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連生不用討好安然,卻不得不重視王蕭,俯視著嘴角淌血的兩個人,厭惡的皺皺眉頭,道:“這樣的結果還滿意嗎,如果可以的話,兩個人要帶加局裡審問。”
**裸的徇私枉法,坐在地上的一男一女沒有吭聲,默默的承受著原本自己該承受的一切。
“老哥,還有什麼要做的嗎?”王蕭禮貌的尋問著安然,畢竟,安然才是這件事情的主角,擁有話語權。
裝作深沉的沉思,安然大發慈悲道:“暫且就這樣吧,你們把他們帶回警局吧。”
說著,安然指了指坐在地上的兩個人。
安然當然不會趾高氣揚一幅高高在上的口氣說話,言語中帶著謙卑和感激。
這讓宋連生聽著頗為舒坦,自然也就極買面子,中肯道:“這件事情我們一定加大追查力度,爭取早日給安局長一個交待,給全市人民一個交待。”
很快的,宋連生將這件事情提高到市一級的高度上。
安然也不好再說什麼,點點頭看向站在一邊的王蕭。
“王兄弟還有別的事情要吩咐的嗎?”宋連生有意無意的試探了一下王蕭,有意加重了‘吩咐’二字。
王蕭嫣能聽不出宋連生言語間的軟釘子,裝作尷尬的笑了笑,認真道:“我只是一個守法的公民而已,可不敢把宋廳長看作是下屬。”
被王蕭看透自己的意圖,宋連生也沒有感覺,打趣道:“我們拿的是納稅人的錢,自然就是人民的公僕,是公僕就是下級了。”
眾人抱之一笑,緊張、凝重的氣氛沖淡了不少。
王蕭平靜的俯視著警察將藍月紫晗綁在地上兩個人手上的尼龍繩解開,然後換上冰冷的手銬,押著兩個人出了房間。
藍月紫晗懶得看一眼從自己身邊經過的警察們,神情之間只有不盡的冷笑。
手銬是現代化的東西,但是,在許多道上的人手裡,這件東西只不過是擺設而已,拘禁的效果遠不如一條細小的尼龍繩。
看著無關人員都走了,肥海看著神情淡然的王蕭,道:“蕭哥,你是故意放兩個人走的吧。”
露出一幅孺子可教的表情,王蕭自然的點點頭,點燃了嘴裡一直叼的煙,吸了一口,道:“斬草要除根,這兩個人只不過是別人的走狗而已。”
“你帶著小江回大廈吧,讓雍奇幫著把違規記錄都消了。”說著,王蕭轉身出這間房。
他的身後跟著神色依然凝重的安然,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神色間的擔憂。
這樣一鬧,醫院對於安然的老婆前所未有的重視,生怕有一點意外,讓整個醫院受到牽連。
產房外,藍月紫晗已經不知去向,獨留下王蕭和安然兩個人而已。
兩個大男人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恭喜你,要做爸爸了……”
“哈哈……”兩個人肆無忌憚的大笑著,興奮的心情有得子的喜悅,又有剛才殺敵的爽快。
兩個人大笑間,穿著護士裝的楊筱雨從產房裡出來,眼神中帶著興奮,歡喜道:“生了,生了,是個胖小子,七斤八兩重呢。”
淚水油然而落,安然的老臉抽搐著,喃喃道:“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
王蕭表現的還算鎮定,示意楊筱雨進去,別到最後關頭功潰一潰。
楊筱雨也明白這個道理,興奮的揮舞著拳頭,轉身進了產房。
不一會兒,兩個護士推著安然的老婆從產房裡出來。
安然陪伴著老婆,由楊筱雨的照看著剛出世的孩子,來到安然老婆所在的特護病房。
剛做過手術的安然老婆還沒有醒過來,眾人也怕吵了她和孩子,露出淡淡的笑容,沒有說話。
安然示意王蕭和自己一起出去,留下楊筱雨在這裡照看母子倆。
揚了揚嘴角,王蕭跟在安然的身後,慢慢的走出特護病房,順手關上的房間的門兒。
幽幽的嘆了口氣,安然道:“兄弟,今後一年有什麼事情需要老哥辦的,儘管說。”
“老哥要做良民了?”王蕭打趣的說道。
無奈的笑了笑,安然搖了搖頭,道:“良字算是徹底與我無緣了,當官的這些年,缺德事辦多了,自己都不安,以前沒有孩子,隨意胡鬧都行,現在為了他們母子兩人,我決定在再幹一屆,就收手了。”
王蕭知道孩子往往會改變父母的一生,母親不帶著自己在鄉下活了這麼多年嗎,自然的點點頭,道:“如果再有事情,自然勞煩老哥了。”
安然打了王蕭一拳,道:“別說這種見外話,兄弟。”
“兄弟……”王蕭也打了安然一拳,觸手之際,拳頭處軟綿綿的。
“你嫂子不是說了嗎,等孩子出來,讓你給起個名子。”安然突然想起老婆的吩咐來,急急的說出來,現在可是老婆第一的年代啊。
這是早就說好的事情,王蕭也沒有推辭,道:“就叫安天行吧。”
“安天行……天行之道也……”安然喃喃的重複著,不自覺道,“這名字叫著順口,不錯,相當的不錯。”
此刻,還沒有人瞭解王蕭的苦心,天行二字日後在整個中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安然天行更是因為這兩個字而受用無窮。
當然,這些是王蕭也沒有想到的,現在,他的想法很簡單,只要天行不倒,安天行這三個字將代表著一種勢力。
給孩子起了名字後,王蕭也沒有在這裡逗留,告別了安然,找到了藍月紫晗飛快離開了江浙省立醫院。
天行保全大廈內,沈雍奇召集十名黑組的兄弟等到待王蕭的歸來。
這位職業神秘的兄弟,隱約間已經成為天行集團的二號人物,對於他的身手,黑組的兄弟們也十分佩服。
看著眼前的十名黑組的兄弟,王蕭簡單的說了幾句,意思就是讓他們去監視公安局,一旦有人出來,不要動手,只跟蹤,然後將消息傳回來。
黑組兄弟們本來的職業是什麼,本身就是潛伏跟蹤好手,十個人飛快的分批出了天行保全大廈,各自找一個適合隱蔽,又能監視警察局的位置。
進了局子的兩位殺手相當的配合警察們工作,對答如流的錄了口供,臨時將他們關押起來。
夜深,燈滅,偶有幾盞不甘示弱的黃燈有氣無力的透著亮光。
兩條人影輕飄飄的出了警察局,守門的人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接著打起瞌睡。
這個細節沒有逃過黑組兄弟的眼睛,立刻有兩名黑組兄弟發現了一高一矮的兩個人,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出了警局,兩個人發足狂奔,直至看不到身後的警局後,兩個人才停下來,雙手撐著膝蓋,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哥……咱們不會有事情吧?”對於譚小江輕飄飄的一掌,當時痛苦萬分,頃刻間又恢復如初,可以用詭異來形容。
男人顯然理由錯了女人的意思,在女人的胸前捏了一把,入手軟綿綿的,揚起一抹邪笑,道:“一群廢物而已,能拿咱們怎麼著。”
說著,另一隻手伸向女人的雙腿之間,用力的扣著。
直到女人求饒,連連道:“出來了,出來了,再弄,我就跑不動了。”
“那就不跑了唄。”男人跟女人一口,手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摸了摸紫青的手腕,眼神中閃過四道厲光。
“哥……綁咱們的人應該是就是天行集團的藍月此晗了,這傢伙,是個頑主。”
“哼……他再強,也只是個跑腿的,真正厲害的是那個平靜的年輕人,可怕的城俯啊。”不自覺的,男人的雙手由下往上,伸進了女人的T恤衫裡。
暗處,黑組的五位兄弟盯著這對野鴛鴦,另五位黑組的兄弟們分頭朝著天行保全大廈跑去。
女人的呼吸愈發的急促起來,若不是靠在牆上,恐怕已經倒下了,“哥……快點,我受不了了。”
低哼一聲,男人把女人扳過來,背對著自己,命令道:“彎腰,雙手撐牆。”
沒有任何的猶豫,女人雙手撐著牆,眉眼如波的盯著男人,道:“快點,要不然來不及了。”
男人帶著一抹邪笑,腿下女人的低腰牛仔褲,伸出中指,直接捅了進去。
“嚶嚀……”
**幾下,男人抽出溼露露的手指,伸進嘴裡吮吸了幾下,道:“你個**,這麼快就溼了。”
王蕭的辦公室裡,一位黑組兄弟臉不紅氣喘的將看到的一切報告給了王蕭,靜靜的站在這裡,等待著王蕭的命令。
“你不用回去了,打電話告訴兄弟們,跟著兩個人,查出他們要去哪裡,然後……”
然後怎麼樣,王蕭沒有往下說,黑組兄弟透過王蕭冰冷的語氣,也能感覺出來,殺戮的日子不遠了。
出了王蕭的辦公室,這位黑組的兄弟看到一位剛回來的兄弟,示意自己已經報告過了,掏出自己的手機,把王蕭的話一字不差的傳達給了還在監視的黑組兄弟們。
也許是太累的緣故,真正戰鬥的時間,男人只堅持了六分鐘左右。
“哥……他們還會給錢嗎?”女人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小聲的說著。
男人意猶未盡的摸著女人還算豐滿的胸部,面色猙獰,道:“老子差點死在天行人的手裡,管他清明會還是斧頭幫,真把老子惹急了,我去投奔天行集團。”
正在繫腰帶的女人緊張的四下觀望著,發現四下無人,幽怨的白了男人一眼,道:“三巨頭,咱們一個得罪不起,真讓王蕭把咱們抓著,命也就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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