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恭賀雯嫣雯同學,faywen同學成為極品堂主
許星繁當了很多年的溫室花朵,跟著許紫煙之後,原本感覺到自己長大了,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但是,今天見到了眼前的這種宏大……殘酷……血腥……
生命隨時都在失去,入目之處盡皆廝殺
在許星繁的眼前,一個個人類修士血肉橫飛剛剛還是一個生龍活虎的人,片刻之後就消失了,彷彿這天地之間從來就沒有過他這個人一般只是那空氣中蔓延的血性提醒著他,那個人剛才還在
而就在這個時候,地面之上又黑壓壓地奔過來一群群的無妄鬼,他們毫不在意那些陣法護罩,徑直穿過,然後向著城牆攀爬而來
如此,城牆之內的修士也行動了起來,紛紛拿出自己準備的弓箭,長刀等各種兵器,和無妄鬼廝殺到了一處天空,地面,城上,城下,俱是無情地殺戮
來的修士也想要加入到戰鬥之中,但是卻被在防線上守護的修士呵斥回去那些老修士的合作非常地默契,有專職射箭的,有手持盾牌護衛射手的,也有揮動各種兵器與衝上來的無妄鬼廝殺的……
所有的來的修士都看得驚心動魄,而就在這個時候,綿延無盡的城牆之上,護罩突然裂開了無數個口子,無數的人類修士從口子裡殺了出去,密密麻麻的的人流如同一條條憤怒的巨龍衝了出去,向著天空中的鬼界羅剎殺了過去
從每個修士的服飾上看,整個蒼茫大陸上的各方勢力弟子都有此時他們之間沒有絲毫芥蒂,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
人類
在這個時候凝結成鐵板一塊
蒼茫大陸
南方一處山脈,地下城
大殿之內,火焰的高層聚集在一起,而且還有八個生面孔,這八個人正是離火宗內火家的族人整個大殿之內的氣氛有些凝重
此時一個生面孔也就是火家離火宗內的族人雙眼因為憤怒而變得血紅他坐在中間主位那張代表著實力的大椅子上,雙手放在椅子扶手上,卻是緊握著雙拳絡腮鬍子顯得十分剛猛,目光從坐在下面的火烈依次威嚴地掃了過去,最後厲聲喝道:
“如今正是蒼茫大陸上空虛之時,你們火焰為什麼不去搶劫?要知道宗內的族人都在為了恢復火家榮譽,把離火宗從雲家的手裡奪回來而努力,我們需要大量的修煉資源資源你們懂嗎?”
他的目光越來越厲如刀鋒一般地掃過眾人每個修士都躲閃著他的目光,微微地低下頭,火舞也微微垂著頭,但是雙手卻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骨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這個坐在主位上的人是這次離火宗內火家派來的代表,叫做火威二百餘歲,卻是達到了分神中期巔峰的境界性格剛愎自負,目光異常不滿地落在了火烈的身上,說道:
“如今各方修士都集中在北地防線,而高手有都去了上古遺蹟這個時候正是你們火焰掠奪的大好時機,你們卻在這裡不作為,難道你讓宗內的族人不修煉了就去奪離火宗的基業嗎?”
火烈的眼皮子抽了抽,不過卻沒有出聲如此火威就加地心中不快,冷哼了一聲道:
“火烈,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火烈窒息了一下,最終恢復平靜道:“威長老,不是我們火焰不去掠過,只是我們還沒有統一意見”
火威冷冷地瞅著火烈,直到把火烈瞅著有些不自然才說道:“火烈你還是不是火焰的首領?難道在火焰你說的已經不算了嗎?”
火烈的手不自覺地握了一下對於宗內這些人,火烈從心中就覺得厭煩如果真的打起來,火威根本就不是火烈的對手憑著火烈分神後期巔峰的修為,可以輕易地將火威殺死但是,他不能夠那麼做
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對宗內族人有著畏懼的這種畏懼是他從小被養成的,那個時候,他親眼看到他的父親爺爺對於宗內族人的尊敬,已經在他的心底埋下了一顆畏懼的種子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最近感覺到了火舞帶給他的壓力,火焰中有近三分之一的人開始支持火舞,讓他有種火焰要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
他開始支持火舞,是因為火舞的身上有著離火燈的承認他想要把火舞培養起來,和宗內族人相爭但是,這不意味著他將火焰交給了火舞火焰最終還是要他火烈說的算的
如今他和火舞在理念上出了嚴重的分歧,而就在這個時候,宗內族人也派來了長老他便想接著宗內長老來壓火舞一下,讓火舞知道他的資歷還淺所以,當火威再一次斥責他的時候,他忍住了惱怒,而是淡淡地說道:
“威長老,這不是我在火焰說得算不算的問題,而是我們火焰總要同意思想,方才有益於行動”
“還有什麼要統一的?”火威不耐煩地說道:“蒼茫大陸上的那些修士就是一個個圈養的蠢豬,他們懂得什麼戰鬥,而你們火焰卻是八萬餘年來不停地掠奪,有著豐富的廝殺經驗,難道你們火焰中有人害怕了?”
火烈在心中暗罵道:“你就是圈養的蠢豬”
但是他自然是不會說出口,而且宗內的族人只是把他們火焰當成掠奪資源的工具,這讓他十分地反感和氣憤所以,便也沉著一張臉不再言語
火威看到了火烈的顏色,心中暗自冷笑火焰這幫子流寇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人物了,不過是宗內火家淘汰的渣子罷了,如果不是你們還有用,宗內族人會搭理你們?不過,他也知道宗內族人需要火焰為他們搶掠資源,看到火烈陰沉著一張臉,還是壓下了心中的蔑視和憤怒,冷冷地說道:
“是誰和你的意見不統一?”
火烈心中一喜,不過他並不想把火舞給擺到明面上,他對於火舞的期望還是很高他害怕火威一怒之下,將火舞給殺了所以,依舊淡淡地說道:
“這是火焰內部的事情,既然宗內族人下達了搶掠的命令,我想也就不會再有人反對了明天我就會安排弟子分頭出去搶掠”
在火烈的心中認為,如今火舞就坐在這裡,自然是聽到了宗內長老的命令,看到了宗內長老的臉色一定便不敢再反對出去搶掠的行動如此將火舞壓了下去,將火焰重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又沒有把火舞交出來,想必火舞也會在心中感激自己,以後不會再和自己唱反調
但是,他忽略了火舞想要改變火焰的決心,也忽略了火舞對宗內族人,特別是這個火威的反感從火威坐在這裡開始,每句話,每個神態都是高高在上,根本就沒有把火焰的修士當做族人看待,完全就是在把火焰當成他們手中的工具,這完全與火舞的理想背道而馳這讓火舞如何忍受得下?
如果這次忍了下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信就會轟然倒塌,從今往後沒有人再會信任自己就是已經支持自己的族人也會拋棄自己而去火焰就會真的繼續做一輩子流寇,再也不要想翻身
所以,當火烈的話音剛落之際,火舞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
“啟稟長老,我有話說”
“嗯?”火威先是看了一眼火烈,然後才望向了火舞,眼中透露出譏諷之色道:
“你叫什麼名字?”
“火舞”
“哼你就是那個反對火烈的人?”火威的目光如同兩柄利劍激射向火舞
火舞卻是神色淡淡地說道:“威長老,如今蒼茫大陸上的高階修士都為了恢復大陸的靈氣而去了上古遺蹟,其他的修士都為了人類的平安而在北方防線抗擊鬼界羅剎,而我們卻要在這個時候,在人類的後方大肆劫掠人人為公,獨我火家為私,這不妥?”
“放肆”火烈的神色大急,他雖然很生火舞的氣,但是卻並不想火舞被火威打死急忙厲聲喝道:
“這裡沒有你什麼事了,你給我出去”
“慢”火威出言攔住了火烈的話頭,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眼縫中厲芒頻閃,聲音從牙縫中擠了出來:
“火舞呵呵……,膽子不小火焰是什麼?是流寇流寇不去搶劫還能夠幹什麼?難道流寇搶劫還要分時機?流寇什麼時候變得善良了?”
火威一口一個流寇,讓大殿之內火焰的人心中都十分地不舒服,但是卻沒有人敢說話火舞臉色的肌肉有些扭曲,那是被氣的挺胸踏前一步道:
“不錯,火焰是流寇但是那是在平時火焰再怎麼沒有良心,也不能夠在人類和鬼界大戰的時候,在人類自己的背後捅刀子,如此我們和鬼界羅剎何異?”
“放肆”這回是火威勃然大怒從來還沒有火焰的人敢如此頂撞與他,心中不禁泛起了殺念
火舞卻是不管不顧地又踏上一步道:“火焰並不是天生就是流寇,也不願一輩子做流寇這流寇從今天起我們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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