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娘就是血怪,快找東西把洞口堵住,被它伸進脖子我們誰都跑不掉……”祥豬驚慌的大叫着,轉頭找東西要 堵鐵板上的圓洞。
但血怪的速度遠比他找東西快得多,毒蛇出洞般,迅捷異常的就從圓洞中鑽了進來。它的腦袋正好通過,沒受到任何阻礙,而且我正湊眼往外看,它筆直的衝着我的眼睛過來了。嚇得我趕緊向旁閃身。不過它的身子太靈活了,遠比我靈活的多,反應也極快,腦袋一晃就跟着我眼睛追過來。
蝦米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揹包裏掏出了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嚓地將它脖子斬斷,濺出一大片血花。
小腦袋“吱”一聲慘叫,吧嗒掉在地上,腦袋後面還帶着一截三尺多長的細長脖頸,在地上不住的蠕動彈跳,看着極為瘮人。
“我包裏有糯米,快!”蝦米叫了一聲,他這會兒又用雙手推住了鐵板,可能怕外面的大腦袋過來撞擊。
祥豬立刻探手從他揹包裏抓出一大把糯米,合在掌心一翻開,撒在小腦袋上。“嗤”地冒起一股青煙,小腦袋馬上化成了一灘血水,連帶脖頸都消失了。祥豬撒完了糯米,又在揹包裏摸出了幾張黃紙,雙手捏了個指決,顯然要做法對付外面的大腦袋。
“省省吧,你以為你能做得了法嗎?”蝦米嗤之以鼻的説。
祥豬一聽就停止了動作,耷拉着腦袋,把黃紙遞給蝦米。蝦米説:“這個地方法力不能用,但糯米有天生除鬼辟邪的功效,還有童子尿,是最笨的土辦法,但卻很有……”
他話還沒説完,大腦袋在外面嗷嗷痛叫着,用力撞鐵板。饒是唐留風、祥豬和蝦米同時推着,也被衝的向後仰身,鐵板離開洞口一條大縫。我抓起地上散落的糯米從縫子撒了出去,但血怪仍然不停的衝擊鐵板,好像對它半點用途都沒有。
“用童子尿……”蝦米臉上青筋暴露大聲呼喊。
我訕訕一笑道:“我處男貞潔早就被糟蹋了。”剛説完這句,就被於佳偷偷擰了一把手臂。
我們現在只有四個男人,唐留風是有婦之夫,蝦米看上去也不像是個守身如玉的君子,那只有祥豬了。
祥豬轉頭看了一遭我們幾個,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女人,臉色有些忸怩的説:“我來吧。”
我沒想到這混蛋還真是個處男,不知怎麼,實在憋不住,噗嗤笑了出來。祥豬翻起怪眼瞪我一下,要我過來頂替他推住鐵板,才解開皮帶站起身。我連忙回頭叫道:“大家閉眼!”
這不用説,五個女人都很及時的扭轉了身子向內了。我越發覺得現在情形滑稽,非常好笑,哈哈大笑起來。
“咚”地一聲,大腦袋用力撞了一下,我遠沒祥豬力氣大,一下子就被撞飛出去。而蝦米和唐留風兩人也頂不住大腦袋的衝擊,一個個像烏龜翻個一樣,摔了個仰面朝天,鐵板也飛到了不知什麼地方。
大腦袋“呼”地探了進來,而祥豬正好拉開褲子站在洞口一側,大腦袋張口就往他胯上咬去。祥豬不知怎麼了,竟然一時沒尿出來,眼看着一口就把他命根子咬掉,恐怕這個接不上,要做一輩子太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