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我忙不迭的轉身。
說來慚愧,平時滿腦子都想佔女人便宜的我,事到臨頭居然沒了膽子。因為我是好孩子,好孩子只能活動活動心眼,是不可以付諸行動的。再說,我不能作出對不起小彤的事情。
我剛逃出房門,就被從床上跳下來的葉夏寒一把扯住,用力拉了回來,還將房門關緊。呃,她的力氣蠻大,我被丟到了床上。
“你是我的,想逃沒那麼容易。”
葉夏寒格格笑著,一下跳上床,騎在了我身上,伸手去解我的衣釦。不好,她要來強的,我急忙用手扯住衣釦不讓她解。幾番拉扯下,“哧”上衣被撕破了,我露出了大片胸口。
我這會兒感覺自己像個慘遭蹂躪的女人,而葉夏寒倒像是個暴徒。
“你饒了我吧,我還是個處男呢。”我帶著哭聲哀求,一個男人這樣求女人,真他媽 的夠糗。
“因為你是處男我才喜歡嘛,乖,我會很溫柔的。”她說著去解我的皮帶。
怎麼聽這樣的話是男人哄女孩子的,我可是大老爺們誒。
“這樣不好吧,我們才認識不到半天,就發展這麼快,而且,還在你家……”
“怕什麼,我老爸住二樓,弟弟住四樓,他們從來不來這裡,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不用怕。嘻嘻,你快把衣服脫了。”
呃,一個十足的放 蕩女人,聽她所說,不知道已經在這裡勾 引了多少男人了。
“我剛才上過四樓。”我雙手緊緊捂住襠部,忙轉移話題。
“我知道啊,劉媽剛才告訴我了。”她用力掰我的手腕,像一隻飢 渴的獵犬。
難道四樓移動花盆的真是劉媽?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四樓剛才鬧鬼,劉媽告訴你了嗎?”我鄭重其事的問。
葉夏寒忽然停下手上動作,掩住嘴唇格格嬌笑不停,雖然有很大蕩笑的成分,但仍有可愛的味道。
“樓裡經常鬧鬼的話,是我讓劉媽跟你說的,就是防止你在這裡亂闖,遇到了我老爸,那就糟糕了。”
她不相信樓上真的鬧鬼,可是花盆移動我敢打賭,那絕對是鬼乾的,老子在這方面不會搞錯。劉媽看上去也知道,為什麼她偏偏不信呢?她的家處處透著一股詭異,每個人都很怪,尤其這個傭人劉媽,神秘難測。
“你知道丁丁是誰嗎?”我想到了她弟弟口中叫著的名字。
“你聽誰說的這個名字?”葉夏寒臉上變色。
“你弟弟!”她很在乎這個名字,說明她知道丁丁是個女鬼。
“她是我弟弟女朋友,死了很久了,他提起這個名字很正常。”葉夏寒一邊說著,眼中卻閃爍著一股莫名的神色,似是想要掩飾什麼。
“可是每個星期你弟弟都會跟丁丁幽會,這也正常嗎?”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葉夏寒臉色再變。
“我偷聽到的。”
“壞人,偷聽人家小兩口說情話。”葉夏寒又恢復了迷人的笑容,儘管有些不自然,但起碼沒了剛才的那股緊張。
我愣住,哪有姐姐聽到弟弟跟女鬼幽會無動於衷的?算了,不跟她廢話了,這家人太古怪,我還是想辦法開溜吧,再待下去,別把我搞怪了。
“我今晚還沒洗澡,身上感覺味道很臭。”我眼睛盯著衛生間。
的確,今天從山坡上滾下來,出了一身的臭汗,我自己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洗澡,可以,不過要先親我一下再去。”葉夏寒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這個嘛,容易,我閃電一般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飛快跳下床,衝進了衛生間。我剛進去,葉夏寒又在外面敲門。
我無奈的打開門,非常擔心她要跟我洗鴛鴦浴。
“不用怕,今晚放過你,以後不怕你會逃出我的手掌心。”葉夏寒臉上是一股神秘的笑容。
以後老子再不見你了,除非你有如來佛的本事。
“看到房頂上的那個攝像頭了嗎?你在床上抱我親我的一切都被錄下來了,如果你明天不乖乖的去公司報道,我就會把錄像交給警局,告你企圖強 奸我。”
她臨走的時候,向我拋了一個媚眼,太陽的,看起來是那樣的邪惡,老子被套牢了。
我在衛生間愣了一會兒,哪還有洗澡的心情,先是找到自己的溼衣換上,啊呦,好冰。偷偷溜出房間,那個神出鬼沒的劉媽不見身影,應該去睡覺了吧,這會兒都十二點多了。躡手躡腳的下到一樓,非常順利的逃出這座樓房。
此時外面燈光依舊很亮,但人都已經散去,顯得空蕩蕩的一片寂靜。
大門是不能走了,那兒肯定有保安看守,跳牆吧。我曾經上大學的時候,學習成績雖然不是最好,但跳牆技術那是一流,要不張凱這混蛋為什麼屁顛屁顛的總叫我老大呢,因為我是這個翹課團伙的“領袖”。
成功的翻過了高牆,我站在山腳下準備給張凱打個電話,這兒距市區有十多公里,走路回去還不得到天亮?
正巧張凱這傢伙此時打了過來,真是有良心的一個混蛋。
“喂,老大,你在哪兒呢,快來救救我們吧,我們都下山走了半夜,還在原地轉圈呢。”不等我開口,張凱先聲奪人,不過說話帶著哭聲。
我第一個反應是鬼打牆,因為山上有鬼,他們下不來,這很正常。我找到一條上山的小徑,向上爬去。摸了下口袋,倒是有幾張黃符,不過都被浸溼泡爛了。沒有任何器具情況下,單憑咒語那要看這隻鬼的厲害程度,如果是一隻厲鬼,很難奏效。
嗯,想到了一個曾經在學校驅鬼時的土辦法,用尿液。可是山上有兩個美女,總不能對著他們解褲子撒尿吧?
好在在山上摸到了一個廢棄的塑料袋,在裡面存了半袋尿水。
向上爬了大概半個小時,我終於聽到了張凱和林麗她們的說話聲音,但看不到他們人在哪裡。
果然是鬼打牆,把我跟他們隔開,誰都不會看到誰。
我用陰陽眼四處搜索,在黑暗中,看到不遠處有股黑霧漂游,與此同時,我聽到了一聲女人的冷笑。這冷笑如此的熟悉,讓我想起來了當時的白皮鞋(白皮鞋事件詳見第一集《怨氣沖天》),頭髮驀地根根豎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