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成定局!?”
如此說來,劉家已經接受了我的宣戰,我們雙方已經沒有了退讓的餘地,而且這事兒既然龍萬天和梟靖都知道,那西北的秋家,東北的天靈,包括我們西南甚至都會得到了消息。
如此一來這件事兒怕是在整個靈異界都要鬧的沸沸揚揚,我和劉家就誰也下不來臺了。
此時我忽然覺得會不會有人從中作梗,故意把這個消息放出去的,為的就是讓我和劉家相互之間下不來臺,這個人會是誰呢?
難不成是劉纏玉,現在想起來,劉纏玉說那些話,好像是在故意激怒我,讓我和劉家鬧翻。他難道是存心的?
我想這些的時候,太極圖也是給出了我肯定的答案,我猜對了。
劉纏玉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我一時間想不出來。
龍萬天那邊也沒有對我多說什麼,簡單道了幾句後,就對我說:“初一,你這次被人推向了風口浪尖,小心別被人利用了。”
我問龍萬天是不是知道什麼,他道:“我要是知道什麼就好了。”
想來想去,我父母的遺體,我是必須取回來的。為了爺爺,更是為了我自己。
以前我不知道就罷了,如今我知道了,就不可能再袖手旁觀。
龍萬天掛了電話,秋家老祖也是很稀罕地打來了電話,不過他的語氣更像是在質問我,所以沒聽他說完一句話,我就把電話掛斷了,他也很識趣地沒有再打過來。
再後來就是蔡邧打來的電話。
接了電話,蔡邧先對我傻笑了兩聲。我問蔡邧是不是有什麼美事兒,蔡邧就道:“聖君,初一,老闆,大哥,你難道聽不出來我的是苦笑嗎,我聽說你對劉家宣戰了?而且還把這件事兒宣揚到整個靈異界都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給我細說了一下吧。”
我把這邊的情況也是毫無全部告訴了蔡邧。
聽我說完,我反問蔡邧是不是覺得我這個舉動很蠢。
蔡邧說:“錯,聖君,你要是沒這份魄力,那我還看不起你呢,這種事兒涉及到的不是你一個面子,而是整個西南的面子,你是西南的老祖,你父母的遺體被人那麼利用,那就等於是欺負是我們整個西南,這件事兒在西南分局的高層中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不少激進派的人都主張開戰。”
“說是要維護你。維護咱們西南的聲譽。”
這些事兒倒是我沒想到的。
不等我說話,蔡邧又說:“神君,說說吧,你怎樣打算的,這一仗你準備怎麼打,我給你做好人員的調度工作。”
蔡邧這麼說,讓我有些吃驚,我道:“你不怕把咱們西南的老本打完了嗎?”
蔡邧說:“自然是怕的,所以我必須做好打算,這一仗不但要打,而且要把損失降到最低,在不動搖我們西南分局的根基的前提下,我給你調度人手。”
我笑了笑對蔡邧說:“不用那麼麻煩了,這裡面的事情很複雜,我一時半會兒給你說不清。我準備單刀赴會。”
“不行!”我話音剛落,蔡邧就立刻反對道:“初一,我現在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跟你說,你這樣做太冒險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是整個西南的支柱,說句難聽的,如果你沒了,那這西南局勢怕是一夜間就會化為無有。”
“這西南絕大多數的強者,都是靠著你才凝聚起來的,而且你在西南分局眾人的心裡就是神,是他們精神的信仰,你怎麼可以如此冒險。”
蔡邧越說越激動,幾乎都要用“吼”的和我說話了,我很少見蔡邧這麼失態。
我對蔡邧說,他的心意我瞭解,可我也不是傻到自己去送死的人,我有打算,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用意,讓他不要擔心。
蔡邧反覆問了我幾遍,我有什麼計劃,我都說沒有,蔡邧還是不放心。
最後我只好騙蔡邧說。我爺爺給我卜算了一卦,我一個去,安然無恙。
聽我把爺爺搬出來了,蔡邧才稍微相信了一些。
好不容易說服了蔡邧,接著王俊輝、徐鉉、林森、賀飛鴻等等,我的夥伴們一一打來電話詢問情況,搞的最後衝了一晚上的電的手機又饋電了。
後來我的手機直接關機。
而後徐若卉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不過不是打給我,而是打到了夢夢的手機上。
徐若卉竟然也聽說那些事兒了,我問她是聽誰說的。徐若卉道:“我聽若穎說的,初一,這次不會有事兒吧?”
我說:“放心吧,若卉,我不會有事兒的。別忘了,人王可是很看重我的,有人王在,劉家不會把我怎樣的,另外我爺爺也不會看著我被欺負的,你放心吧。”
接著我趕緊把話題叉開,問徐若卉的情況,她也就陪我閒聊了一會兒。
接了徐若卉的電話,我讓夢夢把手機也關了,接下來我想清淨一下。
接電話接的。我的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來了。
我在酒店的床上一躺,剛準備休息一會兒,就聽到有人敲門,我用慧眼一看,就發現是岑思嫻來找我了。
我過去給她開了門。她笑著我對我說:“我等了你一個上午,梟少主說你會聯繫我,從我這裡接案子,可卻沒你的信,你的電話一上午都在佔線。所以我就只好親自找過來了。”
我住的地方,以華北分局的情報網絡,肯定很容易就找到了,所以我也沒細問她是怎麼找過來的,直接道:“你這次過來是有什麼案子要給我了嗎?說來聽聽。”
現在接個小案子或許能夠緩和一下我煩躁的心情。
正好。我也快點把我的一千萬湊夠了。
岑思嫻直接將手裡的牛皮袋子遞給我,然後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鏡道:“聖君你看下吧,這個案子是不是感興趣,四位數的案子,算是我手頭幾個案子中。數目最大的一個了,最近很少有太大案子了。”
看到岑思嫻扶墨鏡的動作,我就想起她和我一樣擁有慧眼,而她的慧眼來自我的母親,這麼一想。我心裡忽然開始有些厭煩了。
不過我又想起岑思嫻說過那些的話,其實她算是一個受害者,很多時候,她也沒有選擇的權利,所以我又嘆了口氣,把心中的那股火散去了。
我打開牛皮袋子,裡面有幾張紙和一張很老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穿著戲裝的女子,她的身材婀娜,搭著長長的衣袖,身體微微向後仰。
照片雖然老舊。不過卻是彩色的,只不過很多地方的色彩已經有些不均勻了。
我看了看裡面的幾張紙,上面寫著一些人的資料,並未有任何故事性的講述。
那些資料好像都是一個戲班子裡的人,最大的六十多歲,最小的不過十多歲。
看到這些資料後,我就問岑思嫻,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案子,讓她給我細講一下。
岑思嫻道:“這個案子,是一個存在的幾十年的河北梆子戲班發生的事兒,在二十多年前是那個戲班最輝煌的時候,聽說都來省城演出過,可隨著時間的發展,民間的很多戲班都經營不下去了,這個戲班也是如此,遇到了大危機。”
“對了,這個戲班叫梅河,戲班的名字是依據創始人的名字起的。”
我問岑思嫻,是不是照片上的女人。
岑思嫻道:“是!”
說著,她指了指照片說:“不過梅河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死因是在她們一次演出完,回去的時候路上出了車禍。”
“當時翻了車,所有的人就沒事兒,甚至都沒怎麼受傷,唯獨梅河一個人被甩出了車外,然後腦袋被車輪子給壓了過去,當場殞命。”
“而這個死了二十多年的梅河,前不久又出現了,而且分別找了那幾個人。”
說著岑思嫻給了指了指我手裡的那幾份人員的資料。
很久沒有接這些小案子了,我心中的興趣也是一下被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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