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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荒哀牢山山底,黑氣繚繞間,一個巨大的頭顱安靜地深藏於此。但是在安靜的表面下,頭顱的深處卻是激烈的爭鬥。
燕山魂此時正端坐了巨大頭顱的嘴裡,緊守著元神,而那琅琊的本體神識,卻向著燕山魂發出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但是,琅琊並沒有取得他想要的結果。
一方面,琅琊的神識在數十萬年來,一直在和頭頂上的白虎封印相爭,已經消耗了很多,破除封印之後,又和另一個琅琊相爭,又消耗了很多。另一方面,燕山魂和另一個琅琊不同,他是經過大地之氣溫養,重新獲得的生命。在神識方面是完整的,不像琅琊那樣只是生成一縷,並不完整。所以,燕山魂雖然抵擋的辛苦,卻沒有被琅琊的神識攻破防線。
燕山魂猛然覺得壓力一輕,琅琊對他的吞噬如潮水般退去。傳來了一聲荒古般悽然長嘆:
“唉~~,你應該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吧?”
“放屁!”燕山魂怒道。
琅琊寂靜了下去,半響無言。只餘一聲長嘆迴盪不已。
“唉~·
又過半響,那荒古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你沒有父母吧?”
燕山魂無言。
“我叫琅琊,原本是天地所生的一塊頑石。吸收天地精華,最終孕育而生。我不屬於任何一族,自然也就沒有了族人孤零零一個人飄蕩在天地之間。一生縱橫天地,任意逍遙。魔道不喜,仙道不容。稱我為之邪!後來因為我殺孽過重,其實這是仙魔兩道強加給我的罪名我殺的仙魔絕對不會是最多的,當然也不少。只是因為我殺了仙魔兩道當時掌控者至親之人,故而被仙魔兩道合力追殺。
但是,本尊豈是好殺的?就是那仙主和魔主當面,只要我想逃,他們也殺不了我。不過,最終我還是中了他們的詭計被他們給捉住。但是他們卻殺不了我,我的頭顱是天地精華集中之地,是我身體最堅硬之處。所以,我便將神識躲在了裡面。他們見到殺我不得,便將我的四肢,軀幹和頭顱分開,分別封印一處。”
說到這裡,琅琊陷入了沉默。半響繼續說道:“你應該就是我肢體的一部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得到了重生,擁有了完整的意識卻忘記了前世的記憶。你我原本就是一體,而且你又太過弱小,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你是我肢體的一部分重生,一定會將你打得形神俱滅。所以,你還是敞開元神,讓我吞噬了吧?”
燕山魂搖了搖頭,嗤聲一笑道:“你就是個瘋子,但是不要把我當成傻子。
你既然是一個殺都殺不死的存在,會讓你的對手給抓住?如此,就只有一個說明那就是你太蠢。你覺得我會把自己的元神交給你這麼一個愚蠢的人嗎?”
頭顱之內突然傳來了一陣波動,那波動越來越強,讓燕山魂心中十分地戒懼,小心翼翼地做著防範。但是正當他緊張萬分的時候,那彼動又漸漸地平息了下去,傳來了一聲嘆息: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想了數十萬年,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會將我抓住。按理說,就算我中了他們的埋伏,被他們圍困,但是我若是想走,卻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我。但是,當初在最緊要的關頭,卻有著那麼一瞬,我失去了行動的能力。所以…···”
“你是你,我是我!我不管你與我在過去有什麼關係,但是今世你我再無瓜葛。你還是放我出去吧,我會原諒你這次對我的冒犯。否則,我燕山魂在這裡發誓,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形神俱滅!”燕山魂打斷了琅琊的敘述,恨恨地說道。
“哈哈哈……”
琅琊突然瘋狂地大笑了起來,整個神識瘋狂地向著燕山魂壓了過來,想要突破燕山魂的防禦,突入到他的靈魂當中,將燕山魂的神識吞噬。
燕山魂的面孔變得痛苦,扭曲。竭盡全力地抵擋著琅琊的攻擊,整個身體在琅琊的神識攻擊下,生成了一道道波紋,如同水面一般盪漾,又如同受到不能承受擠壓的時空變得扭曲。
燕山魂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心中泛起了一個奇異的念頭。
難道我真的是琅琊身體的一部分?如果不是,為什麼我只有師父,而沒有父母?我究竟來自哪裡?我是誰?
大地之上,山體之外,猛然晃動了起來-空中黑雲密佈,電閃雷鳴。
“咔嚓!”
猛然一道粗大的閃電向著地面轟擊而來,將整個天地連接起來。
恍惚中,在燕山魂的眼前出現了一座高山,在那座高山的周圍還有五座山脈。整個如同蓮花一般。在中間的主峰上,他彷彿看到了一個漆黑如墨的巨蛋矗立在山峰之巔。
那巨蛋在模糊中又感覺清晰,遙遠中又感覺親切。
在燕山魂的靈魂深處,元神如同一個光團在一張一縮地抵擋著琅琊的攻擊。但是,無論是防禦中的燕山魂自己,攻擊中的琅琊,都沒有發現在燕山魂的元神中間有著一層堅硬的禁制,那是一個天然的封印,如同一個蛋殼一般隱藏在燕山魂元神的深處。
琅琊此時已經竭盡了全力,而燕山魂也在全力地抵擋。
整個哀牢山周圍風雲突變,烏雲四合,陰雨連綿······
中原小羅天,赤霞峰。
燕鷂飛孤獨地站在峰巔,白雲在腳下飄過,一聲長嘆隨風飄散∶
“唉~~山魂,你究竟在哪裡?難道你真的棄師而去了嗎?”
北方,大草原的盡頭。一片白雪皚皚,一座連綿萬里,高聳入雲的大雪山上。常年是一片冰封的狀態。
順著冰封的山頂向下,在半山腰的一處山谷之中,高聳著一座塔狀建築。整個塔的周圍烏雲繚繞在塔的最高一層,一個由堅冰形成的寬大椅子上,一個殭屍閉目端坐在那裡。猛然間,他張開了雙眼,眼中透露出一絲紫氣。嘴角掠過了一絲僵硬的微笑。
一條身影在獵獵寒風中,踏雲而來,一臉的絡腮鬍子上滿是冰稜。粗獷的面容充滿了剛毅,雙目凝望著遠處的高塔緊了緊手中的長槍,向著高塔急掠而去,身後的披風高高地揚起。
高塔之上一扇窗扉轟然打開,一條身影從窗戶緩緩地飛了出來,虛立在空中。一雙紫眼閃爍,凝望的視線中,那個剛毅的漢子突兀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虛空中,剛毅的漢子向著紫眼殭屍深施了一禮。之後,面容苦澀地說道:
“宗主!”
紫眼殭屍那呆板的面容有著一絲細微的變化,紫色的眼中泛起了一絲痛苦,淡淡地說道:
“範海辛,你走吧。”
“宗主我們坐忘宗如今只餘你我二人,我們坐忘宗對修仙界造成的危害,一定要有一個交代。我希望能夠殺死所有的殭屍,之後我也會自殺迴歸天地。以恕我殺宗主之罪。”
沉吟半響,紫眼殭屍苦澀地說道:“範海辛,沒有想到你已經突破到結丹期大圓滿了。看來你才是坐忘宗的天才我們都錯了!為了彌補我的錯誤,這些年來,我已經將所有的殭屍都殺光了,當然你也殺了不少。
範海辛,你走吧。雖然如今你突破到了結丹期大圓滿,但是我如今已經是紫眼飛僵,你依舊不是我的對手。我答應你,一輩子就在這大雪山上,永不出世。你回去好好重建坐忘宗吧!”
範海辛默然不語。半響,緊了緊手中的長槍,眼中現出堅定之色。紫眼飛僵的眼中流露出痛苦,輕嘆了一聲。
範海辛身形在空中一縱,整個人都恍惚消失,和手中的長槍融為一體,刺向了紫眼殭屍。
“叮~~”
槍尖撞擊在紫眼飛僵的胸口,紫眼飛僵虛立在空中紋絲不動。屈指一彈,彈在了範海辛的槍尖之上,範海辛的身形如流星一般倒飛了出去,撞擊在峭壁之上,無數冰塊崩落。
範海辛面色蒼白地從峭壁中掙扎著飛了出來,目光中透露出震驚之色。紫眼飛僵苦笑了一下,說道:
“範海辛,你看我現在還像殭屍嗎?”
範海辛凝目不語。紫眼殭屍活動了一下身體,空中傳來了一陣“嘎嘣嘎嘣”的聲響,緩緩地將伸直的手臂屈起,又緩緩地將手掌握起,淡淡地說道:
“範海辛,我如今已經突破了殭屍的桎梏。已經如同生人一般,你看著我的雙眼。”
範海辛向著紫眼殭屍的雙目望去,只見紫眼殭屍的雙目閃爍著淡紫色的光芒。紫眼殭屍淡淡地說道:
“你看到了,我如今雙目已經成淡紫色。等著我將這淡紫色修煉成深紫色,就會肉發重生,不再是殭屍。你還要殺我嗎?”
範海辛固執地望著紫眼殭屍,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
“無論你怎麼變化,你的本質始終是殭屍!”
紫眼殭屍雙目之中閃過怒意,望著範海辛兇光閃爍,而範海辛無懼地望著紫眼殭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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