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秋家老祖宗的那句話,白家兩位長者不由嚇了一跳,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白坤畢竟是白崇的兒子,眼看兒子可能送命,就想著張嘴說話,卻是被一旁自己的老爹。也是白璽給拉住了。
白璽對著白崇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白崇咬咬牙也是忍了下來。
而白坤這邊見整個白家沒有一個替他說話的,頓時整個人臉上就露出了一臉的失望之色。
我這邊害怕秋家的老祖宗忽然把白坤殺了,然後我就再也問不出鷺大師的消息了,就往前走了一步道:“老神仙,白坤對我有承諾在先,可否讓其把承諾兌現了先?”
秋家的老祖宗點點頭示意我去問吧。
我走到離白坤五六步的位置停下,然後深吸一口氣問他:“案子我們瞭解了,你答應我的事兒也該兌現了吧,告訴我鷺大師現在在哪裡,他們去辦的什麼案子了?”
白坤看著我,露出一臉的恨意。顯然他把今天白家所蒙的難都算到了我的頭上。
見白坤不說話,我皺皺眉頭道:“我再問你一遍。鷺大師到底在哪裡?”
白坤對著我忽然笑了:“哈哈,你們不就是仗著秋家的老神仙欺負我們白家嗎,我們白家被秋家的老神仙滅掉了,一點也不丟人,可不知道世人會如何議論他老人呢?天道會不會懲罰他的仗勢欺人呢?”
這白坤一定是瘋了。
聽到白坤的話,秋家的老祖宗笑了笑道:“怎麼你覺得不敢嗎!?”
說著秋家的老祖宗身上的氣勢毫不掩飾的猛增,頓時白家的兩位只是躬身行禮的老者也是齊刷刷地跪了下去,長者白毅道:“老神仙饒命,那小生不懂事,切莫與他計較啊!”
而此時白坤的父親白崇,也是又到了白坤的身邊,一巴掌抽在其臉上罵道:“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孽畜。還嘴硬。害不死咱們白家的人。你心裡不痛快嗎?”
白坤還在嘴硬:“我不信他還真敢殺人,神仙又怎樣,能大過天道?”
“啪!”
白崇一巴掌抽在白坤的臉上怒道:“你知道秋家老神仙的名字為什麼這麼響亮嗎?你知道為什麼咱們明淨派五大長老家族現在卻只剩下四家了嗎?你難道想要咱們白家也從大西南消失嗎?”
白坤這下一臉驚愕,看了看那個秋家的老祖宗。
說到這裡秋家的老祖宗卻站出來道:“別把我說的跟個殺人惡魔似的,再說了我也只是殺了那一家中幾個入魔的老怪物而已,不像你們傳的那樣我把他們滅了門,都是謠傳,謠傳!當然如果那小子再說胡話的話,我看多半也是入魔,還是及時清理掉的好。”
聽到這話,白坤一臉的驚愕就變成了驚恐。
我繼續問:“最後問你一遍,鷺大師呢?”
白坤這才不情願地說:“我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我也有苦衷。”
我愣了一下怒道:“你不會在誆騙我吧?”
白坤搖頭:“鷺大師和田士千前輩的事兒我是知道的,只不過我的人答應過他倆,絕對不會對外洩露半句,不然依著田士千的脾氣多半會找上門為難我們白家的。”
白家長者白楓忽然道:“他田士千雖然厲害,可我和兄長白毅還不會太怕他,又怎敵得過面前這位老神仙的威嚴,你趕緊說,別囉嗦。”
白坤這次點頭道:“鷺大師和田士千去了崑崙山,不過在去崑崙之前他們去了巴顏喀拉山脈的杜立巴族山洞遺址,還在那裡找到了一塊遺落神盤……”
說到這裡秋家的老祖宗忽然打斷他道:“神盤,據我所知,這世間散落的各個所謂的神盤都是已經失去效用的破石頭而已,就連你設計我家秋天的那個墓群,找到的那塊神盤也是沒有了作用的,你說田士千找到了神盤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那是一塊完好無損的?”
白坤繼續點頭道:“是的,老神仙,這次我絕對不敢再騙你,他們已經帶著那神盤前往崑崙山腹地去了,至於目的我並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的大概行蹤,具體地我也說不上來。”
秋家老祖宗這下不由驚疑道:“你的確沒有騙我,可那杜立巴族的遺洞,前前後後多少批人去過,本仙也曾去過,可卻沒有發現完好無損的神盤,那田士千怎麼找到的,奇了,奇了啊!”
我想知道的事情已經問到了,鷺大師和田士千從巴顏喀拉山脈去了崑崙山腹地,目的不明。
見我問完了,秋家的老祖宗就看了看白家的人說:“畢竟你害我家秋天在先,我今天來這裡如果什麼也不幹,那我就太沒面子了,這樣,我就廢了你一身道行。”
說完秋家的老祖宗捏了一指訣,一道金光就打在了白坤的額頭上,頓時白坤就暈了過去。
我能看的出來白坤的一身道行盡廢,以後怕是再也修不了道了。
做完了這一切秋家的老祖宗就深吸一口氣說:“算了,本來我是準備好好收拾一通白家的,可沒想到我卻在這裡聽到了這麼大消息,將功贖罪,放你們白家一馬。”
說著秋家的老祖宗仰頭往天上看了一眼繼續道:“我勸你們以後少打我們秋家的注意,至於你們和其他人的恩怨我秋家不管,不管你們想要算計誰,別再牽扯到我們秋家的人。”
說完秋家的老祖宗化為一道金光直衝雲霄而去,難不成他要去崑崙找田士千和鷺大師?
他不會傷害鷺大師吧?
秋天喊了幾聲老祖宗,那老者沒有迴音,看起來走的很匆忙。
我總感覺田士千和鷺大師要出事兒了,他們肯定在密謀一件很大、很大的事兒。
而這秋家的老祖宗走的時候,把和我們幾個之間的關係摘的也是很乾淨,他老人家說了,只要不傷害秋家的人,那白家人對付我們,他老人家是不管的。
想到這裡我不禁苦笑,秋家老神仙來這兒這麼一鬧,他和秋天的心裡也痛快了,可白家卻憋了一肚子火,人家正愁著沒地兒發呢,他老人家卻來了那麼一句。
如此一來白家的人還不得把所有的脾氣都發到我們幾個人身上。
想到這裡我心裡有些想問候秋家的老祖宗了。
等著秋家的老祖宗徹底消失後,白家那些人才敢從地山站起來,他們每一個人都氣勢洶洶地看著我們。
秋天愣了一會兒道:“咦,看他們的眼神,好像要把你們吃掉似的,看來你們很吃香啊。”
我無奈道:“這還不是拜你家老祖宗所賜!”
秋天自然也明白怎麼回事兒,就笑笑道:“放心,至少今天你們不會有事兒,對吧,畢竟我在呢。”
我們沒有再在白家的門前多待,就準備上車離開。
可白家的兩位白袍老者中,那個叫白毅的卻是道了一句:“你是李神相的孫子,今天老夫看在他的面子上就放你一馬,不過咱們白、李兩家的樑子算是結下了,以後你在大西南走路,最好小心著點。”
這是**裸的威脅啊。
另外為啥只有白、李兩家,王俊輝呢,把王家也算進來啊……
好吧,忽然感覺自己好不仗義!
回到車上我心裡還是很鬱悶,秋天算是出氣了,可我們好像卻是攤上大麻煩了,這白家兩個厲害的道者,每一個拿出來都夠我們喝一壺的。
看來我們必須加強和蔡邧的合作,爭取早點把趙、白兩家徹底扳倒了。上役島圾。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蔡邧背後有沒有一兩個厲害的不出世的大神通者支持著他呢?
我想,肯定有吧。
離開了白家,我心裡除了想那些事情,還在想鷺大師的事兒,他去崑崙山腹地,具體的地點不知道,目的不明確,我們就算有心去幫他,可偌大的崑崙山,我們又到那裡去找他們呢?
更何況我和王俊輝的身體恢復還有很長一段的時間。
我估計在我和徐若卉完婚之前,我們是沒有可能再出什麼案子了。
還有,秋家的老祖宗在聽到田士千得到什麼杜立巴族的神盤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他應該是去找田士千和鷺大師了,只是這次前去,是敵還是友呢……
我心裡忽然間很亂。
想到這裡我就看了看貟婺小和尚,他手裡拿著一輛玩具小汽車,在後座上一個人玩的起勁兒,絲毫沒有任何的擔心。
這次我們沒有再回醫院,因為我和王俊輝只靠修養就可以了,在醫院躺著也不用再用藥,還甚是彆扭,所以我們就回到了住處。
回到住處後不久,秋天也就離開了,說是有機會再來看我們,期待著我們的下一次合作。
我心裡其實想著給鷺大師起一卦,可無奈以我的本事是算不出什麼來的,如果我爺爺在這邊就好了。
想到這裡,我就準備試著給他打個電話,雖然我知道多半會打不通,可不等撥出號碼,就聽著有人敲門,接著就聽有人在門外喊我名字:“初一,給爺爺開門!”
我爺爺的聲音,這次我倆咋這麼心有靈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