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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舜聞聽,臉上神情不定。他從許紫煙的話中能夠聽出來,對方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一時之間,眼中便閃過一絲焦急。
飄雲峰上,雲飄飄坐在自己的房間裡面,面沉似水。陽極球總共就有三顆,是輔助修煉火屬性的至寶。
它的存放需要特殊地方,要放在能夠吸收火屬性之處。所以,雲飄飄在庫房中特別開闢出來一個空間,引出了一絲地火,然後將那兩顆陽極球放在那一絲地火的旁邊,吸收著火靈氣。等著自己隨身的這顆陽極球內的火屬性消耗一空之後,再去庫房換一顆。卻沒有想到一下子,存在庫房中的兩顆陽極球都丟了。
羅師妹和武師妹都是從小就和她一起長大的同門,她們之間的感情一直很好,而且也都是她雲飄飄深信之人。否則,也不會讓她們兩個卻掌管如此重要的庫房。如今出了這等事情,雲飄飄一方面是心痛陽極球,令一方面是心痛羅師妹和武師妹中的某一個背叛了自己。
按理說,如果想要查明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羅師妹和武師妹做的,其實很簡單。只要雲飄飄對這兩個人施展搜魂術就可以了。但是,憑著雲飄飄的修為,對武師妹和羅師妹施展搜魂術,一定會對武師妹與羅師妹的神識造成傷害。這是雲飄飄心中所不願的,畢竟她的心中沒有確定這件事情就是羅師妹和武師妹做的。如果是別的人還則罷了,但是武師妹和羅師妹與她一起從小長大,雲飄飄還真下不去這個手。
同時,雲飄飄也是一個十分要強的人。自然也不肯去求助他人,就是自己的奶奶雲飛鳳,她也不想告訴。以免傳出去,被同門嗤笑。更何況前些日子,見到奶奶陰沉著一張臉回來,與奶奶一起回來的還有蒼茫大陸上的另外三個大乘期修士,看他們的神色似乎都不是太好。在這個時候雲飄飄就更不敢將此事宣揚出去,讓奶奶知道了,給奶奶添亂。
無論是羅師妹還是武師妹中那個人做下了這件事情,都不是雲飄飄願意見到的。這讓她在感情上接受不了。所以,她此時很不願意面對這件事情。一個人坐在房間裡,有些心煩意亂地等待著庫房那邊傳來的消息。
許紫煙,宮舜和羅師妹來到了庫房。此時的武師妹已經被制住關押在一個房間裡,門外有著飄雲峰的執法隊把守著。三個人和門外的執法隊師兄打了一個招呼,便走進了房間。見到已經被制住的武師妹,僵硬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在屋子裡面還有兩個飄雲峰的弟子站在那裡看守。
許紫煙望了一眼武師妹,淡淡地說道:“武師妹,雖然你的氣機被封印住了。但是,你的精神力並沒有被封印請你把你的儲物戒指上的精神烙印除去。”
武師妹無言地除去了儲物戒指上的精神烙印,許紫煙從她的手上將儲物戒指脫了下來,運用精神力向裡面一掃發現並沒有陽極球。便又把它遞給了宮舜,宮舜也用精神力往儲物戒指內掃了一遍,之後遞還給許紫煙。許紫煙又彎腰將儲物戒指套在了武師妹的手指上。
在低頭給武師妹套戒指的時候,許紫煙的神識一直籠罩著武師妹和宮舜。許紫煙的神識要比宮舜和武師妹高出太多,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發覺。而且果然,在神識中截獲了兩個人之間的神識傳音:
“戡師姐,你不是說不會出事嗎?”
“宮師弟,原本我是想等著過上幾天,主動去告訴雲師姐說,陽極球丟了一個。我沒有想著去栽贓給羅師妹。到時候我就和雲師姐說,在我進入庫房查看陽極球吸收火靈氣的狀態時候,那個陽極球突然被吸進了火脈中,不知去向。
修仙界的事情原本就奇事很多,想必以我和雲師姐的感情,她不會不相信我。而且火屬性寶物被地下火脈吸引跑到了裡面也不稀奇。但是,沒有想到,第二個陽極球也不見了。而且被羅師妹發現了,她以為是我偷了,便去向雲師姐告發了。”
宮舜眼中的神色變幻了一下,傳音說道:“武師姐,你說另一顆陽極球會不會是羅師姐給偷走了?”
“不會吧!如果是她給偷走了,她怎麼還會去向雲師姐舉報?”
而就在這個時候,許紫煙已經將儲物戒指套在了武師妹的手指上,站起了身形。目光望向了宮舜和羅師妹。而此時那宮舜還在和武師妹在神識傳音,一旁的羅師妹見到許紫煙望過來,急忙向著許紫煙使了一個眼神,開口說道:
“席師姐,我們是不是去她的房間裡面去搜查一下。”
“也好!”
許紫煙輕輕點頭,又轉頭向著宮舜示意了一下,這才向著房門外行去。羅師妹緊跟在了許紫煙的身後,宮舜望了武師妹一眼,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房間,緊跟著許紫煙飛向了空中,向著不遠處的武師妹的居住處飛去。
很快,三個人就降落在一個園子裡。緊隨著她們三個降落下來的還有飄雲峰的執法隊。此時,已經沒有必要考慮武師妹感覺到自己居住處被破去禁制的事情了。這裡修為最高的就是宮舜,大家都將目光望向了他。宮舜也只好上前一步,破去了屋外的禁制,大家進入到了武師妹的小院。
羅師妹剛想要舉步向著房門走去,卻被宮舜虛手相攔,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罷師妹是不是應該避嫌?”
羅師妹的臉色一變,瞪了宮舜一眼,將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許紫煙。許紫煙則是將頭轉向了一邊,裝作沒有看見。羅師妹恨恨地一跺腳,後退了幾步,退到了一個執法隊隊員的旁邊。許紫煙的眼皮子就是一跳,在她的神識中發現,羅師妹趁著眾修士向著房門走去的時候,手指一動,將那顆陽極球塞在了一個執法隊員的手中。許紫煙不由心中輕嘆,看來她的爺爺成為了中品寶器師之後,讓羅師妹也因此收攏了不少心腹。
果然,在眾修士進入到武師妹房間之後不久,那個執法隊修士便驚呼了一聲。大家尋聲望去,便見到那個執法隊修士手裡拿著一顆陽極球,在他的面前是一個打開的抽屜。
那個執法隊修士手中舉著那顆陽極球,一臉震驚著望著大家。
在庫房的門前院子裡面,武師妹已經被從房間裡面拉了出來。此時除了依舊封印著她的氣機,餘下的禁制也都被執法隊隊長周竹解開。周竹一甩手,一個光罩便將武師妹罩在了裡面,那光罩之內紅光繚繞,佈滿了業火,燒烤著武師妹的元神。令武師妹痛不欲生,淒厲地大聲喊道:
“我冤枉啊!周師兄,師妹我真的沒有偷陽極球,那個房間裡面的黲極球真的不是偷的。這是栽贓,這是陷害!”
光罩之內的武師妹雖然身上的衣服沒有被燃燒半縷,但是體內的元神卻是疼痛難忍,而且在緩慢地衰弱。武師妹的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七竅之內漸漸地滲出了鮮血。
宮舜站在一旁,鐵青著一張臉,牙齒緊咬,腮幫子都高高鼓起。一雙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心中有些惱恨武師妹被抓住了證據,又惱恨武師妹揹著他又偷了一顆陽極球。
這件事情如今只等著武師妹抗不了業火罩的煎熬,親口承認自己偷了陽極球之後,再交待出另一顆陽極球藏在哪裡,就可以按照宗規,將其處死。
宮舜一邊望著業火罩內掙扎的武師妹,一邊想著如何救她。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雲飄飄發話才行。但是,這個情他宮舜卻不能夠出頭相求。還有一顆陽極球在自己這裡,要如何還回去,而又沒有人懷疑自己。
此時,身在業火罩內的武師妹已經受不了這種煎熬,在武師妹此時的心裡,哪怕這個業火罩能夠短暫地停一下,哪怕僅僅一瞬也好,禁不住悽聲嘶吼道:
“我說,我說另一顆陽極球在哪裡。”
周竹一揮手,將業火罩收了起來,冷漠地注視著委頓在地上的武師妹。而此時的宮舜聞聽武師妹嘶吼,心中就是一驚,猛然抬頭望向了武師妹,正見到那委頓在地上的武師妹望向自己。眼中透露著複雜的目光,開口說道:
“那陽極球……”
宮舜聽到這裡,身形忽地在瞬間掠到了武師妹的身前,一隻手按在武師妹的頭頂,真元瘋狂地從武師妹的頭頂百會穴湧入,斷了武師妹的生機,毀了武師妹的元神。那武師妹的眼神猛然間變得震驚,後悔,怨恨······
只是嘴裡還慣性地說出了剩下的話語:“······被我弄······丟·……了
緊接著,身軀一陣顫抖,七竅之內噴射出鮮血,身子一軟···…
狂風起,樹葉飛揚,百花搖曳,武師妹的身體緩緩地倒下,再無聲息。
狂風起,樹葉飛揚,鈴動伸出一隻手……求······粉······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