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朋友,你知道我鄭坤有多少女朋友嗎?你只不過是其中一個,還是我為了你是九世陰尊才把你追到手的。哈哈!”鄭坤一陣冷笑。
“你他孃的是禽獸,這麼美的女孩你都捨得把她殺死,老子懷疑你不是男人!”我忍不住破口大罵。
鄭坤先是雙眉一挑,臉上寫滿了憤怒,但臉色馬上緩和下來,冷笑道:“于敏是很美,你不是想着把她搞到手嗎?這次我拱手讓給你,讓你們永遠活在白魂珠裏面。”説到最後一句,充滿了陰森。
“我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寒冰,我們一起死!”于敏轉頭看着我悽然一笑。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意,我們死了也就失去了價值,雖然被他們牢牢的綁縛着,但咬舌自盡總還可以辦到。我向她一笑:“你不生我氣了?”
“嗯,我自我被陰兵擄走之後,心裏一直都在惦掛着你。”
我看着她淚眼中的微笑,心裏暖暖的,就算為他死一百回也心甘情願。我點頭説:“你不用死,我死了,你一個人沒用處。”説完我就要用力去咬自己的舌頭。
沒想到祥豬反應很敏捷,出手也快,我還沒咬到舌頭,他一拳打過來,將我下巴打脱了臼。痛的我差點掉出眼淚,話也説不出口,只能肚子裏把他十八代祖宗挨個問候一遍。
而於敏同樣遭到祥豬的毒手,被他打脱了下巴。
“開始吧!”鄭坤看着祥豬下令。
我們被押着進入卧室,甬道兩壁上都燃起了燈火,連卧室中也照耀的極為明亮。祥豬唯恐別人看到青狐的臉再受到迷惑產生幻覺,所以讓鄭坤和一眾打手都站在門外觀看。他先是用紅繩分別拴住慧能和青狐的脖頸,然後石桌上擺上香爐,點燃了一束香燭。
從我腰裏拔出鐵尺走出門口,跟其中一個打手説:“一會兒我開始作法事後,要退出來才能做,叫你按住這裏的時候,你就按住不能鬆手,聽到了嗎?”
那個打手點頭看着鐵尺上的位置,連聲答應。
他又走回來,從身上掏出一個水杯大小的青銅方鼎,放在桌上,在裏面燒了幾張黑紙咒符,回頭衝着門外那人説:“記得按住這把鐵尺時,要讓鐵尺這一端放進鼎中。”
我一看就明白死胖子的用意,既然要血祭白魂珠,當然要它彈出來,但除了我和于敏之外,都會被它凍死。所以他找個替死鬼,幫他彈出白魂珠。不過我想不通,他這麼做就是想彈出白魂珠後,就退到門外,把石門關住,那他怎麼作法事?
接下來我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他手裏拿着一根鐵錐,來到石門前,用力在上面鑽出兩個手指粗細的洞口來,而後又拿出兩張黃紙,幾下摺疊成兩個紙人。他拿着紙人貼在我們兩個人額頭上,雙手勾成法訣,輕聲唸了幾句後,拿下紙人走出門口。
他讓那個打手進去,先拿起鐵尺做好姿勢,然後把石門關住了。我知道他在門外要利用紙人控制我們倆,救活慧能和青狐後,其實真正的魂魄還是我們,照樣可以控制我們血祭。我雖然恨的牙根癢癢,但被綁的結結實實,動上一下都不能,就是想這個打手説死胖 子是害他,無奈下巴脱臼不能説話。
我忽然感覺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上一跳,一下跳到了牀邊,跟着于敏也跳了過來,她滿眼恐懼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