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和神域都要求我們弄清楚青銅古棺之中到底有什麼,這棺是肯定要開,否則回去了也沒有辦法交待。”麗先生嘆息道。
王照和鍾三笑對望了一眼,鍾三笑開口說道:“麗先生,青銅古棺我們肯定要開,不然回頭也是死路一條,不過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全部都過去。”
“你的意思是?”麗先生看著鍾三笑問道。
鍾三笑看了一眼韓森,然後才說道:“神域庇護所上一次來的那一批人,只有一個人活著回去,他也一樣看到了這具青銅古棺,據他所說,因為他距離青銅古棺比較遠,沒有靠近過去,所以才能夠逃回去。我們這麼多人,其實沒有必要全部都過去,找一個人過去打開那青銅古棺看一看也是一樣的。”
“我擦,鍾三笑這傢伙還真夠陰的,竟然想讓我去當替死鬼。”韓森哪裡還聽不出他話中的意思,心中暗罵。
雖然韓森原本是想要去看一看青銅古棺和上面的血色小獸,可是他自己想去和別人強迫他去是兩回事。
“韓老弟,你的運氣一向不錯,不如這次你再辛苦一下,過去把青銅古棺打開看看裡面有什麼,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只要我們能做到,一定會滿足你。”鍾三笑轉頭看著韓森說道,語氣有些生硬,並沒有商量的意思,顯然是打定了主意,要逼韓森過去打開青銅古棺。
韓森臉色陰沉,正想要說什麼,麗先生卻開口說道:“這怎麼行,小韓的實力本來就差,怎麼能夠讓他一個人去冒險?而且青銅古棺之上還有那隻血色小獸,應該是守護青銅古棺的異獸,小韓只是青銅基因核,只怕不是它的對手,回頭白白送了性命,也看不到古棺之中到底有什麼。”
韓森對於麗先生頗有好感,一路上麗先生對他確實十分照顧。
“多謝麗先生,不像某些畜生,連人話都不會說。”韓森冷冷地看著鍾三笑說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自然沒有必要再和鍾三笑客氣。
鍾三笑陰聲說道:“青銅基因核?青銅基因核有可能在狼群裡面活命嗎?有可能比我們更快到這裡嗎?我看他根本就是居心叵測,不知道暗地裡想著怎麼害我們呢。”
韓森正想要說什麼,麗先生卻說道:“我和小韓雖然認識不久,但是看的出來,小韓不是那樣的人。”
“麗先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上一次我們在命運之牆前面的時候,為什麼他那麼有把握可以推開命運之牆?我不相信世上真的有那麼好運氣的人,生死關頭他就沒有一點猶豫,這不是很奇怪嗎?我看他根本就是早知道命運之牆後面有狼群,就是想要把我們帶過去送死。”鍾三笑冷哼道。
“三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也覺得他有些古怪。”王照也開口說道,雖然沒有明說,不過顯然他也同意鍾三笑的意思,要讓韓森一個人去開青銅古棺。
“我一直就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一個青銅基因核,怎麼可能從狼群中逃出來?”許言夢也說道。
“你們不用再說了,如果你們執意讓小韓一個人去開青銅古棺,那我就陪他一起去好了。”麗先生斬釘截鐵的說道。
說著,麗先生就走到了韓森身邊,拍著韓森的肩膀說道:“小韓,你放心,是我帶你進來的,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冒險,我能夠活著出去,絕對不會讓你埋骨於此。”
“麗先生。”韓森心中大為感動。
“麗先生,您又何必如此……”鍾三笑見麗先生這樣,也有些為難了。
“你們不用再說了,你們不想去的話,那就讓我和小韓去吧,也算有個照應,回頭我們若是有什麼危險,你們也不必再過去,直接回去便是。”麗先生平靜地說道。
“麗先生,你要去,我肯定也去,我不能看著你去冒險自己卻什麼也不做。”許言夢直接走到了麗先生旁邊說道。
“不親眼看一看青銅古棺裡面到底有什麼,回去也交不了差。”老秋說著也走到了麗先生旁邊。
王照和鍾三笑對望了一眼,王照無奈地說道:“那就一起去吧,麗先生救過我們的命,我們也不能看著麗先生去冒險而不顧。”
“你們不必如此。”麗先生嘆息道。
“麗先生你也別說了,就這樣吧,是死是活就這樣了。”許言夢說著又狠狠瞪了韓森一眼:“小子,麗先生這麼對你,如果讓我發現你真的搞鬼想要害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韓森無奈地攤開手說道:“我以前根本不認識你們,又怎麼會想要害你們?”
“哼!”許言夢沒有再說什麼,不過顯然對於韓森的話不怎麼相信。
韓森也是無奈,人心本就是世上最難揣測的東西,先前他去推命運之牆,雖然主要是想賺一些基因果實,但也確實存了救人的心思,不想看著他們白白送死,卻不想因此反而被他們懷疑。
若不是麗先生,韓森在被逼迫之下,恐怕也只能與他們反目成仇,青銅古棺還沒有打開,他們就得先分個生死。
麗先生和他們商議了一陣,眾人召喚出了各自的基因核,許言夢用手中的一柄大槍指了指韓森說道:“你走在前面,不要讓我發現你有什麼鬼心思,否則我的槍可不饒你。”
麗先生搖頭嘆息一聲,走到韓森身邊,拍了拍韓森的肩膀說道:“小韓,我們一起。”
韓森也懶的再和許言夢他們解釋什麼,再怎麼解釋也已經解釋不清楚,他沒有死在狼群之中,對於許言夢他們來說,就已經是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再也不可能挽回他們的信任。
幾個人緩緩地走向青銅古棺,那古棺靜靜地躺在那裡,四周靜的可怕,連那古棺之上的小獸也沒有發出絲毫聲音,那毛髮如火似玉,看起來不像是活物,更像是一個雕像。
越是靠近青銅古棺,九命血貓吊墜的反應就越發的強烈,好像小火爐似的在胸口一直散發著熱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