐威和一干人等的眼睛統統瞄了過去：“還沒開始，你怎麼就斷定她不是處女了？這裡還有竅門？”
張導指著七個屏幕中的一個，說：“看顏色就能分辨出來了……這個女人，媽的，浪貨！至少有過五十次以上的經驗。”說完，他愁眉苦臉地看著佐威：“老闆，這AV的銷量可能沒有想象中那麼好了。”
我呆呆地看著屏幕：“我們是不是有點變態？十多個人看人家小警花的那個地方，唉！”
眾人回頭，比出了N根中指。
張導繼續對著話筒吼叫：“讓她幫你用嘴服務，這女人太會裝了，跟她要求，她不會拒絕的！相信我！”
駱志高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可以看的出來，他剛開始還帶有那麼一點點的負罪感，到現在，那種感覺已經完全被憤怒取締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柔聲到：“思思，幫我……幫我…”
駱志高與思思擺出了69型，開始親密接觸了。
佐威很不習慣地撫摩著自己的下體，嘴裡嘟囔著：“雖然這個女人不是處女，不過要是能玩上一玩，肯定很舒服，小臉蛋和身材真不錯啊，嘖嘖，她的屁股好白啊。”
我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癢癢的，不顧眾人的吆喝跑到門口，撥打了瑪丹的電話。
“丹，你在嗎？”
“我在，你什麼時候回來？”
“一會兒，一會兒我就過去！”
“好，那我做好宵夜等你回來。”
我衝進屋子，駱志高已經開始做活塞運動了，看著他賣力的進進出出，張導嘆了口氣：“廢了廢了，知道的呢是偷拍，不知道的肯定以為是現場導的。真沒勁！”嘟囔了一句，張導對話筒說：“多玩點花樣，把她的屁股抬起來，抬高點，對就是這個角度，恩。”
一群色狼眼睛裡冒火，繼續看著熒屏內的男女劇烈的運動，約莫半個小時，男人倒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女人微怒到：“你想弄死我啊，就不知道溫柔點麼？”
駱志高毫無興趣地看了一眼剛才在自己身體下面淫聲**的女人，翻身閉上了眼睛。
“哼！你們男人穿上褲子是人，脫下褲子是鬼！真是服了！算了，睡覺！”思思伸出手將燈的關上，睡去了。
張導摸了摸下巴上茂密的鬍鬚：“老闆，看來我們要多拍幾場才能彌補我們的損失啊。”
我不解地看著他：“你們有什麼損失？不就是幾臺針孔攝影機麼？拆了不就得了？”
佐威瞪著眼睛說：“什麼叫‘就幾臺’，這些可都是從國外進口的，FBI專用的！還有這套設備，好幾百萬啊！”
我聳著肩：“這我也沒辦法，要不我給你找幾個處女去？”
佐威嘿嘿一笑：“這倒不用，讓你那小弟挺個十天半個月，拍成系列劇之後拿到市場上去賣，沒準能暢銷呢。”
張導也是連連點頭：“這樣一來就沒有了邀請演員的費用，這女的樣子還不錯，媽的，她不拍A片太浪費了。”
我壞笑到：“這個沒問題，不過等這系列劇在市面上流通的時候你要搞一套給我。”
“沒問題！”
“等等，我還沒說完呢！利潤我要分5成。”
佐威嘆了口氣：“宇哥，你可真是吃人不吐骨頭啊，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說完，知會了一聲帶著身後的五個保鏢就要離開。
我問：“幹嘛去？”
佐威指了指身體某個不雅的部位：“當然是找女人發洩一下，現在老子滿腹火氣。”
我回頭看了看四小易，他們也都是滿臉的期待，我想了想，乾脆一揮手：“自由活動去吧，明早在別墅等我。”
四小易頓時歡呼起來，易金取出錢包，掏出裡面所有的鈔票（一百塊錢）興奮地問：“你們帶了多少錢來？”
易木從褲袋中抽出兩張十元的大鈔遞給了易金，易水則是從上衣的口袋十分不捨地取出一張五十的，可憐巴巴的遞給了易金。易火翻遍了身上所有有洞的地方，最後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翻出了兩個鋼嘣（五毛那種）。
“一百七十一塊錢……老大，這麼多錢，能找什麼貨色？”易金看著我。
我拍著額頭哀嚎：“你們四個大男人，出門竟然只帶這麼一點錢……天，天啊，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虐待過你們啊……更沒有剋扣你們的工資啊！”
張導對四小易流露出同情的眼神，然後稍帶鄙視地看了我一眼。
易金抓著腦袋：“跟著師傅太長時間……有點不會花錢了。”
我抓起錢包把裡面所有的人民幣（約莫三千多）取出來，砸到易金手裡，抬手：“去吧去吧。”
“謝謝師弟老大！哦，是老大。”
四人匆匆離開了，張導試探著對著話筒說：“孩子，還有體力麼？再來一次？”
“…”
之後，每天我都在看完現場真人表演之後在瑪丹的那棟房子裡過夜。
駱志高倒也挺樂意當這個A片的男主角，每次結束，他在銀行的帳戶上都會多出一萬塊錢。張導的意思是讓他拿這些錢補一補，順便買點增加情趣的小玩意兒。
這邊進行的是有條不紊，而海州那邊的消息則是讓我感到很鬱悶。
差不多一個禮拜了，每兩天奶爸都會打一通電話回來跟我彙報海州的情況，但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暫時還找不到老大和蛇爺的下落。
老大和蛇爺他們如果真是躲起來了，那我就輕鬆多了。最怕的是不凡他已經把老大給…
一想到這裡我總是愁眉深鎖。如果老大真的不濟到被一個炎幫小子害死的地步，那我乾著急也沒用，我隨即釋然。
這天，佐威帶我去他的製片場內取第一套光碟。
看佐威容光滿面的樣子，我問：“你小子又勾搭上哪個良家少女了？笑成這副德行？”
佐威賊兮兮的說：“宇哥，不瞞你，姓何的女人讓哥們兒搞定啦！”
我笑到：“你小子還真有點本事，換成是我，我還真沒把握能泡到她呢。”其實我對上了年紀的女人提不起任何興趣。以後不知道，至少現在是如此。
“嘿嘿嘿嘿，我佐威在南吳也算是一個大帥哥了，泡個馬子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兒？”
看著佐威漫天海吹，我無奈地聳著肩膀，估計何小姐沒告訴他自己有多少男朋友吧？如果佐威知道這件事，嘖嘖，後果可能會有些嚴重。
我們來到工廠，這裡佔地約一千多平方米，周圍有鐵欄杆圍住，還有兩個提不起精神的小保安站在門口，往裡走，就見到數十個工作人員在搬成箱成箱的盜版或黃色光碟。
我指著摞至房頂的巨大紙箱子說：“你這裡存貨還真夠多的，一箱子光碟純利潤多少？”
佐威嘿嘿一笑：“不多不多，也就四千多點。做人嘛，還是要厚道一點，畢竟我大佐在這個圈子裡是出了名的高品質，低價錢。”
呸，誰不知道你把南吳的翻版市場都給壟斷了？
我隨手抄起一套光碟，封面上赫然就是思思這個女人全裸的照片，右下角還有一排刺激的小格畫，這套碟叫《女警•；真人•；偷拍》。
我用手掂了掂，的確夠份量。
一箇中年男人走過來，對佐威說：“老闆，片子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發？不少片商知道我們有女警的性生活實錄，都下定單了。”
佐威不耐煩地說：“媽的，讓他們先交50%的定金，一個星期以後交貨。”
中年男子不解：“為什麼？我們這一期不都做好了麼？”
佐威衝著他揮揮手：“去去去，到底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
那中年男子訕訕地離開了，我笑到：“你還有真點做老闆的派頭嘛。”
“嘿！”佐威指著那光碟到：“這個女警察下個星期就要回去上班，我們吶也少禍害她了。出個兩集賺點成本錢就夠了。宇哥，你也讓你的小弟準備準備，是時候跑路了。這光碟只要在南吳市場上一發售，嘿嘿……多震撼啊，這個姓高的局長，也該差不多下臺了。”
“到時候我再聯繫聯繫幾個網絡公司，製成網絡短片在各大黃色網站輪播，媽的，她想不火，真的很難。”
這個佐威，比我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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