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玉無霞無比玩味的話,錢飛雖然已經不是一個帶‘把’的男人了,也知道即使眼前的女人不能和自己做對了,也不會阻止自己在江浙的行動了。
當然,他更知道這種容忍和幫助是有底限的,他沒有得寸進尺的再要求別的什麼,起身告別了玉無霞。
這個時候的錢飛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君子,李叔在他身邊的時候也教導他,這個世界上就數君子最短命了,所以,他寧做小人也不做君子,李叔在的時候,他甚至弒父奪權,現在一切都改變了,李叔死了,他殘了,錢開更是把大權放給了他,血濃於水的親情在慢慢滋養著他乾涸的內心。
亡羊補牢猶時已晚,卻也給現在的錢飛帶來不少的變化,最起碼他的話語權更加的強大,指揮的人更多了。
面子是別人給的,同時也是自己掙的,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沒有實力,在玉無霞的面前恐怕連個屁都不是。
他更加的知道,現在自己根本就是被玉無霞利用來對付江浙的天行集團,在他的心裡從來都是這樣認為的,人被利用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利用價值。
當然,他能從娘臺裡出來,也是這樣的,他只是用來傳宗接代的一個人肉機器而已,如果不是這樣,恐怕錢開早讓這個女不正言不順的女人墮胎了。
即使現在有了他,以女人的角度來思考問題,他也能理解他母親所受的曲辱。
江浙這片地上,天行保全大樓剛剛落成,可以說這代表著天行集團在江浙這裡紮下根了,而且前所未有的穩固。
萬人的天行兄弟們,即使真的要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最少不會發生王蕭剛來江浙時候的危機。
經過玉無霞的提醒,漫步在大街上的錢飛當然不會拿著雞蛋碰石頭,王蕭重情,這對他來說是一條極為重要的消息,也是關係到結局勝負的重大問題。
下午五點鐘的時候,這個時候的錢飛坐在一家小旅館裡,這個旅館是一條小衚衕裡,旅館很小,大概只有十個單人房間而已。
錢飛選擇的是一間隔音效果最好的,經過他反覆的驗證,在裡面說話,外面最多能聽到一個模糊的聲音。
當然,其他的房間就沒有這樣的條件了,只有一半房價的其他房間裡讓錢飛聽了一下午的春哥燕舞,直聽他的心裡癢癢。
期間,中年婦女老闆上來了一趟,這位老闆長了一顆美人志,雖然人過中年有些發福了,神態間還保持著一股媚態,讓人情不自禁的把她跟發朗妹聯繫到一起,她來的目的只有一個,作為‘三A’服務的旅館,她來問問錢飛需要免費的套套嗎,而且還問了句要不要帶顆粒的。
這是一個極為諷刺的問題,錢飛倒也不會和一個旅館的老闆娘過不去,接過一個帶顆粒的套套後,順手在她豐滿的胸部捏了一把,毫不吝惜讚道:“真挺真軟啊……”
聽著錢飛另外的讚美,老闆娘吃吃的笑著,桃花眼亂飛,“討厭,俺已經收山好多年了,要找我給你找個還未開苞的雛兒。”
錢飛當然不會讓老闆娘找個娘們來驗證他男人的身份,自然的笑了笑,道:“一般人我還真看不上,我自己會找的。”
“祝你性福……”老闆娘吃吃的笑著,大步流星的,興奮的下樓了,被年輕的且長得滿帥的男人摸一下,有一種觸電的感覺,這是老闆娘心裡想的。
也許是‘鄰居’們的提示,也許是老闆娘的提示,這個年頭雖然女少男多,但是女人也是最好攻陷的。
於是乎,一個邪惡的想法在錢飛的腦海裡形成了,N市顯然無法再回去了,現在江浙跟王蕭有關的女人到底有多少呢。
這個問題沒有困擾他多久,很快的,晚上六點多鐘的時候,一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給他送來一份資料,雪白的A4紙足足有巴掌這麼厚。
七點多鐘的時候,錢飛已經將這些資料看完了,暗自感嘆斧頭幫的強大,他不是沒有錢,選擇這樣的旅館來住完全是為了避人眼線,整個江浙只有他信得過的幾個清明會的人才知道他在這裡。
顯然,替玉無霞來送資料的年輕人是斧頭幫的,這間接給了他一個警告,別想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招,要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錢飛當然明白玉無霞的意思,畢竟現在的兩家不是合作關係,甚至還有可能是敵人,所以,也沒有必要給對方留面子。
聰明人總是下即透,對於打壓天行集團的這件事情,玉無霞和錢飛是不謀而合的,都選擇了,對天行集團周圍的女人下手。
這一次,側重點不同,主意玉無霞出,具體實施由錢飛來實行。
對於這一點,錢飛也沒有大意,況且,令女人最終被征服的是男人,霸氣十足的男人,要不然再強勢的女人回家後也變得小鳥依然,從心裡來說,女人還是水做的,想要有個依靠,即使她有再大的能力也是如此。
顯然,玉無霞和錢飛都明白這樣的道理,所以,對於江浙天行集團的女人最集中的地方安然的家中。
沒錯,就是土地管理局局長安然的家中,安然的老婆、楊筱雨、任思敏,這個三個女人牽動著男人的心。
所以,如果要把她們給征服了,那麼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會變為零,這樣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即使玩個投毒這樣的小事情也是不亦樂乎。
想著這些,錢飛不知不覺的咧開了嘴唇,露出了微黃的牙齒。
想與做永遠是一種天壤之別的境界,想著想著,錢飛就拿出了手機,找到一個號碼後就給拔通了。
他大致的說一遍自己的想法,沒有想到電話對面卻沉吟了,這本身不是一個下級對上級應有的態度,不過,今天他的心情特別的爽,於是道:“難道你有什麼更好的想法嗎?”
電話那邊顯然還是沉吟了一會,才道:“飛哥,這件事情要難也難,要簡單也簡單,安然的老婆已經懷孕,這個女人有些見識,自然不好下手,楊筱雨的身手更是可怕,況且她也不是一般的花痴的女人,她沒有安然老婆那樣的放蕩勁兒……所以……”
聽著對方的分析,錢飛略微有些不悅,道:“這個不行,那個不行,到底哪個行?”
對方顯然聽出了錢飛現在糟糕的心情,急忙道:“在江浙這個地方,如果真的要下手,百合會館的野百合絕對值得一試。”
“你有本事可以試試。”錢飛沒有在意,他可是知道這些女強人的厲害之處,狠辣的時候絲毫不比男人差,當然,博得美人一笑的時候,她也會讓你在她的身上不死不休。
這或許就是一個成熟女人的魅力吧。
“飛哥玩笑了……我說的不是她,而是一個叫任思敏的鄉下妹子。”
聽著‘任思敏’三個字,可謂是最普通不過了,在這些如雷貫耳的名字中,這個普通的名字甚至很容易被人忽略。
沒錯,中原常用文字就兩千兒子,博大精深的文字要表達的意思太多,所以,單純排序的話,也會出現許多重名,所以,如此普通的名字,如果咬住不放,那麼對文字的執著可以用執拗來形容了。
出現在A4紙上宋體五號字的‘任思敏’三個字會普通嗎?
字是普通的,結果卻引來了,引起了錢飛的興趣,一段話自然的冒了出來,她是和譚小江一起來江浙的,最近似乎被都市的生活所吸引,愛上了泡吧。
想到這時,錢飛笑了,笑得很淫蕩。
經常泡吧的人,除了極度的無聊,對人生充滿了失望,還有另外的一種,希望泡別人或者被別人泡。
顯然,這個長得不一般的鄉下妹子已經被都市墮落所吸引了,心甘情願隨著人群墮落在社會里,汲取著一點點精神上和**上的快樂。
十六歲的女性已經是性成熟時間了,法律上講,到了這個年紀,發生關係後不會再讓男人們承擔罪,當然,前提是對方同意的。
這就給了錢飛很大的想象空間,一個愛泡吧的漂亮女孩子,最重要的是最近才愛上泡吧,那麼,結果是什麼呢?
結果顯然只有兩個,一個是她極度無聊,第二個就是她的內心在發生著細微的變化。
山無梭天地合,才敢與君絕,這只是裡才有的事情。
在一個小人物的面前放上一千萬,哪怕是一百萬,大多數人就會違背自己的原則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顯然,錢飛的想要誘惑任思敏,沒有女人不喜歡LV,沒有女人沒有虛榮心,只是掩飾的好而已。
這個東西就像是沒有男人不喜歡漂亮的女人,只是多數的男人中在心裡意淫,少數的色狼敢伸手狼爪,錢飛現在只有意淫的本事了。
眼下,不知不覺就八點多鐘了,錢飛再次拔通了之前的那個電話號嗎,不容置疑道:“這你幾全力搞定這個叫任思敏的女人,懂嗎?”
對方笑了,或許別的事情他會感覺到害怕,但是獵豔對他來說小菜一碟,更何況,聰明的他知道錢飛不會不給他哪怕一點的資料。
“你現在的哪裡,我現在就給你一份資料。”
男人很快的說了一個地址,地址還蠻長的,錢飛用一枝不怎麼下水的筆記下後,皺了皺眉頭,掛斷了電話後,才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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