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逃似的離開包間,她真不是一般的尷尬。
對此,陳默嘴角只勾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陳先生,請跟我來,這裡實在太亂了,我們去隔壁的房間!”黑玫瑰起身,胸前玉團輕顫,誘人的乳溝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陳默跟著黑玫瑰來到隔壁的房間,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與之前的那個包廂沒什麼特別的區別,不過之前的包間裡面的酒瓶都碎了,酒水灑了一地,沒法在那個包間中喝酒,只能來這裡。
“放心,這個包間是我平時休息的地方,不對外接客,你可以檢查一下,這裡並沒有任何監控設備!”黑玫瑰站在門口,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露出一雙潔白如玉的腳趾,地面上鋪著紅色的地毯,很乾淨,也很華貴,地毯的盡頭擺放著一個酒架,上面放了不下於一百瓶酒,紅的,白的都有,就是沒有啤酒,因為這種地方放啤酒實在是太不上檔次了。
噬寶鼠沒有跟陳默走進這個房間,它仍舊在隔壁,不過依舊能和陳默交流,主要是怕被發現,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況且人家兩人拼酒,也用不上它,索性留在隔壁的角落處,一來不惹人發現,二來這個房間之前打碎了不少酒瓶,地面上流淌著各種極品的酒水,這小傢伙想趁機喝上一些,不然太浪費了。
陳默自然不相信黑玫瑰的話。微微閉上雙眼,精神力輻射出去,整個房間頓時都在他的腦海之中,檢查了一番,的確沒有任何監控攝像頭,這才放下心來。
其實陳默進來的打扮很,很釣絲,也可以說是吊了郎當,他上身穿了一件灰色的t恤,下身是一件大褲衩子。腳上一雙人字拖。給人一種居家宅男的氣質,不過站沒個站相,卻又多了幾分吊了郎當的氣質,總之和那種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以及各種時尚男人相比。他的外表就是個渣渣。
將拖鞋仍在一旁。他光腳踩在紅色地攤上。看不出這個地毯用什麼動物的毛皮製作的,但是腳踩在上面十分的舒適,簡直有一種踩到了雲朵一樣的觸覺。
“你確定只喝白的?”黑玫瑰在酒架旁邊拿了一瓶茅臺酒。光是這一瓶酒就價值不少於2萬華夏幣,兩人今天比酒,這裡每瓶酒都是名貴的酒水,若是每人真的喝上十瓶,那消費可就是數十萬了,足以讓一家三口過上十年溫飽小康的日子,只能說,上流社會的人們太浪費了。
“你隨便!”陳默滿不在乎的道:“你覺得你喝什麼不容易醉,咱麼就喝什麼,別到時再說我欺負你!”對他而言,真元能夠殺滅酒水中的酒精,那就等同於喝什麼都像是和白開水一樣,一點都不重要。
“你還真是夠痛快的,不過有言在先,要是讓我發現你暗中搗鬼的話,那你可就要認輸了!”黑玫瑰對於陳默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態度有些無奈,又怕陳默暗中耍花樣,只得再提醒一次。
“這樣吧!”陳默建議道:“不妨在你這房間中按一個監控,把咱倆喝酒的場面都錄製下來,這樣誰想耍花招,事後一看便知,也避免了死不承認的局面!”
黑玫瑰眼神中訝異的神色不由增多,陳默什麼時候這麼主動好說話了,不過細想想這個決定對她而言是百利無一害,畢竟她肯定不會用內力逼酒的,而且她體內也沒有絲毫的內力,精神力逼酒不現實。
“也好!”黑玫瑰走向茶几,拿起上面的遙控器,將對面牆壁上的超大液晶電視打開,調出了一個模式,只見那液晶電視中間有一個紅外線的燈光亮了起來,畫面顯示的也是房間的內容。
“高科技就是好!”陳默從未見過這樣可以自拍的液晶電視,忍不住稱讚。
“這算什麼高科技,小兒科還差不多,我們只要在茶几這裡喝酒就可以了!”黑玫瑰走到酒架上依次拿出了10瓶飛天茅臺和10瓶82年的拉菲,這20瓶酒的價值已經不下於50萬華夏幣了,但她臉上絲毫看不到心痛的表情,這就是有錢人的氣度,“先和紅的,再喝白的,每人五瓶紅,五瓶白的!”
陳默點點頭,坐在茶几一旁的沙發上。
黑玫瑰先啟開了其中兩瓶拉菲,分別倒入兩個高腳杯中,一邊倒一邊說:“我在重申一下賭注,你贏了,我今晚歸你,你輸了,答應幫徐薇的忙,這樣幹喝沒意思,不如放點音樂!”
“呵呵,我對比我太大的女人不太感興趣,沒關係,你別輸了就行!”陳默能留下來跟黑玫瑰打賭喝酒,一多半的原因是看在王欣蓮的面子上,還有一小半是因為回家也是無聊,他對黑玫瑰這種久經社會的女人不太感興趣,這話說的未免矯情,這種極品嬌娃,沒有哪個男人不願意上的,陳默也願意,但他更知道這種背景複雜而且聰明強勢的女人很不好招惹,陳思瑤和張思雨那兩個被他搞了一夜情的女人也就夠讓人頭疼的了,如果再和黑玫瑰發生點什麼,那他可真就頭大了。
反正就當喝白水一樣把黑玫瑰喝醉,然後起身走人,這樣既給了王欣蓮面子,又賣了黑玫瑰一個人情。
黑玫瑰一臉黑線的盯了陳默一眼,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仗著有幾分本事,也太不把她放在眼中了,居然說她是個老女人,她今年才剛剛30歲而已,這個年紀的女人正是風華正茂最好的黃金年齡,平日裡不知道多少男人見到她而神魂顛倒,他居然說什麼對太大的女人不感興趣,真是太氣人了。
黑玫瑰想想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有些憋氣,雖然一開始是她們用了卑鄙的手段,但是沒得逞,而且侄女徐薇的衣服還被人扒光了,當著她的面被陳默任意玩弄了一番,其後這個陳默又用武力捏住她的喉嚨,讓她體會到了死亡的滋味兒。
想了想,黑玫瑰覺得不管怎樣,都要出一口氣,起身放了一首輕音樂,整個包間內的氣氛顯得輕鬆多了,她邁動搖曳性感的嬌軀,坐在陳默對面,輕輕翹起修長潔白的**,搖晃了一下高腳杯中的紅酒,芳唇輕啟,電眼如絲的看向陳默道:“我年紀是比你大了一點,不過呢,我對小男人也不太感興趣,時間尚早,我們一邊猜拳一邊喝酒,不管輸贏,雙方都喝酒,不過猜輸了的人不光喝酒也要脫一件衣服!敢玩嗎?”
她知道陳默也好,別的男人也好,最怕的都是在女人面前丟面子,故意將語氣說的很輕巧和挑釁,就是為了激起男人爭強好勝的決心。
“呵呵,行!”陳默知道黑玫瑰是因為自己輕視了她的魅力,故意要跟自己玩猜拳,一是想要自己難堪,二是估計也想秀她性感迷人的身體,反正就算脫光了,他也不吃虧,便笑著答應下來。
兩人划拳,陳默可沒有預知的能力,況且他玩這個絲毫沒有黑玫瑰熟悉,第一把就輸了。
黑玫瑰笑吟吟的道:“陳先生,願賭服輸啊!”
陳默倒也不矯情,一邊將上身的t恤脫了下來,一邊暗想,你就穿了一件黑色長裙,別說暫時你贏了,就算我脫光腚了,你只要輸一把,老子就算贏了。
黑玫瑰目光掃向陳默露出的上半身,美眸中不由閃過幾道異彩,陳默外表上看給人很普通,頂多算是清秀的面孔,尤其是穿著比較隨便,更透露著一種吊了郎當猶如街頭小流氓一樣,若是戴個眼鏡就和宅男差不多。
總之沒什麼出彩的地方,但是這上半身結實的肌肉,以及那每塊肌肉的線條,充滿了男人的美感,看的她心頭都不由的加速跳動了幾下。
陳默將手中的紅酒一仰而進,隨即暗中運轉真元在四肢百骸中流轉,頃刻間,真元與體內的紅酒碰觸到一起,在陳默刻意的引導下,紅酒中的酒精就被他給清除了,不過由於他此刻不能專心運轉真元,故此紅酒還是有一小部分流入了胃部中,想要再用真元殺精卻已經晚了,好在這流入胃部的紅酒體積不到喝盡口中的十分之一,一時半會兒倒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奶奶的,看來我之前想的太美好了,這樣下去,十瓶酒我至少相當於喝了一瓶酒,唔,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陳默心中暗忖,表面上卻是絲毫看不出他的心理波動,而且是豪爽的對黑玫瑰道:“接著來!”
第二把,陳默又輸了,不得已又喝了一杯紅酒,並且將大褲子脫了下來,全身只剩下個內褲了。
“咯咯,陳先生的身體很強壯嘛,這樣吧,如果衣服脫光了呢,那麼要是再輸了,我喝一杯,你就要喝兩杯酒怎樣?”黑玫瑰發現玩這個,她就是賭神,陳默就是個嬰兒一樣,任意被她揉捏。
“不就是想要我多喝酒嗎,看你的本事了!”陳默預計自己將這10瓶,大概10斤酒喝下去是沒什麼問題的,就算醉,也不會醉的失去理智,他不相信黑玫瑰也有他這種手段,那10瓶酒下去,就是神仙也倒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