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給老大打了個電話。
“臭小子,你要那麼多火器幹嘛?你想造反啊?”
“哎,老大,你可不知道,現在混黑社會的都用槍了!你沒看人家電影裏麼,出來混的還得穿西裝打領帶,戴白手套,開打的時候還有一羣白鴿在天上飛呢。那才叫拉風,那才叫帥!”
“操,那叫黑社會?你小子是不是也電影看多了?現在是法制社會,你用一把手槍殺人,不要緊。你他媽的要是敢用幾十把微衝跟人火拼,不出三天,中央肯定來人把你小子廢了!”
“那……老大,怎麼的你也得給幾把火器啊!我現在有幾百號人,就一把槍夠個屁用啊!”
“老大告訴你吧,槍只是用來對付那些難纏的角色,而不是讓你在打架的時候用的。我會讓蛇爺送一百柄開山斧給你,用這玩意砍人比槍還震撼。”
老大嘆了口氣繼續説到:“現在時代不同啦。你是趕上個好時候,想當年你老大我還是用磚頭混黑社會的呢,再高級一點的就是買把破西瓜刀綁在鐵棍上當關二哥的‘堰月刀’使喚。哪像你們,一出道就不愁吃不愁穿的,打架還有現成的斧頭,實在不行了還有槍,多他孃的幸福!”
老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一股腦兒將那些陳年舊事全都倒了出來,生怕我這個小弟不理解他的苦衷。
最後老大同意從公司挪四把微衝給我。至於有多少子彈,我也不得而知了。玩過網絡遊戲的人應該看明白了,我現在是一口氣得了四柄‘神器’。
下樓吃飯的時候,陳芸接到一個電話,在黑鬼耳邊小聲説了幾句便急急忙忙地出門了。
我問黑鬼:“她怎麼了?”
黑鬼搖搖頭,説:“跑出去打架了,她有幾個小弟被人打進醫院了。”
‘哦’了一聲,我夾起一片半生不熟的豬耳朵扔進嘴裏咀嚼着。陳芸這女人,還真是夠辣的。我都有點懷疑自己能不能擺平。
到了第二天清晨,我懶洋洋地伸了伸胳膊,一扭頭卻看見正在熟睡的陳芸。有了第一次噴血經歷的我,這次很有理智地別過頭,走進了洗手間。
説來也怪,這丫頭每次都是等我出了洗手間的時候醒過來。
“啊~~~~~宇早上好。”
“呃,早上好,早上好。”我抓抓頭髮,搖晃着下樓了。
嗬!屋裏的人還真不少,而且還挺齊。
奶爸仍舊黑着眼圈癱軟在沙發上,手裏握着個電視遙控器,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幹嘛,現在才七點半,莫非還有節目看不成?
浩南和黑鬼在桌上喝着啤酒吃着外賣小炒。陳百強鐵着個臉坐在椅子上,張進這小子竟然也來了,正站在黑鬼的身後。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都他孃的回來了?酒吧裏沒事兒做了?”我一見到這麼人齊,我到是蠻高興的,但就算是高興也忍不住要罵咧幾句,可能是天性。
陳百強罵到:“老大,酒吧出事了!”
“哦?什麼事,慢慢説。”張進挪過一把椅子給我,我一屁股坐了下去問到:“有什麼事連你小強哥都擺不平?”
沒待陳百強説話,奶爸扔掉手中遙控器,插嘴到:“老大,那四大村的老大集體跑華舞酒吧來收保護費了,好幾百號人啊。”
我憤然罵到:“不是這麼邪門吧?老子做自己的生意,他們敢跑到咱們這砸場子?”
陳百強説:“唉,老大,要是他們跟咱們真刀真槍的砍,那到不煩了!大不了就是個死字,問題是他們那幾百號人,不聲不響,不喊爹不罵娘,只説兩個字‘要錢’,這可讓我犯愁了。我小強出道什麼樣的風浪都見過,這樣的事兒還是第一次。”
我想了想過幾天老大的火器就能送來了,當下釋懷:“跟他們拖幾天,就説生意不好。最晚五天,我來擺平這件事。”
眾人點頭,草草吃完早餐後,我們一行四個回到了學校。
在校門口,赫然發現站着十七、八個黑衣壯漢。
張進眼睛鋭利,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羣中的雷軍,他底聲説:“宇哥,那是雷軍帶來的人。”
我定睛看去,果然,雷軍那小子已經神采奕奕地站在那羣人之間指手劃腳了。
“老大,咱們過去麼?”奶爸看着我,問到。
我沒説話,但是也才猜到了十分,雷軍這小子帶人來報復了。
張進説:“宇哥,讓我跟他説説,希望這小子能念在幾年朋友的份上不為難你。”
我冷笑着説:“你去試試吧。”這樣的事兒我心裏還沒數麼?混黑社會,如果不是一個幫會的,不管多鐵的感情,到後面都一定會破裂。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
站在遠處,看的真切,張進和雷軍的交談似乎非常不愉快可,雷軍的咆哮聲似乎都傳到我的耳朵裏了。
張進向雷軍比劃了一箇中指,緩步走進學校。
沒過幾分鐘,手機響了,此時我們三人已經站在一棵樹的後面。
是張進打來的:“宇哥,雷軍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仗着他老爸‘雷公’的勢力一定要把你整垮。”
我‘哦’了一聲,説:“沒關係,你幫我們三個人請假,就説我們身體不舒服。就憑他想整垮我?”
聽到我説話的浩南與奶爸同時發出桀桀的怪笑聲,搞的我以為他們基因突變呢。
“小黑,叫上三十個兄弟來學校,有點小麻煩。對對,多點人不怕的,不用帶傢伙,當然,如果你喜歡帶上也無所謂。”
距離雷軍眾人三百多米的地方,我和浩南,奶爸坐在一家比較隱蔽的早餐店裏吃起了早餐。大清早的就吃抄菜喝啤酒實在不對我的胃口,還是白粥榨菜吃起來舒服,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不是他孃的農民命。
小劍給各位書友們拜年啦~~祝各位書友在新的一年裏,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千萬表學偶混黑社會哇^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