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後又看了一遍,包圍我們的差不多有三十個人,如果不是我提前知道這事,我還以為他們真是綁匪。我覺得該説的話已經説了,下面就是動手了。
我對這些看不見臉的人道:“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朗朗乾坤之下,竟然幹出這樣的勾當,看我不滅了你們。”
張得山立馬附和道:“像他們這種人,就該死,反正現在也走不了,不如一起殺了他們。”
我點頭道:“好,能夠跟張少爺共同抗敵,那是我的榮幸。”
張得山轉而對徐圓圓道:“圓圓,他們人多勢眾,如果有機會的話,你逃回長龍鎮,告訴我爹和我娘,讓他們帶着人救我。”他説完這句話,揮舞起青龍鞭,一鼓作氣的向他們攻去。我也沒有猶豫,同樣對他們展開進攻,免得被張得山看出破綻,不然就大事不妙了。
徐圓圓並沒有想着一個人走,而是加入了戰鬥之中。在這種情況下,我根本就不擔心她的安全,相信他們不會傷害我們,最多就是將他們兩個人制服,然後被我所救。
既然是在演戲,我跟他們打的時候,當然沒有使出全力,我只用了五成的功力。我們人少,他們人多,關鍵他們人人身手不凡,整體實力來看,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特麼的,打着打着我發現,我不用全力對付他們,他們倒是用盡全力對付我,演戲而已啊,有必要這麼認真嗎?如果我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把命搭在這裏。
為了不讓自己受傷,我也使出了全力,風神腿一出,沒多大會兒就打倒兩個人,他們傷的不輕。看到他們受傷,我又猶豫了,覺得自己沒必要出手這麼狠,不然王崇那邊沒法交代啊。
而就在這時,始終被夾擊的張得山,一招不慎,被其中一個人踹了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他本想站起來繼續戰鬥血拼,卻不料被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控制住了,這男人將自己手中無比鋒利的長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面具男人威脅道:“張少爺,刀劍無眼,要是想活命的話,就老實點兒。”
張得山氣憤不已,但他不敢再動彈,生怕自己的小命沒了,他怒視着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面具男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我和徐圓圓的身上,他道:“不要傷了他們的性命,沒準兒他們對我們還有用。”
話音落下沒多久,徐圓圓也被他們制服了,一把鋒利的長劍,抵住她白皙無暇的脖子。只需要一劍,就可以讓她死在這裏,她見狀,也不敢再進行反抗。
如今只剩下我了,這時候是我彰顯英雄本色的時候,我以為他們會隱藏自己的實力,接着被我一一的打敗,從而救了他們。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他們反而對我發起了更為兇猛的進攻,二十幾口人,同時攻打我。
如果他們都是平民老百姓,我對付二十幾個人跟玩差不多,但他們不是平民,每個人身手都不錯,其中那些面具男的實力更是強,至於是哪種修為,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覺得他們這戲演的有些過了,便對戴面具的人眨了眨眼睛,這樣做是想提醒他們,別忘記行動的目的。
結果呢,他們根本無視了我的眼睛,繼續對我進攻,一波更比一波強。不是吹,要是跟他們單挑的話,我誰也不會怕,但關鍵他們是在羣毆我,這就讓我招架不住了。
沒多大會兒,我被一個面具男人猛踹了兩腳,我踉蹌了下,並沒有倒在地上。但正因為這,給了他們有機可乘的機會,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好多把劍架在了我的身上。
一個面具男人怒視着我道:“他孃的,你要是再敢動一下,老子就要你的命。”
當我看到他殺氣沖沖的眼神時,我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頭,好像自己弄錯了對象,在這些人中應該沒有王崇,他們也不是王崇派來的,而是真正的綁匪、壞人。
想到這,我覺得自己真是太愚蠢了,現在才看出來,已經晚了。從他們的言語中,不難判斷出,他們這次的目標是張得山,而不是我和徐圓圓,不曉得他們這樣做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我和你們無怨無仇,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張得山問道。
其中一個面具男人冷笑道:“張少爺你是跟我們沒什麼仇恨,但你爹跟我們的仇,深似海。你爹這個王八蛋武功蓋世,傲視羣雄,就算我們這些人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對付不了他,當然要對付你了。”
張得山道:“我爹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你們跟我爹有仇,説明你們非奸即盜,不是什麼好人。我警告你們,你們最好把我放了,不然你們會後悔。”
這個面具男人冷笑道:“在我的人生中,從沒有後悔二字,我雖然打不過你爹,但你爹那頭蠢驢絕對想不到我會對你下手。為了等到這一天,可是讓我們久等啊,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們等到了。”
張得山道:“你們這幫混蛋不要得意,我爹孃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們的,你們就等着吧。”
“別跟他們廢話了,打暈後直接帶走,這裏不是長待之地,免得被人發現。”
接着,我們三人都被打暈了,他們要將我們帶去哪裏,恐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另外通過他們的談話,我可以確定他們這些人跟王崇沒有關係,只是湊巧罷了。
當一盆涼水潑在我的身上時,被打暈的我睜開了眼睛,頭疼的要死。這些王八蛋一點兒也不懂的憐香惜玉,他們也這樣對待徐圓圓,至於張得山,也沒有幸免。
我們三人都被繩子捆綁着,一圈一圈又一圈,從頭到腳都是繩子。我本想用自己的力氣將繩子撐開,但結果失敗了,不知道他們用的是什麼繩子,特別結實。
“圓圓,你怎麼樣了?”甦醒過來的張得山急忙問道。
“我沒事,表哥你怎麼樣?”徐圓圓也問道。
“我也沒事。”
圍在我們身邊的一個蒙面男子喝道:“讓你們醒來不是聊天的,現在我們要寄一封信到張武奎的手中,為了讓他相信,我們決定要帶個信物。”
我知道這人話中有話,便問道:“你所説的信物是什麼?”
他陰笑着道:“這信物可以是一根手指頭,也可以是一隻耳朵,還可以是一條舌頭,不知道張少爺選擇哪一種信物呢?”
張得山怒哼一聲道:“你們要是敢動本少爺一下,本少爺讓你們拿命來陪。”
“我們既然選擇了對你下手,就是抱着死亡的態度來了,你快選,三分鐘內還是選不出來的話,那我就幫你選。”
“別傷害我表哥,如果真要選擇的話,我選擇自己的一根手指頭。”
“不行,絕對不行,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張得山道。
“你是我的表哥,我也不想你受傷害。”
張得山猶豫了下道:“我明白你的心意,你放心吧,不就是少一根手指頭嘛,又不是少一條命,你乖乖的聽話。相信用不了多久,我爹孃就會帶着人找到這裏來,到時我們就有救了。”
兩個人你推我,我推你的,始終拿不定主意。
我無奈的對他們道:“要弄就弄我的吧,反正少了一根手指頭對生活的影響並不大。”
徐圓圓直接否定道:“不行,你們兩個誰都不行。我身上有一個信物,相信這個信物一定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