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靜的餘飛心裡在想著,如果蕭哥這個時候會怎麼辦,越想著,自己就想下去共同應對眼前的強敵。
“雍奇,我知道你的身份不一般,你身上的這種氣質不是一般世家成員能擁有的,你在這裡坐陣。”餘飛肯誠的看著沈雍奇,平靜的說著。
平時的沈雍奇看起來不著邊際的調兒朗當的樣子,只有天行高層的兄弟們才知道這是位驚才絕豔形的人物。
本以為這個時候的沈雍奇會同意自己的意見,沒有想到他堅決的搖了搖頭,認真道:“一軍之帥,輕易範險,這乃兵家大忌,現在最適合下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說著,沈雍奇不待餘飛有所反應就轉身出了辦公室。
在沈雍奇的心裡甚至天行兄弟的心中,這個時候的餘飛就是蕭哥一樣的存在,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象往。
眼下,樓下邊的六千多敵人,擁有敏銳眼睛的沈雍奇哪裡能看不出來,他們根本就是正規的軍隊,而且都是老兵的那一種。
這種情況下,如果讓餘飛範險,著實對天行是一種不利的情況,如果他再掛彩,對天行是一個重大的打擊雙方交戰貴在一鼓作氣,如今清明會的近三千人死絕了,對天行的兄弟們來說,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兩分鐘,沈雍奇走到了天行兄弟們的最前面,直直凝視著眼前的敵人也是兵痞的對方。
沈雍奇所過之處,天行的兄弟們自動給他讓路,這讓這些老兵們對他頗為好奇,甚至有些人直接把他當成了王蕭,不禁上下打量著他。
天行的兄弟們對於沈雍奇當然很熟悉,隱約間,兄弟們已經把他當成了和餘飛一級的人物,對他除了相信還是相信,所以,兄弟們自動的給他讓路。
雙方都在打量著對方,沒有冒然的動手,在兵痞們的眼中,只要自己虎軀一震,眼前的這些土雞瓦狗必定四散逃去。
但是,血流成河的大街,屍骨如山的屍體,無一不證明著這些年輕人的彪悍之處,甚至他們血紅的雙眼都在透著噬戰的豪情。
這一刻,看到如此情況的老兵們對於天行的兄弟們沒有任何的輕視,也在這一刻,他們把天行兄弟們當成了他們真正的對手。
打量是互相的,直直的對視了五分鐘的時間,最終站在最前面的一位兵痞頭頭目光閃爍了。
這位老兵一米七的樣子,黝黑的夫色帶著健康的色澤,銳利的眼神如同鷹隼,紮結的肌肉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練出來的。
沈雍奇毫不避諱的審視著他,玩味道:“你是位營長吧……”
這位營長可以肯定眼前這個年輕的像個娘們的男人不認識自己,最起碼他從來沒有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裡,那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是位營長呢。
營長的懷疑不無道理,任何誰也不會還沒有見面,更沒有介紹的時候,就猜透了對方的身份,只能說這是一種敏銳的感覺,犀利的眼力。
“你……”
“停。”本來面帶笑容的沈雍奇突然一板臉色,爆喝一聲,看著嘎然而止的營長,繼續玩味道:“如果你想說讓天行的人跟你走一趟,我勸說你帶著你這些垃圾兵滾蛋。”
這是絕對的昌狂和**裸的汙辱,沒錯,當今社會太過安定,是有些濫竽充數的‘冒牌’兵存在,但是眼前這些人,無一不是姣姣者。
沈雍奇的話不禁汙辱了他們的人格,還汙辱了他們的智商,更汙辱了他們神聖的‘尊嚴’。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不可饒恕的。
“一個破營長就敢在我的面前站著,你也不怕別人笑話。”沈雍奇絲毫不管對面兵痞們扭曲的面部,只是冷冷的繼續說著,似乎,眼前之人就是他的下級一樣。
如若以前,他的身份雖然不可能用軍階來衡量,卻也能命令營長這一級的幹部,長期的這種上位者的生活,自然培養出一定的氣勢。
這位營長表面看起來老實,卻也不是傻得可愛的那一種,這種熟悉的氣息他自然能明白,不禁問道:“請問您是……”
話語間,這位營長已經有些膽怯了,沒錯,軍隊中除了服從還是服從,如果這位‘長官’真的要命令自己的話,恐怕今天的事情就要兩說了。
“我是誰很重要嗎?”顯然,沈雍奇沒有將這位營長放在眼裡,不屑的眼神正是上下打量著他,一幅紈絝的樣子。
能做到營長,就知道中原部隊中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顯然,這位營長就知道那麼一星半點,於是,上前走了一步,僅以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你是不是……”
聽著營長的話,沈雍奇搖了搖頭,淡淡道:“亮出你們的槍吧,我知道你們帶了槍,但是,只要你們不想死,就給老子滾。”
明顯一幅二世子模樣的沈雍奇不禁把對方給搞愣了,即使天行的兄弟們也有些不解,後邊的一些人甚至在喃喃道:“沈哥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啊!”
沈雍奇當然不是這個樣子,他在拖延時間,蕭哥的聰明之處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而他顯然就不是二般的人。
對方聽到沈雍奇說他們有帶槍,再一次被猜中了,P5衝鋒槍沒有帶,還是有一半的人帶了手槍的。1C整理
如今對方更是誇下海口,要自己死在這裡,憑藉著對方的氣勢,營長知道這不可能是一句假話,當下,他不禁打個激靈,這個時候他才想到,自己對這裡一無所知,同時,一寒意湧上心頭,難道這裡有狙擊手?
他心裡是這樣想的,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同時,他又很快的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狙擊手是怎麼樣訓練出來的他再清楚不過了,天行集團的實力顯然強大了,還沒有達到有狙擊手的程度。
當然,更令他放心的是,一掃之下,方園八百米之內,沒有適合狙擊的地方,即使有,也是他們在兩分鐘之內能完全控制的。
安下心來的營長平靜的凝視著這位連他自己都不敢小瞧的人,道:“我奉命來拿你們這些人,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營長的聲音就像他的人那樣長得極為敦實,凝而不散的聲音傳出很遠,大部分的天行兄弟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個時候天行兄弟狂放不羈的一面充份體現出來了,一部分兄弟們已經嗤笑出來,這些是什麼人啊,就算是部隊又怎麼樣,真以為自己是如來佛祖那隻破巴掌呢。
沈雍奇的臉色也在慢慢的變化著,果然被他猜中了,這些人應該就是清明會的底牌了,沒有想到他們居然調得動軍隊,還真是黑白一家親呢。
確認了自己的想法,沈雍奇聲音變得冰冷無比,倨傲道:“只憑你剛才那句話,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
一句話自然不會起到多大的作用,況且這位營長也不是被嚇大的,他相信,國家有些有部門是可以這樣做的,而眼前的這個青年,顯然不具備那樣的條件。
“殺不殺是以後的事情,你們是跟我走,還是讓我殺光。”營長也毫不示弱的盯著沈雍奇,雙方就像鬥雞一樣,劍拔駑張的。
聽著營長的話,沈雍奇笑了,在他的心裡,這位營長就是可愛的好笑,先不說身後的這幫血性兄弟們會不會答應這個要求,單單是自己就不會讓這些人好過了。
從雙方的實力來說,顯然,在人數上是相當的,而天行的兄弟們近千人受了不輕的傷,加上對方又是訓練過的老兵,此消彼漲的情況下,天行的兄弟們處於絕對的劣勢。
這是實際情況,但是,在沈雍奇的心裡,不曲的意志,強大的凝聚力才是制勝的關係,即使蕭哥不來,勝負之數也不好說。
但是,不管是輸是贏,這都是一場慘烈的戰鬥。
“他媽的,什麼玩意兒,拿著公民的錢,除了吃就是喝……”
“操他媽的,蛋邊長志的龜孫子,以為自己換套衣服就能掩蓋你們骯髒的內心了……”
“生兒子沒屁眼的東西,爺爺就在這裡站著,想咬啊,來咬啊,爺爺下面的東西有半米長,欠來啊……”
天行的兄弟們面對如此對手,毫不客氣的佔著口頭便宜。
部隊絕對是一個有血性的地方,拿破崙說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而一個不能打架的兵絕對不會成為一個將軍。
“你這是在逼我?”營長的聲音有些停沉了,一個當兵的,除了那點可憐的尊嚴,要錢沒錢要房沒房,就更不用提車了。
所以,多數當兵的哥們們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了,他們的奉獻精神值得我們尊敬,但是,就眼前這些人,天行的兄弟們自然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
聽著這位營長的話,沈雍奇毫不客氣點點頭,我就是在逼你怎麼了,“你是次做這種事情吧?”
沈雍奇平靜的看著神色堅定的營長,淡淡的說著。
“沒錯……”這樣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好丟人的,營長自然的回答著。
“你可以拿槍出來試試,如果他能活出兩秒,我把我的人頭送給你。”說著話的沈雍奇感覺越來越好玩了。
似乎恐嚇一位營級幹部是極度容易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這位營長下意識的再次打量起周圍來,他雖然不是一位狙擊高手,但是卻有著狙擊天賦,確定了八百米以內沒有危險後,沒有回頭,只是輕微揮手,道:“小王,亮出你的傢伙吧,讓這些人見識一下槍是如何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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