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三日上午,提督府已經內外張燈結綵,喜氣洋徉,全體城民已經知道載公要成為駙馬啦!載通在短暫數月內建立殊功又特享奇爵,迄今仍是最熱門的話題,此次娶公主,更是眾人所津津樂道。
巳中時分,三部馬車馳近提督府,正好有大內之人前來欲加強佈署,那三部馬車立即自動停住。車上之人正是陰必行一家三代六人及許曼茹,他們瞧見每人在入府之前皆先下跪,不由暗怔!立見二名青年匆匆掠到車前道:‘請問是否陰老金駕?’‘老夫正是陰必行!’
‘在下盧添奉載公之守候各位多時,請先入莊稍歇。’‘很好!’
七人立即跟着二位青年行向莊內。
立見葛天琴、破風劍王及朱念祖含笑迎來,又方皆是互識,一番客套之後,方始入廳就座。葛天琴含笑道:‘通兒已面聖稟告紫花、紫玉亦一併成親之事,聖上完全同意,而且也不必拜堂。’陰必行笑道:‘聖上果真英明,吾可以寬心矣!’‘通兒目前正在接見大內之賀客,待會必會來向你們請安。’‘呵呵!不必,那些人在跪什麼意思。’
‘通兒是聖上一人之下的一等護國公,大小官兒一經過,必須跪拜。’‘這麼威赫呀?’
‘是呀!’
‘聖上太疼通兒啦!’
‘當然,通兒助他保住半片江山呀!’
‘有理!親家可知花兒二人該準備些什麼?’‘不必,咱們準時赴宴即可。’
‘大好啦!吾一直擔心搞不懂大內規矩哩!’‘聖上知道咱們不習慣大內規矩呀!’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親家來得正好,為了慶祝十五日的大喜,通兒買了數萬頭豬牛羊犒賞山海關的軍士,咱們去一趟吧!’‘好呀!何時走呢?’
‘牧民已在今天開始驅趕牧畜,咱們明日啓程吧!’‘好呀!吾該去開開眼界啦!小犬可否同行?’‘歡迎,反正有良駒代步,半天即可來返,大冢一起去吧!’‘好呀!’
他們又聊了不久,載通已經前來,他正欲下跪,陰必行已經架住他道:‘通兒,官尊位隆,別行此大禮。’‘爺爺,我該守禮呀!’
‘呵呵!這句爺爺就夠啦!坐!’
‘是!’
他朝他們六人及許曼茹點過頭,方始入座。
葛天琴道:‘通兒,大家決定明天陪你去犒賞軍士。’‘好呀!不過,大家得多添一件衣,那兒頗冷哩!’他立即陪大家聊着。
不久,葛珍珠三女已和抱着二嬰之侍女行入,兩位小帥哥立即揚手踢腳連連喊爹狀欲他抱抱哩!載通立即欣然抱着雙子及陪眾人歡敍。不久,他便率眾人入府內用膳,陰必行六人一見如此氣派的提督府及名貴餐具,不由暗暗咋舌。不久,他們更是暗贊色香昧俱全的佳餚。
膳後,載通便帶眾人去參觀五間洞房,陰必行乍見二位愛孫女之富麗堂皇洞房,他欣慰的猛點頭。娘子軍們便留在府中聊夭,載通諸人則入莊中品酒。
戌中時分.眾人飲得頗為盡興,載通立即返府。
他一入房,便見陰紫花低頭坐在榻前,他怔了一下,立即上前道:‘花姐.我是否可以如此稱呼你?’‘嗯!卿姐和珠姐吩咐我來陪你。’
‘這……你會不會旅途太累?’
她立即羞郝的搖頭。
載通不忍心推辭,立即道:‘花姐,謝謝你,咱們先聊聊好嗎?’‘嗯!’
‘花姐住慣四季如春的成都,頗不慣北方的寒泠吧?’‘還好!’
‘你們返谷定居了嗎?’
‘是的!’
‘成都那兒的產業結束了?’
‘已經出售,目前有六名弟子及三名手下人在谷中。’‘花姐可否賜知各派爭奪雪霞劍之情形?’
‘好,我們曾經暗中瞧了七天的爭奪情形,目前已是黑白兩道各派,甚至各人皆勢在必得。’‘而且,一些中下人物早已在先前死去,如今角逐之人皆是高手,各派掌門人更是已經‘那些出家人為何看不開呢?’‘有些人是看不開,有些是擔心雪霞劍若落人黑道手中必會為害江湖,聽以,逼得大家全部投入角逐行列。’‘聽説它目前在少林掌門手中,不過,少林弟子為了保護它,已經成為黑道人物及各路人馬所屠殺是對象。’‘武當各派為何不協助少林呢?’
‘一來是門户之見,二來是造謠中傷呀!’
‘這……太慘,太可笑了,你瞧過它嗎?’
‘瞧過,它挺鋒利的,頗符傳説中之形狀。’‘唉!它早在我的體中呀!’
説着,他已吐出白丸遞去。
陰紫花接住它,便仔細瞧道:‘果真是珍寶,你真有福氣。’‘卿姐所贈哩!我真想出面,卻怕越描越黑。’‘你別出面,有不少人因為嫉妒而批評你貪官嗜財哩!’‘隨他們去説吧!雀鳥豈知大鵬志。’
‘是的!’
‘花姐,我先申明一件事,我已讓君海承續葛家的香火,陰家第三代沒子,日後,你和玉姐各擇一子姓陰吧!’‘謝謝,我原本就想向你提此事哩!’
‘別客氣,自己人,有話就直言,我因為職務之故,無法全心陪你們,今後,你們想做什麼,就直接做吧!’‘好,我們姐妹會先商量。’
‘謝謝,你是女中英豪,今後多為我分些心。’‘好,我想知道府中之規矩哩!’
‘侍女們已指點過卿姐她們,尤其十五日赴宴之禮儀,禮部已經指點過她們,你就和她們研究吧!’‘好,通弟,我攜來金豹劍,你是否用得上?’‘太好啦!下次可以痛宰胡狗。’
‘通弟,聽説你們使用炸藥建功不少哩!’
‘是的,那是薛老弟子祝佑民所造,挺具威力的。’‘是呀!它比刀刺歷害哩!’
‘當然.一束炸藥可以炸死十五人哩!’
‘真可伯。’
‘我全靠它收拾胡狗哩!’
‘胡狗必然不敢再來犯。’
‘不錯,他們已退出國界五里啦!’
‘通弟真是福將呀!’
‘或許吧!我一直黨得事事順利哩!’
‘是呀!罕有人能在如此短暫期間內有有此輝煌成就哩!’‘是的!’
‘本門以你為傲。’
‘謝謝,等胡狗完全不再不犯之後,不妨讓本門在此地發揚光大,俾告慰祖師們於九泉之下。’‘爺爺和爹亦有此打算,你之成就,必可讓本邱揚威天下。’‘是呀!’.‘通弟……我……侍候你吧!’説者,她已低頭寬衣。
載通揮熄燭火,亦欣然寬衣。
不久,他已瞧見一具雪白、健美的胴體,他上榻摟着她,立即吻上櫻唇及温柔的撫摸着胴體。身心皆發育成熟的她便迅速引燃欲焰。
他一查出春潮滾滾,立即欣然“治水”。
毛頭温柔的來回刷着。
他的雙手方熱情愛撫胴體。
不久,她已熱情的挑戰着。
他便欣然騁馳着。
迷人的交響曲開始悠揚啦!她的呻吟聲亦逐漸伴奏啦!終於,她滿足啦!他亦愉快的送出紀念品。‘通弟,我明白珠姐她們為何那麼想你及愛你啦!’‘為什麼呢?’
‘你是真正的男人。’
‘謝謝,不累吧!’
‘嗯!我大放浪吧!’
‘不,魚水之歡何必克抑呢?’
‘通弟,你真好。’
兩人便纏綿着。
翌日上午,除了二嬰及葛珍珠三位產婦留在府中之外,載通帶着他們各跨一匹汗血馬疾馳向山海關。一個時辰之後,便聽見號角聲。
不久,卓大人已率四五萬名軍士列隊恭迎,載通哈哈一笑道:‘卓大人各位軍士們,你們辛苦啦!’‘參見載公。’
“叭!”一聲,眾人已經全部下跪。
‘免禮,請起。’
卓大人道:‘銘謝載公厚賞。’
‘哈哈!小事一件。’
‘恭賀載公和公主及二位陰姑娘永結連理。’‘哈哈!謝啦!牲畜已經送到了吧?’
‘是的!’
‘走,去瞧瞧大家。’
‘是!’
卓大人立即跨騎在前開道。
不久,他們已經馳近山海關,便見人民和軍士們紛紛下跪行禮,載公連連請他們起身及吩咐他人別行禮。可是,其餘之人仍然由衷的下跪行禮。
不久,他們已經登上城壕,載通問道:‘胡狗未再來犯吧?’‘是的!只有一萬名胡狗一直在國界外一百里處紮營。’‘擇機再去炸死他們。’
‘是,不過,炸藥因為器材已耗光,庫存不多哩!’‘薛老,能補充否?’
‘可以,不過,得秘密進行,吾來負責吧!’‘謝謝薛老。’
卓大人道:‘稟載公,朝律嚴禁本軍逾界,可否請載公稟奏聖上取消這項限制,俾徹底消滅胡軍。’‘好,我也希望若夠一勞永逸的解決此事。’‘銘謝載公。’
‘別客氣,進展.譚大人已經執右相,我原本有意要提拔你接掌兵部,卻碣於兩個原因而作罷。’‘銘謝載公,下官太年青。’
‘不!此地需要你,這是最主要的因素。’
‘下官全仗載公之助。’
‘別如此客氣,你有你的長處,我建議你好好栽培那六位副將,假以時日,他們若能獨當一面,我會提拔你。’‘遵命!’
‘那一萬五千人有否繼續操陣?’
‘有,所有的軍士皆在練習此陣。’
‘很好,強國必先強軍,好好督操。’
‘遵命!’
‘神騎隊宜不定期.不定點巡查,以免遭胡狗偷襲。’‘遵命,載公是否要瞧瞧軍士們操陣?’
‘好呀!’
卓大人立即喝道:‘啓操。’
一名軍士立即揚起號角仰首吹着。
立見軍士們各持刀、槍分別徒步或跨騎出城。
只見軍士們結隊馳向遠處,軍士們則奔向空地。
卓大人道:‘稟載公,步軍剛操練十二天,效果恐怕不佳。’‘無妨,剛憑他們的奔馳,足見你練兵有素。’‘銘謝載公鼓勵,下官可否立即開始?’
‘可以!’
卓大人揮劍喝道:‘天地將道法,殺!’
十萬大軍齊聲喊殺.立即以五人為一組及一組組的互拚着。
載通指向遠處的騎兵道:‘各位瞧瞧右中之騎士!’葛天琴點頭道:‘好身手.中等之江湖人物必非其敵。’‘是的,此乃風老之心血,他留在牧場嗎?’‘是的,他又另外訓練一批人哩!’
‘風老真是有心人。’
半個時辰之後,載通道:‘進展,收陣吧!’‘遵命!’
他一收劍,號兵立即吹出號角。
軍士們紛紛奔向城前。
不久.卓大人掠落於軍士前道:‘恭聆載公指示。’載通含笑道:‘各位弟兄,你們辛苦啦!不過,你們的犧牲換取本朝的安全及安定.這是最有意義之事。’‘這些時日之中,我雖在提督府.卻時常想起和各位殺胡狗之事,這是我和你們畢生難忘之事。’‘我返大內之後,必會向聖上稟奏二件事,第一,請聖上準我或卓大人帶大家跨國界徹底消滅胡狗。’‘第二,胡狗一滅.此地便不需要如此多的駐軍,我會購田地及店面供各位開創未來,請各位專心撐過最後這段時日。’‘遵命!’
‘我方才已經請卓大人好好培植將才,有心終身投效軍旅之人,只要肯努力,遲早必會出人頭地,好好幹!’‘遵命!’
‘大家辛苦啦!’
卓大人喝道:‘叩謝載公。’
説着,他已經下跪。
十萬大軍立即下跪道:‘叩謝載公。’
‘免禮,請起!’
卓大人喝道:‘恭賀載公和夫人們百年好合。’軍士們立即齊聲吶喊着。
‘謝謝各位弟兄,請起!’
‘遵命!’
載通立即率眾人步下城壕。
‘各位辛苦,後會有期。’
‘恭送載公。’
載通揮揮手,便和眾人路騎馳去。
不久,破風劍王道:‘載公方才之言,令吾真想從軍哩!’‘哈哈!薛老説笑矣!’
‘真的,載公之言扣人心絃呀!’
‘謝謝,我句句由衷,他們確實冒險及辛苦,我必須為他們設想,所以,我打算好好的購些田地及店面。’‘得花不少錢哩!’
‘不必,山地大部份歸官方所有,其中有不少山地可供懇植.至於店面亦可以配合田地集鎮而成。’‘有理,載公英明。’
‘不敢當,我曾瞧過類似案卷而問過師爺,始知此事。’‘憑你之身份,聖上必會樂於核准此事。’
‘是的!不過,我得送他們一筆錢呀!’
‘不少哩!每人若一百兩,便需一千萬兩哩!’‘官方會配合,應該配合,事實上,養這些人在此地,也梃耗錢,若由他們經商務農!反而會厚植國力。’‘高明,有遠見。’
‘謝謝.我也打算好好照顧天山這批青年.他們該成家啦!’‘是的,他們多有對象哩!’
‘過些時日,大家來辦辦他們的喜事吧!’
‘好呀!’
眾人便欣然馳去。
午後時分,他們一返莊,立即用膳。
載通和陰家姐妹則入府問師爺道:‘有事否?’‘稟載公,二位相爺來訪,不過,只是拜訪性質,他們明日再來訪。’‘辛苦啦!’
三人立即步入後院。
葛珍珠三人立即迎他們入內用膳。
膳後、載通便欣然道出赴山海關之經過。
不久,他換上朝服又搭橋入大內。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在御書房會見聖上,二位皇后及宛慧公主,他立即先敍述犒賞軍士及核閲之情形。聖上含笑道:‘駙馬先朕一步哩!朕正想犒賞他們哩!’‘微臣該為聖上分勞,啓奏聖上,目前尚有一萬名胡軍駐於國界北方一百里處,可否準卓總兵前往消滅他們?’‘這……王土一向以德服人,若揮師北上,固可消滅胡番.恐會激起南方之夷蠻族之反感及作亂哩!’‘聖上英明,不過,駐軍過多,頗耗國力哩!’‘朕打算再過一年半載,旨派駙馬率人赴胡番和他們簽定條約,屆時,他們若肯安份,吾朝軍士便可解甲返鄉。’‘是,可否容他們開墾山地維生?’
‘啊!上策!上策!哈哈!’
聖上立即問道:‘駙馬可有腹案?’
‘軍士們皆是北方人,宜擇山地供他們懇植,微臣願各贈他們一筆資金,他們若務農或經商,必可原植國力。’‘上上之策,此乃藏富於民也,此舉尚可省去龐大的軍需支出,朕欣然同意,明日早朝必旨令百官參研。’‘謝萬歲。’
‘朕該謝謝駙馬提出如此上策哩!’
‘不敢當,啓奏聖上,微臣已吩咐卓總兵多培植將才,日後若有機會,他也可以返朝效力。’‘哈哈!駙馬高明!朕迄今尚未欽定兵部尚書,便是俟平靖胡番之後,由卓總兵前來接任。’‘聖上英明。’
‘駙馬不是打算提擢他嗎?’
‘是的!’
‘哈哈!很好,駙馬為朕分勞多矣!’
‘理該效勞。’
‘哈哈!有關駙馬打算協助軍士懇田之事,免議,朕另有安排。’‘遵旨。’
‘府內已經佈置妥吧?’
‘是的!’
‘朕去瞧瞧,駙馬稍候。’
説着,他們四人立即離去。
載通忖道:‘哇操!聖上説走就走,我得好好保護他們哩!’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四人已經一身便服含笑行來,只見聖上道:‘朕四人微服外出,駙馬勿驚動他人。’‘遵旨!’
不久,他們五人已經各搭一轎離去。
他們一到提督府,載通便向莊內大廳之葛天琴傳音道:‘爺爺,聖上也來了,請大家暗中保護。’葛天琴立即輕輕點頭。
載通便含笑迎聖上四人出轎。
師爺合該走運!他雖然沒有見過聖上四人,他卻判斷出五、六分,他立即退入府內及揮手示意眾人跟着下跪。聖上注視他一眼,立即含笑入內。
載通低聲道:‘師爺勿驚動大家。’
‘遵命。’
載通便帶聖上四人緩緩行去。
師爺卻機伶的去通知葛珍珠五人。
不久,她們五人已經聯袂跪於大廳,載通低聲道:‘啓奏聖上,她們五人便是微臣之四妻及一妾。’‘快平身。’
五人立即低頭起身。
她們便陪聖上四人到處瞧着。
黃昏時分,聖上朝後門外道:‘駙馬,那些人是你所怖麼?’‘是的!’
‘很好!反應敏捷,強將無弱兵。’
‘不敢當!’
‘宛慧,你想留下否?’
‘遵旨。’
‘駙馬,宛慧在此住三天吧!’
‘遵旨。’
‘朕甚滿意,返大內吧!’
‘遵旨。’
載通等他們上轎後,便搭轎在前開道。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經送他們入官,立見東宮皇后道:‘駙馬,內侍今夜會送去宛慧之衣物。’‘微臣順便攜回吧!’
‘好,駙馬稍侯。’
説着;她立即離去。
不久,三名內侍已各捧來一個大方盒,載通拜別聖上之後,帶着內侍將方盒送上轎,立即離主。他一返府.便吩咐下人來端走方盒。
他一入後院,便見宛慧公主抱着君山和四女坐在廳中,他欣喜的上前道:‘公主,娘娘送來這三箱物品。’‘謝謝,我來安置吧!’
載通立即上前抱過愛子。
公主便率三名侍女離去。
葛珍珠含笑道:‘公主平易近人,令人欽服。’‘是的,花姐、玉姐,偏勞你們陪她及保護她。’‘好!’
‘你們用膳否?’
‘公主要候你呀!’
‘月眉,吩咐下人備膳。’
月眉立即含笑離去。
不久,公主一出來,他們便一起用膳。
膳後,葛珍珠取了瑤琴道:‘公主……’
‘珠姐直呼宛慧吧!’
‘這……好,慧妹多指正。’
説着,她已經揚指操琴。
葛天琴以琴藝聞名,葛珍珠的琴技果真不俗,載通首次聽過如此輕快的琴音,不由泛笑葛珍珠見狀,更愉快的操琴。不久,夜空已經飄出輕快的琴聲,外界之冬風似乎已經消失.提督府內人人皆含笑專心的聽着。一曲既罷,載通含笑道:‘妙透啦!太好啦!’朱卿道:‘珠妹,你真是巧手呀!’
葛珍珠眉開眼笑道:‘不敢當,小妹生疏久矣!’公主含笑道:‘珠姐這曲“枕泉漱耳”,頗具火候哩!’‘慧妹果真是此道好手,來一曲吧!’
説着,她已含笑起身。
公主果真上前入座調絃。
不久,她纖指連彈,便奏出行雲流水般琴音。
葛珍珠含笑道:‘很好,挺正宗的指法。’
兩人惺惺相惜,含笑互視着。
一曲既了,葛珍珠含笑道:‘聞聲知人,慧妹,咱們會成為好姐妹。’‘請各位姐姐多指教。’
‘客氣矣!’
載通含笑道:‘大家別客氣,咱們有緣始能相聚,明日起,彼此好好的聊聊,俾促進了解及培養感情。’諸女立即含笑點頭。
‘大家歇息吧!’
説着,他已經向外行去。
他繞了一圈,先後向三十六名在四周巡祖的青年打過招呼,他一見葛天琴諸老在廳內,他立即返房。他沐浴淨身之後.方始運功。
這一夜,他一直運功守候着鄰房的公主。
翌日上午,他們嫩洗,用膳之後,諸女在廳中立即歡敍,載通過去陪葛天琴他們聊了不久,便見左相及右相之官轎出現。他立即含笑步出廳。
在相及右相忙在遠處下轎及快步行來行禮道:‘參見載公。’‘免禮,二位相爺請進。’
‘請!’
三人一入廳,師爺便上前行禮。
左相道:‘志浩,恭喜,聖上賜封你為四品官,仍在載公處效勞。’‘銘謝相爺之提拔。’
‘不,你該謝謝載公。’
載通含笑道:‘相爺客氣矣!’
‘稟載公,聖上昨夜微服來此吧!’
‘是呀!我明白了,聖上必是見到師爺率眾行禮之事。’‘或許吧!聖上未言明原因.總之,這是一件好事,亦是左相府中之榮耀,志浩,你宜全力辦妥此次之喜事。’‘是!’
右相道:‘稟載公,區區賀忱,請笑納。’
説着,他已捧出一個錦盒。
‘相爺別多禮,我一律心領。’
‘莫非載公自胡人手中救出微臣,又揭穿邰右相之陰謀!微臣豈有今日之地位,請載公笑納。’‘心領!’
‘請載公略獻心意吧!’
‘這樣吧!聖上有否向二位相爺提及軍士懇田之事?’‘微臣二人正是奉旨前來請教載公。’
載通立即含笑道出他的構想。
右相點頭道:‘聖上今日在大殿一再推崇載公公忠體國,照顧軍士,厚植國力之事,微臣此時已經完全明白。’‘二位相爺一文一武,必可擬出完善之執行方案。’‘微臣方才和邢相爺初步溝通過,聯峯山半山到山下百餘里內皆可以開放給十萬名軍士懇屯。’‘萬一有外敵,他們距離長城不遠,必然可以及時馳援,載公若同意,微臣二人立即仔細規劃。’‘我原先欲擇定該處。’
‘太好啦!微臣二人今日就開始規劃。’
‘我願提供財力支援。’
‘聖上已經決定由官庫支付,再於日後的田賦補回。’‘好主意。’
‘微臣代表軍士們向載公致謝。’
‘別如此多禮,我會決定如此做,便是要鼓勵目前這批軍士奮勇殺敵,俾謀得本朝之萬世太平矣!’‘載公令人佩服。’
‘客氣矣!’
‘載公若無吩咐,微臣告辭。’
‘偏勞二位妥加規劃。’
二相立即聯袂離去。
載通立即又陪葛天琴諸人聊着。
此時的朱戰仍然揮動闊劍在谷中猛練着,瞧他的架式,修為已經又進入新境界,可謂頗具大將之架式。天池真君的靈藥助長他的功力,加上他決心要和載通一別苗頭,他日夜堅毅苦練之下.當然突飛猛進。此外,那三位少女及三個孩子更使他決心要保護她們。
他遲早要面對載通諸人,唯有勝過他們,他及妻子們才可以立足活命,所以,他日以繼夜苦練着。倏見四名少女扛着軟輦由遠處谷外出現,軟輦上方盤坐一名童顏鶴髮紅袍老嫗,另有三名女子在前開道。這三名女子包括上回來過之冶豔婦人及二名雙十年華之少女.她們亦是一身紅衫裙,顯得甚為迷人。她們一近谷口,朱戰瞄她們一眼,仍在練劍。
婦人一止步,立即低聲道:‘姥姥,便是這小子。’紅衣老嫗注視不久,道:‘跳樑小醜而已。’‘姥姥,此子的步法紮實吧?’
老嫗方才只瞧朱戰的上半身及劍招,她此時一瞧見他的雙腳,她的雙目一亮,不由含笑點頭着。‘姥姥,他必是名門之弟子。’
‘不錯,而且必是道家弟子,小睛,你對他有興趣?’‘不,他已經有三個女人及孩子.姥姥不妨好好栽培他,唯有他可以克住載通那小子,姥姥不妨斟酌。’‘他克得了載小子嗎?’
‘理該可以,袁老所煉之靈藥必可派上用場。’‘有理.很好,談談你的點子吧!’
‘逼袁老交出靈藥,再全力培植這小子,進而控制黑白兩道。’‘很好,吾亦作此打算,進去吧!’
‘要不要通報一下?’
‘不必!’
婦人立即俏步行來。
朱戰一閃身,便站在谷口及豎起闊劍。
婦人含笑道:‘兄弟,不認識姐姐啦!咱們見過呀?’朱戰沉聲道:‘她們是誰?來此何意?’
‘你不配知道,讓道。’
朱戰雙目一瞪,持劍凝立不動。
老嫗沉聲道:‘小子,你是誰?’
‘祝展。’
‘你是袁天池的弟子?’
‘不知道,我只知不讓陌生人入谷。’
‘小晴,會會他。’
婦人自腰際拔出軟劍,立即行去。
朱戰一揮劍.立即劈向他的左肩。
婦人向右一閃,劍身倏直,劍尖已刺向朱戰之左臂彎。
朱戰旋身掃劍,已攔腰砍去。
婦人向後倏退,闊劍便砍空。
婦人足尖一落地,立即更迅速的射來。
朱戰一見劍尖剌向心口,他疾速抽劍再掃,闊劍已經迎去。
婦人化剌為挑.左掌已經疾劈來一掌。
朱戰加速揮劍,立即揮散婦人之掌勁。
婦人踏步揚起三寸金蓮!足尖已踢近朱戰的下體,朱戰當場被逼得抽身向後疾退。
婦人微微一笑,足尖化踢為按.纖腰一扭,已經追去。
她手中之劍更是飛快的刺出三劍。
朱戰立即被逼得連連後退。
倏聽洞口傳來:‘龍騰虎躍。’
朱戰立即剎身揮劍揮、砍、掃去。
婦人當場被逼退道:‘袁老太護短了吧?’
‘哼!祝展,進去。’
説看,他已昂頭行來。
朱戰立即匆匆入洞。
婦人笑道:‘袁老.別生氣,人家只是逗逗他而已。’‘不干你的事!’
説着,他已止步望向老嫗。
老嫗冷冷一哼,立即擲來一卷羊皮。
天池真君接住羊皮,立即啓視。
不久,他一皺眉,立即瞧着羊皮上之火漆及背面,老嫗冷冷一哼道:‘假不了,吾不必對你耍這一套。’‘哼!就算它是真的,你又能拿吾怎樣?’
‘首先,吾告訴一件事,安虎已死。’
天池真君全身一震,道:‘不可能,大王不會殺大帥。’‘大王當然不會殺大帥、他是死於中原人士之手中。’‘誰?’
‘載通。’
‘他是誰?’
‘一等護國公。’
‘大內那來此官,吾不信。’
‘哼!你在此地享受太久啦!你可知吾軍陣亡三萬七千餘人.北方各地附和份子及場子亦全部被砸嗎?’‘當真?大內敢跨界?’
‘不是,他們那有此膽,全是載通搞的鬼。’‘又是他,他究竟是誰?’
‘他是陽雨門門主朱念祖之弟子及女婿,亦是天東天琴牧場主人葛天琴之孫婿.目前是大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護國公。’‘會有此事?你們為何不做掉他。’
‘做掉他?談何容易,他一劍可以砍死二十人哩!’‘啊!這是何招?’
‘不詳,據返邦之軍士表示,載通的確有此能耐,他一劍揮出,十丈內之人畜及兵刃便會被砍斷,可謂鋭不可擋。’‘明着不行,可以暗算呀!’
‘薛彬帶三、四百人護着地,除了你,誰辦得到?’‘你別損吾,吾只負責煉藥,你負責行動。’‘那是以前,你方才沒瞧過大王之手令呀!自現在起,你聽吾的。’‘這……不,我要見大王。’
‘不必!’
‘不行,吾要了解真相。’
‘你想返邦嗎?’
‘不錯!’
‘可以,你先獻藥。’
‘不行,三年未滿。’
‘你究竟在煉何藥?’
‘秘密。’
‘住口,在吾面前,你並無秘密可言。’
‘吾尚未弄清楚之前,不聽你的。’
‘你敢抗命?’
‘不錯,你能怎樣?’
‘好,吾會讓你後悔,走!’
婦人三人立即護輦離去。
天池真君思忖不久,立即入內。
他一走入內室,便見朱戰正在爐前添柴塊,朱戰乍見他入內,立即迅速的趴跪道:‘對不起,我敗了。’‘不!你遜於臨戰經體之不足,你未敗。’
‘是!’
‘吾將離開此地二個月,你必須注意添柴及預防方才那批婦人之來犯;不得有誤!’‘是!’
天池真君匆匆整理妥行李.立即離去。
朱戰果真來回於谷口及內室。
天一黑,他便和三位少女共膳,只聽一人問道:‘我們可以談談嗎?’‘可以!’
‘我叫劉玉華,我是嘉定人,我在夜晚被劫來此地,你可否讓我們三人趁着他離去之時,返家一趟。’‘不行。’
‘你……你幫個忙,我們會在一個月內返回。’‘不行!’
‘你……我們任你泄慾,又為你養育孩子,你為何連這個忙也不肯幫,你實在太不通人情啦!’‘我不能對不起他,他返回之後,我向他報告此事。’少女立即低頭離去。
另外二名少女亦低頭離去。
她們不再多言,朱戰已知道她們失望透啦!他默默走出洞外,倏見谷口站了二人。
他仔細一瞧,不由神色一變。
因為,谷口站着那位婦人及老嫗呀!老嫗一頷首,婦人便含笑行向朱戰。
朱戰沉喝道:‘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陪你解解悶。’
説着,她已揚掌劈來。
朱戰未攜劍.立即揚掌劈來。
“轟!”一聲,婦人後退半步道:‘格格!夠勁,姐姐喜歡。’立見她雙袖連揚的飄閃於朱戰四周。
朱戰原本握拳以待,不久,他已經氣喘如牛及滿臉通紅,他的十指已經箕張,身子已跟着旋轉着。他的雙眼貪婪的追逐着她抖動雙峯。
她格格一笑,立即勾指道:‘來呀,’
説着.她已掠向遠處的小亭。
朱戰方才在不知不覺之中吸人她所“贈送”之媚香,此時,他只有滿腦子的肉慾,所以,他立即追去。婦人一入亭,立即褪去下裳及靠躺在桌上。
妙處一呈,朱戰便火冒萬丈。
他匆匆撕光自己的衣褲,立即衝鋒陷陣。
‘喔!夠勁,很好呀!’
她格格連笑不已啦!她欣然扭迎着。
老嫗一揮手,六名少女已經掠入。
不久,她們各挾一位少女或抱着幼嬰及包袱而出。
老嫗喝句:‘走!’她們立即向外掠去。
老嫗飄入內室,立即注視銅鼎飄出之白汽及香味忖道:‘死老鬼不知在煉什麼鬼藥哩!’她思忖不久,立即飄去。
不久,二名壯漢持鐵鏈及鐵棍前來,他們連鼎帶灶的綁妥之後,他立即以鐵棍扛走。
老嫗微微一笑,順手提走一包柴塊。
她步出洞室,立即道:‘遊晴,別玩誤正事。’‘是!’
不久,老嫗已經飄然離去。
婦人放浪發泄之下,谷中便瀰漫着戰鼓聲音。
夜色卻反而更加深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