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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眉心的玉簡,火舞愣愣地望著許紫煙。許紫煙也沒有言語,默默地拿出那個儲物戒指,只是將那個煉化不了的鳳凰取了出來,收了起來。然後將那些丹藥,靈石,以及煉器材料外加那個離火宗鎮宗之寶離火燈一起交給了火舞,又把那個收錄著火焚天畢生修煉的功法的玉簡也取了出來,交給了火舞。
火舞楞了半響,這才手忙腳亂地拿起那個玉簡放到了眉心。片刻之後,便激動地放下玉簡,又把那個離火燈從儲物戒指中拿了出來,在手中反覆地端詳著,激動的雙手不住地顫抖。
激動了半響,火舞的情緒才漸漸地平穩了下來。眼中漸漸地透射出仇恨,咬牙切齒道:
“沒有想到,我們火家老祖竟然是被雲家老祖雲燎天那個老賊給害死的從上古大破滅之前到如今,他們雲家不知道害死了我們火家多少人,這個仇不報,死不瞑目。”
火家的實力一代不如一代,而且火家並不知道雲家打壓火家的真實情況。所以,火家一邊防備著雲家,將火家有些資質的弟子秘密送走,一邊竭盡全力地在修復和雲家的關係,希望能夠和雲家和解。
為了能夠達到和雲家和解的目的,火家付出了很多,付出的不僅僅是利益,還有他們的尊嚴。一想到這裡,火舞的心就如同被利刃穿透,心如刀割,眼中的淚水緩緩地流了出來。繼而神經質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越來越大,最後不可遏止。
許紫煙默默地坐在那裡·望著渾身已經抽搐成一團的火舞,心中也一陣陣心痛。被人家不知道欺壓了多少代,卻不明白為何如此,還放棄尊嚴去諂媚人家·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可悲的嗎?
火舞和許紫煙在太玄宗經歷的一幕幕閃現在她的腦海中,望著漸漸地平息下來的火舞,許紫煙堅定地說道:
“大師兄,我會幫你”
火舞卻依舊沒有言語,只是身子已經不再抽搐,但是卻如同一灘爛泥似的坐在椅子上,身上充滿了悲憤的氣氛。那悲傷和憤怒向著火舞的體內凝聚·卻又猛然向著體外擴張。許紫煙的目光就是一縮,從火舞的體內發出了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這種氣息就連許紫煙都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火舞的身體突然變得虛幻,彷彿是從他的體內冒出了一團火,那團火讓人感覺不出炙熱,卻反而令人感覺到靈魂震顫般的陰冷。
“地獄火”許紫煙喃喃自語。
火舞的悲憤激發了他的地獄火靈根,此時那地獄火完全外放,將火舞的身體完全籠罩在裡面。無論是那地獄火還是火舞的身體都在許紫煙的面前變得恍惚了起來。屋子裡的溫度急速下降·狂暴的氣息從火舞的身上透射出來。
“要突破了”
許紫煙心中一動,猛然間那地獄火高漲,天地靈氣蜂擁而來。此時的火舞已經盤膝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神色變得肅穆。許紫煙開啟鯤鵬眼,在一片蔚藍中,見到火舞丹田處,一個元嬰正在形成。
許紫煙關閉了鯤鵬眼,盤膝坐在椅子上,微微垂下了眼簾。嘴角掠過了一絲微笑,沒有想到剛剛為燕山魂護法完畢,這又要為火舞護
時間在飛快地過去,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燕山魂從外面走進了院落,站在了許紫煙的房門前。良久·輕輕一嘆,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隨手將門關上,卻彷彿關上了一個世界。
到了中品寶器大賽的日子,火舞仍然處於突破之中。許紫煙輕輕地推開房門,走了出去。見到大家都已經走了出來·便對琴清四個女子說道:
“你們四個今天不用和我一起去器道大賽了,我的師兄在屋內突破,你們四個在這裡護法。”
“是主人”琴清四個人恭聲應道。
一旁的兩個半人族神色猶豫了一下,此時心中裝著族內的大事,兩個人也沒有心情去觀看器道大賽,便朝著許紫煙躬身施禮道:
“許族長,我們兩個也不去了。我們去見見族中的長老,看看他們這幾日有沒有什麼發現”
“也好”
許紫煙輕輕點頭,目光望向了公子鍛。那公子鍛如今也是下品寶器師了,這些日子心中一直充斥著喜悅,見到許紫煙望了過來。便大笑著說道:
“我當然要去,雖然知道自己距離中品寶器師很遠,但是有這個機會,幹嘛不試試?用的又不是自己的材料,哈哈哈······,再說,我還要去看燕道友煉製中品寶器呢?”
許紫煙笑道:“那我們走吧
許紫煙沒有發現燕山魂有什麼不同,而燕山魂似乎也擺脫了之前琅琊給他的壓力,神態自若地和許紫煙,公子鍛談笑著向著外面走去。
許紫煙猛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從上次從器道大賽賽場回來,就一直給燕山魂護法,等著燕山魂突破之後,自己出去轉了一下就碰到了火舞,緊接著就是給火舞護法,還不知道上次究竟有多少人達到了下品寶器師。於是,轉過頭對著公子鍛問道:
“鍛道友,上次總共有多少人成為了下品寶器師?”
公子鍛得意地笑道:“加上燕道友和在下,總共才有四位修士達到了下品寶器師。”
許紫煙的神色就是一愣,繼而有些失神道:“那豈不是說,今天參加中品寶器師大賽的就只有你們四個人?”
公子鍛搖頭道:“不是,還有我父親的五個弟子和墨即離大師的三個弟子。總共十二個修士參加此次中品寶器師大賽。”
“哦,他們也參加嗎?”
“當然了”公子鍛笑道:“這次參賽的材料都是煉器城提供的,有這樣免費的煉器材料,凡是夠資格的修士,當然都想要出手試上一試。”
“十二個人參賽,這才熱鬧一些。”
許紫煙心中想著,望了身旁的燕山魂一眼,有了和燕山魂共處一室的曖昧之後,許紫煙已經漸漸地將自己的一顆心放到了燕山魂的身上。望著燕山魂側身那挺拔偉岸的身影,許紫煙腦海中泛起了燕山魂煉製出中品寶器,震驚全場的景象。嘴角不禁得意地泛起一絲微笑。
三個人來到了賽場,卻只有許紫煙一個人進入了包廂,而燕山魂和公子鍛則是都進入到賽場之中。
許紫煙一個人隨意地坐在椅子上,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大蟠桃,捧在雙手裡,一邊啃著,一邊透過包廂的窗戶向著外面張望著。
距離比賽的時間就要開始了,十二個參賽的修士都已經站在了煉器臺上。貴賓席和評判席上也漸漸多了人影。終於,在一聲悠揚的鐘聲響起之後,中品寶器大賽開始了。
許紫煙的目光立刻聚焦在燕山魂的身上。其實在此刻,整個賽場上,除了那參賽的另外十一個修士,此時的目光都聚焦在燕山魂的身
燕山魂依舊是不慌不忙地開始融化材料,這次他倒是沒有運用修為加快材料融化的速度,而是用大賽發給的火靈符在慢慢地融化著材料,按照順序在添加著各種材料。
這次中品寶器師大賽給的時間是一個月,可見想要煉製一件中品寶器有多難。當然這是對於這些參賽的選手而言,而像公子冶和墨即離這樣的煉器師,想要煉製一件普通的中品寶器也不過一天左右的時間,只有煉製中品巔峰的寶器,才會耗費他們的時間。
那個火靈符畢竟不是地火,品質要差了很多。足足有一天的時間,燕山魂才逐步地將各種材料融化融合。之後,便拿出來一個模具,將融化的材料倒進了模具之中。放在旁邊等著凝固。
待凝固之後,一把劍胚就形成了。在許紫煙的眼簾中,許紫煙第一次看到燕山魂拿起了鍛造錘。
整個賽場就是一靜,燕山魂手裡的鍛造錘舞動了起來,看慢實快,帶起了破空之聲。
“當~~當~~當~~”
錘聲密集如暴雨,卻並不令人煩躁,反而是帶著天籟般的韻律,宗師的氣度從燕山魂的身上釋放出來。
不知道是哪個參賽的修士身前的鼎內的溶液爆出了一道火漿,驚醒了那些看呆了的參賽修士。
那些修士融化的材料也都先後到了火候,一個個手忙腳亂地開始往模具裡面澆灌。在一片手忙腳亂中,燕山魂的身影卻動靜相宜。身軀挺得筆直,不動如山。但是,那右臂輪著鍛造錘卻是如同在開山一般地不停敲擊著煉器臺上的劍胚。
正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看臺上那些修士多少也都動一些煉器,別說他們看得如痴如醉。就是如今已經是中品寶器師的公子冶和墨即離也看得目瞪口呆。
公子冶目光深深地聚焦在燕山魂的身上,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沒有想到和自己朝夕相處了好些日子的燕山魂,竟然有著和自己一般的煉器術。
嗯不對
只是看他鍛造的手法就要勝出自己不知凡幾,這······燕山魂的煉器術僅僅是中品寶器師嗎?難道他的煉器水平還要超過自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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