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門有痣的人在這世界上不下少數,可相門中有“相由心生”這一說法,如果有奸門黑痣的人,在後天得到教育,注重自我修養的提高。那黑痣便是一個普通的痣,上面的命氣自消,也就不構成壞痣了。
相反,如果生有奸門黑痣的人,從小到大總是依著內心的放蕩性子來,那奸門黑痣的相命就會越來越重,甚至回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
而我面前這個崔廣民便是如此,他相門黑痣黑氣妖嬈,可見他從來沒有收斂過自己的性子,我很難相信這樣一個人是如何為人師表的。
看著崔廣民的奸門黑痣,我更是忍不住去想。他會不會和新聞裡說的某些禽獸師者一樣,把魔手伸向自己的學生。
崔廣民抱著阿帆打招呼,阿帆也是有所動容。便和崔廣民攀談了起來。
崔廣民說了很多類似很想阿帆的話,還說晚上的時候要和阿帆一起喝酒。
阿帆看了看我這邊,顯然是在求證我的意思,我這邊點了點頭,阿帆這才答應了下來。
而後阿帆向一眾人介紹我和林志能,當然我們的身份他自然不會說的,只說了我們的名字,是他的朋友而已。
因為接下來這學校裡還有課,我們也就沒有在這裡多呆,不過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們就看到崔廣民去找剛才那個漂亮的女老師攀談,然後指了指阿帆這邊,接著那個叫鍾鑫的女老師就點了點頭。
見鍾鑫點頭了,崔廣民就高興的笑了笑回辦公室去了。
鍾鑫那邊也是往我們這邊看了看。然後拿著課本往教學樓那邊走了。
回去的路上阿帆就問我,我們要找的人是不是崔廣民,我深吸一口氣說:“其實你已經猜到了,如果和他沒關係,我自然不會讓你答應下來晚上和他一起喝酒。”
我這麼說完。阿帆就原地站住,看樣子想要回去找崔廣民理論,我深吸一口氣說:“你現在找他理論不會有任何結果,我們手裡沒有任何的證據,難道告訴警察這些都是我這個算命先生憑空算出來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警察肯定當我們是神經病。”
阿帆還想要說什麼,林志能也是說了一句:“初一說的對,這可能是一件很嚴重的刑事案件,所以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我們警方是不能隨便抓人。”
阿帆問我們。那他該怎麼辦,我說:“保持你平常的樣子,今晚和那個崔廣民好好地喝酒,我和林警官會跟著你,到時候我會通過一些手段,從他身上找出你亡妻下落的一些信息來,只有先找到屍骨,讓這件事兒昭示天下,才有可能為她昭雪,你說對吧?”
阿帆點了點頭。
回到阿帆家裡,徐若卉等人自然是問我們那邊的情況,我就說了一句:“有些眉目了,不過進展不大,還需要等上兩日。”
晚飯的時候,崔廣民就真的來找阿帆來了,不過和他一起來的還有那個美女老師鍾鑫,我當下就有些明白崔廣民下午的時候在和鍾鑫說什麼了,大概是鍾鑫很想認識阿帆,所以崔廣民就藉機把鍾鑫也邀請了過來。
這樣他也有機會和鍾鑫相處了,而且白天的時候,我們也知道了,崔廣民和鍾鑫都是外地的老師,兩個人都是住校的,如果吃飯結束的時間晚了,這崔廣民便有了和鍾鑫一起乘著夜色回學校的機會。
當然這都是我的臆測,因為在我眼裡崔廣民就是那麼一個人。
這村子的頂頭有一家不錯的餐館,我們一行七人,便和崔廣民、鍾鑫去了那間餐館,我們沒點了幾樣菜,可崔廣民卻要了很多的酒,顯然他是準備把某些人給灌醉了。
我們這邊美女不少,我的女朋友徐若卉不用說,方駱琳和齊昕也都是大美女,所以那崔廣民就有些看不過來了,過了一會兒他就對阿帆說:“阿帆,你這幾年在外面混的不錯嘛,這麼多的美女朋友。”
崔廣民的這句話,自動把我和林志能給過濾了。
阿帆笑了笑沒說話,我知道他是在極力壓著自己想要質問崔廣民的情緒。
酒桌上我看到鍾鑫一直在看阿帆,我也是覺察到阿帆妻妾宮第二股命氣開始流動,速度開始變快,而且命氣與鍾鑫身上的相符。
我一下就明白了,這鐘鑫就是阿帆的第二個妻子。
至於她為什麼會喜歡阿帆,這個我就揣測不到了,人的感情是很奇怪的,有時候一個人喜歡上另一個人的點也是很奇怪的。
等著酒先上來了,我就又讓老闆給我們加了幾個菜,崔廣民立刻顯得有些不自然了,因為今晚是他請客。
我看過崔廣民的相門,妻妾、男女、田宅三宮相門,都有他已經成家的跡象,既然他已經成家,有了孩子,還在外面想著誘騙別的女人,這就屬於嚴重的人品問題了。
我們先一起喝了些酒,就隨便聊了起來,崔廣民一直問關於幾個美女的事兒,而鍾鑫則是一直問阿帆這幾年在外面的情況。
阿帆不知道怎麼說,就道了一句:“很難。”
鍾鑫想要多問,我就說:“過些時間你們就知道了,這樣,我這個人懂得一些相卜、測字的小把戲,不如你們每人寫一個字,我給你們測一測。”
說到測字方駱琳第一個同意,齊昕和張國彬也聽方駱琳說過我會算命的事兒,也嚷嚷著要試試。
於是我們就找這裡的老闆借了紙和筆。
方駱琳第一個寫,問的還是她感情上面的事兒,結果自然跟我上次面相上看出的差不多,接著是齊昕,她問的是事業,她測的字是一個“昇”字。
上面是一個日字,下面一個升字,說明她的工作會隨著日子的增長而漸漸有起色,她沒有一舉成名的機會,需要很長時間的積累。
再者上面的“日”字又可以當成“曰”講,意思大概是隻有齊昕的口才提升之後,她的事業才會有起色。
我把所解的給齊昕說了一遍,她就點了點頭說:“別說,你說的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接著紙和筆就遞到了崔廣民,他開始猶豫了,好像有些畏懼算命,特別是今天阿帆在他的面前,他是怕算出什麼來吧。
我知道阿帆在他的面前,他心裡不可能不去想他曾經做過的對不起阿帆的事兒,他只要想了那些事兒,那他寫的字就會把他心中所想全部吐露出來。
崔廣民想了一會兒就寫了一個“酒”字。
他“酒”字的三點水寫的洋洋灑灑,最後一點降的很厲害,卻只收了一下,好像預示著在下雨,可今天是一個大晴天,可見崔廣民心中所想並非今日之事。
而他“酒”字的右邊,也是先寫了一個“西”然後再補上一橫,拆開就是“西”和“一”,西指的是方向,一是量詞,西邊有一個什麼?
所以我指了指村子的西邊道:“崔老師,如果我沒猜錯,曾經的一個雨夜裡,在這村子的西邊,也就是你們學校那邊,發生了一件特別讓你難忘的事兒,而這件事兒至今令你仍然耿耿於懷,對吧?”
我這麼說一說,崔廣民的表情就呆住了。
阿帆也是愣了一下小聲喃喃了一句:“我妻子離家出走那天也是下了雨,有人看到她往村子的西邊走了。”
阿帆這麼一說崔廣民就更慌了,不過很快他又鎮定下來說了一句:“我沒有遇到什麼難忘的事兒,初一兄弟怕是要算錯了,你這一番話反倒是讓阿帆想起了不開心的往事,罰你三杯。”
我這酒量不行,三倍下肚我可能就要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所以這酒是不會喝的。
可崔廣民使勁要灌我,徐若卉當下就要替我喝,可鍾鑫卻替我倆說了句:“人家不會喝酒,就別灌人家喝了,初次見面又不是很熟。”低剛記號。
鍾鑫這麼一說,崔廣民就尷尬地笑了笑,這讓我喝酒的事兒,也就作罷了。
我又看了看崔廣民的面相,他的田宅宮命氣開始外湧,隱隱可見一些黑斑,說明他的家室不穩,主破。
而他眼睛也是微微開始出現一些繞著災禍命氣的血絲,主牢獄之災。
顯然阿帆亡妻昭雪天下有望了。
我伸手捏了一個指訣,然後飛快在崔廣民的眼前晃了一下,接著採下他相門中那股主兇惡之氣,接著我就取出命理羅盤將其植入羅盤之中。
崔廣民問我做什麼,我說:“沒事兒,我們做個遊戲。”
崔廣民又問我什麼遊戲,我沒再說話,而是捏起指訣開始推動命理羅盤的轉動,很快我就確認出那凶氣所指的方位。
正西方位。
而且我這羅盤上的指針在那股凶氣的包裹下,也是指向了正西方。
崔廣民看了那羅盤一會兒說:“你這指南針是不是壞的,怎麼指的是大西邊啊?”
我說:“我這東西是捉鬼用的,他指那個方向,就說明那個方向有鬼,誰敢跟我一起去看看那邊的鬼是什麼模樣呢?”
崔廣民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