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兩個工作之餘放鬆心情的兩個小妞,我心中確實同情她們。當我問其中一個“你們幹這行一年能掙多少錢?”回答嚇了我一跳:“這樣呀,如果這一年裡遇到的款爺多的話,一年十幾二十萬。”
我又問:“你做這行幾年了?”
她回答:“兩年……”
我沒再問下去,這世道,做‘雞’不容易。出賣自己的**取悅男人,多麼高尚啊!要不是有她們的犧牲,不知道有多少龍精虎猛的漢子走上歪路……
陳小春有首歌的歌詞是這樣的:“美女和英雄啊,那是一國的。”現在的情況是:“流氓和妓女啊,是一國的。”我和這兩個大我3歲的‘小姐’聊得不亦樂乎。
我本來就是爛人一個,有什麼歧視人家的本錢?要不是老大揀我回來,我現在估計早就被砍斷雙手,被強迫在街上乞討了!
慢慢的,一個小時過去,我已經知道這兩個女人的名字,姐姐叫‘雪裡紅’妹妹叫‘小燕子’。都是兩年前出來撈的。
雪裡紅看到我輸入一連竄的網站地址,不解地問我:“帥哥,你在幹嘛?”
我賊兮兮笑了起來,按動一下回車。頓時活脫脫的,純粹的****展現在屏幕上,‘四臂交纏’,‘委婉承歡’,‘淫叫連連’。
我‘啪’的給奶爸一個暴頭,“這怎麼回事啊?”
屏幕上顯示出來的是——《讓你家的寶貝找個好對象!——養狗人》然後就是兩隻京巴在電腦上搞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奶爸也是一塄,他竟然還看得興致勃勃,說:“老大,看來這養狗也有很多竅門……”
雪裡紅和小燕子早就笑得快要斷氣了,我很生氣的說:“奶爸,咱們是在幾樓啊?”
奶爸說:“三樓啊!剛才你不是知道麼?”
我走到窗戶旁,唏噓兩聲指著樓下說:“奶爸,你說從這樓上跳下去會不會死啊?”
奶爸一點都沒覺悟,竟然很肯定地說:“當然了!就算不死也得殘廢啊!”
我說:“我不相信……”
網吧頓時響起一聲慘嚎:“老大……我知錯了!”
一夜愉快地過去了,我舒展了一下筋骨呼喊起趴在電腦桌上睡著的奶爸離開了網吧,臨走我沒忘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雪裡紅和小燕子。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給浩南打了個電話,電話裡傳來的是浩南迷迷糊糊的聲音:“哦,九哥,怎麼了?哦,上學啊,我知道了!”
三人來到學校附近一間小飯店裡。
這裡早上有不少學生都在這吃早餐,所以生意一直不錯。可是今天不知怎麼的,竟然連個鬼影子也不見一隻。那老闆也挺鬱悶地自言自語:“怪了,怎麼回事?平時這個時候那幫學生應該早就來了呀!”
我笑了笑叫了碗白粥,慢吞吞地喝著,預感著有某些事要發生了。
果然,從左右兩邊分別出現十幾個男人,手裡全都拿著西瓜刀,兇狠地看著我們。
我心中一驚,我知道張進和雷軍是會報復的,但卻不知道報復會來的這麼快!現在這樣的情況根本跑不掉。除非插上翅膀!
哪知讓我們大摔眼鏡的事兒發生了,這兩票人根本就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帶頭的一個罵到:“我操,小黃毛,你連我弟弟都敢打,老子今天不廢了你,以後怎麼在南吳混?”
另一個反口:“去死吧你,你弟弟偷老子的錢,你知道不?”
“廢話不用說了,砍死他!”
“殺了他!媽的!”
兩幫子人馬在迅雷之際糾纏到一起,頓時地面上血花亂飛。老闆早就嚇得躲進店裡的角落,在那瑟瑟發抖去了。而我們也無奈的轉進店內,看著兩虎相爭。
我邊吃邊笑著,忽然感覺咬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按道理說這白粥是不應該有別的作料才對。我看到浩南和奶爸這兩個人用那種驚恐,畏懼的眼神看著我。我心想:“完了,糟了!這次死定了!”低下頭,好大一截手指頭,上面還連著肉絲!
“我操!”我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怒吼,整張臺都讓我給掀飛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吃到人肉!
我連忙抓起臺上放的醋往嘴裡狂倒,涮涮嘴之後,這才感覺舒服多了。
“老大,你好象犯眾怒了。”浩南小聲提醒我。
那兩幫子人馬,除了倒在地上的起不來的4、5個人之外,其餘的全都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你們想幹嘛?”我‘咣’的一聲把桌子踢飛,抄起一個板凳走上前去。浩南和奶爸同樣的將‘武器’持在手中,毫不畏懼。
其中兩個頭領似的人物,很驚訝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動了動但卻沒說話。
“你們打你們的架,我們吃我們的飯,互不干涉。知不知道你們剛才砍飛一截手指頭在我的粥裡??”在對方強的時候就跟他們講道理,跟他們說哲學,跟他們探討人內心的美與醜。這是永遠不變的真理。
“媽的,難道我們砍人還要先打個招呼:喂,你小心點,胳膊斷了別砸著小朋友??”
“噗嗤”一個清脆的笑聲從小樹林裡響起。
幾個人影從樹林裡緩慢走了出來,帶頭的是個女人。如果硬要形容她的話,那隻能用‘天生麗質’這個詞語。她披散著長髮,臉上畫著淡妝,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穿著一件黑色坎肩,裡面套著白色襯衫,發育良好的胸部高高聳起,藍色的牛仔短裙遮不住雪白的大腿,腳下踩的是一雙黑色小牛皮靴。
“她是誰啊?好漂亮啊……”奶爸的口水都要滴到地上去了。
浩南很輕蔑地搖搖頭:“只不過是乳腺發達罷了!百年後還不是骷髏一副?”
“媽的,正常人才不和你這個柳下惠說話呢。”我看著這個女人,總覺得她很不尋常。
那女人身後站著四個身材高大得嚇人的男子,每個人的歲數至少在四十歲以上。統一穿著黑色馬甲,戴著墨鏡。雙臂環於胸前。其中一個男子走上前,單手抓住正傻站著的男人,對準他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一拳。頓時,那被打的男人臉變成紫色,說不出一句話來。
“要打架也不會選地方,這裡是你們打架的地方麼?怎麼不去日落廣場?”那名打人的男子將人扔到一邊。從上衣口袋裡抽出一張名片在眾人面前晃了晃,頓時,道歉聲響澈在這個涼爽的清晨。
“這個女的好牛啊……”奶爸的眼睛鼓得老大。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我點點頭:“是啊,這女人好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