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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女子雖然外表放浪不羈,但是在內心也是十分驕傲之人。不僅僅是容貌嬌美,各有特色,而且修為也站在蒼茫大陸上的高端。各自擅長的功法更是凌厲,讓人防不勝防。此時,見到燕山魂一副冷漠的樣子,心中的征服欲卻被完全地激發了出來。
燕山魂眼中的厲芒再閃,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看而鬧的許紫煙,心中一動,望著琴清淡淡地說道:
“你也會彈琴?”
這話一出口,琴清就不願意聽了聽聽這話怎麼說的?你也會彈琴?這讓琴清如何受得了?被少年郎鄙視了涉及到自己的榮譽,琴清也顧不得嬌笑了。登時就嚴肅了一張臉道:
“少年郎,在蒼茫大陸上,如果我不會彈琴,就沒有人會彈琴了”
“那我們要不要比一比?”
燕山魂的嘴角掠過一絲邪氣,不要忘了燕山魂的前世琅琊可是被稱作邪主,這充滿邪氣的笑容浮現在燕山魂的臉上,憑添了幾倍的吸引力。讓琴清有著瞬間的呆滯,不由自主地問道:
“你要如何比?”
“我們兩個就一起彈奏一曲,失敗的那個人就成為贏者的家奴吧”燕山魂收起了邪笑,淡淡地說道。
許紫煙心中一動,如果能夠將眼前的這四個分神中期巔峰的女子收服,對於眼前在煉器城內風雲變幻的局勢有著不可估量的幫助。便向著燕山魂傳音道:
“山魂,你在棋書畫方面如何呀?”
“小事”燕山魂淡淡地傳音回來。
燕山魂的話,許紫煙當然相信。燕山魂的前世琅琊不知道活了多少億萬年如果他說會什麼,那絕對是精通。就是時間的積累,也會讓他見識不凡。於是,許紫煙站在一旁將目光一次掃過四個女子,輕笑著說道:
“山魂,你看這四個女子都不錯,而且都有著各自擅長的功法,修為也說得過去。不如你把他們都收了做家奴吧”
許紫煙這句話一出口,四個女子都變了顏色。她們的驕傲都沉澱到了骨髓裡,就是分神後期的殺無痕見到他們四個也都客客氣氣。什麼時候有人敢當面說受她們為奴這樣的話?她們絕對是不會相信燕山魂會在琴棋書畫上贏得了她們她們認為許紫煙這就是在故意羞辱她們。四個女子故意不去看許紫煙,而是挑釁地望著燕山魂,一起嬌聲說道:
“少年郎,敢不敢賭啊放心,就是你成為了我們的家奴,我們也會心疼你的”
燕山魂邪邪一笑道:“那我們就以靈魂發誓吧”
“好”
四個女子各自舉起一隻白嫩小手,以靈魂發誓。燕山魂自然也不會耍賴,同樣地以靈魂發誓。之後便立刻收起了臉上的邪笑,淡淡地說道:
“你們誰先來?”
琴清也不言語,身形凌空飛起遠遠地落在一片荷葉之上,盤膝端坐,將古琴橫放在膝上。這兩個人一個是分神中期巔峰,一個是分神初期巔峰,如果他們兩個就在船上爭鬥起來,那還不把這艘船給拆了?
燕山魂淡淡一笑,一揮袍袖,身形平地升起,落在遠遠地一片蓮葉之上。與琴清相距大約百米,盤膝下同樣將一柄古琴擺放在膝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開始撥動琴絃。但是,那琴清的琴技如何是燕山魂的對手,如何是滅魂引的對手。只是剛開始,便沒有任何懸敗了下去,神智昏迷向著水面沉了下去。
燕山魂盤膝的姿勢沒變,只是瞬間便貼著水面滑到了琴清的面前,虛空一抓,便將琴清和那張古琴定在了水面之上。開口說道:
“分出一縷你的精魄”
那琴清的神智早就為之奪,如今聽到燕山魂的聲音,立刻張口吐出了一縷本命精魄。燕山魂張口一吸,便將那縷琴清的本命精魄吞入口中。然後袍袖一揮,琴清連同那張古琴便凌空向著船上飛去,而身在空中的琴清,此時已經恢復了神智,虛手一引,將古琴抱在了懷裡,神色黯然地落在了船上。
“下一個”
燕山魂依舊盤膝坐在一片蓮葉之上,威風吹動間,那蓮葉上下微微起伏,燕山魂的身形也隨之微微起伏。
棋妙兒柳眉一豎,身形凌空而去,曼妙-地落在了燕山魂的對面,冷然道:
“我來”
兩個人相距百米,棋妙-兒揮手之間,一張棋盤恰好落在兩個人的中間,不差分毫,靜止在那裡,隨著湖水微微上下起伏。棋妙-兒那冷然的面容上突然綻放起嫵媚地笑容道:
“少年郎,我們就比較一下棋力。不過,你若是每一棋都要思考上百年,姐姐我可是等不起。所以,如果思考的時間過長,也要算輸。”
燕山魂微笑著說道:“那就是要下快棋嘍,你說的算,省得輸得不心服口服。”
“好,少年郎,有魄力”棋妙-兒豎起大拇指說道:“在對弈期間,若是棋盤先飄到那方的身邊,就算誰輸。但是,除了在擲出棋子之時可以動用法力之外,其餘的時候不允許動用法力來阻擋棋盤。”
“好”
燕山魂答應得很痛快,很無所謂。這不禁讓棋妙-兒心中一緊,暗道,難道他的棋力真的如同他的琴音一般高妙?不過,一想到自己的修為要比燕山魂高出一小階。哪怕自己的棋力落於下風,只要能夠堅持一會兒,就完全可以將棋盤打到對方的跟前,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隨手一揚,一個裝著棋子的棋盒虛空向著燕山魂飛去。
燕山魂單手一接將棋盒接住。那對面的棋妙-兒已經捻起了一枚棋子道:
“少年郎,你可要看好了”
“嗖”
不待燕山魂回話,手中的那枚棋子已經破空而出。
“奪”
一聲清脆,便已經落入棋盤那棋子的力道將棋盤衝起。那棋盤便如同一支利箭一般,向著燕山魂急衝而去。只是瞬間,便已經接近了燕山魂的身前。燕山魂一揚手,一枚棋子帶著破空之聲落入棋盤,那棋盤猛地頓住了來勢,向著來時的方向衝了回去。
棋妙-兒的雙目就是一縮,心中一緊。要知道那棋盤就是一個普通的棋盤。別說兩個分神期的修士就是兩個煉氣期的修士,以如此的力道擲那枚棋子,不說把那個棋盤給打爛,但是也會將那個棋盤打個窟窿,結果棋子透過窟窿掉到水裡。
這個難度還在其次,對於像他們兩個這樣的分神期修士沒有太大的難度。但是,燕山魂擲出那個棋子帶來的結果令棋妙-兒驚恐。因為,那個棋盤在回到了中間之後就停在了那裡,並沒有再向棋妙-兒的方向移動分毫。這分明就在告訴棋妙兒,燕山魂給她充足的時間思考就是要在棋力上勝過她。
如今琴清已經成為了燕山魂的家奴,棋妙-兒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雖然她明白了燕山魂的想法。按理說,她也應該只和燕山魂比拼棋力。
但是,她不願意去冒險。既然燕山魂傻,放棄進攻自己的機會,那自己就要把握這個機會。所以,她依舊是一枚棋子擲出,那棋盤便飛也似地在湖面之上,乘風破浪地向著燕山魂衝了過去。她這就是不給燕山魂的思考時間。
但是燕山魂依舊十分隨意地扔出了一枚棋子,落在了棋盤之上,將棋盤打回了原地。每一次都是如此,棋妙-兒將棋盤打得如同利箭一般,但是,每次燕山魂似乎都不用考慮棋局一般地隨手擲出一子將棋盤打了回去,停留在中間。
但是,隨著棋局的深入,棋妙-兒思考的時間越來越久。每次都要考慮很久,才肯落子。但是反觀燕山魂,卻是每次都十分隨意地扔出棋子,將棋盤給打了回去,依舊停留在中間。
半個時辰之後,棋妙-兒的汗就流淌了下來。她心裡知道,如果是燕山魂也和自己一樣不給自己思考的時間,直接用棋子將棋盤給打向自己,恐怕自己早已經輸了。而且即使燕山魂給了她足夠的時間思考,她也看出這盤棋自己輸了。抬頭看了看對面逍遙自在的燕山魂,棋妙'兒突然嬌笑道:
“少年郎,你真的要姐姐的本命精魄?”
“你說呢?”燕山魂似笑非笑地望著棋妙-兒。
“嘿嘿······”棋妙-兒嬌笑著說道:“少年郎,你只有分神初期的修為,但是姐姐卻已經是分神中期巔峰的修為。要知道,你的修為不如我,你就不怕我反噬,控制與你。”
棋妙兒說的確實是實話,如果棋妙-兒的精神力高於燕山魂,是真的能夠反過來控制燕山魂。但是,那燕山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究竟高到了什麼程度,怎麼會害怕棋妙-兒的威脅。於是,便淡淡地說道:
“如果你能夠反噬,那我就被你控制就是了。”
棋妙-兒一咬牙道:“好,這可是你說的,算不得違背誓言。”
“自然”燕山魂淡淡地說道。
棋妙兒分出一縷本命精魄向著燕山魂飛了過去。燕山魂張口一吸,那縷本命精魄便被燕山魂吸入了口中。見到自己的本命精魄被燕山魂吸入體內,棋妙-兒便向著控制著自己的本命精魄反噬燕山魂。但是得到的結果卻是她體內的靈魂如同針扎一般地疼痛。耳邊傳來燕山魂淡淡地聲音道∶
“不要掙扎了,否則我一個念頭讓你元神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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