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崖皺眉看著外面的紅色風暴,眉頭皺的很深。
四天前他們從金屬巨神城逃了出來,因為那隻恐怖的金屬小獸去追韓森了,讓他們順利的逃出了金屬巨神城。
後來他們發現,那隻金屬小獸不知道什麼原因,並沒有衝出金屬巨神城來追他們,讓他們得以活命。
可是韓森卻和他們完全失去了聯繫,韓森作為這一次的領隊,而且來之前幾位長老都叮囑過他們,要照顧好韓森,不能讓他有什麼閃失,可是現在卻全完了,在那種恐怖生物的嘴下,王級強者都是一口一個,韓森自然也是凶多吉少。
“唉,現在想這些也沒用,找不出離開金屬世界的方法,我們也一樣都得死在這裡,到時候就什麼都不用交待了。”玉崖心中暗歎一聲。
佛族、龍族和魔族的人也都在這裡,他們的人數加起來也就和鎮天宮現在的人數差不多,實力相差比較懸殊。
不過現在大家同坐一條船,都想要找到離開這裡的方法,多個人就多一份力,玉崖現在已經沒有了要打壓他們的心思。
卡恩他們也都不是傻子,知道現在這裡鎮天宮的勢力一家獨大,都以玉崖他們馬首是瞻,到也沒有鬧出什麼亂子。
只是他們一直也找不到衝出金屬世界的方法,活生生的被困在了這裡。
金屬世界內的環境十分惡劣,而且都是金屬生物,與他們的生活需求差異很大,雖然他們還有一些資源可以用,可是時間長了恐怕還是會被困死在這裡。
……
韓森沒見過一個人吃軟飯能夠像噬金獸吃的那麼大爺的,白色金屬獸整天圍著噬金獸討好它,一副相親相愛的模樣。
可是噬金獸卻非常傲嬌,整天酷酷的沒有太多話,不過韓森到是看的出來,它對於找到同伴還是有些高興的。
韓森和寶兒也跟著沾了一些光,那些金屬果實韓森和寶兒是沒辦法吃,不過看在噬金獸的面子上,白色金屬小獸還是給他們弄了一些像是水的液體。
韓森喝了一些之後,發現那東西竟然蘊含著極強的能量,令他的身體基因得到了不小的優化。
看著白色金屬小獸和噬金獸並排臥在那裡,白色金屬小獸不時用腦袋磨蹭噬金獸的愛溺模樣,韓森心中卻是疑惑重重。
庇護所內的生物,似乎都有著基因大宇宙的生物基因,韓森知道晶族曾經收集過很多種族的基因帶入了庇護所之內,進行了他們的基因研究,因此造就了很多庇護所生物。
不過根據他已經得到的資料和熬夜說的一些情況,大概可以知道晶族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想要使晶族血脈進化,他們研究的項目主要是晶族與其它種族基因的融合。
而且以當時晶族在宇宙中的水準,依靠著晶體科技,也就相當於一個上族,而且最後挑戰一個上族的時候還被滅了,他們真的有那麼大的能量,弄到那麼多恐怖生物的基因帶入庇護所嗎?
類似小紅鳥、金毛吼和噬金獸這種血脈基因,晶族傾一族之力恐怕也未必能夠一戰,而像這樣的血脈,庇護所內還有不少。
韓森實在無法想象,晶族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熬夜說過,庇護所並不是晶族弄出來的,在他們找到庇護所之前,庇護所就是已經存在的。那麼在那之前,大寂滅星域是屬於聖域的,庇護所的出口也在聖域,難道說庇護所其實最開始是由聖域研究出來的?”韓森心中暗自思索。
韓森越想越覺得沒錯,只有聖域那樣強大的存在,那般擁有大量神化強者的恐怖勢力,才有可能弄到那麼多的強大生物血脈基因,這一切都是晶族所不具備的。
而且聖域的存在是在晶族之前,這也符合熬夜所說的,晶族只是發現了庇護所並且加以改造的說法。
“如果庇護所真是聖域所造,那麼聖域最開始創造庇護所的目的又是什麼呢?他們為什麼把大量的強大血脈基因投入到庇護所之內呢?庇護所之中到底有哪些生物是本土生物,那還是被後來送進去的呢?”
韓森想來想去,覺得應該是聖域先發現或者創造了庇護所,九命血貓與聖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又可以進出庇護所,從這一點來看,九命血貓很可能是聖域派去研究或者看守庇護所的負責人。
只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令整個聖域都被毀滅,一個恐怖的大勢力煙消雲散,成為了歷史的塵埃。
聖域也變成了大寂滅星域,後來晶族不知道通過什麼辦法找到了庇護所,並且加以改造利用,最後在快要被滅族之時,剩餘的晶族又逃入了庇護所內避難,並且進行了一些血脈基因的研究。
現在韓森還想不到明白的是,晶族的研究是他們一開始就在做的,還是繼承了聖域的研究。
不過這些也只是韓森的推測,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恐怕只有老貓那個傢伙才能夠解答我的疑惑。”韓森心中微微有些鬱悶,所有的事情都卡在聖域和老貓哪裡,可是他卻偏偏還沒有實力殺入大寂滅星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森正在思索之時,噬金獸卻向著韓森這邊過來,對著韓森叫了一聲,然後又看向了那個坑洞的方向。
白色金屬小獸正在坑洞旁邊看著韓森他們,示意他們跟過去。
噬金獸已經走了過去,韓森抱著寶兒也跟了上去,他也想要見識見識,神化級生物的巢穴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
那個坑洞看起來很大,不過卻像個漏斗一樣,越往下面就越小,到了最下面的時候,就是一個有一米直徑的洞口。
白色金屬小獸和噬金獸先後鑽了進去,韓森抱著寶兒也一起鑽了下去。
原本韓森以為會是一個洞穴,可是看清楚下面的一切,韓森卻一下子呆住了。
“這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韓森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前面,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