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剛暗歎一聲,再度出手點了他的穴道之後,立即取出一粒藥丸塞入他的口中,喝道:‘侍候副門主下去休息!’
立見立於廳門那名大漢應了一聲,雙掌托起佟金小心翼翼的朝內行去。
趙俊風與佟金對了一掌,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一大步。
他尚未站穩身子,那三十餘名大漢不約而同的攻了上來。
趙俊風使出‘追風掌法’全力迎戰。
刀光劍影,掌影如山!
吆喝之聲,此起彼落。
半個時辰之後,由於趙俊風存心拚命,因此,身上雖已數處掛彩,鮮血四濺,他卻仍然全力搶攻。
倖存的十餘名大漢越打越心寒,但是,因為門主親自押陣,逼得他們硬著頭皮繼續拚鬥下去,打鬥越激烈了!
慘叫聲音響個不停!
佟剛一見三十餘名高手已快要死盡,右掌一揮,另外二十名青衫大漢抽出長劍,立即朝趙俊風撲了過去。
趙俊風長嘯一聲,以足尖挑起一把長劍,右手一撈,右手使出‘追風劍法’,左掌使出‘開碑掌法’迎了上去!
時間一分分的消逝。
趙俊風的‘掌劍合一’招式越加純熟,在源源不絕的內力支援下,那二十名青衫大漢先後倒在血泊之中了。
斷肢殘臂散在各處!
鮮血灑遍了地面。
趙俊風再度與十八名藤盾手廝拼著。
佟剛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呂玉貞趁機走到佟剛之元配夫人吳氏身邊,低聲將佟玉萼已經與趙俊風互許終身,而且已經懷孕之事說了一遍!
吳氏顫聲問道:‘真的嗎?’
‘不錯!大小姐的玉佩目前在趙巡察的身上!’
她接著將趙俊風替佟玉萼療傷,佟玉萼將玉佩中的‘千年參王精’送給趙俊風的經過也說了出來。
吳氏身子一抖,急忙走到佟剛身邊細語著。
此時,趙俊風已經毀了八名藤盾手,不過,他的腰間及左腿也分別捱了兩刀,拚鬥情況更加激烈了!
佟剛聽吳氏說完之後,身子不由一顫!
他沉思片刻之後,喝道:‘住手!’
那些藤盾手暗呼一聲:‘謝天謝地!’立即後退丈餘,不過,卻仍盯著趙俊風.
趙俊風以為佟剛要親自動手了,立即長吸一口氣凝神戒備。
佟剛沉聲道:‘把玉佩擲過來!’
趙俊風會意的掏出佟玉萼那面玉佩,深深的瞧了一眼之後,抖手擲出,同時急速的聚集功力準備出手。
佟剛接過那面玉佩瞧了一眼,一見裡面之‘千年參王精’果真已經不見了,立即將玉佩交給吳氏。
只聽他沉喝道:‘趙‘副門主’,請進!’
說完,逕自入內坐在太師椅上。
佟剛這聲‘趙副門主’立即令所有的人怔住了!
呂玉貞神色變化莫測,內心感慨萬千。
趙俊風本來以為佟剛一定會和自己狠拼一場,那知他卻突然冒出這句話來,他不由得怔立在當場。
吳氏卻掛著微笑,慈聲道:‘趙副門主,進來呀!’
趙俊風‘喔’了一聲,拋去那把長劍,匆匆走入大廳.趙俊風走入大廳之後,佟剛伸手朝他身右的座位一指,道:‘坐!’
趙俊風瞧了低著頭的呂玉貞一眼,硬著頭皮坐了上去。
佟剛呵呵一笑,道:‘呂使者,令徒果然身手不凡,本座唯才是用,破格委任令徒為副門主,希望你能體諒!’
呂玉貞明知他完全看在愛女的份上,才作此決定,表面上卻恭敬的道:‘門主卓見,屬下佩服,亦感榮幸!’
佟剛呵呵一笑,道:‘趙副門主,你先下去休息吧!今夜本座再介紹本門的重要幹部和你認識!’
‘是!多謝門主!’
說完,站起身子,朝佟剛一禮,隨即轉身。
吳氏早巳站起身子,含笑道:‘副門主,請隨我來!’
趙俊風隨著吳氏穿過三棟精舍之後,走入一間寬敞幽雅的房間,只聽吳氏含笑道:
‘趙副門主,你看這房間如何?’
趙俊風欣喜的道:‘夫人,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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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含笑道:‘趙副門主,我可以喚你一聲‘風兒’嗎?’
‘哇操!夫人,您就是萼妹的﹍﹍’
‘不錯!呂使者已經將你與萼兒之事告訴我了。’
趙俊風一見她那慈祥可親的模樣,立即跪伏在地,喚聲:‘娘!’
吳氏欣喜得雙目含淚,上前扶起他,道:‘風兒,別多禮!哎呀!傷口又流血了,你等一下,我喚人去請華大夫來。’
說完,揚嗓喚聲:‘小芷!’
香風一陣,一位俏麗少女立即行了進來。
‘夫人,有何吩咐?’
‘去請華大夫來一趟!’
‘是!’
半晌之後,只見一位清懼老者持著一個藥箱走了進來:‘夫人,有何指示?’
‘華大夫,這位趙少俠乃是本門新任副門主,麻煩你替他上藥!’
‘是!見過副門主!’
‘哇操!華大夫,你請起來!不敢當!’
華大夫打開藥箱,瞧了趙俊風的傷勢一陣子,又替他把過脈,只見他佩服道:
‘副門主,你真是神勇!’
‘哇操!哪裡!我只是皮厚一些而已!’
華大夫仔細的替他洗淨傷口,上過藥之後,道:‘副門主,屬下午後再來替你換藥,你儘量少移動身子!’
‘哇操!謝謝你!’
吳氏卻關心的道:‘華大夫,副門主流了不少的血,需不需要開些靈藥或是補藥補充一下體能?’
‘夫人,您放心,副門主的脈象甚穩,待會兒屬下會吩咐小瑤送藥過來的!’
說完,一揖而退!
吳氏慈祥的道:‘風兒,你休息一下吧!’
‘娘,謝謝你!你慢走呀!恕我不送了!’
趙俊風盤坐在榻上,一想起方才那場戲劇性的變化,失聲一笑之後,立即瞑目調息。
※※※※※※※※趙俊風入定之後,氣行三週天之後,突聽房門‘呀’
的一聲細響,心中立即提高警覺,暗暗氣聚丹田準備應變!
只聽一陣輕靈的步子悄悄的移向榻前:‘哇操!好像是‘查某’哩!會是誰呢?’
他佯作不知的繼續閉著雙目。
來人正是佟金的大女兒佟玉茹,她今日親眼目睹佟金被趙俊風所傷,此時趁隙來此行兇企圖替佟金報仇。
只見她右掌一揚,疾劈向趙俊風的胸前‘膻中穴’。
趙俊風雙目倏睜,右掌疾伸,一把扣住她的右腕:‘哇操!你是誰?’
佟玉茹用力一掙,低叱道:‘鬆手!’
說著,左掌一揚又劈了過來。
‘哇操!有夠‘恰’(兇)!’
說著,右掌用力一捏。
佟玉茹只覺腕疼欲折,渾身無力,不由‘哎唷’叫出聲來。
‘哇操!你是誰?’
‘哼!你不配知道姑奶奶的名字!’
‘哇操!真的嗎?’
說完,左手食姆二指捏住了她的鼻子!
‘你﹍﹍’
‘哇操!有夠難聽的聲音!你是誰?’
佟玉茹不甘也不敢說出名字,因此,立即閉上雙目及嘴唇。
‘哇操!咱們就這樣耗下去吧!反正等一下會有人來的,我自會知道你的名字!
哈哈!’說著,仔細的打量著她。
佟玉茹聞言,立即睜開雙目,道:‘你再不鬆手的話,我要叫‘非禮’了!’
‘哇操!小偷喊抓賊呀!請叫呀!’
‘你!你別太過份了,小心我日後與你沒完沒了!’
‘哇操!你在威脅我呀?媽的!我又不是被人嚇大的!媽的!你如果再不說出名字的話,小心我真的對你非禮!’
佟玉茹聞言,立即想起他方才心狠手辣的神勇模樣,打了一個寒噤之後,忙道:‘我叫玉茹,是佟副門主的大千金!’
‘哇操!哪個佟副門主?’
‘佟金!就是方才被你所傷之人!’
‘哇操!原來你是替他報仇的呀!勇氣可嘉!’
說完,雙手一鬆,推開了她。
佟玉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掉頭離去。
趙俊風一見她那發紫的鼻樑,暗笑一聲之後,重又入定。
一直過了二個時辰之後,趙俊風只覺渾身舒暢,一見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不由暗歎‘千年血枸杞’的奇妙功效!
他躍下榻,推開左側那扇門,一見是浴室,只覺渾身一陣難受,鎖上門之後,立即脫光了身子。
他杓起浴缸中之涼水,淋溼身子之後,抹過身子,澈底的洗了一個涼水澡,只覺全身一爽,不由‘哇操!’叫了一聲。
他穿好衣衫,走回榻前,一見榻上平擺著一件藍衫,他不由一怔:‘哇操!是誰送來了這套新衫?’
說著,將衣衫朝身子此了一比!
‘哇操!挺合身的哩!是誰做的?’
他匆匆換上新衫,只覺頗為合身,正在欣喜之際,陡聽三下敲門聲,立即應道:‘哇操!請進來!’
門一開,一名年約二八,明眸皓齒,清秀少女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她將食盒放在桌上之後,脆聲道:‘小玲參見副門主!’
說著,盈盈跪伏在地!
‘哇操!小玲?聲似銀鈴!好人如其名,請起!’
‘謝謝副門主的美言!’
‘哇操!小玲,下回別如此多禮,我不習慣這一套!’
‘這﹍﹍這是規矩呀!’
‘哇操!小玲,咱們來打個商量吧!以後用點頭代替這一套,好不好?’
小玲聽人提及這位新上任的副門主心狠手辣,在上午一口氣殺死了五六十人,因此,當夫人指定她來服侍他時,她不由緊張萬分!
哪知,此時,卻見他如此的隨和,她不由怔住了!
只聽她低聲道:‘副門主,這個不大妥當吧?’
‘哇操!為什麼呢?’
‘別人會怪我太放肆的!’
‘哇操!我正是要麻煩你告訴別人也別太多禮的呀!’
‘這﹍﹍小婢必須要請示夫人,副門主,你請用膳吧!’
‘好!好!你去忙你的吧!’
‘這﹍﹍小婢要伺候你用膳呀!’
‘哇操!免啦!我四肢健全,可以自己動手的!’
‘那﹍﹍小婢就偷懶了!’
趙俊風朝她微微一笑之後,立即開始用膳!
他剛吃遍每一道菜,正在暗贊在這個交通不便之處,仍然有這種佳餚可嘗之際,突聽三下敲門聲音。
‘哇操!請進!’
房門一開,只見華大夫含笑提著藥箱走了進來,只聽他道:‘副門主,你正在用膳呀?屬下打算替你換藥哩!’
‘哇操!免換啦!我的傷口全結疤了!’
‘什麼?全結疤了?怎麼可能呢?’
趙俊風含笑捲起雙袖及拉起衣襬,笑道:‘哇操!這不是全結疤了嗎?’
華大夫看了一眼之後,不相信的伸手摸著那些疤,嘆道:‘奇蹟,真是奇蹟!
屬下行醫四十年,今日第一次見過這種奇蹟!’
‘哇操!這全是你妙手回春,藥效如神哩!’
‘副門主繆讚了,屬下有自知之明,奇怪!’
趙俊風含笑道:‘哇操!華大夫,一塊來用膳吧!’
華大夫聞言,鼻孔一陣合張,雙目朝那些菜餚瞧了一陣子,匆匆取出一把銀針,朝那道糖醋排骨一插!
那把銀針立即變黑!
‘哇操!有毒!’
華大夫另外取出數把銀針朝每道菜及湯、酒皆試了一遍!
全部含有劇毒!
華大夫神色劇變,道:‘副門主,你吃下腹了?’
‘哇操!對呀!這些菜做得挺可口的!你瞧我快要吃得盤底朝天了?’
‘這﹍﹍副門主,你怎麼沒有中毒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華大夫,會不會鑑定錯誤呢?’
‘不會的!你稍等!我做個試驗給你看!’
‘哇操!免啦!就當作沒有這回事吧!’
‘這﹍﹍可是好似有人要對副門主不利哩!’
‘哇操!華大夫,別疑心!我要休息了!’
‘是!屬下告退!’
趙俊風表面上故作輕鬆,內心卻暗凜不已:‘哇操!難道又是佟玉茹在搞的鬼不成!看樣子必須多加提防哩!’
說完,盤坐在榻上默察有無不適?
功行一周天之後,他覺得並無不適,正欲繼續調息之際,只見吳氏慌張的和華大夫掠了進來,問道:‘風兒,你﹍﹍你﹍﹍’
趙俊風含笑道:‘娘!我沒事!’
說著將右腕遞給華大夫。
華大夫把了一陣子脈之後,惑道:‘奇怪?怎麼沒有中毒的跡象呢?夫人、副門主,請容屬下暫行告退!’
吳氏頷首道:‘請便!’
華大夫一走,吳氏立即問道:‘風兒,你真的不要緊嗎?’
‘是的!娘,你瞧瞧我的氣色吧!’
吳氏果真仔細瞧了一陣子,道:‘嗯!果然沒有中毒的跡象﹍﹍’
倏見華大夫提著兩隻兔子走了進來道:‘夫人,副門主,這兩隻免子是前些日子買回來作試驗的,請看!’
只見他將兩隻兔子朝桌上一放。
只見它們不約而同的躍到那盤‘涼拌黃瓜’,輕輕咬著一小塊小黃瓜,那知半晌之後,立見它們翻倒在桌上。
縷縷黑血慢慢的沿著它們的嘴角流了出來。
那黑血一沾到桌面,立即引起了一陣黑煙,桌面竟被蝕穿一個洞,趙俊風脫口呼道:‘哇操!有夠可怕!’
‘風兒,你真的沒事嗎?’
‘哇操!是呀!’
華大夫,自浴室內取出一條大方巾,包妥那兩個兔屍之後,匆匆離去。
‘風兒,會是誰下的手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娘!可能是今天上午那些死者的家人不甘心才會下此毒手的,算啦!反正是我的不對!’
‘不行!我要澈查是那個叛徒之所為?’
‘哇操!娘,目前咱們正是多事之秋,也正是用人之際,何必為這種事情弄得人心惶惶呢?’
‘不行!如果不殺一儆百的話,以後會出更大的事!’
說著,匆匆的離去。
趙俊風苦笑道:‘哇操!還好我不懼毒!’
他走進浴室之中,仔細的漱完口腔,剛走回桌旁,立見一個神情冷肅的中年大漢帶著小玲及五名中年婦人走了進來。
那中年大漢朝趙俊風身伏跪行禮之後,道:‘副門主,屬下柴志良忝掌本門刑堂,奉夫人之命來查下毒案!’
‘哇操!你們全部起來吧!’
‘謝副門主!’
柴志良仔細的朝那兩灘烏血及菜餚看了一遍之後,沉聲問道:‘李嫂,這些菜是誰做的?’
只見居中那名婦人顫聲道:‘我們五人一起做的!我們本來打算讓副門主嚐嚐我們的拿手菜,想不到會發生此事?’
‘哼!是誰下的毒?’
‘屬下敢發誓絕非我們五人所為。’
說完,五人一起跪伏在地!
‘小玲,是你下的毒吧?’
小玲慌忙跪伏在地,顫聲道:‘堂主,小婢不敢!’
‘李嫂,今日有誰去過廚房?’
‘這﹍﹍沒有!’
‘想仔細一點!小玲,你也想一想在你送食盒來此之時,中間碰見誰?有沒有停頓過?好好的想一想吧!’
房內立即一片沉寂!
趙俊風暗暗的觀察她們六人的神色,暗忖:‘哇操!看樣子絕非她們所為。媽的!一定是佟玉茹搞的鬼!’
柴志良問道:‘想清楚了沒有?’
李嫂忙道:‘想清楚了,除了幾位婢女去領取菜盒以外,別無他人!’
‘好!你們先去刑堂報到,準備對質!’
那五名婦女在神色慘然的爬起身,垂頭離去!
‘小玲,你呢?’
‘堂主,小婢在送食盒來此之時,並沒有碰見任何人,也沒有停頓過!’
‘真的嗎?’
‘真的!’
‘好!你先把這些東西送到刑堂,另外叫兩人來將這張桌子搬到刑堂,隨時候傳,不得遠離!’
‘是!’
‘副門主,屬下告退!’
‘柴堂主,辛苦你啦!’
‘不敢當!’
趙俊風俟柴志良離去之後,立即關上房門,低聲道:‘哇操!小玲,你隨我到書房來一下!’
小玲身子一顫,默默的跟了進去。
趙俊風坐在椅上,沉聲道:‘哇操!小玲,抬起頭來!’
小玲的目光一接觸趙俊風的雙眼,立即移了開去,趙俊風心中有數,沉聲道:
‘哇操!小玲,注意看我寫些什麼?’
說著,以右手食指在書桌上寫了‘佟玉茹’三字。
小玲情不自禁的‘啊!’一聲驚呼!
‘哇操!小玲,咱們心中有數,你今後可要小心些,注意被滅口!’
小玲嚇得雙膝長跪在地,求道:‘副門主,求您救救我!’
‘哇操!小玲,你起來!把淚水擦乾!別慌,先把東西送去刑堂,然後回到此地,我會照顧你的!’
‘多謝副門主!多謝副門主!’
說完,恭敬的拜了三拜!
趙俊風閃過身,暗中揉了三個小紙團放在右掌心,一見小玲將東西裝入食盒,走了出去,立即暗暗跟了下去。
小玲走出客廳,剛踏入院,立聽一聲脆喝:‘小玲,你要去哪裡呀?’聲音一落,一位婢女打扮的少女自花叢中行了過來。
‘小瑾,是你呀!我要去刑堂!’
‘小玲,你做錯事啦?’
‘不是啦!’
‘小玲!來!到這裡休息一下,到底是什麼事情嘛!告訴我啦!’說著,竟扣住小玲的腕脈,強拉向花叢。
‘小瑾,你要﹍﹍啊﹍﹍’
趙俊風一見小瑾居然制住了小玲的啞穴,立即將那三粒紙團以暗器手法朝二丈外的小瑾彈去!
立聽‘啊!’一聲,小瑾已被制住了穴道。
小玲見狀,立即用力一掙。
趙俊風正欲掠出去之際,倏見二道寒光分別朝他射了過去,他喝聲:‘大膽!’
立即揮掌劈開.就在這時,陡聽小瑾傳來一聲慘呼!
趙俊風抬目一瞧,只見小瑾的胸前插著一支匕首,小玲雖然閃得快,亦是被射中了左腰,立即踉蹌摔去。
趙俊風早已順著暗器的來向撲了過去。
哪知,他剛撲到窗旁,卻聽一聲叱罵:‘大膽狂徒,竟敢偷窺姑奶奶洗澡!’
說著,一道掌勁已襲了過來。
趙俊風在閃避之時,一見那人竟是佟玉茹,不由叫道:‘哇操!好狠毒的‘查某’!咱們走著瞧!’
說完,朝小瑾臥倒之處射去。
哪知,就這剎那間,小瑾的屍體已然不見,小玲則昏迷在地,而且柴志良也正好從遠處掠了過來。
他蹲下身,一探小玲尚有氣息,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副門主,請問發生什麼事?’
‘柴堂主,可能有人要將小玲滅口?’
柴志良朝現場瞄了一眼,道:‘副門主,另外一人呢?’
‘被滅口了,屍體也不見了!’
‘啊!那人是誰?’
趙俊風佯作不知的道:‘我也不知道!小玲一定認識!’
‘嗯!不錯!’
‘柴堂主,麻煩你去請華大夫到我的房裡來一下!’
‘是!’說著,提著被翻倒在地上的食物匆匆行去。
趙俊風回到厲中,剛將小玲放在楊上,立見華大夫提著藥箱走了進來,他打過招呼立即察看小玲的傷勢。
‘還好!這一刀及一掌皆沒有中要害!’
趙俊風鬆了一口氣,站在一旁暗暗回憶佟玉茹的房子方位,打算今夜去‘拜訪’
她,向她‘請教’一番!
他默默的想著今後的對策。
突聽華大夫松口氣道:‘副門主,屬下已替小玲上了藥,也給她服下藥丸,過了今夜,就可沒事了!’
‘哇操!謝謝你!’
‘哪裡!屬下告退!’
趙俊風剛坐下不久,突聽房門‘呀’了一聲,佟玉茹和一位面目清秀,年約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沉著臉走了進來。
‘哇操!佟姑娘你是來攤牌的!’
佟玉茹沉聲道:‘姓趙的,這位是我的夫婿,也是本門侍衛統領‘神力書生’
申東勇,特來向你請教!’
說著,兩人身形一分,逼了過來。
趙俊風沉聲道:‘哇操!你們自忖敵得過我嗎?’
佟玉茹二人不由一怔!
趙俊風沉聲道:‘哇操!佟姑娘,你未免太小心眼了,門主都已經不計較那件事了,你還插什麼‘花’?’
佟玉茹低叱道:‘姓趙的,誰叫你要傷了家父!’
‘哇操!是非皆因強出頭,誰叫令尊那麼‘雞婆’,活該!’
‘你﹍﹍’
申東勇伸手攔住欲撲向前去的佟玉茹,沉聲向趙俊風問道:‘副門主,茹妹如果不再計較此事,你可否不再過問下毒之事?’
‘哇操!沒問題!’
‘大丈夫一言說出!’
‘駟馬難追!’
‘啪!’一聲,兩人的右掌緊緊的握在一起。
趙俊風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道自申東勇的手中傳了過來,立即暗暗提聚功力,緩緩的逼了回去。
申東勇自恃內力渾厚,源源不絕的攻了過去。
趙俊風輕鬆愉快的將他推了回去。
不久,申東勇已經汗下如雨了!
佟玉茹踏前一步,就欲出手!
趙俊風右掌一用力,左掌輕輕的一拍他的左肩。
申東勇悶哼一聲,踉蹌一退,正好擋住了佟玉茹的身子。
‘哇操!咱們就一言為定了,柴堂主那兒,你們自己去交代吧!’
申東勇長噓一口氣,恭敬的一揖,道:‘副門主功力通神,屬下佩服!’說完,轉過身子相偕離去。
趙俊風淡淡的一笑,立即鎖上房門,坐在椅上調息。
※※※※※※※※酉末時分,玲瓏門總舵大廳內,笑聲連連.趙俊風與佟金分別坐在佟剛的身邊,龍虎兩邊各坐著五名堂主級的人物(呂玉貞是使者)。
此時,已是酒過三巡,菜餚過半,每位堂主也已先後敬過趙俊風,只見佟金站起身,朗聲道:‘老弟,我敬你!’
‘哇操!副座,你的傷勢!’
‘哈哈!只喝一杯,不礙事的!老弟,茹兒之事,多謝你啦!’
說完,一飲而盡.‘哇操!副座盛情,我必須連幹三杯,來!’
陪侍在他身傍的小芷果然替他斟滿三杯酒。
趙俊風朝酒杯一吸,立見三道酒箭疾射入他的口中,不久,杯中已幹,眾人情不自禁的鬨然叫好!
佟剛瞧得含笑不語!
趙俊風酒癮一發,朝呂玉貞道:‘哇操!師父,風兒有今日的這一切,完全是你的恩賜,我敬你一杯!’
呂玉貞嫣然一笑,搖頭道:‘不行!一杯太少了!’
立即有人起鬨道:‘對!一杯太少了!三杯!’
‘哇操!羅堂主,你希望我醉倒?’
那人一聽副門主居然還記著自己的姓,立即叫道:‘副座,我陪你!’
‘哇操!好!怎麼個陪法?’
‘這﹍﹍你喝多少?我陪一半!’
‘哇操!好!師父,你教了我十二招劍法,十二招掌,一套八式身法及三十六種暗器手法,對不對?’
‘格格!不錯!’
‘哇操!羅堂主,我喝得頭昏腦脹的,麻煩你幫我算一算,十二加十二加八,再加上三十六,一共是多少?’
‘這﹍﹍副座,你真的要喝這麼多呀?’
‘哇操!羅堂主,你的反應真快,難怪本門會威震武林,喝吧!’
眾人紛紛鼓掌叫道:‘好呀!副座四十八杯,羅兄喝二十四杯!’
婢女們果真取過乾淨杯子,迅速的倒著。
佟剛含笑道:‘呂使者,你喝多少呢?’
‘格格,請門主指示!’
‘嗯!趙副座喝四十八杯,羅堂主喝二十四杯,本座及八位堂主各喝二杯,你喝十杯!不!你喝九杯,金弟,你再陪一杯,湊成一百杯吧!’
‘哇操!好吉利的數字!百年好合!百試不爽!百戰百勝!百發百中!百事可樂!哇操!太好了!倒酒!倒酒!’
眾人興奮地哈哈笑個不停!
好半晌之後,趙俊風及羅堂主的四周已經擺滿酒杯,眾人之前亦已如數擺好酒杯,佟剛含笑道:‘來!乾杯!’
‘乾杯!’
趙俊風好像在喝開水一般,輕鬆愉快的一杯杯的往口中倒,盞茶時間之後,只剩下一杯酒擺在他的身前。
眾人不由鬨然叫好!
羅堂主也剛好在此時喝完了二十三杯酒,只見他滿臉通紅,雙目似火,身子搖搖幌幌的,看樣子已經差不多了。
趙俊風舉起酒杯喝道:‘哇操!祝玲瓏門萬世不朽!祝門主政躬康泰!祝大家萬事如意!乾杯!’
眾人鬨然隨著高呼!
卻聽‘砰!’一聲,那位羅堂主已經趴在桌上了!
趙俊風暗笑道:‘哇操!希望玲瓏門早點似這樣倒掉!’
佟剛呵呵笑道:‘今日之會到此結束吧!’
趙俊風推開房門,突見吳氏及一位面貌與佟玉茹酷肖的少女正在歡敘,立即脫口喚道:‘哇操!娘,你尚未休息呀?這位姑娘是﹍﹍’
吳氏含笑道:‘風兒,她正是茹兒之妹,名叫玉芬,她比萼兒晚半個月出生,她們兩人的私交甚篤哩!’
佟玉芬落落大方的站起身,襝衽一禮,脆聲道:‘多謝副門主讓家姐有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哈哈!佟姑娘,我才該謝謝你替我縫製這套衣衫哩!’
‘喔!芬兒,你的動作可真快哩!’
佟玉芬羞得低垂著頭,說不出話來。
趙俊風一翻右袖裡面,朝吳氏面前一送,道:‘娘,我今天一直在猜是哪一位名叫‘芬’的善心人送我這件衣衫,想不到竟是佟姑娘!’
佟玉芬羞得身子一閃疾掠出去。
吳氏低聲道:‘風兒,如何?’
‘哇操!娘,你在說什麼?’
‘風兒,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裝蒜?’
‘哇操!娘,原來你是要客串紅娘呀?娘!實在對不起!在尚未找回萼妹之前,我沒有心情提這種事。’
‘嗯!萼兒果然有眼光!日後再說吧!你早點休息吧!’
趙俊風突然發現小玲並不在榻上了,忙問道:‘小玲呢?’
‘是我吩咐她們送她回房去休養的!我走了!’
‘哇操!嚇了我一跳!娘!晚安!’
趙俊風今夜暍了不少的酒,尤其多是急酒,他只覺身子一陣臊熱,脫去衣衫之後,逕自走向浴室!
由於房內只有他一人,因此,他連浴室門也不關的,杓起涼水立即衝個不停,爽快之餘,輕聲哼著歌兒。
陡見,他的房門輕輕一開,一道倩影悄悄的閃了進來。
赫然是佟玉茹!
只見她輕輕的一掠身子,閃進書房內。
她悄悄掀開壁上的一幅字畫,立見壁上有一個小圓洞,她紅著臉湊近洞口一瞧,身子不由一震!
原來,居然讓她一眼立即看到趙俊風那個雖然低垂,卻依然碩大的‘香菇頭’,難怪她會心神一蕩!
趙俊風將身子衝個過癮之後,匆勿擦好身子,走出浴室,喃喃自語道:‘哇操!
反正也沒有外人,就這樣睡吧!’
說完,揮熄燭火,逕自上榻。
佟玉茹聞言,全身一陣火燙,綺思連連!
她耐著性子等待著!
半響之後,果然傳來趙俊風的輕微鼾聲,她頃聽片刻,確定他已經睡著之後,輕輕的脫去衣衫!
哇!挺標準的身材哩!
只見她輕輕的打開書房大門,朝外一瞧!
黝黑之中,她依稀見到他正四肢分張仰睡在榻上,她忍著一顆狂跳的心,悄悄的閃到榻前。
她伸出顫抖的手倏然在他的腰眼及啞穴一拍!
趙俊風身子一震,悚然驚醒。
他一見是佟玉茹不由大駭,張口欲言,卻發不出聲音來。
佟玉茹不敢面對趙俊風,只見她站在榻前,彎下腰,張開檀口,含著「香菇頭’
輕輕的吸吮著。
剎那間,它立即膨脹起來,將她的口中塞得滿滿的!
佟玉茹吐出‘香菇頭’,一見它脹得又粗又大又熱的,心神激盪之餘,迅即躍上榻,張腿蹲身,將洞口對準‘香菇頭’。
只見她猴急的將下身往下一坐!
劇疼之下,她不由輕叫一聲:‘哎唷!’
身子倏然顫抖著。
額上出疼得迸出冷汗了。
趙俊風暗罵一聲:‘哇操!三八查某!活該痛死!’
此時,他如果能夠行動,一定早就狠狠的轟她數十下了,可惜,佟玉茹制穴手法甚為詭異,他一時竟衝不開穴道。
佟玉茹偷偷來此,深怕時間拖久了會被申東勇發現,因此,稍為喘過一口氣之後,立即忍住劇疼開始挺動起來。
房中立即傳出輕輕的‘滋滋’聲音。
盞茶時間之後,佟玉茹苦盡甘來,不但覺得疼痛全失,相反的,覺得酸癢交加,逼得她不住的挺動著。
而且越挺越疼!
趙俊風剛被她‘強姦’之時,只覺她的穴內又緊又幹,‘香菇頭’疼得要命,不由暗罵道:‘哇操!世上哪有這種不要臉的‘查某’呢?’
此時,他也覺得舒服起來了,心中反而希望她能夠解開自己的穴道,讓自己能夠充分發揮一番。
可惜,佟玉茹只是拚命的挺動著。
足足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只見佟玉茹身子連顫,穴內也猛抖,趙俊風不由暗罵道:‘哇操!慘了!她快要‘交貨’了!’
哪知,就在此時,突聽一聲暴響,房門立即被震塌!
佟玉茹心顫膽裂,正欲站起身子,卻見一道人影已撲到榻前:‘賤人,你﹍﹍你幹得好事!好!好!好!’
說著,右掌一揚!
趙俊風一見來人竟是申東勇,立即暗暗叫苦道:‘哇操!捉姦成雙,這下子,我即使跳進黃河,由是洗不清了!’
一見他揚起手掌,趙俊風立即閉目待斃!
哪知,申東勇卻厲笑一聲,一掌拍向他自己的太陽穴,‘啪!’一聲,血光一現,他立即摔倒在地。
那對怒目兀自不閉!
佟玉茹悲呼一聲:‘勇哥!’
只見她足下一躍,立即撲到申東勇的身上。
又是‘啪!’一聲,她出自碎天靈而死了!
只留下趙俊風一人在發愁!
剎那間,‘唰﹍﹍’衣衫破空聲音自遠處相繼傳來,趙俊風立見房內一下子來了不少人。
他不由暗暗叫苦不已。
佟剛點燃燭火,朝現場瞄了一眼,沉聲道:‘趙副門主,這是怎麼回事?’說完,雙目緊瞪著趙俊風.趙俊風穴道受制,根本無法作答。
佟金喝道:‘姓趙的,你真是欺人太甚!’
卻聽他身旁的一位婦人泣道:‘老爺,別怪趙副門主,這是命呀!’
‘胡說!’
那位婦人將佟玉芬及佟金的兩位女兒勸出房外之後,鎖上房門,低聲道:‘唉!
這是一件隱密,希望各位別洩出去!’
說完,一一瞧過佟剛夫婦及佟金之妻。
佟金之妻何氏走到趙俊風的身邊,輕輕的拍開他的穴道,歉然道:‘趙副門主,真對不起你!’
‘哇操!夫人,別說這些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說著,取過衣衫匆匆穿著。
何氏指著楊上的血跡,道:‘這就是茹兒的處子血液!’
眾人不由驚呼出聲!
何氏走到申東勇的屍體旁,喃喃自語道:‘賢婿,請恕我瀆褻你的遺體.’說著褪下他的下裳。
眾人一見申東勇的胯下居然只有分餘長,而且沒有‘卵蛋’不由詫呼出聲,何氏接道:‘申東勇自幼即如此,哪能履行夫妻之實呢?’
‘哇操!他幹嘛要娶令嬡呢?’
‘唉!這門親事是茹兒逼他的!他們成親一個多月以後,茹兒才發現申東勇一直不敢接近她的原因。茹兒曾私下向我提過此事,我一直勸她要忍耐,哪知,卻會發生今天這個不幸事件,唉!莫非命中註定﹍﹍’
‘哇操!夫人,都怪我不好!’
佟金卻淒厲的長笑一聲,右掌一揚,竟出自碎天靈而亡了。
由於他一直默默的站在一旁,眾人出想不到他會性烈到這個程度,因此,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自盡而亡。
何氏悲呼一聲:‘老爺!’立即撲了過去。
吳氏擔心再發生意外,立即點了她的‘黑甜穴’,望著趙俊風及佟剛道:‘唉!
怎麼突然發生這麼多的意外呢?’
‘哇操!門主!我是一個不祥的人,走到哪裡,哪裡就有災難,因此我想明兒一早即下山去找萼妹!’
吳氏忙道:‘風兒,你別如此自責,這全是命呀!’
佟剛取出一面金質腰牌,遞給趙俊風,肅然道:‘風兒,這是本門唯一的門主令牌,你帶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吧!’
‘哇操!爹,你﹍﹍’
‘唉!經此遽變,令我感慨萬千,你把萼兒尋回之後,我替你們主持婚禮之後,打算歸隱養老了!’
‘哇操!這怎麼行呢?’
吳氏慈聲道:‘風兒,你收下吧!’
趙俊風感動萬分,收下那面腰牌之後,暗忖:‘哇操!要不要把呂玉貞的陰謀告訴他們呢?’
他止在猶豫之時,佟剛說道:‘風兒,你隨我來!’
說著,帶頭行去。
趙俊風跟著佟剛走入佟剛的書房之後,只見他自壁間暗格中取出一本小冊,道:‘風兒,這是本門各處分舵的資料,你帶著吧!’
趙俊風忍住內心的狂喜接過那本冊子,當他正決定要把呂玉貞的陰謀說出之際,卻聽佟剛說道:‘風兒,你還是趁現在走吧!’
說著,取出一個小布袋遞給他。
趙俊風接過之時,暗暗一摸,心知必是銀子,伏地一拜之後,默默的離去。
※※※※※※※※這一天響午時分,趙俊風一身風塵樸樸的來到老山東的屋外,發現整個店面已經改觀了。
不但店面已改成住宅,裡面更佈置得美輪美奐,他不由暗忖:‘哇操!他們說王寡婦母女還住在此地呀!看樣子她們混得挺爽的哩!’
此時正值響午,家家戶戶皆在準備用膳,因此,路上行人稀少,趙俊風正欲離去之際,突聽房內傳出一聲慘呼!
那是少女的呼聲!
‘哇操!好像是王仙女的聲音哩!’
他剛在思忖,那少女的慘呼聲音繼續叫著:‘哇操!王仙女,究竟遭受什麼痛苦的折磨?幹嘛叫得如此慘.’
好奇之下,他悄悄的閃入廳中。
倏聽一陣得意又陰邪的笑聲道:‘媽的!小騷貨,大爺替你‘栽’個‘後庭花’,你叫成這付模樣呀?嘿嘿!’
‘狄爺,人家實在痛死了!’
‘嘿嘿!先苦後甜,不礙事的!’
接著,又傳來一陣‘啪啪!’及‘哎唷﹍﹍’的叫聲!
‘狄爺,痛﹍﹍痛呀!’
‘嘿嘿!痛你的騷穴!’
說完,那‘啪啪﹍﹍’聲音更響亮了!
王仙女的叫聲立即降低不少!
不過,卻仍然斷斷續續的,可見這‘後庭花’真的不好玩哩!
趙俊風好奇的掠到房外一瞧:‘哇操!這傢伙挺囂張的,‘辦事’也不關門,實在有夠‘光明磊落’!’
他悄悄的自門口探首一瞧,只見王仙女趴在榻前,一名大漢挺著「老二’,正在她的‘屁眼’抽插著。
殷紅的鮮血滴滴掉在榻前的地面上。
王仙女一邊呻吟一邊顫抖著,分明痛苦難捱!
那名大漢卻淫笑連連,瘋狂的抽插著!
趙俊風雖然看不見那位大漢的面孔,不過,看他臀部、背部的刀疤及劍創,可見他必也是在‘道上’混的人物。
他雖然痛恨王寡婦及王仙女昔年處處坑他,不過,此時一見王仙女被人家插得那麼慘,他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
他走到他以前住的房間瞧了一眼,悄悄的走到大廳,正欲離去之際,突見一身華服的王寡婦哼著歌兒走了進來。
‘咦?你是﹍﹍你是﹍﹍’
趙俊風一見被她碰見了,乾脆大大方方的往椅上一坐。
王寡婦只覺得趙俊風有點兒眼熟,可是趙俊風的氣勢不同於往昔,雖是風塵樸樸,她也不敢目然相認.何況,在她的猜想之中趙俊風應該早就餓死在外面了。
趙俊風存心逗她,故意含笑不語.‘喂!小子,你到底是誰?’
‘哇操!王寡婦,少浪費時間,你那寶貝女兒快被人插死了!’
‘啊!趙俊風,原來是你呀!’
說著,心中一虛,急忙朝房內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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