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不燥,微風正好!
正是殺人之時!
林風是劊子手麼?不是!但有些人不殺不行。固然,那些人道主義者,一定會抨擊林風是屠夫,是大魔頭。但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簡單,沒有那麼天真,更沒那麼善良。
這個世界,很惡的。
能有多惡?都說中國人很善良,中國老百姓很純樸。但有惡人麼?自然有。不然,每年那麼多刑事犯罪哪兒來的。但是有多惡呢?
六八年,十年浩劫剛開始不久的清隊期間,中國北方某大城市一座赫赫有名的大工廠,建造起一所納粹集中營式的非法監獄,號稱63號。許許多多知識分子和幹部在裡邊受到慘無人道的迫害。十年後,粉碎“四人幫“不久,它曾經一度被揭露出來,並舉辦展覽,昭示給世人。其稀世罕見的酷刑、殘忍暴虐的程度,森嚴絕密的組織手段,驚駭一時。
如今這展覽自然早已撤除,遺址也蕩然無存,但曾經有學者走訪當年63號的僥倖生還的倖存者時,仍不敢相信這是僅僅十幾年前中華大地發生的事實。一個號稱有五千年文明的古國,它瘋狂起來竟然勝過史前期的野蠻。而這些倖存者回首往事,餘悸猶在。心靈的傷口依然流血並暴露在外。
當時那個走訪者,以極其悲痛的吶喊告訴世人:63號比法西斯還法西斯。有的刑罰法西斯也沒有。
比如一種\'旱鴨鳧水\',是叫人趴在地上,用鐵刷子刷腳心,又疼又癢,受不了呀,胳膊腿一動,很像鴨子鳧水,所以叫\'旱鴨鳧水\'。還有一種\'**吸菸\',拿根菸點著立在地上,叫人脫下褲子,把**對準菸頭坐進去。
每天早晨把一個油漆桶放在過道,叫裡面的犯人一個個來上廁所。可剛坐在尿桶上,看守就喊:\'起來!\'大便只給兩分鐘。63號裡臭蟲多得嚇人,有個人咬得睡不著,一次他就逮了一百多個臭蟲。但63號不準滅臭蟲,臭蟲也是他們折磨人的天然工具。
這個人脾氣很倔,將臭蟲全部踩死。那些看守者便把他一頓死揍打到鋪底下,他還是不服,就用鐵絲捆在椅子上,拿鋼釺子絞緊,鐵絲一直煞到肉裡。直到現在洗澡時還能看到他腿上給鐵絲勒過的很深的道兒。那些看守還用小木棍敲他的生殖器,打得嘩嘩流血,留下後遺症,沒有性,打壞了……工人都這麼打,更甭提那些知識分子了。一天二十四小時,他們想什麼時候用刑,就拉出一個人來,整得鬼哭狼嚎。他們怕外邊的人聽見聲音,就放唱片。有架老式手搖留聲機,總是那塊唱片,樣板戲《紅燈記》鐵梅唱的那段。只要鐵梅一唱,不知誰又受刑了。
很多僥倖生還者,只要再聽到《紅燈記》,就會本能的全身抽搐,耳朵裡就是那一聲聲慘嚎。
這裡面發生的慘案還有很多,很多。人性是要有多惡,就有多惡。惡到你無法想象,惡到你不敢相信。
所以,林風心中也有惡。這些人,如果不臣服,那麼他們就會見識到林風的惡。當然,林風雖然也有惡,但是卻並不變態。
“撲通!”一聲,唐默跪下來。
當然,唐默並不是向林風跪下,而是向那些唐門族人跪下。
“各位,我們錯了。錯了就要付出代價。臣服吧,不臣服,我們唐門就完了!我們背後的人,救不了我們。相反,我們還要指望林先生去救我們!各位,請拋開千年家族的榮耀吧,請拋開那世家子弟的尊貴吧,我們輸了!這個世界,早就不是我們所熟知的那個世界。或者說,我們早就被這個世界淘汰。我們想要融入這個世界,就一定要追隨主上!”唐默磕頭請罪。
唐門上下沉默。
林風此刻已經沒有了耐心,只是看了一眼李銳。
李銳也不猶豫,直接一步跨過去,手中‘狼牙刺’就朝最近一人胸口刺去。
‘狼牙’不怕殺人,也不在乎殺多少人。但是‘狼牙’從不虐殺。無論多大仇恨,‘狼牙’從來不虐殺。這一點來說,是‘狼牙’比之全球任何一個傭兵組織要優秀的地方,也是‘狼牙’被非洲各國接受的原因。
當然,這也是‘唐峰’不被接受的原因。
所以,既然要殺人,‘狼牙’一般都會選擇最有效,也是讓死者最沒有痛苦的死法。
就在這時,家主唐仁悲鳴一聲。
“唐門願意臣服!”唐仁悲鳴。
千年家族,如今臣服於一名青年,這如何不悲鳴。這怎麼想,怎麼令人悲哀。可是事實如此,他們不得不屈服。不屈服,就滅門。唐門不想滅門啊!
“唐門上下可還有願意臣服之人?”林風揹負雙手大聲喝問。
唐門上下沉默。
“可還有願意臣服之人?”林風再次大喝一聲。
唐門上下依然再次沉默。他們的家主已經臣服了,那不就代表他們臣服了。他們不說。
“沒有人臣服,李銳,除了家主,其餘人殺!”林風冷聲下令。
這一次,李銳手中‘狼牙刺’剛剛舉起,眾人就接連大喊。
“我服了!我服了!我服了!”眾人要崩潰了。
這林風,太會折磨人了。
“既然臣服,還不過來宣誓效忠。唐默,你告訴他們該如何做!”林風冷聲說。
唐門上下聞聽效忠之法,個個悲鳴。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不過看看李銳手中的‘狼牙刺’,他們屈服了。
“我唐仁宣誓效忠主上,日後聽憑主上差使,但有所命,莫有不從!”唐仁悲鳴,隨後‘咚咚咚’連磕九個響頭。
對,是九個,不是三個。這磕頭也是有規矩的。九個就代表至尊了。這也是林風告訴他們,自己乃是他們從今以後人生中的至尊。
當然,磕頭了,不代表不會背叛。不過林風可不是怕背叛的人。只要自己比他們更強大,那麼就不怕他們敢反叛。何況,林風還會給予他們希望。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最可怕。但一個什麼都有的人,你真不會怕他背叛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