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後,發覺全身精力充盈,讓我感覺很奇怪。前天一夜沒睡,加上接連跟兩個鬼差通靈,按說身上陰氣深重,死小妞不可能全部消化。我又特別疲累,沒打坐練功把陰氣化掉,怎麼一點不適的反應都沒有?
正巧死小妞打個哈欠醒過來了,我於是問她怎麼回事,她跟我說,通靈術修煉到第五重後,法術本身具備自動消除陰氣的能力,而老雞和老狗又知道通靈術的弊病,在冥途中儘量剋制身上陰氣散發,所以我身上沒多少陰氣侵入,不用她幫忙,早就自己消化了。
我不由感到很驚喜,沒想到第五重境界後,會變得這麼神奇,那以後就不用擔心使用通靈術產生後遺症了。我給它起個名字叫爽歪歪,還真是名副其實,果然挺爽的。
曲垣早早就起來了,出去買了早餐回來,都聚在我屋子裡吃飯。我們一邊吃一邊商量,昨天楊東辰的車出了事故,劉宇星又失蹤,鬧的動靜挺大,楊東辰肯定已經知道我們回來了。我們住在鎮上旅館的事,他也會很快能查出來。住在這兒不太安全,還是儘快轉移陣地。
我說不如就搬到渭南市去住,反正我們要查小滾刀被殺的真相,去鬼鏢局,不容易在龍南身上下手,那只有在楊東辰身上做功夫了。而越是危險的地方,才越安全,楊東辰不會想到,我們會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謝琛這小子現在對我馬首是瞻,不管說的對不對,立刻馬屁就拍上去了:“不錯,不錯,王林說的對,咱們就去渭南住。”
“可是我們離開後,他們萬一再去老宅裡看看,發現小滾刀屍體不見了,會不會改變計劃,對老爺子動手?”大嘴榮深有憂慮的說。
蕭影說:“我怕楊東辰猜到我們還會去找他,會在渭南早挖了陷阱等著我們過去。畢竟,那裡是他的地盤。”
“不用怕,王林這麼厲害,十個楊東辰也不是對手。”謝琛繼續拍馬屁。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哥們明知道這是馬屁,但是聽了還是心裡美滋滋的。我笑道:“廣元鎮巴掌大的地方,躲也沒地方躲,不去渭南,總不能鑽進深山裡吧。再說小滾刀的死他們自認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可能回老宅來查看,這個不用擔心。我們要在這兩天內查出真相,那必須去渭南,別忘了,我有鬼差幫忙,還有蕭大高手護駕,我們不會有危險的。”
“對對,王林說的太對了……”
謝琛話沒說完,惹惱了曲垣,沒好氣拍他一巴掌說:“你就不能少拍兩句馬屁?就算非要拍,也來點新鮮的,總是對對對,聽的人反胃。”
這小子一耷拉腦袋說:“好吧,王林說的很對很對……”
吃過飯後,曲垣和蕭影出門買了一堆東西回來,把謝琛打扮成一個女人。你別說,小滾刀的身材略矮,又很削瘦,戴上假髮,穿上裙子,胸前塞了兩隻饅頭,腿上穿上黑絲遮住腿毛,臉上再架上一副墨鏡,就算站跟前都看不出這女人是假的。
我們感覺挺有趣,一個個捂著嘴巴偷笑,把謝琛笑的神色忸怩,臉紅撲撲的看上去更具女人味。
租車到渭南,在楊東辰所住小區一側酒店入住。我讓蕭影和大嘴榮守著謝琛,自己跑到小區內轉悠,在樓下轉了一會兒心想,我們劫了楊東辰的車,抓了他的小弟,已經打草驚蛇,要找到他恐怕不是很容易了。等他來找我們,那肯定是動用道上的勢力,我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必須在他來找我們之前找到他。
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得到他母親住院的地點,不信他不去看望自己生病的母親。抬頭看看這棟樓,心說他老婆肯定知道是哪個醫院,搞不定他,還搞不定一個娘們嗎?
上樓把門敲開,楊東辰老婆依舊穿著睡袍,手上夾著一根香菸,一副很浪蕩的模樣。看到又是我,這次竟然給氣笑了:“小弟弟,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微微一笑道:“我就想見楊東辰一面,他母親住在哪個醫院?”
楊東辰老婆用很輕浮的眼神,上下打量我半天,突然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拉進門內,然後砰地一聲將門關上。我心裡不由吃驚,心說楊東辰不會在家裡吧?這是要關門打……靠,關門打大爺,瞎了你們的眼珠。
我用力甩開這娘們,警惕的往屋裡看看,不見有人影。這時死小妞吃吃笑道:“放心,屋子裡就你們兩個人。”我一愣,什麼意思啊,死丫頭笑的這麼邪。
接著就聽到這娘們呼哧呼哧嬌喘著說道:“死鬼,你弄疼我了。”她揉著手臂,臉上卻一點痛楚的表情都沒有,反而斜眼看著我,放射出勾魂攝魄的眼神。
我心頭不禁怦然一跳,這娘們不會是發花痴了吧?要說她長的還挺漂亮,身材也好,性感的睡袍下隱隱透露出誘人的膚色,胸口還是真空的,讓我心裡不住盪漾,忍不住偷偷吞了口口水。
“你,你要幹嗎?”我發覺自己突然膽怯了。
“死鬼,你說我能幹什麼?我家死鬼一個月都不跟老孃上床了,我很想找個男人。”這娘們說著,如飢似渴的又撲上來牢牢抱住了我。
他大爺不開花的,果然是發花痴了,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尤其是女人到這年齡,那比男人**更強烈。哥們被她抱在懷裡,感受到火熱而又柔軟的**,一時不知所措,舉著雙手叫道:“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她一邊喘著氣一邊去解我的衣釦,說道:“你先陪我上床,床上什麼事都可以談。”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惶急的說:“你先告訴我楊東辰母親在哪兒住院?”靠,這娘們像四川的猛女,哥們倒像是那個被強bao的弱男。現在才終於體會到那個男人的悲哀,並不是女人比他力量大,而是遇到這種事,生理上的反應,會戰勝心理上的反抗。其實,壓根就沒反抗。
“吧唧”這娘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在耳邊嬌喘道:“老不死的在市中心醫院住院……快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