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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另一邊,一片七彩光華閃爍,從嶽京的眉心射出了一道七彩的光芒轟向了水幕。
畢竟蜃樓珠的速度要比許紫煙融合神通破滅要快上那麼一瞬,在嶽京的面前那水幕被蜃樓珠吸收了一個洞口,嶽京的身形瞬間穿了過去。緊隨在他身後,許紫煙的神通破滅將自己前方的水幕同樣轟出了一個洞口,身形迅捷地穿了進去。
嶽京的身形只是瞬間便掠到了桌子面前,目光向著桌子上一掃,眼中的貪婪之色大盛。此時在嶽京的身後傳來了一陣“噗通噗通”的聲音,正是法永正和王俊傑等人的身形撞在了水幕之上,被反彈了回去。
嶽京的嘴角掠過了一絲譏諷,大袖一揮,就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一卷而空。緊接著身形不停,向著竹牆之上的那個圓圈光幕衝了過去。
緊隨在他身後的許紫煙只是一步之差被嶽京將桌子上的寶物都一掃而空,但是也正是嶽京收取寶物的這一瞬,讓許紫煙追了上來。見到桌子上已空,嶽京正奔著那光幕圓圈衝去。擁有鯤鵬眼的許紫煙自然是知道,那個竹牆上的光波圓圈就是一個傳送陣,一旦嶽京衝了進去,不知道會被傳送到什麼地方。
所以許紫煙趁著嶽京收取寶物一頓的瞬間,身形便超過了嶽京,落在了竹牆的前面,回頭望著嶽京將那個竹牆之上的傳送陣擋在了身
嶽京的臉上現出驚怒之色,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人和他一樣穿越那個水幕。如今見到許紫煙擋在自己的身前,右拳一凝,拳頭之上泛起淡淡的白虎虛像,迅猛地轟向了許紫煙。
許紫煙同樣將拳頭擊出,拳頭之上金光粼粼,寶器拳金之拳意提至巔峰迎向了嶽京。
“轟~~”
罡風四溢許紫煙紋絲不動,嶽京的身形倒翻了出去,轟隆一聲撞在了身後的水幕上,又被反彈了回來,落在了地上,嘴角滲出了一絲鮮血。
“嗖~~嗖~~嗖~~”
餘下的元嬰期修士分別從許紫煙和嶽京在水幕上破開的兩個洞口穿了進來,而且還不停地有修士從那兩個洞口處飛掠了進來,不到兩刻鐘的時間在水幕之外就只剩下了兩個人。餘下的修士都進入到了水幕之內。
嶽京此時站在中間,在他的周圍是十二個元嬰期修士,緊緊地將他包圍在中間。在十二個元嬰期修士身後是一千多個結丹期修士圍成了一圈目光都聚焦在中間的嶽京身上。
水幕之外只剩下了兩個人,這兩個人目光清澈,沒有絲毫貪婪。更湊巧的是兩個人都使槍,兩個人此時手中都握著一把槍拄在地上,望著水幕之內緊張的場面。
其中的一個修士轉頭望了一眼旁邊那個披著披風的修士,好奇地問道:
“道友怎麼稱呼?”
“範海辛!”披風修士冷冷地說道。
“你怎麼不進去奪寶?”
範海辛看了對方一眼,冷冷地說道:“那你怎麼不進去?”
“你不認識我?”對方笑著問道。
“重裝道人我當然認識,剛進河伯仙府就和許紫煙打了一架,怎麼會不認識!”範海辛依舊冷漠地說道。十幾年追殺殭屍的經歷,讓他已經不會笑了將自己的心緊緊地封閉了起來,總是一副冰冷的面孔。
“既然認識我,還問我如此奇怪的問題!那裡面又沒有秘籍,我沒有興趣。”
重裝道人淡淡地說說道,不過臉上的神色卻呈現出一片黯然。不過旋即又恢復了開朗,他所剩的壽元已經不多瞭如今又見到河伯居內沒有秘籍,反而在心中看開了。這一看開,反而對身邊這個冷冰冰的人感興趣起來,微笑著問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怎麼不進去奪寶?”
範海辛搖了搖頭,依舊冷冷地說道:“我進河伯仙府只為了歷練,希望能夠突破到元嬰期,只是可惜……”
說道這裡,又輕嘆了一聲道:“裡面有著那麼多的元嬰期,我進去幹什麼?別說搶不到東西,就是搶到寶物又怎麼樣?是找死嗎?”
重裝道人神色一愣,繼而面色中透露出一絲尊重道:“道友,這個道理人人懂,但是能夠做到像你這樣守住本心的卻幾乎沒有!”
範海辛微微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心中暗道:“我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我的身上還肩負著責任。我的性命不是我自己的,在沒有殺死紫眼殭屍,我又如何能夠因為心動寶物而去拼死?”
水幕之內,十二個元嬰期修士將嶽京團團圍住,一個個赤紅了雙眼。當初在河伯宮殿之外,眾修士就認定那石像之陣兩旁的兩個山峰之內的寶物被嶽京一個人所得,如今又見到河伯居內的所有寶物也被他一個人所得,這前因後果地加起來,眾修士望向嶽京的目光都充滿了殺意。
這裡面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只有許紫煙一人,不過許紫煙對他的殺意更勝。她和嶽京的仇怨已久,進入河伯仙府之後,許紫煙和嶽京兩個人可謂都在一直隱忍著。如今河伯仙府應該是已經走到了頭,許紫煙再也忍不住對嶽京的殺意。
嶽京此時被十二個元嬰期修士圍在了中間,而且這十二個元嬰期修士中還有兩個是元嬰中期。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慌張。淡淡地掃視了一眼眾人後,譏諷地笑道:
“天下寶物有緣者得之,怎麼?你們想搶?”
眾修士聽得神色一滯·常眉冷聲道:“你說的不錯,天下寶物有緣者得之。只要我們將你殺死,我們就是有緣者。”
“不錯!”王俊傑冷冷地望著嶽京道:“嶽京,你拿到的不是寶物·而是你的催命符。我勸你還是將寶物叫出來吧。”
“呵呵······”嶽京突然笑了起來,而且那笑聲越來越誇張,貌似他的眼淚都要笑了出來。眾修士都冷然地望著嶽京,彷彿在看一個白痴一般。
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被十個元嬰初期和兩個元嬰中期的修士圍在了中間,竟然還在那裡狂笑,不是瘋了是什麼?
但是那嶽京的笑聲中分明充滿了譏諷,好像是在譏諷眾修士自不量力。那狂笑漸漸地變得冰冷·最後戛然而止,望著圍在自己身旁的眾修士冷然說道:
“你們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話?老老實實地將東西交給你們?你們此時想的恐怕不僅僅是這河伯居內的寶物吧?你們是不是還想起了河伯宮殿之外,那兩座山峰內的寶物?你們是不是想著不管我怎麼做,都會將我在這裡擊殺,然後將我身上的寶物搜刮一空?”
所有的修士都被嶽京說得面孔微紅。嶽京嗤笑道:“在你們的心裡,是不是早就把我給判了死刑?即使我今天能夠從這裡出去,待將來離驛河伯仙府之時,你們也會通知你們背後的宗門·讓你們的長輩在河伯仙府外攔殺我?”
王俊傑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目光緊盯著嶽京道:“你說的不錯。這河伯仙府之內的寶物幾乎被你一人所得,你覺得你還能夠活著離開河伯仙府嗎?即使你能夠活著離開河伯仙府·你能夠逃得過河伯仙府之外的化神期和分神期修士的圍殺嗎?”
王俊傑瞪著嶽京的目光猛然大盛,厲聲喝道:“嶽京,你太貪婪了!”
“呵呵······”嶽京聞聽王俊傑所言,渾不在意,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目光中透露著絲絲殺意:
“既然你們不讓我活著,那我又何必讓你們活著。我今天就將你們這十二元嬰期修士盡皆斬殺在此!呵呵,不知道你們的宗門知道你們全都死在了這裡,會不會心痛,哈哈哈······”
話落·嶽京的眉心猛然透射出來一顆七彩的珠子,虛懸在他的頭上。霎時間七彩光華急速蔓延,只是瞬間便將水幕之內的所有修士都籠罩在了裡面。
“哈哈哈……”
整個七彩的空間內充滿了嶽京的狂笑聲,所有的修士此時彷彿都處在一個恢弘的戰場上,千軍萬馬向著他們衝撞而來。這場景似幻似真,那刀劍砍在身上·竟然會流血生痛。霎時間,所有的修士都不自覺地揮舞起手中的兵刃和那奔湧碭來的千軍萬馬廝殺了起來。而且心神在廝殺中漸漸地迷失,漸漸地恍惚了起來。
這顯面只有一個人依舊靜靜地立在原地,冷眼望著站在中間狂笑的嶽京。
嶽京也猛然發現了這個異於他人的修士,笑聲戛然而止,臉上現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驚呼出聲:
“許紫煙!”
許紫煙望著變色的嶽京冷冷一笑,身形在七彩光芒中一個閃爍便出現在嶽京的面前,雙拳之上的金屬性光芒已經實質化,連綿不絕,抑揚頓挫間暗合天道韻律,霎時間嶽京便被千百拳頭包圍在了裡面。
嶽京雙拳之上浮現出淡淡的白虎虛像,雙臂一振,如同老樹千萬梨花開,無數白虎虛像迎向了許紫煙轟擊而來的漫天金色拳頭。
隆隆之聲不絕於耳,許紫煙心中震驚。沒有想到嶽京以元嬰初期的修為竟然幾乎和自己平分秋色,難道這是蜃樓珠的力量?蜃樓珠不是隻能夠收放陣法禁制和具有空間之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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