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説:這樣吧,關於帝王令,這段時間我再多探查一下,有什麼風吹草動,咱們互相之間要快點聯繫。
鬼叔今日找我,目的就是在於鬼王令。現在説明白了,大家也都不説別的了。李啓濤見我手中的哈瓦那雪茄都快熄滅了,就趕緊又給我點了一下,擠眉弄眼的説:阿布,我這還有兩盒,自己也抽不完,一會你給帶回去吧。
哈瓦那雪茄的名貴,這是世界級的,二戰時期英國首相丘吉爾,就是一個離不開雪茄的人,而且特別喜歡哈瓦那雪茄,李啓濤所説的這兩盒,不知道要貴到什麼程度了。
一看他打算再送我兩盒哈瓦那雪茄。我就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我笑着説:無功不受祿啊,這哈瓦那雪茄,我不能收,再説了,我一個小**絲,整天抽哈瓦那雪茄,多彆扭啊。
李啓濤立馬摟住我的肩膀。説:誒,不彆扭,不彆扭,一點都不彆扭,來來來。
説話時,他就從抽屜裏拿出了兩盒,硬是塞到我的手心裏,我正在思索該怎麼回絕他,他就摟着我的肩膀,笑着説:阿布啊,這樣。你再給我一滴鮮血,行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金絲眼鏡男第三次找我借血了。前兩次我沒多想什麼,他要,就給了,畢竟一滴鮮血而已,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但這一次又一次的,我覺得不對勁。
鬼叔在旁邊,臉上的表情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像是李啓濤在説着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我説:怎麼又要?
李啓濤嘿嘿笑着説:最近……有點需要這個,具體的作用不太方便明説,不過你給我一滴血就行了,一滴就夠。
因為我的血液很特殊,以前是認識他,認識鬼叔,我才給的,現在還繼續要,我就覺得不太對勁,而且我這個人,説話不喜歡彎彎繞,當下我説:你到底是想幹什麼,你給我明説,這一次你要不明説,我是不會給你的。
反正,話就撂到這了。
李啓濤看了看鬼叔,鬼叔轉頭看向窗外,故意不看他。他尷尬的撓撓頭,説:兄弟,這事真的不方便説啊,你就行行好,理解一下老哥,行不?
我説:一滴血真不算什麼,但如果你拿這一滴血來做壞事,我豈不是助紂為虐?所以我必須要讓你説明白,我才會給。
金絲眼鏡男有些尷尬,撓撓頭,過了好久,想説,但欲言又止,磨磨唧唧了好幾分鐘,我一看,説:那以後你想明白了再跟我説吧。
哈瓦那雪茄,我放在了茶几上,當下起身就要離去。李啓濤連忙求助鬼叔,説:師傅啊,你倒是吭一聲,幫幫我啊。
我是老祖的徒弟,老祖是鬼叔的師叔,按輩分講,鬼叔我倆就是師兄弟。
鬼叔白了他一眼,説:孺子不可教也!
然後鬼叔對我説:阿布,這小子問你要鮮血,也沒啥壞心,飽暖思淫慾,他就是離不開女人而已,你的鮮血中,火力旺盛,有活太歲洗滌,加上業火金蛟的力量加持,是最好的補品。
我去,原來金絲眼鏡男問我要鮮血,就是為了玩女人?
我白了他一眼,這就取出了背後的匕首,割破了手指,給他了兩滴,他感激不盡,用玻璃管接住的時候,還不停的説:這完全夠用兩個月啊!
鬼叔説的話,我信,飽暖思淫慾,這話真不假。這人一旦有錢了,吃喝不愁了,整天閒的沒事幹了,那就想的多了,會想別的事了,像金絲眼鏡男這樣錢多到花不完的土豪,基本上就是在豪車,美酒,奢華雪茄,美女之間流連忘返。
離開之時,李啓濤非得讓那兩盒哈瓦那雪茄塞給我,其實我很想説一句:我真的不想抽雪茄,尤其是這麼名貴的雪茄,抽完也不頂啥用,還不如換算成人民幣給我呢。
不過這種話好説不好聽,説出來多少有點掉面子。
回到房子店的時候,老九還在打鬥地主,我都納悶了,這傢伙能玩這麼久?這玩意不是需要歡樂豆嗎?輸光了就玩不成了。
誰知我伸頭一看,乖乖,這傢伙贏了好多,我驚歎道:老九,你玩撲克技術這麼厲害?
老九嘿嘿笑道:偶爾玩玩而已,剛才老大給我傳遞信息了,今晚老大就會趕過來,晚上雲中寺裏徹查一番,有多少孿生鬼佛,先給他們毀了再説,因為孿生鬼佛的存在也是會影響嬰兒的。
反正只要能夠找出原因,能讓葛鈺的身體好轉,我還是願意去做的。
時間過的很快,到了晚上,老大果然帶着一眾小弟趕了過來,這一次的陣容,可真是夠豪華的,7人開着福特探險者來到了這裏。
為首一人,便是鶴髮童顏的老大,穿着一身古樸鬆散的衣服,緊隨其後的,便是年紀與我相仿的老二。亞雜討劃。
老四和老七站在一起,後邊還有三個人,應該是他們十兄弟當中的。
陣容真不可小覷,十兄弟裏邊,來了八個人,剩下兩個沒來,估計是在看家吧。老大見了我,走過來笑眯眯的跟我握手,説: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今晚我們去一趟你們所説的雲中寺,老九,你帶路。
老九是跟我去過雲中寺的,而且我覺得老九肯定是事先探查過山中道路和地形,去雲中寺的那天晚上,還是他帶的路呢。
一眨眼,到了晚上,眾人吃過了飯,這就朝着郊區進發,到了虹山寺周圍之時,我們先分批進入賓館,開了房間,一羣人湧在一個屋子裏,我指着虹山寺對老大説:裏邊有兩個和尚,滿口亂牙,而且長得一模一樣,肯定是孿生兄弟。
以前我和鬼王潛入進去,先在禪房裏綁了一個滿口尖牙的和尚,然後進入瓦罐城的時候,竟然又發現了一個滿口尖牙的和尚,等我們提前離開瓦罐城的時候,卻在虹山寺的院子裏,又看到一個滿口尖牙的和尚,其實我現在想想,這完全就是兩個人。
一個在地面上的禪房裏,另一個在地下的瓦罐城裏,而我們從地下出來,最後一次看到的那個滿口亂牙的和尚,應該就是禪房裏被綁的那個,只不過他掙脱了繩子而已。
老大眯眼,説:嗯,製作孿生鬼佛之人,都必須要有孿生兄弟,我們之中,老九也曾經做過,因為我們十兄弟是一胎之孿生,所以他也有資格,有能力做這種,不過沒有拿活人做實驗,沒有這麼兇殘而已。
照老大這麼説的話,那事情就複雜了,我試探性的問:如果參與制作孿生鬼佛的人,都必須是雙胞胎的話,那雲中寺的住持,豈不是也有兩個?那樣的高手如果有兩個,恐怕真的讓人吃不消了。
老大搖頭,説:也不一定,其中一個是高手,不代表另外一個也是高手。
此時,老大身後一人説道:大哥,不如我先去查探一番?
此人我從前沒見過,他是今天下午跟着老大一起來的,在對話的時候,我知道今天下午的三個陌生人,分別是老五老六和老八。
也就是説,他們十兄弟當中,我唯獨沒有見過老三和老幺,也就是第十。
説話這人,正是十兄弟當中的老六,老大回道:如此也好,你速去速回,看看雲中寺當中此刻情況究竟怎樣。
老六領命,隨後老九帶路,先與老六一起查探,而在走路之時,我終於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對!這個老六的走路姿勢,跟正常人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