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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天冠和曲迴廊也都覺得嶽京說的有道理,微微點頭應是。在他們心裡早就已經認定此時的太玄宗已經在楊木森和青炎的聯手之下被滅掉了。曲迴廊眉宇之間略微舒展開來一下,但是隨即有皺了起來,迷惑地說道:
“那……為什麼我們都和宗門聯繫不上呢?”
“會不會······”嶽京的心中一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宗門出了什麼事情。
“不會!”曲迴廊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兩個老祖什麼修為,一定會把太玄宗給滅掉的。”
“要不······”嶽天冠神色猶豫地說道:“我們去試試許紫煙?”
“怎麼試?”曲迴廊的眼睛也是一亮。
“去挖苦她一下,再告訴她我們的兩個老祖已經去了太玄宗,此時的太玄宗已經滅亡了,如果許紫煙有著什麼消息,在氣憤之下,一定會說出來。”
“那麼麻煩幹什麼?兩位師兄都是結丹期大圓滿的修為,哪個都比許紫煙的修為高。直接將她給抓起來不就行了。”
嶽天冠瞪了嶽京一眼,沒有好氣地說道:“胡說八道,這裡是煉器城,你在這裡動手是不想活了!”
略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以許紫煙的年齡,只要我們故意激她一下,她應該就能夠說出我們想要知道的消息。至於殺她,那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要等到她離開煉器城就可以了。”
“呵呵······”對面的曲迴廊輕聲笑著說道:“暫時還是留她一命吧,希望兩位道友給師兄我一個面子,我對這個許紫煙有些興趣,呵呵呵……”
嶽京看到曲迴廊的眼中飄忽的淫"色,心中便升起了一股火,暗暗地罵道:
“媽"的·淫賊!我還感興趣呢。
不過他沒有敢說出來,只是眼底深處掠過了一絲憤怒。曲迴廊沒有注意嶽京眼底深處的怨毒,反而微笑著對嶽京說道:
“嶽師弟,聽說你和許紫煙有過幾面之緣?”
“是!”嶽京
曲迴廊和嶽天冠都笑了,曲迴廊輕聲說道:“如此,由你去試探一下許紫煙,那是效果最好的。”
嶽天冠也笑著說道:“京弟,你放心,這裡是煉器城·而且還是墨前輩的府邸,許紫煙是不敢和你動手的。你只要用言語把她激怒,探聽出來一些消息就可以了,看看太玄宗是不是已經被我們兩家老祖給滅了!”
嶽京沒有推辭,他知道也推辭不了·也不想推辭。在他們三個人當中,他的修為是最低的,根本就沒有爭的資格。而且自己的爺爺和父親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許紫煙而死的,如今宗門又沒有絲毫的消息。就算是不能夠探聽出來一些消息,能夠當面羞辱許紫煙一下,也會讓他心裡好過。
所以,嶽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邁步向著許紫煙走了過去。一直走到許紫煙的面前·目光怨毒地望向了許紫煙。
從他的腳步聲一路向著許紫煙走過來的時候·許紫煙就微微張開眼睛看了嶽京一眼。目光充滿的厭惡和殺意。可以說,太玄宗發生的一切都是由嶽京這個人給引起的·簡直就是一切的禍源。許紫煙恨不得殺了他,但是這裡是煉器城,而且是墨即離的府邸,她已經被公子冶給轟了下來,如今如果再在這裡惹事的話,豈不是再也沒有煉製陣柱的之
所以,當初許紫煙一見到嶽京的時候,心中雖然透著殺意,但是卻還是強自給按捺下去了。她不想因為這樣的一個人,而影響了自己煉製陣柱的機會。但是,沒有想到這嶽京竟然還敢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不過,轉瞬一想,這嶽京也沒有什麼不敢的。他的身邊還有著兩個結丹期大圓滿的修為,他已經以為自己不敢對他如何,最重要的是,這裡是煉器城墨即離府邸,也確實沒有人敢動手。但是,那他跑到自己的面前來幹什麼?
還沒有等到許紫煙想明白緣由,嶽京已經來到了許紫煙的面前。許紫煙雖然依舊微微垂著眼簾。彷彿不知道身外事一般。但是,卻已經將真元暗暗運轉,做好了防備。
這裡是煉器城不錯,但是眼前這個在許紫煙眼裡就是一個狂妄自大,白痴加傻瓜的嶽京,誰知道他會不會幹出一些令人震驚出格的事情?
就在許紫煙提高了警戒之時,已經來到許紫煙跟前的嶽京開口了:
“許紫煙,沒有想到這麼巧,竟然在這裡和你遇到了。”
墨酆離妁弟子見到嶽京走到許紫煙跟前,雖然從氣息上已經感覺出來雙方似乎並不友好。但是見到嶽京放低著聲音在那裡說話,她也懶得搭理,只要不高聲喧譁就可以。於是,她依舊微微閉著眼睛坐在那裡,思索著煉器的方面的東西。
許紫煙微微地張開了眼睛看了對方一眼,心中暗自思量道: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在東方修仙界攻擊青火宗的時候,他跑了出來?但是,怎麼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出驚慌之色?自己的宗門被滅了,不應該這麼安逸吧?”
見到許紫煙沒有搭理他,嶽京上下打量著許紫煙,目光中釋放出不堪的淫"光,喉結滾動著,“咕咚”一聲吞嚥了一口口水,許紫煙厭惡地微微皺起了眉頭。雖然此時她沒有抬眼去看嶽京,但是隻要聽到他吞嚥口水的聲音,就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他此時猥瑣的模樣。
“聽說你要煉製陣柱?”嶽京譏笑地說道:“你當墨前輩是什麼人?像你們這種北地垃圾宗門也配用中品寶器的陣柱?在說,墨前輩是什麼人?那是要以器悟道的宗師,你讓一個正在尋求天道的宗師緊緊給你煉製一個陣柱,你腦袋沒有壞掉吧?你自己是垃圾不要緊但是你跑到這來噁心墨前輩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墨即離的那位女弟子距離許紫煙很近,聽到嶽京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不過卻沒有言語。因為她覺得許紫煙很不識趣,自己已經告訴她,師父是不會給她煉製陣柱的,沒有想到她今天有來了還站在那裡。
又聽嶽京剛才說道,對方是來自北地那個窮山惡水靈氣匱乏的地方,饒是她有著很高的涵養。但是,久居中原的優越感還是讓她的心裡更加地輕視許紫煙。心中暗道∶
“死乞白賴地留在這裡,小地方出來的修士就是沒有素質!”
所以,她雖然對於嶽京的話語感到反感,但是也沒有干涉。心中只盼著許紫煙被嶽京羞辱得離去,省得師父被許紫煙惹得不高興,反過來訓自己。
許紫煙原本沒有再想招惹嶽京的意思如今她很忙,她只有一年的時間佈設大陣,遷移家族。之後就要遵守約定回到天欲城潛修,所以就是見到了嶽京也抱著他不招惹自己,自己也就視而不見的想法。
沒有想到對方會跑來說這樣一番話這不僅僅是羞辱自己,話中還流露著挑撥,讓墨即離不給自己煉製陣柱的心思。雖然此時墨即離不在這裡,但是墨即離的弟子在啊。如果她的弟子和墨即離說上幾句不利自己的話,自己還哪裡有機會和墨即離交談?
許紫煙不想在這裡和嶽京發生爭吵,以免破壞自己的事情。強自按捺心中的憤怒,淡淡地看了一眼嶽京沒有言語,可是心中卻已經泛起了殺意。
見到許紫煙沒有發怒嶽京的心中突然安逸了不少。心中認定太玄宗如今已經是被自家老祖給滅掉了所以許紫煙才會如此低調。她來這裡煉製陣柱,說不定不像是剛才自己所想的而是知道了太玄宗的陣法已經被自家老祖破去,想要煉製一套陣柱佈設一個護宗大陣,重建山門。嘴角不禁撇了撇,心中暗道:
“就算你能夠重新佈設出一個護宗大陣,就算這個大陣十分厲害,能夠擋得住老祖的轟擊,你們太玄宗又有幾條漏網之魚?想必大部分的太玄宗修士都已經被老祖給殺掉了,就憑著幾隻恰巧不在宗門的漏網小雜魚就想要恢復太玄宗,做夢!”
看著許紫煙不再像在幽冥的時候那樣囂張,而是一副低調的息事寧人的模樣,嶽京的心裡就特別的滿足,朝著許紫煙齜牙樂道:
“許紫煙,你已經知道你的宗門被滅了吧?”
許紫煙就詫異地看了一眼嶽京,她不知道嶽京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是說在青火宗被滅之前他就離開了青火宗,並不知道青火宗已經被滅的消息?
許紫煙哪裡知道,天欲殿的兩個殺手在潛入並且殺了青火宗和東方神機宗所有元嬰修士之後,立刻按照西門孤煙的命令將青火宗和東方神機宗元嬰修士以及化神老祖全部隕落的消息飛快地散播了出去,而且還是影像散播,讓東方修仙界其他的宗門對青火宗和東方神機宗動手非常快,幾乎是將這兩宗的修士一網打盡。
那些有幸逃亡的修士都惶急如喪家之犬,覓地躲藏,斷絕一切聯繫。如此,像嶽京這些碰巧不再宗門的修士自然是不會知道自己的宗門已經被滅了。
看著嶽京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許紫煙心中不禁對他感到悲哀。抬頭憐憫地望著嶽京,淡淡地說道:
“嶽京,難道你不知道青火宗和東方神機宗已經被滅門了嗎?”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