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了三個小時,我醉熏熏地從夕陽酒樓走出來,浩南和奶爸兩個人正坐在車子裡等我。
也難為這些做小弟的了,老大喝酒,他們只能吃快餐。
回到別墅醒了醒酒之後,就聽到了山貓的彙報。
太子27歲,全名:段泰,手下最大公司是太子集團,太子集團主要經營的項目是藥品,全南吳85%的藥物市場都是被太子集團所控制的,私底下也做軍火和毒品的買賣,貨源不明。
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佐威打來一個電話:“宇哥,快來幫忙。我這邊頂不住了,太子帶了好多人過來。”
我急問:“你在哪?”
“就在區北。”
當即我開始點將;浩南、奶爸、山貓和五十個臨時召來的小弟紛紛抗起了傢伙,坐進了麵包車。由於人手越來越多的原因,陳芸*著自己的關係又幫我弄了十輛,所以移動工具是不用我操心了。
十五輛麵包車,排成長龍向區北行駛。
又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難怪有人說:罪惡總是會在黑夜露出它那猙獰的嘴臉。
太子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區北?他想幹什麼?帶著這些疑問我們來到區北,佐威所管理的街道口。
場面只能用混亂不堪來形容,上百個小弟手裡持著鐵棍,西瓜刀等物品在街道中心你來我往著。
這麼一鬧騰可苦了那些街坊了,有一個小男孩好奇地推開家門露出小小的腦袋向外張望,卻被父母狠狠地訓斥了一頓:“快回來!沒什麼好看的!”
十五輛麵包車停成一排,車頭的大燈照的前面的人停住了手。
我緩緩從車上走下來,喊到:“黑盟的兄弟,增援來了!”車等伴隨著我的話音徐徐關上,五十餘名手持開山斧,胳膊系紅帶的小弟衝了上去。
有了我們的支援,原本就快抵擋不住的佐威一干人等頓時活躍了起來,喊殺聲在整條街上徐徐不能平靜。
遇到這種場面,浩南和奶爸早就熱血沸騰了,兩個人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我:“老大,咱們也上吧!”
我搖搖頭:“俗話說的好,好鋼用在刀刃上,這些小嘍羅還是讓小弟們去處理,仔細找找看佐威那小子在什麼地方。找到之後把他帶過來,身為一個老大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
浩南吃驚地看著我:“老大,你不是吃錯藥了吧?每次遇到幹架你總是第一個衝上去的啊,今天怎麼……”
奶爸也在一旁說:“是啊,老大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有點怪怪的,說話亂七八糟的。”
我大笑著拍了一下奶爸的腦袋:“你懂個屁,我這叫保存實力,太子不是還沒出現呢麼?”
伴隨著巨大的音樂聲,對面又開來兩輛卡車。音樂聲是那麼的熟悉,竟然和我夢裡的一模一樣。模糊中我看到從車上跳下幾十個人影,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加入了戰鬥。
我開始興奮了,緊緊握住那柄開山斧,另外一隻手將菸頭掐滅:“我們上!”
伴隨著那激昂的音樂,兩幫子人都殺紅了眼,就和打仗一樣,踩在受傷的敵人或是同伴的身體往前衝。
我手裡的開山斧狠狠一揮必定會有個人慘叫著倒下,這已經成了定律。
佐威來到我身邊,喘著粗氣兒:“宇哥,你怎麼就帶這麼點人來?兄弟們快頂不住了啊!”
我也發現了,自己這邊的人手似乎比對方少了許多,我罵到:“他媽的,我怎麼知道是這種大場面啊,老子也不想!”
佐威的臉上都是鮮血,但我敢肯定那不是他的。因為這小子還刁著一根早已熄滅了的香菸。
正待說幾句話,一個人影向我撲了過來,那人影的身高和我差不多,手裡用的是雙刀。刀法奇快無比,要不是條件反射的微微向左躲開,估計我的胳膊都會保不住。
我喝罵到:“他媽的,你是誰!”
那人冷笑一聲:“鐵鷹。”
三個人僵持在場中,對面緩緩走來四個人,其中一個又瘦又高,不用說我也知道,那是白骨。
另外一個是白骨的跟班,灰熊。
其餘的兩個人我就不認識了,但我脫口而出:“媽的,白髮太子?!”
那個白頭髮的男子驚訝地看著我,撫摩了一下自己頭上那雪白的短髮笑到:“你見過我?”
我的吃驚程度並不比太子低,這夢裡的東西竟然就是現實的預兆,這太扯了點。
太子穿著一身名貴的西裝,右手夾著一支粗大的雪茄,他笑著對白骨說:“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不怕死的小子夏宇?”
白骨陰惻惻地笑了:“夏宇,最近過的好嗎?”
由於雙方的老大都出現了,周圍的人逐漸停手,紛紛站回自己的隊伍裡。除了地上躺著的十幾個實在動彈不得的男人,和那些緩緩留入下水道無人認領的鮮血殘肢。
不可否認,太子長的很帥,非常的帥,尤其是他的臉型,配上他那銀髮,典型就是一個花花大少的樣子。
佐威罵到:“太子,你他媽的什麼意思?帶人來挑老子的場?”
太子沒去理他,似乎認為和佐威說話是一件非常不符合身份的事兒,他別過頭跟白骨說:“骨頭,看來你的這位夏宇兄弟鐵定要插手咱們和佐威之間的私人恩怨了。”
白骨笑了笑,連話都懶得說,轉過走了兩步才說:“夏宇,佐威。明天晚上夕陽廣場,咱們不見不散。”
白骨和太子就這樣帶著人走了,我沒有帶人去追,因為我聽到了四面八方的警笛。
我冷笑:“大佐,看來今天晚上你有的忙了,不過我就不陪你瘋了。兄弟們,閃!”
五十個小弟,有七個輕傷,三個重傷,還有一個就在車裡嚥了氣兒。
浩南和奶爸搖著頭:“唉,這麼年輕就死了,真可惜。”
坐在車裡,我說:“回公司給這兄弟上柱香吧。”
難道我獲得了未卜先知的能力?或者是誰在託夢給我,預告危險到來的前兆?因為奶爸的後背被一根鐵棍刺穿了一個洞。當然,我希望這一切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