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聽王寡婦尖叫道:‘哎唷!狄爺,你怎麼玩這招呢?這會出人命的呀!拜託你快點停一停吧!’
‘嘿嘿!又窄又緊,有夠爽!’
‘狄爺!換我來吧!’
‘媽的!滾開!大爺豈會看上你這個‘破窯’!’
説完,傳出‘砰’一聲及王寡婦的叫聲!
趙俊風暗叫一聲:‘哇操!罵得好!惡人果真有惡人磨!’
突聽房中傳來一陣拳打腳踢及女人的慘叫聲,趙俊風倏地站起身子,喝道:‘哇操!住手!’
裏面傳出一聲暴喝:‘媽的!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子敢管你家狄大爺的事兒,有膽量的話,就別走!’
‘哇操!別穿錯褲子啦!你家少爺會等你的!’
半晌,果見一名年紀四旬,右頰有一條刀疤的猙獰大漢走了出來,只聽他喝道:‘小子,報上名來送死!’
‘哇操!姓‘豬’(狄)的!別那麼兇嘛!你剛剛才‘見血’,現在又想‘見血’呀?算啦!爽就好,回去休息吧!’
‘媽的!你在胡説些什麼?’
話未説完,身子一撲,右掌直抓向趙俊風的胸口。
‘哇操!心這麼黑呀!站好!’
只見趙俊風出掌一拍,狄姓大漢果真乖乖的站在原處,不過,那付伸掌縮腹的怪模樣卻挺好笑的!
‘小子,我是‘玲瓏國術館’的人,識相點,早點解了我的穴道。’
趙俊風離開玲瓏門總舵之後,在黎明時分,走入一家客棧,他立即在房間仔細的翻開那本小冊。
當他發現濟南城那家玲瓏國術館居然也是玲瓏門的分舵之時,心中一動,立即趕到了此地。
此時,他一聽狄姓大漢居然是玲瓏國術館之人,立即哈哈一笑道:‘哇操!老兄,想不到你如此的大有來頭!’
‘嘿嘿!小子,算你有見識!還不替我解﹍﹍’
‘哇操!遵命!馬上替你解﹍﹍褲!’
説完,雙手一扯,‘裂’一聲,將他的褲子撕成稀爛。
‘小子,你﹍﹍’
趙俊風望着他的那根猶沾有血跡的軟垂‘老二’,笑道:‘哇操!就只有這麼‘一咪咪’呀!我還以為大有來頭哩!’
説着,右手食指重重的朝它彈了一下!
狄姓大漢只覺劇疼澈心,不由怪叫一聲!
‘哇操!叫什麼叫?剛才在‘栽後庭花’的時候,你不是叫王仙女別叫的嘛!’
説着,又用力連彈三下。
狄姓大漢任他宰割,只有怪叫的份!
趙俊風將他的那根‘老二’彈得又紅又腫之後,拍開他的穴道,朝他的臀部踢了一腳,叱道:‘哇操!滾吧!’
‘砰!’一聲,他立即跌個‘狗吃屎’!
他的那根‘老二’本就腫疼難耐,再經這一碰,疼得他慘叫連連,一直縮卷在地上顫抖不已!
‘哇操!你怎麼不滾?還想再彈呀!’
狄姓大漢聞言,嚇得立即爬起身子,忍着劇疼,踉蹌離去。
趙俊風哈哈一笑,瞧也不瞧王氏母女一眼,立即大步離去。
他悠悠哉哉的步入‘春風樓’,坐在臨街座頭上,點了三道菜,一壺酒,另外特別叫了一大盤的花生。
他正吃得過癮之際,突聽一陣急驟腳步聲傳了過來,抬頭一瞧,只見六個徒手大漢在狄姓大漢帶路下匆匆的掠了過來。
趙俊風一見狄姓大漢雙腿分張,蹩扭行走的情景,不由失聲一笑,探首叫道:
‘哇操!狄哥,我在這裏啦!’
‘對!石老大,就是這個小子!’
説完,衝了過來。
石姓大漢陰陰一笑,右手一揮,六人立即跟了進來。
店小二一見那羣凶神惡煞,嚇得立即躲了起來。
酒店內的客人則紛紛奪門而出。
‘砰﹍﹍’急促登梯聲音過後,那七人已經衝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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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俊風抓起一把花生,猛地一擲!
‘哎唷﹍﹍’一陣呼叫聲音過後,狄姓大漢和三位大漢立即被制住穴道,另外三人一個不慎,紛紛循梯摔了下去。
‘砰﹍﹍’大響之後,那三人摔倒在地,撫着傷處呻吟不已!
趙俊風心知這六人必是小腳色,因此,也懶得去理他們,只見他走到狄姓大漢的面前,笑道:‘哇操!狄哥,你又換了一條褲子啦!’
説着,抓起兩支竹筷,以筷當劍,迅速的削破他的一身衣衫,笑道:‘哇操!
你沒有去上藥呀!有夠狠!’
説着,以筷子夾着他那根又紅又腫的‘話兒’!
‘啊﹍﹍啊﹍﹍’
‘哇操!你在叫什麼?是痛?還是爽?’
説着,故意搖動着!
‘啊﹍﹍痛﹍﹍痛﹍痛啦!’
‘哇操!你可真有辦法,居然立即請來了六位‘衰尾郎’來和你‘同樂’哩!
佩服!佩服!’
説着,雙筷一緊,狠狠的一挾!
血光迸現,他的那根‘禍根’立即硬生生的被挾斷,疼得他慘叫一聲,立即一偏頭,昏了過去。
趙俊風哈哈一笑,持着那兩支沾有血跡的竹筷,走向另外那二名大漢的身前,笑道:‘哇操!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們﹍﹍’
立即有一人叫道:‘少俠,饒命!’
‘是﹍﹍少俠!小的以後不敢了!’
‘少俠,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哇操!你們可真乖巧呀!棍子還沒到,就先哭起來了!説,你們究竟是什麼來歷呢?’
‘少俠,我們是在玲瓏國術館練武的﹍﹍’
‘哇操!玲瓏國術館果真高明,竟敢教出這種高足﹍﹍’
倏聽一聲:‘住口!’
趙俊風心知必是玲瓏門的人來了,立即笑道:‘哇操!打了孩子,不怕老頭不上門,朋友,咱們到那兒聊聊!’
説着,右手連揮,拍開身前四人的穴道!
狄姓大漢失去依恃,立即‘砰!’一聲摔倒在地,劇疼之下,立聽他慘叫一聲,又醒了過來。
‘哇操!把他架走!’
‘是!是!’
倏聽樓下又傳來陰陰笑聲道:‘朋友,你既然敢衝着玲瓏國術館,可否隨我回館去一趟?’
‘哇操!小事一件,走!’
説完,大大方方的走下樓梯,朝櫃枱拋過一塊碎銀之後,帶着微笑隨那十餘名大漢行去。
拐過兩條路,立即看見一棟高牆青石磚建築物,立即有六名大漢身子一轉,繞到他的身後!
‘哇操!包抄呀!安啦!我會進去的!’
走到大門口只見兩尊或立或弓的銅人分別擺在大門口,趙俊風瞧了一眼,立即走向右側那尊銅人。
倏聽一聲喝叱:‘媽的!小子,你要幹嘛?’
趙俊風瞄了身後那名大漢一眼,笑道:‘哇操!我要看一看這銅人是實心的?
還是空心的啦?’
説着,輕輕的以食指朝銅人的胸前一戮!
‘普!’一聲,銅人的胸前立即破了一個指洞。
那些大漢不由嚇了一大跳!
‘哇操!紙製老虎,空心的嘛!’
‘哼!你如果有本領的話,舉舉看!’
‘哇操!小事一件!’
説完,右掌五指朝銅人的臍部一扣,一提,再往上一託,只見那尊銅人好似枯木般被他託在半空中。
趙俊風一不作,二不休,走到另外那尊銅人前面,左掌一扣再一抓,又輕鬆的將它託在手中。
那些大漢駭得魂飛魄散,慌忙奪門而入。
那兩位雙臂環胸而抱,站在大門口的大漢見狀,顫聲道:‘少﹍﹍少俠,你﹍﹍你要幹什麼?’
趙俊風暗暗調勻真氣,笑道:‘你猜呢?’
説着,雙臂一曲,作勢欲擲!
‘媽呀!救命呀!’
兩人恨不得多長一條腿,立即掉頭而逃。
一直凝立在院中的那位魁梧老者,一見趙俊風不但能夠托起四五百斤重的銅人,而且也能吐氣出聲,不由大駭!
須知,習武之人在運功之際,最忌出聲,以免泄氣傷身,趙俊風在開口之後,仍能穩入行進院中,怎叫他不會大駭呢?
只見他拱手一揖,道:‘這位少俠,老夫羅武,忝掌本館,下人若有失禮之處,尚請多加擔待!’
趙俊風聞言,內心稍爽,身子一轉,雙手往前一振!
‘咻!咻!’兩聲,那兩尊銅人竟飛向牆外!
‘砰!砰!’兩聲巨響,地面一陣顫動!
那兩尊銅人赫然重回原處,不過,足踝已陷入地面分餘。
眾人不由相顧失色!
趙俊風哈哈一笑,道:‘哇操!羅館主,咱們到裏面去談吧!’
‘少俠,請!’
趙俊風入內之後,逕自走到當中主人大位,坐了下來。
羅武不由一怔!
眾人不由神色大變!
他未待招呼,即坐上主位。這是一件非常失禮之事,趙俊風哈哈一笑之後,道:‘哇操!羅武,你可認識羅元?’
‘咦?你認識家兄﹍﹍啊﹍﹍原來是副門主大駕光臨,請恕屬下不知之罪!’
説完,立即跪伏在地。
其餘之人亦慌忙跪伏在地!
趙俊風掏出那面腰牌,一面在手中把玩,一面問道:‘哇操!羅武,那位姓狄的老包究竟與你何關?’
‘這﹍﹍他是本館的一名弟子。’
‘哇操!你可知道他在外之所作所為?’
‘這﹍﹍副門主是指﹍﹍’
‘哇操!本座今天看見他在‘栽花’哩!’
‘栽花?這﹍﹍屬下愚昧,請副門主明示!’
趙俊風喝道:‘哇操!他在替一位少女‘栽後庭花’,懂了沒有?’
‘懂!懂!那位少女是副門主的﹍﹍’
‘哇操!本座與他沒有瓜葛!這件事你看着辦吧!’
‘是!是!屬下一定嚴辦!’
‘哇操!本座希望你是真的嚴辦!而不是拿‘鹽巴’在‘涼拌’,否則,哇操!
你不會此那尊銅人重吧?’
羅武打了一個寒噤,忙道:‘屬下不敢!’
‘哇操!羅武,你也是本門的重要幹部,一定知道本門目前的處境,你最好提高警覺,否則,嚴辦!’
‘是!是!’
‘哇操!牽一匹馬出來!’
※※※※※※※※趙俊風跨上那匹健騎,由於騎術街差,起初不敢疾馳,過了一個時辰之後,逐漸放膽揚鞭策騎了。
他沿着上回與呂玉貞走過的路線行去,沿途之中,儘量少管閒事,日出而行,日落而息,頗為悠閒!
第四天中午,趙俊風終於回到了揚州城。
他將馬匹寄放在客棧,稍事用過午膳,立即走向玲瓏莊.哪知,他走到大門,卻見兩道鐵門密鎖着。
他正在一怔之際,突見兩道人影自左側牆內射了出來,他只覺其中一道身影十分的眼熟,立即隱起身子暗暗一瞧!
那兩道人影落地無聲,匆匆的朝兩側瞧了一眼,立即離去。
趙俊風一見那兩人竟然是包豪池及井素蘭之時,身子不由一震:‘哇操!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立即跟了下去。
此時,路上偶有行人,包、井二人低着頭匆匆行去。
趙俊風隨着他們走出城門之後不久,一見他們居然朝觀音山行去,不由一怔:
‘哇操!原來他們是躲在山中呀!’
他擔心他們入山之後,即不易尋找,立即一掠身形,疾撲過去。
包豪池聞聲有異,回首一瞧,喜道:‘蘭妹,你看是誰來了?’
井素蘭一見到趙俊風,不由暗喜,忙傳音道:‘少門主,請隨屬下來!’説完,拉着包豪池的右手,朝山上馳去。
趙俊風突聽她那句‘少門主’,不由一怔!
及至見他們疾馳而去,他立即追了過去。
山道之上,行人越來越少,突見他們二人折向右側林中,他立即跟了過去!
入林數里,陡見井素蘭自懷中掏出一物,一面雙手高舉過頂,一面雙膝長跪在地,低聲道:‘屬下井素蘭參見少門主!’
包豪池則拱手躬身不語.趙俊風一見她手中居然持着那支如意金釵,怔了一下,立即恍悟她一定見過龍玉瑟了,立即説道:‘阿姨,請起!’
井素蘭乍聽那句‘阿姨’,心中一酸,站起身子,立即淚下如雨。
包豪池取出一條手帕遞給她,低聲道:‘蘭妹,正事要緊!’
井素蘭拭去淚水,恭敬的遞過那支金釵,道:‘少門主,請聽屬下把昔年之事説一説吧!’
趙俊風含笑道:‘阿姨,請説!’
‘少門主,昔年本門遽變之時,屬下正好奉命外出,在獲悉事情之後,立即投奔包表兄之處。經過屬下暗查結果,發現此事乃是玲瓏門之所為,而且玲瓏鏢局與玲瓏門有關,因此,和表兄開設那家包子店。廿日大決鬥那夜,我們二人即已預測玲瓏鏢局會來買包子,因此,早就做好了毒包子等候了。少門主,當你要拿起毒包子之時,屬下實在嚇了一大跳哩!當你們走了之後,我們立即躲進山中。哪知,卻讓我們遇見兩位護法及丐幫之人,於是,屬下才知道‘帥哥’居然也是本門之人,當時,屬下實在感動萬分。龍姑娘為了預防少門主遇見屬下之時會發生誤會,因此,特別恩賜這支金釵,想不到卻真的派上了用途。’
趙俊風感動的道:‘阿姨!姨丈,謝謝你們替本門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對了,你們方才去玲瓏莊幹啥?’
‘少門主,玲瓏莊之人自前日起即已撤離,我們是去搜集一些資料,想不到卻一無所獲!’
‘哇操!看樣子,呂玉貞一定要開始搞鬼了,咱們回‘帥哥’再聊吧!’
‘是!’
三人身形甚疾,半晌之後即已重回官道,立即放緩身子前進.不久,三人走到後院,一見沒有外人,立即掠牆而入,三人剛落地,立見雯雯含笑掠了過來。
趙俊風含笑輕拍一下她的右肩之後,立即朝內行去。
進入書房之後,只見龍玉瑟正和魯甄蘭、佟玉萼在歡敍,他立即含笑説道:‘哇操!很高興看到這種畫面!’
説着,一一上前握着三女的柔荑!
井素蘭二人識趣的帶上房門離去。
龍玉瑟脆聲道:‘風哥,瞧你紅光滿面,分明此行收穫甚豐!’
趙俊風哈哈一笑,道:‘哇操!瑟妹,你猜一猜?’
龍玉瑟脆聲道:‘風哥,我聽萼姐及蘭姐提過,呂玉貞一直在提拔你,難道你真的擔任‘使者’了?’
‘哇操!萼妹、蘭妹,你們猜呢?’
佟玉萼脆聲道:‘風哥,我的看法和瑟姐一樣!’
魯甄蘭亦頷首道:‘風哥,我也是這種想法!’
趙俊風掏出那面腰牌,微笑道:‘哇操!萼妹,你認得它吧?’
佟玉萼雙目一亮,身子一顫,失聲道:‘令符!風哥,你﹍﹍’
趙俊風又掏出那本小冊,遞了過去!
佟玉萼雙手連抖,興奮的道:‘風哥,是家父交給你的嗎?’
‘哇操!當然啦!否則,我也不知道有這兩樣寶貝。’
佟玉萼將腰牌及小冊交給龍玉瑟,急問道:‘風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告訴我們?’
‘哇操!沒問題!’
三女聽完趙俊風的敍述之後,情不自禁的喘了一口氣。
‘哇操!夠緊張刺激吧?’
佟玉萼嘆道:‘想不到在短短的日子裏即有如此大的變化,風哥,家父及家母的身子還好吧?’
‘哇操!健康甲等!不過,卻為你擔心不已哩!因為,呂玉貞騙他們説你已經﹍﹍’説至此,他故意住口不語!
佟玉萼急道:‘風哥,呂玉貞怎麼説?’
趙俊風一指龍玉瑟的腹部,低聲道:‘哇操!呂玉貞為了讓我過關,居然騙他們説你已經和瑟妹一樣了!’
龍玉瑟不由嬌顏一紅!
佟玉萼不知龍玉瑟已經懷孕之事,立即瞧着她。
趙俊風見狀,哈哈大笑着!
龍玉瑟倏然伸手在他的右大腿輕擰一下,啐道:‘都是你害的!你還好意思笑呀!太過份了吧?’
趙俊風誇張的叫了一聲:‘哎唷!’立即被龍玉瑟捂住嘴,只聽她啐道:‘叫什麼叫?羞死人了!’
佟玉萼此時已經會過意,不由羞得嬌顏酡紅!
趙俊風一聽到那句‘叫什麼叫!’,立即想起在濟南修理狄姓大漢的那一幕,想到妙處,不由失聲笑了出來。
三人各有心思,一見趙俊風在笑,直覺的以為他在笑自己,立即不約而同的啐道:‘笑什麼笑?’
‘哇操!河東獅吼了!又是‘三聲道’哩!我完了!’
説着,佯作害怕的後退着。
三位美姑娘的一顆心兒一直懸在趙俊風的身上,此時,一見他安然返回,那股相思立即化為澎湃的熱情。
只見龍玉瑟身子一掠,阻住了他的退路。
魯、佟二人含笑朝他走了過來。
‘哇操!你們要幹嘛?’
龍玉瑟笑道:‘河東獅吼呀!’
魯、佟二女相視一笑,同聲道:‘不錯!’
‘哇操!完了!我該怎麼辦?’
龍王瑟低聲道:‘回房裏再説!’
説完,打開門走了出去。
趙俊風聳聳肩,佯嘆道:‘哇操!男人真命苦!’
説着,也隨着走了過去。
魯甄蘭將房門鎖妥之後,一見龍玉瑟已經低着頭在寬衣,佟玉萼也在替趙俊風寬衣,魯甄蘭亦低着頭在寬衣!
半晌之後,房內出現四個光溜溜的身子。
趙俊風朝三位低垂着頭,卻沒有捂住‘重點’的美嬌娘瞧了一陣子之後,問道:‘哇操!這是誰出的點子?’
佟玉萼低聲道:‘我!這是‘精誠團結’的最有力表現!’
‘哇操!原來你們早就打算聯手要對付我了,好呀!謀害親夫!萼妹是元兇,蘭妹及瑟妹是幫兇!’
三女不由格格笑個不停!
趙俊風朝榻上一躺,笑道:‘哇操!元兇,過來下手呀!’
佟玉萼格格一笑,義不容辭的走了過去。
她知道風哥已經‘蹩’了好幾天啦!此時一定是殺氣騰騰,絕對不能讓龍玉瑟先上去,以免動了胎氣。
她上去之後,微微顫抖的貼上他的身子,自動送上了香唇。
趙俊風摟着她,一面親吻,一面撫摸着她那光滑的背部及臀部,只覺觸手生滑,妙不可言!
好半晌,佟玉萼坐起身子,將洞口對著「香菇頭’緩緩的坐了下去!
趙俊風只覺她的穴內又温又緊,妙不可言,低聲笑道:‘哇操!佟妹,你真是一個大美人,全身無一處不美!’
佟玉萼一面輕輕的挺動,一面紅着臉啐道:‘黑白講!’
趙俊風一面撫摸那對玉乳,一面笑道:‘哇操!既然你説我黑白講,我就把我剛才發笑的原因告訴你們吧!’
於是,他將王仙女被狄姓大漢開‘後庭花’,以及他整狄姓大漢的經過説了一遍,而且還摹仿着那位大漢的怪叫聲。
三女聽得格格笑得身子直顫。
只聽龍玉瑟啐道:‘風哥,你真會整人,怎麼可以對那個地方下手呢?’
‘哇操!怎麼不可以呢?我還打算以後你們之中如果有誰説錯話,我就用‘香菇頭’執法哩!哈哈!’
‘格格!哪有這種事?’
‘哇操!怎麼沒有呢?’
説完,下身連頂!
佟玉萼‘喔﹍﹍’連叫,身子也連顫!
好半晌,只見她站了起來,叫道:‘我﹍﹍我受不了啦!’
‘哇操!有沒有這種事?蘭妹,你也是幫兇,上來!’
魯甄蘭紅着臉上榻之後,吞下‘香菇頭’之後,也開始挺動起來。
‘哇操!瑟妹,你過來一下,我要聽聽寶寶的心跳聲音!’
‘格格!亂來!沒有啦!哪有這麼快?’
‘哇操!有啦!快過來!乖!’
‘呸!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哄什麼哄?’
口中説着,卻已走到榻前了!
趙俊風摟着她的圓臀,將雙耳先後附在她的腹部聽着,一面叫道:‘哇操!它在叫我‘爹’哩!好可愛喔!’
三女不由搖頭微笑不已!
魯甄蘭挺動一陣子,只覺身子稍爽,立即自動站了起來。
趙俊風爬起身,笑道:‘哇操!瑟妹,躺着。’
龍玉瑟温馴的躺下之後,擺開架勢,低聲道:‘風哥,娘吩咐過我不可做太劇烈的運動,你輕着點!’
‘哇操!遵命!小寶寶剛才也叫我‘別吵它’哩!’
説着,輕輕朝裏一送!
‘喔!風哥,有點疼哩!’
趙俊風輕柔的撫摸她的雙乳,低聲道:‘哇操!瑟妹,我一想起咱們第一次打‘迷糊仗’的情形,就深信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安排哩!’
‘是呀!我出相信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安排一切,否則,怎會讓你剛好趕到替娘及我解去一次劫難哩!’
‘哇操!小碧呢?’
‘她隨爹孃去見丐幫幫主,準備要消滅玲瓏門哩!’
‘哇操!我覺得佟門主夫婦的為人挺不錯哩!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倒想勸他解散玲瓏門,以免再動干戈。’
魯甄蘭脆聲道:‘風哥,你別忘了呂玉貞的野心哩!’
‘哇操!萼妹,你可以把對付呂玉貞的那種藥説出來了吧!’
‘風哥,那種藥要好幾味中藥調配而成,有空的話,我出去中藥店配一配。’
‘哇操!咱們等一下出去配吧!’
説着,開始輕輕抽插着。
龍玉瑟歉然的道:‘萼姐,蘭姐,這些日子以來,真是委屈你們了!’
佟玉萼笑道:‘瑟姐,你還不是一直陪着我們,説真的!我覺得真幸運,居然能夠和你們在一起。’
魯甄蘭接道:‘是呀!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我覺得家父實在罪有應得,家母及一些下人就比較冤枉些!’
趙俊風一面抽插,一面道:‘哇操!這些全都是命運的安排啦!蘭妹,你還記得咱們所抽的那兩支籤吧?’
魯甄蘭自衣袋之中取出那兩張籤,分別遞給佟、龍二女,同時説道:‘風哥,這兩支籤真準哩!’
龍、佟二女先後看完那兩張籤,只聽佟玉萼嘆道:‘果然很準,風哥,咱們找個時間,去拜拜吧!’
‘哇操!沒問題!’
龍玉瑟笑道:‘風哥,萼姐、蘭姐、家父及家母打算請無緣大師替咱們證婚,你們認為如何?’
‘哇操!贊成!’
龍、魯二女也頷首表示同意。
龍玉瑟柔聲道:‘風哥,我已經夠了,讓我休息一下吧!’
趙俊風親了她一口,爬起身子。
龍玉瑟剛走下榻,佟玉萼立即躺了下去。
‘哇操!元兇又來了,這次非讓你投降不可!’
説着,雙肩扛起她的雙腿,用力的抽插着。
房中立即傳出清脆的‘啪﹍﹍’聲音。
佟玉萼羞得忙叫道:‘風哥,別弄那麼大聲啦!外面還有人哩!’
‘哇操!別想那麼多啦!他們早就走遠了啦!’
説着,展開快攻。
佟玉萼只覺渾身酥癢,情不自禁的扭動着。
龍玉瑟深怕自己會再把持不住,拿起衣衫,逕自走入浴室。
魯甄蘭見狀,自己也覺得心兒狂跳不已!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只聽佟玉萼呻吟道:‘風﹍﹍哥﹍﹍我﹍﹍我不行了﹍﹍’
趙俊風哈哈一笑,立即全力衝刺!
盞茶時間之後,佟玉萼在顫抖之中泄身了!
趙俊風輕輕的放下她,伏在躺於內側的魯甄蘭身上,下身一挺‘香菇頭’立即又令魯甄蘭‘喔’了一聲。
趙俊風以雙手抬着她的雙腿,展開快攻。
魯甄蘭也全力挺動下身迎合著。
屋中立即傳出急驟的‘啪啪﹍﹍’聲音。
佟玉萼休息半晌,元氣稍復之後,立即坐在一旁!
‘哇操!萼妹!幫忙我推一推!’
‘格格!風哥,你要我這個元兇客串幫兇嗎?’
‘哇操!萼妹,你忘了‘童子軍要日行一善’的格言嗎?’
‘呸!我又不是童子軍!’
口中如此説,卻已開始推動趙俊風的臀部了!
‘啊﹍﹍萼姐﹍﹍你怎麼可以‘替虎添翼’呢﹍﹍啊﹍﹍啊﹍﹍’
‘哇操!蘭妹,別説得那麼難聽啦!這叫做‘錦上添花’啦!你準備好好的再爽一遍吧!’
説完,全力衝刺着。
趙俊風今日並沒有使出‘持久術’,因此,此時已經覺得快感連連了,所以他才會請佟玉萼助她一臂之力。
他每插進去,必是插到穴心,抽出之時,又暗暗的颳着魯甄蘭的陰壁,半晌之後,魯甄蘭立即顫抖連連!
他這招功連風筱笛這種牀上頂尖高手也招架不住,她這種‘菜雞’豈能受得了,因此,她開始在呻吟了!
龍玉瑟自浴室走出來,一見風哥如此的神勇,不由敬佩有加!
趙俊風被魯甄蘭穴內的那一陣顫動及陰精一淋,只覺‘香菇頭’一陣酥酸,低哼一聲之後,隨即泄精。
魯甄蘭被那股陽精一衝,不由又打了一個哆嗦!
‘風哥﹍﹍美死﹍﹍我了﹍﹍’
佟玉萼嫣然一笑,拿起衣衫,亦走入浴室。
魯甄蘭忙道:‘萼姐﹍﹍等我﹍﹍’
佟玉萼詫道:‘蘭妹,你在緊張什麼?’
‘風哥﹍﹍如果又﹍﹍又要﹍﹍我﹍﹍’
‘哇操!蘭妹,別那麼緊張,好不好?’
説着,輕輕的揉着她的雙乳!
‘風哥﹍﹍別﹍﹍別逗人家啦﹍﹍’
趙俊風哈哈一笑,雙膝一跪,摟着她朝榻下射去。
魯甄蘭驚呼一聲,聲音未歇,她已被趙俊風摟進浴室,龍玉瑟見狀,微微一笑,拾起二人的衣衫走向浴室。
她走進浴室,一見佟、魯二女體貼的替趙俊風擦身搓背,放下衣衫,捲起雙袖,就要加入‘服務’的行列。
佟玉萼忙道:‘瑟姐,你別沾濕了衣衫!’
‘哇操!瑟妹你先去休息一下,咱們待會兒一起去吃牛肉麪!’
龍玉瑟脆聲道:‘二位姐姐,請你們梳成文士頭,我去替你們準備男衫。’説完,蓮足一邁嫋嫋離去。
※※※※※※※※申初時分,‘鄭記牛肉王’店門口出現四位俊逸少年。
店小二張大嘴,圓睜雙目,瞧痴了!
趙俊風取出一錠碎銀放入他的手中,笑道:‘哇操!小二,你沒有什麼不舒服吧!蒼蠅飛進你的口中啦!’
店小二面孔一熱,低頭一見那錠碎銀,急忙哈腰,道:‘四位公子,請問要大碗的,還是小碗的!’
趙俊風坐定之後,笑道:‘哇操!大碗一碗,多加點辣椒,另外來三碗小碗,記住,不可以放醋,唔!’
龍玉瑟一聽他故意提到‘醋’字,立即悄悄的在他的右腿捏了一下,哪知趙俊風卻誇張的叫那麼大聲,不由令她面上一臊!
佟、魯二女會意的微微一笑!
那小二卻問道:‘公子,你怎麼啦?’
‘哇操!小二,你們這兒有老鼠呀?’
‘老鼠?沒有呀!’
説着,就欲彎腰向桌上察探。
趙俊風豈肯讓他亂看,立即拉起他,笑道:‘哇操!算啦!快點去準備吧!’
説着,朝三女暗暗一眨眼。
盞茶時間過後,四碗熱騰騰,香噴噴的牛肉麪送來了:‘哇操!小二,你怎麼加了這麼多的醋呢?你以為我是查某呀?’
‘這﹍﹍公子﹍﹍咱們大師傅説趙公子您第一次光臨小店,絕對不能讓您失望,所以在那三碗麪都加了一些醋!’
四人聞言不由一怔!
‘哇操!小二,能不能請你們大師傅出來一下?’
倏聽一陣清朗的笑聲自廳後傳來,只見一名相貌清秀青年,頭上帶着一頂白布帽,腰繫一條白兜走了出來。
趙俊風只覺得此人很面熟,卻一時想不起來。
龍玉瑟卻失聲叫道:‘康師兄,你怎麼下山了?’
此時,店內別無其他的客人,那位大師傅摘下頭頂的布帽,立即躬身一禮,道:‘屬下康樹謀見過少門主及三位夫人。’
三女聞言,不由羞喜交集。
‘哇操!康兄,原來是你呀!坐下來聊聊吧!’
‘謝謝!屬下另外有事,必須馬上出去。’
‘哇操!康兄,你真的能屈能伸哩!剛扮完‘和尚’,立即又煮起牛肉麪了,無緣大師知道了,會氣炸的!’
‘哈哈!屬下就是被無緣大師趕下山的,他説我俗緣未了,與佛無緣,我一火大,立即來煮牛肉麪了!’
‘哇操!康兄,若非本門之事延誤,你早就和香姐成親了,説起來,我真該向你們道歉哩!’
龍玉瑟卻正色道:‘風哥,香姐一直強調她配不上康師兄,爹孃也勸不了她,此事必須由你來做主才是!’
‘哇操!這怎麼行!康兄,你放心,此事包在我的身上,香姐如果不和你成親,我也不和她們三人及小碧成親,看她怎麼辦?’
康樹謀感激得長揖一禮,道謝不已!
‘哇操!別謝啦!康兄,麻煩你去轉達我的意思,請本門所有的弟子及丐幫高手,分別到我在這本小冊上打勾之處監視玲瓏門之人。’
説完,取出那本小冊子遞了過去。
‘少門主,你還有沒有別的指示?’
‘哇操!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自即日起你必須嚴格掌握香姐的行動,若讓她溜了,咱們二人可真的要去當和尚了。’
説完,哈哈一笑!
佟玉萼三人出不由笑出聲來。
康樹謀哈哈一笑,道句:‘遵命!’立即朝後面行去。
‘哇操!快趁熱吃吧!’
龍玉瑟由於‘害喜’,吃了半碗之後,立即笑道:‘想不到康師兄還有這麼高明的炊事功夫,可惜,我吃不下了!’
‘哇操!不行啦!休息一下再吃!一人吃,兩人補,別偷懶!’
‘風哥,我真的吃不下嘛!!’
‘哇操!小二,幫個忙,去買一包‘話梅’!’
説着,掏出一塊碎銀,遞了過去。
‘公子,用不了這麼多啦!’
‘哇操!剩下的算作‘車馬費’吧!’
‘謝謝你!謝謝你!’
店小二跑出去之後,龍玉瑟説道:‘風哥,人家真的吃不下了嘛!’
‘哇操!別急!吃了‘話梅’,一定吃得下啦!拜託啦!小寶寶會餓哩!蘭妹、萼妹,你們幫幫腔呀!’
二女格格一笑,故意不理!
‘哇操!瑟妹,這兒也是咱們的地盤呀?’
‘不錯!這店的掌櫃乃是‘如意門’的高手,與老門主私交甚篤,因此,對咱們可以説是愛護有加哩!’
‘哇操!咱們該去謝謝他呀!’
‘先別急!他住在別處,目前情況複雜,過些時候,咱們再去拜訪他!’
‘哇操!咱們成親的時候,可別忘了請他來觀禮!’
‘你呀!滿腦子的成親及小寶寶,這怎麼得了呢?’
魯佟二女不由捂嘴暗笑!
‘哇操!誰叫我趙俊風認識你們嘛!我巴不得現在馬上成親!’
此時,那名店小二剛好跑了進來,只見他拿着一大包‘話梅’走了過來,笑道:‘公子,我買回來啦!’
‘哇操!小二,你買這麼多的‘話梅’幹嘛?我又不是要賣‘話梅湯’!’
‘公子,我實在不好意思拿那麼多的賞錢啦!’
‘哇操!小二,你挺有良心的哩!’
‘不敢當,我名叫阿良,當然要有良心了!’
‘哇操!你名叫阿良,就要有良心,如果有一個人名叫阿花,那不就要有花心了嘛?不妥!不妥!’
‘公子,你真有風趣!’
‘哇操!我名叫阿風,當然有風趣啦!’
眾人不由笑出聲來。
小二離去之後,趙俊風抓出一把‘話梅’遞給龍玉瑟,道:‘哇操!瑟妹,你先吃幾顆看看,我保證你會胃口大開的!’
龍玉瑟塞入一顆‘話梅’之後,含笑瞧着他們三人。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他們三人拭拭嘴唇,相視一笑!
‘哇操!瑟妹,胃口有沒有好一點啦?’
‘沒有啦!咱們回去吧!’
‘哇操!好!好!回去就回去,反正家裏還有東西可吃!’
‘風哥,娘吩咐我不可吃得太多哩!’
‘哇操!什麼道理呢?’
‘娘説我如果吃太多了,孩子會長得太大,以後不好分娩哩!’
‘哇操!好像有點道理哩!可是,也不能吃那麼少呀!’
‘風哥,你別管這種事啦!人家會照顧自己的啦!’
‘哇操!好!好!算我‘雞婆’,走吧!’
佟玉萼低聲道:‘風哥,咱們順便去配那種藥吧!’
‘哇操!我差點忘了這件事情,走吧!’
※※※※※※※※亥初時分,趙俊風四人正在書房閒聊之際,突見龍天行及蕭湘君含笑走了進來,四人慌忙起身相迎!
行過禮後,只聽龍天行笑道:‘風兒,你怎麼拿到那本小冊的?’
趙俊風心知龍天行二人必然已和康樹謀見過面了,立即將自己蓮花峯之行仔細的説了一遍。
龍天行欣喜萬分的道:‘怪不得丐幫的人會傳來玲瓏門各處分舵暫停營業,在全面尋找萼兒及蘭兒的消息。’
‘哇操!爹,依我的看法只要把呂玉貞除去之後,應該可以天下太平了!’
‘風兒,我知道你不想再向佟剛尋仇,可是,萬一佟剛不肯罷休呢?’
趙俊風想了一下,道:‘哇操!我和萼妹會好好的和他們談一談的!如果談不攏的話,再另外想辦法吧!’
‘風兒,我和丐幫童幫主研究了那本小冊子之後,排出了三個罪狀較重的玲瓏分舵,打算採取行動,請你決定一下!’
説完,取出那本小冊子,仔細的解説一番!
‘哇操!好!人手夠不夠?’
‘有童幫主及一些朋友幫忙,沒問題的!’
‘哇操!咱們實在欠丐幫太多了!’
‘風兒,令尊昔年在世之時,幫了丐幫甚多的忙,你就別掛在心上!’
‘哇操!爹,咱們乾脆以‘如意門’的名義向玲瓏門挑戰。’
‘風兒!此法固然可行,不過,有了昔年的經驗,我倒不希望你們再涉入江湖的漩渦,此事一了,咱們一起歸隱山林吧!’
‘哇操!太好啦!我實在不習慣這種緊張的生活!’
‘風兒,越到最後關頭,越要謹慎,你最好到玲瓏門的各處分舵去走動一番,以免引起他們的懷疑,我們走了!’
‘哇操!爹!娘!你們休息一夜再走吧!’
‘不!時間寶貴!再見!’
※※※※※※※※翌日一大早,趙俊風依依不捨的離開三位嬌妻,回到客棧,牽出那匹健騎立即步上征途訪問玲瓏門的各處分舵。
第十天的傍晚,他正在洛陽‘玲瓏茶館’和玲瓏門高手進餐之際,突見一名大漢持着一隻信鴿走了進來。
館主歐陽盛取出紙卷一瞧,不由神色大變,只聽他顫聲道:‘副門主,咱們又有三處分舵被毀了,門主請你即刻返回總舵哩!’
趙俊風心中暗喜,瞧過紙卷之後,道:‘哇操!歐陽館主,麻煩你替本座備一輛馬車,本座馬上出發!’
‘是!副門主,請稍候!’
半個時辰之後,趙俊風悠悠哉哉的躺在一輛的馬車上,在八名高手護衞之下浩浩蕩蕩的朝蓮花峯馳去。
沿途之中,各處分舵早已備妥馬車及高手等待,趙俊風躺在車上一邊取用食物,一邊佩服玲瓏門辦事效率之高。
第四天一大早,他回到了鰲魚洞前。
他躍下馬車,朝那八名高手及車伕揮手致意之後,立即入洞、登梯,盞茶時間不到,他已經到達總舵大廳.他暗暗鬆了一口氣之後,朝大廳行入。
哪知,他一踏入大廳,立郎發現呂玉貞含笑坐在門主大位,龍虎兩邊各坐着雷憶蕾及六名堂主。
那六名堂主除了二名是他認識之外,其餘四人全是陌生面孔:‘哇操!看樣子,她已經將佟剛制伏了!’
他怔了一下之後,急忙上前數步,跪伏在地,道:‘恭喜師父,大事已成!’
‘格格,風兒,起來,你仍是副門主,請坐!’
‘謝謝師父的提拔!’
説着,坐在她的右邊位置上面。
‘風兒,我替你介紹三位使者及四位堂主。’
趙俊風一一和他們打過招呼之後,含笑説道:‘師父,你的動作可真快哩!沒
有受傷吧?’
‘風兒,若非你把他們搞得烏煙瘴氣,亂成一團,我哪有如此容易得手的,論功行賞的話,你該居首功!’
‘哇操!不敢當,這全靠師父你的周詳計劃及長期部署,對了,佟剛那批人是不是全部解決了?’
呂玉貞搖頭道:‘還沒有!佟剛那老鬼抵死不肯説出令符的下落,我目前正派人在仔細尋找,哼,找到令符之後,看我如何治他!’
‘哇操!呂玉貞,你去找吧!’
一頓之後,只聽呂玉貞又道:‘風兒,你下去休息吧!待會兒我讓雷使者陪你去瞧瞧那老鬼,你順便探探他的口風吧!’
‘是!徒兒告退!’
趙俊風在婢女的引導下,回到他先前居住之處,只見屋內擺設完全一樣,他鎖上門之後,立即先洗個痛快的澡!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馬車上,此時,當然要好好的沖洗一番啦!
半個時辰之後,只見他取出那包藥粉,小心的在‘香菇頭’後面抹了一圈之後,暗將那包藥粉及腰牌分別藏在書櫃及衣櫃之中。
‘哇操!希望她們已經搜過這個房間了!’
趙俊風藏妥東西之後,鬆了一口氣,立即盤坐在榻上調息。
他剛入定不久,立聽一聲細響,雙目微啓,立見雷憶蕾悄悄的閃了進來,只見她掠入浴室中仔細的檢查趙俊風換下的衣衫。
不久,她又悄悄的打開他的小包袱仔細搜索!
趙俊風不由暗暗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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