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日如年,現在的少*婦心中有一份期待,王蕭的話他深信不疑,這個可以不斷創造奇蹟的少年,少*婦心想,如果年輕十歲,哪怕五歲,打死也要倒追他。
這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罷了,作為錢飛的幫手,她是處在王蕭對立面的,他只是想知道王蕭和清明會的這場鬥法到底誰勝誰歲。
不管結果如何,對她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打定主意,少*婦坐在王蕭的身面,雙腿之間不時傳來的陣陣涼意讓其夾緊雙腿,掩飾中間的一片溼潤之地。
半個小時,說快不快,說慢也慢,心境不同,自然感覺長短也不一樣。
一名黑組兄弟出現在王蕭身前的時候,這個時間距離半個小時過去兩分鐘。
“對面的情況怎麼樣?”王蕭看著胸膛有些起伏的黑組兄弟,他知道事情成功了。
長吸一口氣,黑組兄弟微微含首,認真道:“五位兄弟受了輕身,敵人全滅。”
王蕭滿意的點頭,這就是黑組的兄弟們,暗殺一流的黑組兄弟。
這句話聽在少*婦的耳朵裡怎麼也不是味道,彷彿這是理所當然似的,別人應該死,他們受傷就是了不得大事。
再看王蕭這幅神態,似乎一直肯定黑組的人一定會取勝,而且是全殲。
人比人氣死人,少*婦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可是他發生了。”王蕭沒有轉頭,示意黑組的兄弟出去等一會兒。
來到安然的身邊,王蕭坐下,道:“老哥,讓受傷的五位兄弟跟你一起回去吧。”
安然點點頭,沒有說話,是兄弟,雖然擔心王蕭的安全卻也不會給他增加哪怕半分的羈絆,這就是天行人。
安然走了,房間裡只剩下王蕭、野狼和少*婦三人而已。
“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王蕭來到少*婦的身邊,話不輕也不重,像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一樣交談。
嫣然一笑,少*婦心情平靜的注視著外面,道:“其實,我很希望咱們成為朋友,可惜了,這似乎很奢侈。”
“賈輝和錢飛在哪裡?”王蕭直奔主題,動天行者,恆滅之。
幽幽的嘆了口氣,少*婦注視著王蕭,道:“你去的話是在自尋死路,這裡有四千清明會幫眾,還有賈輝新增的一千五百人,即使死去五百,這五千幫眾不是你們這五十人能殺得完的。”笑意盎然,王蕭平靜的看著少*婦,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去找錢飛?”
“瞭解你的人用膝蓋也會知道接下來你要做什麼。”少*婦白了王蕭一眼,這種男人很有陽剛氣息,惹女人喜歡,同時又很可愛。
王蕭並沒有在意江浙北城盤踞著五千清明會幫和斧頭幫從的‘聯軍’,轉而問道:“玉無霞和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嗎?”
少*婦沒有選擇的權力,直接點頭道:“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如果沒有猜錯,五千幫眾只是明面上的事情,真正的後手是這個丫頭佈置的。”
對於玉無霞,王蕭比少*婦要了解的更多,跳躍性的思維讓其往往能做出出門意料的預判。
“你走吧。”王蕭揮了揮手,示意少*婦可以離去。
少*婦狐疑盯著王蕭,詫異道:“真的?”
“不願意走可以留下來。”王蕭率先向外面走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黑社會報仇,一刻都長。
“喂……”猶豫一下,少*婦還是張口叫住王蕭,道,“前面就是水深火熱的不毛之地,你真去了,死路一條……”
“佛擋殺佛,神擋殺神,我會怕幾個跳梁小妞?”王蕭走了,步子邁得異常堅定。
少*婦足足呆了五分鐘才離去,這個時候野狼戰隊和黑組的兄弟們已經向錢飛的四合院中奔去。
少*婦站在空曠的大街上,深吸一口氣,聞著淡淡的血腥氣,喃喃道:“你去四合院只是錢飛佈置的一坑而已,他不相信賈輝就像不相信我一樣,而他的後面還有一個玉無霞,好笑,有意思……”
無奈的苦笑著,少*婦緊走幾步,來到自己的車上,上車後朝著南面開去。
五位受傷的黑組兄弟護送著安然直接回到天行保全大廈。
他們的位置正好由五位野狼戰隊的兄弟們補上,此時,王蕭和野狼帶著五十位兄弟們來到四合院外。
透過大門,王蕭看到坐在輪椅上的錢飛正鼓著掌,嘴角透著詭異的笑容。
至於坐在旁邊賈輝陰沉的臉色像是豬肝,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玉無霞或許是三人中最為平靜的一個,她本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也想到王蕭會殺到這裡。
“進來做吧。”錢飛陰柔的聲音響起,讓人不毛而栗。
聽著如此彆扭的聲音,王蕭渾身起著雞皮疙瘩,邁步進了四合院。
四合院裡除了玉無霞、錢飛和賈輝三人外就只有三個各自帶的一名保鏢,華子和刀疤男是王蕭所熟悉的。
至於,賈輝身那名五短身材的男人則是第一次看到。
四目相接,這個人眼神平淡,透著一股與世隔決的死寂,僅僅是這道眼神,王蕭知道這是個高手,如果不是高手賈輝也不可能帶在身邊保命。
“坐吧。”錢飛揚了揚手,示意王蕭坐下。
客隨主便,在這裡,王蕭合作的出人意料之外,神色平靜的環視著眼前三人。
玉無霞對王蕭最為了解,甚至燒成灰後都能認出來,一雙美目盯著王蕭,道:“安然回去了?”
“回了。”王蕭的回答很簡單,這個時候更加符合他的風格。
聽著王蕭的話,賈輝嘴角的抽搐著,強忍著心中的怒意坐在這裡。
他知道,安然走了,也代表著五百人死了,全幅武裝,就差武裝到牙齒的王百的斧頭幫眾就這麼死了,王蕭到底有多大能量,他真的看不透了。
對於一個未知的對手,聰明的賈輝明白,這樣的人很可怕,因為你不知道他何時何地會做出什麼樣驚天的舉動。
自打王蕭來江浙,江浙就沒有消停過一天,而且天行做事向來不按照常理出牌,偏偏還讓王蕭做成了,這不能說上天偏袒天行集團,也是側面的說明天行集團的實力,不僅是靠踩狗屎才走到今天的。
如今三方勢力共坐一桌,互有心思,卻又表面平靜。
四個人均知道安靜的背後正在醞釀著石破天驚之舉。
“你是來滅我清明會的?”錢飛陰鷙的聲音響起,突兀卻是實情,沒事王蕭會來這裡喝茶嗎。
搖了搖頭,王蕭的反應讓錢飛很意外,緊接著,王蕭的一句話讓這裡所有人都感覺這丫的就是一個瘋子,“清明要滅,斧頭幫也要踩,至於你們,遲早都是炮灰而已。”
王蕭說他們是炮灰,完全是因本書轉載ㄧ文學網α.1.m為這三人無法代表他們身後的勢力,如果硬留在江浙,必然是天行一統江浙腳下的墊肢石。
“猖狂。”賈輝冷哼一聲,奈何他數次敗於王蕭之手,這個時候也只是嘴上說,手上沒有動作。
玉無霞倒是默不作聲,這裡雖然也是江浙,卻是清明會的地盤,她不相信錢飛會不留後手,沒有人願意把自己的命放到別人的手下。
或許,天行集團的人是個例外,絕無僅有的意外,有時候,玉無霞還真的在想,這幫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是不是被王蕭這個混丶蛋洗腦了。
果然,正像玉無霞想的這樣,錢飛適時開口道:“要殺我們是你的事情,能不能殺成則要看你的本事,我只是問你一句,你感覺今日還能走出北城嗎?”
錢飛的聲音雖然陰柔卻也透著強大的自信,而這種自信只有他兄弟死去的時候,意氣豐發的他才顯露出來。
“你可以試試。”王蕭坐在這裡沒動,聲音中已經有了殺氣。
玉無霞、賈輝和錢飛身後的三個人均是小心的盯著王蕭的一舉一動。
“你有種。”說這話的時候,錢飛眉角抽*動幾下,‘種’這個字似乎成了他一生的痛。
“總比一個沒種的強。”王蕭倒不介意在錢飛的傷口灑鹽。
陰森森的笑容在錢飛臉上浮現,氣急之下,錢飛倒是平靜下來,扭頭看向外面五十天行兄弟,道:“你就想憑這五十人屠盡我數千幫眾?”
“不可以嗎?”王蕭凝視著錢飛,甚至在不經意間撇著賈輝。
“可以,當然可以。”錢飛怒極反笑,如說家史一樣說道,“天行之名威震江浙,幾何起,那個曾經要走向滅亡的新星,初來江浙便殺千人。”說到這時錢飛看了眼身邊的賈輝,接著道,“由此便博得魔王修羅稱號,如今你想憑這五十人屠我盡千幫眾,我感覺不可行。”
“天下事,貴在人為。”說完王蕭站起來,退後兩步。
嘴角浮現一絲冷笑,錢飛大聲道:“兄弟們,都出來吧。”
隨著錢飛一聲令下,本來空曠的四合院內突然出現數十名斧頭幫眾。
寬大的四合院也因為這些人從房間裡出來而變得擁擠。
“兄弟們,咱們的蕭大爺看看咱們必死的決心,不是要死嗎,天行人不怕,咱們就怕嗎?”
錢飛的神色中帶著猙獰的扭曲。
這幾十號人穿的衣服都十分寬鬆,眼神中透著一種釋然後的瘋狂與灼熱。
聽了錢飛的話,數十人動作如一解開釦子,露出綁在身上的炸丶藥。
看著如此清明會幫眾,即使見過大世面的賈輝也倒吸一口冷氣,這麼多的炸丶藥,如果一旦點然,哪裡是一個人,這裡也會變成一片廢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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