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希望我的國家可以加入到這場戰爭中來,因為那樣我就可以跟我的偶像上帝他老人家的盟友一起戰鬥了不是嗎?為了說服那一群討厭的政客,我甚至去挖出了‘上帝’的屍體來引誘他們,來說服他們,可是三兩我的朋友,我對不起狡猾的吳三省和誠實的宋,我失敗了,他們認為這是中國的戰鬥。甚至他們還嘲笑我,他們寧願與惡魔一起像滿清一樣瓜分中國的土地。天,有這樣對待朋友的麼?我熱愛我的祖國,但是我討厭那些政客,所以我選擇加入中華人民共和國。”查理說道。
“三兩,我的朋友,你可以給我一個擁抱歡迎我的到來麼?”他笑道,笑得依舊那麼賤。
我站起身,給了他一個熊抱。背過頭的時候,我抹掉了我眼角的淚。
有一種愛,叫做沉重。
“朋友,我來的時候我感覺如果我一個人來,上帝他老人家一定會笑我,查理你這個傢伙太沒有號召力了!所以我帶來了我另外的朋友,他們會跟中國的專家一起,研究這些屍體,不,這些行屍。”
薛丹青沒有問我信或者不信。
或許是,如果到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問我信或者不信了,假如到這個地步我都不信,那我會不會已經無可救藥了?
國人的參與,加入外國人,佈局,謀劃。這得多大的智商和控局能力?
我現在來尋找的解決問題的方法,那個老人在十幾年前就已經開始。我本來以為我認為這或許會是一場新式的傳染病,可是我還是低估了這件事兒可以帶來的後果。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做?”我問查理和薛丹青道,我認為,他們既然在十年甚至更早知道就可以謀劃應對這場災難,那麼這麼多年以來,他們肯定早已經想好了對策。
“首先要搞清楚這些所謂的‘魔族’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這件事兒十分好理解,一種可能是他們的思維被一種超自然的能力控制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感染了一種人類從未見過的新型病毒,這個病毒,就是魔族要一統人類的主要途徑,三兩我的朋友,我查理佩服你們這個國家,因為這本身是整個人類的災難,卻要你們來抗起來。”查理說道。
對此我一笑置之。這沒什麼好說的。人類的災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才是正常的作為,甚至我都可以想象,在中國在盡全力抵禦這場災難的時候,會有多少個國家跳出來落井下石。
我告別了這個老人,臨行的時候我發現我本來有千言萬語要對他說,到最後只化成了一句對不起。
還有一句謝謝。為天下蒼生而說!
我離開了這個院落之後,回到我下榻的地方,給秦培打了一個電話,我來之前,西安那邊的狀況只是有“殭屍”傷人,但是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那邊秦培在接到電話的時候就直接對我說道:“三兩,情況有變,那些被襲擊至死的人,也成為了一模一樣的怪人。”
“這樣就可以確認,這種所謂的‘病毒’其實還是靠這樣的方式傳播的,對嘛?”我道。
“不是,被撕咬過傳播只是一種途徑,而更多的人,則無緣無故毫無理由的就得了這種怪病。”她急切的到。“現在是全城恐慌狀態,馬上就要壓制不住了。”
“你彆著急,我已經知道了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兒,在我回去之前,一定要照顧好你自己。”我說完,掛斷了電話。
這類似瘟疫,卻比瘟疫更加的可怕,是因為它早就出來的,不是屍體,而是具有攻擊性的死屍。
我在招待所才待了不到半個小時,薛丹青查理和北極狼就過來了,他們都有自己得到消息的途徑,應該比我更早知道了西安那邊的形式。
“現在首先要做的是,封鎖。”薛丹青喘著氣道。
“封鎖哪裡?”我問道。
“西安,然後確認其他的幾個附近的城市,是否有同樣的案例發生,小三兩,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件事兒不管你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他只能是瘟疫。”她道。
“我明白。”此時我哪裡還有心情跟她抬槓,而且我對她的怨念也在她告訴我所有答案的時候煙消雲散了。
之後我們轉移了,轉移到了老人的住處,接我們的車,司機是李大秘本人。他對我們道:“在你們去西安之前,需要做很多,用那裡的電話,會比較方便,是首長的意思。”
薛丹青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就紅了,我問她怎麼了,因為我也好奇著,為什麼我在剛開始找老人時候,他為什麼會這麼難辦。
“別人得而處理方法跟他的不一樣,有人主張禍水東引。天下會打亂了這一次。”薛丹青道。
政治這東西我不懂,我也不去猜測過多,因為要發生什麼,很快我們就會知道答案。
我們被接到了老人的住處,用他的電話,撥通了幾個號碼,我們像是拿到了尚方寶劍一樣的發號施令。
處理這件事兒,我們的態度,就是史詩級的災難。
第一,封鎖全城,附近城市進行排查,只要有案例擴散,立刻封鎖整個城市。
第二,調遣軍隊,圍城之餘,對所有變成“行屍走肉”的人進行獵殺。——不管他們是死人還是病人,此刻,不是需要我們婦人之仁的時候。災難面前,必須有所取捨。
第三,派遣專家,無論是中醫西醫,全力以赴的尋找辦法。把這個當成瘟疫來治療,如果真的能用醫學科學的角度來解決整個問題,那絕對是再好不過了。
我們搞定了這個之後,立馬開赴西安,為了方便我們行事,除了給我們代表無上權利的紅頭文件之外,李大秘都跟著我們一起趕往西安。他才是真正的尚方寶劍,見他如同老人親臨。
在車上,李大秘對我們道:“真是黑雲壓城城欲摧。中國那幾個軍區的軍事調動,肯定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這一次,搞不好就是國破家亡,就在你們來之前,邊界守軍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為整個人類抵禦這場災難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在犧牲的時候還要被同類無情的傷害。”
我也終於明白了老人的顧慮,可是,我能說什麼?
等我們再到了西安之後,整個形式已經再次的嚴重了起來。我們到達西安,附近的軍隊已經封鎖了這個城市。
我們最先面臨的危險,不是行屍,不是所謂的魔界侵蝕。
而是我們要保衛的人民。
這世界上不缺少聰明人,或許他們在剛開始有災難的時候並不想離開家園,可是當他們發現了軍隊已經封城的時候,他們中有的人,就意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然後這些人,開始想辦法出去。
有人看到他們要出去,就跟著,中國人,並不是中國人,而是整個人類都偏好跟風。甚至已經有謠言說:“這是政府在實驗新式武器,所以搞得生化危機,他們現在是要封鎖消息,要屠城!”
恐懼不安且無知的市民們開始衝擊整個軍隊的包圍圈。
他們手中拿的是木棒,是菜刀鐵楸磚頭,圍城戰士們手中裝備的是槍,是手榴彈,甚至有迫擊炮,坦克。
可是這場衝突一開始,士兵們就一敗塗地,出現巨大的傷亡。
因為他們不可能對他們的同胞舉起屠刀,他們接到的任務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出這個城市,卻沒有接到可以反抗的命令。
這個問題,在一開始,我們還沒進城的時候,就已經撲向了我。而我這才發現,我還是太過天真,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
不管是此時的民眾的憤怒,還是邊界軍隊的戰鬥準備。
他都體現了兩個字,人性,人性最為自私的一面。
我們也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們理解民眾的憤怒與恐懼,我們進行勸導,可是在這種時候,我們不可能告訴他們真相,有的謊言是善意的,並且我們現在就算說什麼,他們都不會聽。
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可是面對這樣的衝擊,被自己要保護的人舉起屠刀的時候,軍隊裡是憤怒的。
我們能做的,一邊去安撫群眾,一邊是安撫軍隊上的士兵。
魔界還沒真正的來,我們就亂了,這還只是一座城池尚且如此,談何全人類聯手拒敵?
而那些民眾之中,一看戰士們不還手,更有人叫囂著:“有外國媒體來了,他們不敢動手!我們衝出去!”
士兵們的忍讓,沒有換來憤怒的民眾的理解和寬容,反而讓他們變本加厲了起來。
“就他媽的該死!”看著這樣的情況,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念頭。他們一切的一切,都情有可原,他們可以無知,我不能。
不能這樣下去了,不然遲早士兵們也會反抗起來,這樣就完全的亂套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秦培出城,和我們匯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