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那有些囧的答案,梟靖愣了一會兒然後笑道:“初一,要不你告訴我帳號,我給你打一百塊,你留下十分之一,不就湊夠了嗎?”
我說:“能從別的地方弄來的錢,如果算的話,我還用給你打這個電話啊,快說說有沒有什麼小案子,給我接一下。”
梟靖說:“有是肯定有的,這樣,你到省城來找我吧。思言現在住院了,我陪著她呢,等你過來了,我找人給你安排小案子,我就不親自出面,反正你就差一百塊了。”
我說,好,然後又問了梟靖,唐思言在那個醫院。
我和他們也算是很好的朋友了,同生共死也好多次了,唐思言住院了,我過去看看自然也是應該的。
至於唐思言住院的原因就再簡單不過了。花拜佛案子中負的傷。
既然我是去接小案子的,那我也沒必要等身體徹底康復,次日下午我們就離開淨古派前往省城了。
這次的王俊輝沒有跟著我,這些小案子,我們兩個一起去,就有些大炮打蚊子的意思了。
貟婺的話。我也沒讓他跟著一起來,而是讓他和王俊輝一起回了西南。
這次的案子只有我自己去就好了。
說是自己去,可我身上有五鬼,有九嬰,還有神君和仙極老祖,動不動我就能召喚出“一個師”的戰鬥力。
到了省城這邊已經是傍晚了,現在天黑的還比較早,我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落下,然後又找了一個路口,我想打個車到唐思言所住的醫院。
可因為我落腳的地方太過偏僻了,等了好一會兒仍舊等不來出租車。
此時夢夢就從書包裡爬出來道:“初一,我手機上有個‘嗒嗒’打車。只可以叫出租車,你要不要試試?”
我回頭看著夢夢驚訝道:“這都是誰教你的?”
夢夢說:“在淨古派的時候,王道長閒著無聊教我的。”
我問夢夢,王俊輝還教了她什麼。
夢夢激動地說:“還有這個!”
說著她指了指手機上一個軟件,我一看頓時臉都要綠了,是某購物平臺的APP,而且夢夢還註冊了帳號,名字叫“愛奇虎初一”。
我……
我檢查了一下夢夢的帳號,幸好沒有綁定銀行卡,不然是要出大事兒的。
看我表情不對,夢夢問我咋了,我一本正經地道:“夢夢,那是一個特別危險的軟件,我建議你卸載了,否則我們會有生命危險的。”
夢夢愣了一會兒,然後真的信了,然後問我怎麼卸載。
我也就直接手一揮,替夢夢把那個軟件給卸載掉了,頓時心裡也是輕鬆了許多,如果這兔子學會了花錢,那絕對就是一個敗家兔子了。
不說別的,自從兔子學會了上網,它用掉的流量費,是我每個月話費的十多倍還多。
完成了卸載。我就拿過兔子的手機,說是要檢查下,還有沒有什麼“危險”軟件。
就在我正檢查的時候,就有一輛車向我們駛來,在離我們十多米的地方,一直對著我們閃燈,還摁了幾聲喇叭。
我眯著眼往那邊看去,在我慧眼下我立刻看到了車裡的人。
開車的人是老秋,後排位置上坐的人是劉文軒。
看到這倆人,我當時不由一愣,這倆人大半夜的開車到這麼偏僻的路,是何故呢?
我把手機還給夢夢,然後到那車的跟前,老秋和劉文軒也是分別從車上下來向我打招呼。
劉文軒道:“真是你啊,小李相師啊,你大半夜的怎麼一個人在這裡,起初我還不敢認,還是老秋眼力好。”
老秋是一個修士≡然能夠感覺我的氣息。
我笑了笑說,我來省城辦點事兒,然後問他們這是去哪裡了,怎麼大半夜走這條路。
劉文軒說:“我去一個寺廟燒香,和那寺廟的主持多聊了一會兒,所以回來晚了。”
接著劉文軒問我要不要搭順風車。我看了下週圍的情況,也就同意了。
上了車,我就對劉文軒說了一個醫院的地址,他問我是不是什麼親人住院了,他可以通過關係,給我換一個更好的醫院。
我說,住院的人他也認識,是梟靖的女朋友,受了點傷。
劉文軒和梟靖在“生意”上有來往,所以聽到我這麼說,他就立刻對老秋說開車過去,同時讓老秋打電話預定一些鮮花送過去。
在去醫院的路上,劉文軒問了我不少的問題,包括我在西南混的如何,有沒有想過回北方發展之類的。
我知道這劉文軒,還是想拉攏我為他效力,不過他也沒有把話說的那麼清楚,因為他現在已經多多少少知道,我在我們那個行業裡身份不簡單了。
我這邊則是淨找一些沒用的和劉文軒說。
等著快到醫院的時候,劉文軒才問我,能不能給他卜上一卦。
其實一路上我早就把劉文軒的面相看了一遍,最近他的運勢正旺,基本上所有的事兒都很順利,他基本沒有什麼煩心事,根本不需要卜算什麼。
所以在劉文軒說完後,我就笑著對他說:“劉總本無煩心事,何必還要卜算呢?卜算又可以算是解惑,你既然沒有迷惑,沒有所求,那我也沒必要給你卜算什麼了,你說對吧?”
劉文軒笑了笑,也是。
劉文軒現在的心境在平常人中也不算差了,這應該和他信佛有關吧。
和劉文軒又聊了一會兒,我就問起他弟弟劉文默的近況,劉文軒說,他弟弟最近狀態也不錯。在參禪,說完他又向我強調了一下,說他弟弟參的不是佛家的禪,而是道家的。
我對劉文軒說,道佛的禪有很多共同之處。
接著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兒。
到了醫院這邊,劉文軒就和我一起去病房看了唐思言。當然梟靖也是在這邊的。
看到我和劉文軒一起來,梟靖愣了一會兒,顯然他有些意外我們兩個怎麼會走到一起去了。
畢竟劉文軒的背後站的是劉家,所以梟靖肯定會以為我來這裡的時候先聯繫了劉家。
我隨口道了一句,我們是來的路上遇到的。
打了招呼,問過唐思言的情況。劉文軒和梟靖客氣了兩句,然後也沒在這兒多待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他還對我說,如果我在省城要逗留幾天的話,可以去找他。
我也是隨口應了一聲。
等著劉文軒離開了,梟靖才小聲問我:“初一,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最近劉家隱宗鬧騰的厲害,你要不想牽扯進去的話,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和劉家的人走的太近了。”
劉家隱宗?鬧騰?
梟靖見我沒聽說過這些,便對我說:“劉家隱宗的老宗主仙逝了。新的宗主繼承人一直確定不下來,所以劉家隱宗幾個派系正斗的厲害呢,這些你都沒聽說,我記得之前你來華北的時候,你母親家裡兩個劉姓的前輩來找過你,難道他們沒有向你透露什麼嗎?”
我搖頭說。沒有。
梟靖道:“初一,你的消息還是太閉塞了。”
的確是這樣,我估計我要是不在路上碰到劉文軒,不和他一起到這醫院來,梟靖也不會主動向我提及這些事兒。
不過話又說回來,劉家隱宗鬧就鬧吧。跟我關係不大,畢竟我姓李,不姓劉,那是劉家的事兒,不是我們李家的事兒。
接著梟靖也沒有再提劉家的事兒,而是跟我說了一下唐思言的情況,我這才想起來自己是空手來的。
便撓撓頭說,自己忘帶東西了。
接下來,我和梟靖閒聊了一會兒,他就對我說,讓我直接聯繫岑思嫻就好了,她那邊現在有不少的小案子,讓我去選一個就可以了。
我也是點頭應了下來。
接下來我便沒有在這裡多待,唐思言雖然傷的沒有我和竹謠重,可她的體質太差了,所以仍需要臥床休息,所以我就離開了醫院這邊。
等我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就想著給岑思嫻打電話。可我到了醫院門口的時候,就發現劉文軒的車還在那邊團。
他們見我出來,劉文軒也是又招呼我一下。
劉文軒在等我,難不成他是有什麼事兒嗎?
我過去問他是不是等著我有事兒,劉文軒說:“是有些事兒,小李相師,我們劉家背後有些神秘的勢力,這些事兒你應該知道吧?”
我說知道,劉文軒道:“剛才我和你見面,也不知道是誰透露出的消息,我們劉家背後的隱宗已經發現了,剛才我接了個電話。是隱宗的一位前輩打來的,說是讓我接你去一個地方,他要見你。”
劉家隱宗的人又要見我!?
我在心裡還是有些牴觸的。
見我不大願意,劉文軒繼續說:“小李相師,我希望你能答應我,因為我不好違背那位前輩的意思,如果你回絕了,我的日子怕以後就不好過了。”
我聽到出來,劉文軒說這些話是為了博得我的同情心。
我不是那種同情心氾濫的人,劉文軒是劉家在入世間的族長,培養這麼一個人才不容易,劉家肯定不會做出什麼對劉文軒太過不利的事兒。
見我依舊無動於衷。劉文軒有些急了,他說:“初一,我們劉家的那位前輩說,他知道你父母的遺體在什麼地方,如果你肯和我一起去,他可以讓你見見你父母的遺體。”
我心裡忽然“咯噔”一聲,我父母死後,他們身上多處器官被移植,我以為他們的身體被一番折騰後早就入土為安了,沒想到……
想到這裡,我胸腔中忽然有一股怒火就要噴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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