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些忍者是太白痴,還是太過於自信。竟然就帶了十來個人闖進我的地盤。就算屠爺不在,光是屋裡的火器他們也頂不住吧?忍者,不就是種田的農民麼?
“屠老爺子,沒想到你的身手這麼好。”凱老大很尊敬地看著屠爺。
屠爺用衣襬擦了擦手上的鮮血,說:“這些小日本頂多算是忍者中的三流高手,手底下功夫太弱,不值一提。”頓了頓又說:“就連我徒弟都能輕鬆搞定!”
聽到屠爺誇獎我,我頓時面色泛起紅光,連說‘不敢當,不敢當。’。做人一定要謙虛,尤其是出來混的。
正當我還要說幾句,忽然一個忍者從屍體中蹦了起來,高高一躍,手裡的武士刀在空中劃了兩條弧線筆直向我砍來。
一個三寸多長的小匕首不知從哪裡飛了出來,準確地打在那名忍者的左肩上。
灰熊如巨人一般單手抓起了那名仍然掛在半空中的忍者,狠狠往地上一砸。
‘哇’的一口鮮血噴出,地面都出現了裂痕。不過那忍者還沒死。
我走上前,抓起那忍者的衣領,扯開他的面罩喝到:“說,誰派你來的?”
那面罩下是一張普通白淨的臉,他衝著我嚷嚷了幾聲我根本聽不懂的語言,不過我敢肯定這是日語。
我皺起眉頭,問:“誰會說日語?這小子說什麼呢?”
眾人一陣搖頭,灰熊用粗大的手掌撥弄著忍者的小腦袋,就好象在玩弄一隻‘貓’一隻‘狗’。
“日本的忍者就長這副模樣?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嘛。”灰熊用那雙大手輕鬆地掰斷了這名日本忍者的胳膊。只聽那忍者慘叫了一聲,昏死了過去。
白骨不悅地說:“好了,灰熊。不要把他弄死了。”轉過頭,白骨問到:“夏宇,小螳螂為什麼沒和你在一起?她聽得懂日本話。”
將這個日本人送進了地下室,讓奶爸和灰熊看管著他。隨後我派了兩個小弟去接唐曉敏和菲菲,我們一干人等就坐在別墅裡面喝著啤酒,抽著香菸。
白骨那雙眼睛悽慘無比地打量著別墅四周圍的環境,如果現在他來一句:“你這房子鬧鬼。”我都百分之百的相信。這個人太可怕了。
佐威倒不怎麼拘束,跟我坐在一起‘宇哥’長‘宇哥’短地叫了個不停。大約半個多鐘頭,唐曉敏大叫著進了院:“哼,好你個夏宇,只有出了事兒才找我!我還當你是良心發現了呢!”
當唐曉敏走進屋之後,有點發愣地看著滿屋子的人。
凱老大大笑一聲:“這不就是唐老闆的女兒麼?人家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美麗。還真是這樣哦!”
唐曉敏嘻嘻一笑:“凱叔叔,你怎麼沒和我爹爹在一起?”
凱老大笑到:“你老爸現在哪有功夫理我?他正在調集人馬去砍人那……哈哈。”
唐曉敏笑了笑,轉過頭來看到了對面的白骨,如同小姑娘一般衝著白骨扮了個鬼臉來到我身邊,問:“喂,夏宇!喊我過來想幹嘛?不會是請我吃飯吧?”說完,她看了一眼正假裝看報紙的陳芸,鼻子裡發出‘哼’的一聲。
“師傅。”唐曉敏小鳥般來到屠爺身邊,乖巧地坐了下去。
“乖,曉敏真乖。”
我皺了皺眉:“螳螂,我們抓了一個日本忍者,不過他說話我們聽不懂,所以請你過來翻譯一下。”
“哦?日本忍者?”
一行人來到地下室,不知道這別墅的兩個大胖子是怎麼了,竟然混到了一塊兒,正討論用什麼刑法對付這個日本忍者呢。
奶爸說:“最殘忍的方法就是活生生把他的皮扒掉,然後在傷口上撒把糖,讓螞蟻在他身上爬來爬去。一般受這種‘蟻刑’的人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灰熊搖搖頭:“你說的這種方法太不現實了!你要知道,現今可以將人皮膚完全割掉的手法基本已經失傳了,再說了,這種刑法通常在執行到一半的時候,受刑者都會咬舌自殺。根本沒用!”
奶爸很明顯非常地不服,叫到:“那你說該怎麼辦?”
灰熊到:“這很簡單,摧殘一個敵人的身體不如摧殘他的心靈,我教你哦,是這樣…”當灰熊見到我們一行人來到,頓時閉上了嘴巴。確切來說,應該是見到白骨之後閉上了嘴巴。
那忍者被結實地捆在凳子上,嘴裡大聲嚷嚷著。
唐曉敏說:“他說請你們將他賜死。因為,稻川會絕對不會原諒失手的忍者。”
“哦?真是‘稻川會’的人?”凱老大有些懷疑地看著那個忍者:“問問他,他們‘稻川會’的會長是誰!”
“他說他們‘稻川會’的會長:川介洋一命令他們來殺掉一個叫夏宇的男人!”唐曉敏說完,死死地瞪著我。
我那個冤枉啊,差點沒嘔出一兩血來:“他媽的,什麼川介洋一?老子根本就不認識他!他為什麼要殺我?”
“你不用問了,該說的我已經說了,請賜我一死!”
我紅著眼睛吼到:“想死?哪有那麼容易!奶爸,吩咐三個小弟二十四小時看管著他!等今天晚上的事兒解決之後,再來慢慢對付你!他媽的!”
川介洋一?什麼狗屁名字!老子連聽都沒聽過!
唐曉敏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夏宇,你不會又勾當上了稻川會會長的女人了吧?要不然他怎麼會知道你的名字,還派人來殺你?”
我氣到:“別說這些沒用的,‘稻子會’今天老子還是第一次聽說,勾搭他的女人?哼,對著三、四十歲的驅風老女人我可沒興趣!”
凱老大的手機忽然響起,只見凱老大接完電話後,興奮地說:“現在就可以出發了!耶穌住的地方已經被我們的人控制住了!”
我聳著肩膀:“走吧,不活動活動身子骨可是不行的。兄弟們,給我吹哨子,拿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