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古秋月的話讓我很是吃驚,貌似她什麼都知道。
突然之間,她提林香兒做什麼?難不成她還想著禍害她?
“我和林香兒剛認識,說起來連朋友都不是,更不要說打的火熱了,你提她做什麼?”我若有所思的問她,希望她能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即便我知道這種可能性非常小。
“也沒什麼,只是我想提醒你一下,儘量跟她保持距離,而且是那種千萬裡的距離,最好是那種一輩子也遇不上一回的距離。”古秋月說話的語氣很嚴肅,不像是在跟我開玩笑。
她這樣一說,我非常好奇,她徹底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同時我對她本身也產生了好奇,真想立馬見一見她,看她到底長什麼鬼樣子,到底是何方高鬼。
“秋月姐,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跟她保持那麼遠的距離嗎?”我誠心誠意的問。
“理由很簡單,如果你跟她走的太近,她會害得你家破人亡,到時恐怕連你心愛的葛鈺也保不住。”
尼瑪,聽完這句話,我整個人都石化了,和林香兒走的近真的能給我帶來這麼嚴重的後果?
古秋月停頓片刻,接著說:“我說的這些話都是為了你好,你可以選擇相信,也可以選擇不信,反正你的生死與我無關。”
我愣了良久,就算用盡所有的腦細胞,我也想不出古秋月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更加預判不到我和林香兒在一起的未來是什麼樣子。
不過,我相信,古秋月既然敢這樣信誓旦旦的說,說明我想知道的答案她都知道,只是她不會告訴我。
我立馬在自己臉上擠出燦爛的笑容,十分和氣的說:“秋月姐,如果你能告訴我這些都是為什麼,晚上我給你弄一條比大中華還要好的煙,而且我還會給你買最好的女兒紅。”
“哎呦,你的小嘴這會兒可真甜,聽的老孃直想吐。就算你把菸廠酒廠買下來給我,老孃也不可能告訴你。你走吧,老孃要睡覺了,晚上你早點過來,我這裡一根菸都沒了。”說完,她打了一個呵欠,隨即便打起呼嚕,我知道她這是故意給我聽的。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以後我天天給她送菸酒,逐漸跟她把關係拉近,瞅準時機,再問她這些問題。或者哪天她喝醉了,也可以趁機問。
我從墳地回到家中,看到生龍活虎的小萌正和葛鈺一起在廚房做飯。不用問,單從她的精神狀態就可以看出來,她的燒退了。
古秋月絕不是一個普通的鬼,她擁有大能耐。這樣一來我就更納悶了,她為什麼要我去送菸酒?她自己不是想弄多少就弄多少嗎?
傷腦筋,想不通。
“阿布哥,你回來了。”小萌在廚房裡對我大喊。
“恩,你們做什麼好吃的呢?”
“紅燒排骨,糖醋鯉魚,還有麻辣茄子雞,還有……”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做那麼多肉啊?”
“今天是小萌獲得重生的日子,當然要吃頓好的慶祝一下。”
“說的也是啊,確實值得慶祝。”
“阿布,剛才林老師打電話給我,說午飯過後讓你去學校找她,她有事要跟你說。”
現在一聽到林香兒這個名字,我心裡就沒譜。如果古秋月說的都是真的,我還真得離她遠遠的,我可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弄的自己家婆人亡,而且還要失去自己心愛的女人。
“喔,知道了,吃過飯我就去找她。”
燒退已經幾個小時,現在都沒出現再次發燒的症狀,小萌和葛鈺早就一致認為她的病完全好了。但她們不知道她的病為什麼會痊癒,答應古秋月的事我不會告訴小萌,怕嚇到她,但我會找機會告訴葛鈺,畢竟以後每天晚上我都要很晚很晚才回來。
小萌打算搬到學校裡住,但我沒讓她搬,一來古秋月指不定哪天會再禍害她,二來我想讓她在這裡陪葛鈺,免得晚上葛鈺一個人在家孤單寂寞冷。
一開始小萌怎麼都不答應,但經過我多次勸說之後,她最終答應了。
吃過午飯,我們三人一起去了學校,她們去上課,而我則直奔林香兒的辦公室。
經過昨晚之事,如今她還能坐在辦公室裡工作,這定力還真不是一般女孩子能比的。在進去之前,我隔著窗戶觀察了她好一會兒。除了美,還是美,沒發現什麼特別的。
“幹什麼呢你?”突然一個魁梧高大的保安出現在我的身後,他獅吼般的聲音把老子差點給嚇尿。
他隔著窗戶看了一眼林香兒,打量著我說:“怎麼?你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哪一點兒能配得上林老師。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學生啊,快說,你來我們學校幹什麼?是不是想幹點兒什麼壞事?”
這保安估計是屬牛的,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動作嫻熟的他,像抓賊似的控制住了我的雙手,並把我的頭死死的按在窗戶上。
“我是來找人的,我不是什麼壞人,麻煩你先放開我。”我現在這個樣子很是狼狽,誰都能欺負我,我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往往說自己不是壞人的人都是壞人,走,跟我去保安室接受審問。”
這保安想要強行把我帶走,對他來說,我現在說再多的話都是廢話,我不得不求助林香兒了。
我隔著窗戶喊:“林老師,你快出來幫我證明一下,我不是壞人。”
喘口氣的功夫,林香兒便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她看到我時,隱約間臉上展露出絲絲笑容,而後她對保安說:“他是我的朋友,是我讓他來的,麻煩你放開他。”
保安先是一愣,接著咧開大嘴笑著說:“原來是林老師的朋友啊,早說嘛,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既然是自己人,那你還不放開?”
保安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傻笑道:“瞧我這腦瓜子,實在不好意思了。”他一邊說一邊放開了我,說話時滿臉噴吐沫,噴的我想拿一塊磚頭拍他嘴巴上。
我跟著林香兒進了辦公室,與她面對面坐著。
“阿布,昨晚那女鬼沒把你怎麼著吧?”她擔心的問我,並從包裡拿出一個時尚漂亮的錢包。
“沒怎麼著,要是怎麼著了,我就不會坐在這裡了。”我笑著說。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嶄新的銀行卡,弓著身子遞到我面前說:“昨晚我太害怕了,把你的安危給忽略了,真是對不起。在這裡,我還要對你說聲,謝謝!要是沒有你,現在我已經死了,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不管銀行卡里有多少錢,這錢我都不會要。我毫不猶豫的把錢退還給她,說:“林老師,這錢我不能收。不管是你,還是別人,我都會那樣做。”
“不行,這錢你必須收下。昨天你不僅救了我的命,還差點被杜逍飛那個混蛋打死……你昨天受那麼重的傷,怎麼現在一點兒傷痕都沒有呢?”
“這……”我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
突然,林香兒恍然大悟的說:“喔,我知道了,你是個高人,真正的高人。昨天你說我有大難,昨晚果然有,受那麼重的傷你不僅沒事,你的眼睛還能看到鬼,還敢跟鬼戰鬥,這都充分說明你是個高人。以前我不信有鬼,但經歷過昨晚的事,我信了。這麼說來,以前那個老道士說的也是真的了,照這麼看來,老道士所說的貴人應該就是你。”
不等我說話,她接著說:“對了,昨晚那女鬼你有沒有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