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賢門的大廳坐著龍婷婷,靈奮老益等人,就是少了葉陽子,多了毛曲先。
葉阻子一到惠賢門,就往後院五里外的雪香亭去埋葬白笛的屍首。
龍婷婷急道:“二位大師,葉陽大哥適才扛著屍體是誰的屍首?”
靈奮道:“是小花手白笛。”
眾人一聽驚訝萬分。
么小童道:“是葉陽大俠殺了白笛?”
老益道:“不是!白笛致命的一刀是谷雲賜的!”
於是靈奮便把經過說了一遍。
么小童驚道:“沒想到盧之強就是小花手白笛!”
龍婷婷道:“這次幸好是葉陽大哥相助,不然惠賢門裡必會被白笛搞得不得安寧!”
么小童道:“葉陽大俠真是奇人,盧之強的事我們被矇在鼓裡,這麼多年竟然不知,葉陽大俠一來就揭發那麼多事件!”
靈奮道:“大魔手白中義,現在不知道在哪裡?”
老益道:“也許也是在惠賢門裡!”
龍婷婷急道:“大師,你可別嚇唬我們!”
司馬飛天道:“這種事很難講,小花手白笛與大魔手白中義是父子,他們之間一定有所連繫,白笛既然在惠賢門,白中義當然有可能也在惠賢門。”
“司馬前輩說的沒錯。”
龍婷婷道:“葉陽大哥[有你在什麼事都不怕!”
這時葉陽子已走人廳內。
葉陽子道:“白笛不說出白中義是誰,這證明白中義也是為了金虎玉龜,隱藏身份!”
靈奮道:“所以惠賢門的人都是可疑的白中義!”
龍婷婷道:“那他的武功一定很不錯。”
老益道:“惠賢門武功不錯的,除了屈門生、白召,再來就是你們四位護法。”
么小童笑道:“所以我們四位護法,其中一人就可能是自中義。”
靈奮笑道:“如果現在你們四人有人承認是白中義,我就請他喝女兒紅,吃神仙!”
葉陽子道:“惠賢門的衛土約有七十名左右,這七十名也可能是白中義。”
老益道:“他可以隱藏身份,當然就可以隱藏武功。”
龍婷婷急道:“葉陽大哥那怎麼辦?”
葉陽子道:“本來是不會怎樣,白中義的目的大概也是為了金虎,自從金虎掉了以後,惠賢門就過著無憂的日子,但是現在金虎又出現在惠賢門,白中義如在惠賢門,也當然想F手去偷金虎,去搶玉龜!”
龍婷婷道:“那如何防止他來搶來偷?”
葉陽子道:“我現在就要去找金虎,找到了交給穀雨換回屈門生,白中義自然會找穀雨要金虎和玉龜,這下子穀雨又倒楣了。”
靈奮笑道:“誰拿到金虎玉龜,誰代表死亡的象徵。”
龍婷婷道:“葉陽大哥,我們趕緊找出金虎,換回先生。”
葉陽子道:“我難得有這個機會能得到金虎,怎可輕易就給了別人。”
龍婷婷楞道:“葉陽大哥,金虎不給穀雨,先生如何換回?”
葉陽子道:“用金虎換回屈門生大哥,屈門大哥一定會狠狠地罵我一頓,他會說,這東西得來不易,豈可為我屈門生這小小無用的生命而失去金虎。”
龍婷婷道:“葉陽大哥!你是在開玩笑吧!”
靈奮笑道:“葉陽大哥!你是在開玩笑吧!”
靈奮笑道:“小兄弟的話,怎會是開玩笑,如果是找得到.金虎,我也會珍惜萬分!”
龍婷婷道:“那大師不就成了獵物?”
老益笑道:“龍一林不也是當了五年的獵物廣葉陽子道:“我們現在就去找金虎,別讓小毛久等了。”
毛曲先笑道:“等是應該的,能見到就值得。”
葉陽子道:“婷婷,準備挖土工具,到後院去!”
葉陽子等人來到後院花圃找到了白笛所說的地方。
葉陽子道:“小毛!你來挖好嗎?”
龍婷婷急道:“葉陽大哥,毛曲先是穀雨的人!”
毛曲先急道:“但是我是葉陽大俠的好朋友。”
靈奮老益不禁哈哈大笑。
葉陽子道:“沒關係,小毛是知足的人,把工具交給小毛。”
毛曲先拿起工具道:“葉陽大俠是挖哪裡廣葉陽子道:“右邊算起第二排,第三株,把這一株拔掉,入土三尺,見一四方盒就是了。”
毛曲先依言,右手指著小花樹,開始算,念道:“第一排,第二排,一二三。就這一株。”
葉陽子道:“你要是挖那一株,再挖十尺也不會有四方盒。”
毛曲先道:“沒錯啊!我從小算術就不錯,就是這一株。”
葉陽於道:“你是很會算,不過這個花圃橫的只有三排,縱的有十排,而你算第幾排時,你算到縱的這方來,是不對,不信,你縱橫排再倒算回來,保證挖封四方盒子。”
毛曲先依言,算到那一株拔起就開始挖,毛曲先一產一產地挖,挖的眾人忍不住笑出聲來,因為毛曲先人矮,鋤頭高過他半人身,挖起土的動作,甚是滑稽。
葉陽子道:“小毛在辦事,不得有笑聲,妨害他的情緒。”
眾人這才停止笑意,毛曲先拼命地挖,突然噹一聲,毛曲先丟開鋤頭,探頭入洞,右手一撥,喜叫道:“葉陽大俠,挖到了,挖到了!”
葉陽子道:“那你就拿上來吧!”
毛曲先雙手捧著一個四方盒,正欲交給葉陽子時,毛曲先身後上空前後疾射兩條人影,身形極快,瞬間掠過毛曲先上空,只為首這人右臂伸向毛曲先手捧的四方盒去,只差一尺就被他抄到,這時葉陽子劍出,一道白光如流星劃過毛曲先的胸前,毛曲先驚嚇往後退?右腳不慎踩到洞內,跌了一跤了。
四方盒落地,而伸向毛曲先那隻手見自光劃出之際,趕緊伸回,接著後面一人也追至,但靈奮老益早已攔在葉陽子之前。這二人身形隨即往後躍退一丈落地。
先前這人道:“手快,劍更快,的確是快,這是我生平所見到最快的一劍!”
靈奮笑道:“我還以為是誰那麼大膽敢在我們小兄弟面前當強盜,原來是你們二位,天山雙邪:尚金、雪水。”
葉陽子道:“他們有什麼有一樣的地方?”
靈奮笑道:“左邊這位尚金先生猿目鼻督,為人奸險,尤其是他那把刀最毒,只要被他的刀割一下,隨即中毒身亡。”
老益道:“右邊這位,頭尖耳大身肥,他手中鐵練打在常人身上,可得叫痛三天三夜。”
尚金笑道:“既然知道我們這麼厲害,就快把金虎交出來。”
這時毛曲先站起身來,撿起四方盒欲交給葉陽子。
葉陽子道:“小毛!你就負責保管金虎,待會ㄦ再找開讓你開開眼界。”
尚金道;“我們自己會開!”
葉陽子道:“用什麼來開!”
尚金道:“用我的刀來開。”
葉陽子道:“你的刀那麼厚不好開,還是我的劍好開。”
雪水冷道:“刀不發,用鐵練最好開!”
靈奮笑道:“鐵鏈如果能開鎖,大象也會騎馬,螞蟻也會放響屁!”
毛曲先道:“矮人就不會放屁。”
眾人聽得哈哈大笑。
雪水怒喝一聲,手中鐵鏈唰一聲,甩向靈奮。
靈奮笑道:“你這條鐵鏈想捆住我的大肚就不夠長了。”
靈奮話聲中,右手抓向鐵鏈,雪水鐵鏈一扯,靈奮抓空,鐵鏈竟然還會捲回去。
尚金雙手捧著毒刀,身形欺向老益,往腰部砍去,老益右臂一揮,身形一閃,鬆寬袈裟扇出一陣狂風,人已到尚金上空,右掌劈出,出洪水灌頂,一股功力往尚金的頭頂擊去,尚金趕緊身形往前數步,陡地一翻身凌空毒刀揮向老益右腰,老益一招懶虎翻身,閃過,右掌再度劈出,老益不敢靠尚金太近,畢竟刀是毒的。
雪水又怒喝一聲,鐵鏈往上空甩向靈奮,鐵鏈成一條直線,如果打中靈奮當然是不會成一條直線,一定會彈回去,而且靈奮會叫一聲,鐵鏈只差一尺就中靈奮腹部,靈奮凌空右手抓住鐵鏈尾巴!雪水用力一扯,鐵鏈依然被半空中的靈奮緊抓不放,靈奮冷哼一聲,左手再抓鐵鏈,接著右掌又抓前、左掌跟著又抓在右掌之前,就好象在爬竹標題一樣由下往上爬,而靈奮是由上往下抓,雙手瞬間抓到雪水雙手緊握鐵鏈的前端,身形也跟著前進,雪水一驚,相後退已慢了一步,如果能退得了,也必須放棄手中的鐵鏈,靈奮右手停止抓鐵鏈,往雪水胸前一擊,碰一聲,雪水一口鮮血噴出。尚金見狀,突然身形一躍,反疾射向毛曲先,目的就是想搶金虎,這出其不意的攻擊,嚇的毛曲先趕緊往後躍去,毛曲先也是一流高手,堂堂金殿使者,一身功力不凡。
當尚金射向毛曲先時,毒刀緊握手中也打算刺死毛曲先,就在這幹鈞一發之際,毛曲先是往後退事實上不退也沒關係,因為葉陽子的劍出鞘,只聽得尚金,哀叫一聲,身形已後退一丈,葉陽子劍鞘,好象沒動過劍一樣尚金右肩鮮血淋漓。
尚金忍痛道:“幸好你的劍沒有毒!”
葉陽子道:“既然你知道有毒的劍會使人喪命,你就不應該使用毒刀。”
尚金怒道:“我用毒刀,是殺別人。”
葉陽子道:“如果毒刀殺你自己,你有何感覺?”
尚金道:“沒有感覺,因為我手中的毒刀,絕對不會殺我自己。”
葉陽子道:“但是我的毒劍卻傷到你。”
尚金驚道:“你的劍有毒?”
葉陽子道:“劍上的毒,無色,無味,你的傷口也是一樣無色無味,不出一刻毒發身亡。”
尚金嚇得急道:“快把解藥交出來!”
雪水道:“老尚,你被葉陽子騙了,江湖中有誰說過、見過、聽過,葉陽子的劍有毒,只聽說劍快而已!”
尚金吐一口氣道:“他媽的!被你騙的還真象,聽說葉陽子不說謊,怎麼今天也騙起人來。”
葉陽子道:“你剛才的表情與心情,該可知被你毒刀所傷的人,他的心情如何,現你已嘗試過了這叫做無形攻心之千怎會是騙你。”
尚金無語以對。雪水道:“我們走,改天再找他們報仇。”
沾畢二人負傷離開惠賢門後院。
靈奮笑道;“小毛!你把四方盒抱的那麼緊幹什麼!”
毛曲先道:“這是金虎呢1我這輩子還沒抱過真的貴重的東西,當然會珍惜它,怕它被搶走了。”
老益道:“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趁機一走了之。”
毛曲先笑道:“葉陽大俠就敢交給我保管,我怎麼可以做出讓葉陽大俠失望的事。”算計別人,當然他要說一句話,一十想了半天,那多痛苦啊!”
龍婷婷道:“小毛!你怎麼拭評你們掌櫃?”
毛曲先道:“是實話實說,反正我也不會去害我們掌櫃的。”
葉陽子道:“小毛說的都是一般惡劣掌櫃,不喜歡的忠言毛曲先道:”還是好朋友比較能夠了解我的為人。”
靈奮笑道:“小毛的為人,很迷糊,不過,打開四方盒這倒是他現在最關心的事。”
葉阻子道:“四方盒有個鎖,我們文沒有鑰匙,只好用劍削掉鐵鎖,婷婷,用你的劍試試看。”
龍婷婷—劍往鐵鎖削去,鐵鎖竟然無損。
靈奮道:“小兄弟,這大概不是普通的鎖,還是用你那把劍吧!”
葉陽子接過四方盒,抽出銀劍,唰一聲,鐵鎖落地。
龍婷婷道:“葉陽大哥這把銀劍,一定是名劍。”
葉陽子道:“如果真的是名劍,我也不能說是名劍。”
龍婷婷道:“這是為什麼?”
葉陽子道:“名劍會成獵物。”
靈奮笑道:“現在有了金虎,真的變成獵物。”
葉陽子道:“小毛,拿去打開來看。”
毛曲先接過四方盒,歡喜萬分道:“百年的金虎,我還沒行見過,如今如看一眼太好了。”
葉陽子道:“不只看一眼,我答應讓你看一分鐘,讓你覺比人矮更有價值。”
毛曲先輕輕的掀開四方盒,右手往盒中抓去,拿出—枚山金鑄成的金虎,興奮道:“我不僅看到金虎,也摸到金虎!”
葉陽子道:“小毛!你的福份未到,沒有眼福。”
毛曲先皺眉道:“我這不就是已看到金虎?”
葉陽子道:“這是金虎,不過不是百年傳下來的金虎。”
眾人本來一見毛曲先欣喜萬分時,就知道四方盒內真有金虎,但毛曲先拿起金虎時,總覺得好象金虎沒什麼價值的感覺,經葉陽子一說,眾人才想到不是真的金虎。
龍婷婷道:“葉陽大哥!我們差點忘了,金虎本身會展放光芒。”
葉陽子道:“是的,所以這不是真的金虎!”
靈奮道:“小兄弟,白笛的屍首,你埋的沒有價值,也上了他的當。”
葉陽子:“不會,白笛不可能是為了怕沒有人替他埋葬,才騙我金虎在這裡。”白笛盜走金虎大概也沒有打開來看是真是假,便趕緊埋了金虎,所以他認為已得到金虎,於是耐不住找谷雲要玉龜。”你們別忘了,入百關室想不讓衛土發現,就必須除掉守門的衛士。”
老益道:”上回調查守門的衛士,只有一個人最可疑,那個人也死了,也證明他是偷金虎的一份子,再來完全沒有可疑人可查了。”
葉陽子道:“最好惠賢門還是不要得到金虎,不然可能會遭到穀雨金殿的命運。”
龍婷婷笑道:“不會的,只耍葉陽大哥在,十把金虎放在惠賢門也是很安全的。”
葉陽子道:“小毛!很抱歉,今天讓你白跑一趟,這樣好了,這個四方盒和這塊金虎就送給你好了。”
毛曲先笑道:“謝謝葉陽大俠,我看還是帶回去交差比較好了。”話畢,數個縱身已不見人影。
葉陽子道:“二位佛哥,咱們現在幹什麼事去?”
靈奮笑道:“一邊喝酒,一邊等刁奎來報消息,那是最好的消遣!”廠
第十八章“銷魂釘”銷魂“追命槍”追命
毛曲先抱著四方盒,回到金殿,穀雨等人個個愁眉苦臉,穀雨因找不到谷雲而傷感,白召自從歸順到穀雨這方,雖然穀雨待他不薄,但白召總是一個叛徒,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在白召還沒弄清事情真象之前,就和穀雨交換條件,一、不殺屈門生;二、不與惠賢門的人作對。穀雨答應,也實現諾言,然而白召在葉陽子告知了解真象後,卻不得不留在金殿,他當然愁眉,當然苦臉。
崔放生、石小燕與四狼分別死去了兄弟,而且這段日子,被白笛及同盟會逼的喘不過氣來,每日冒著生命危險,往後的日子又會如何的過也在他們心中盤算過了,前途真是黑暗,能不愁眉苦臉嗎?只有毛曲先還面帶笑容。
毛曲先道:“掌櫃的,我從惠賢門回來!”
穀雨楞道:“你一人打開惠賢門?”
毛曲先笑道:”是葉陽子邀請我去的。”
穀雨道:“如果你真的一人打到惠賢門,那真是金殿歷年來唯一的勇士!”
毛曲先道:“也是唯中的矮人。”
穀雨楞道:”這就奇怪了,你不是最氣人家說你矮,現在怎麼還承認自己矮?”
毛曲先道:“我想通了。”
穀雨道:“去一趟惠賢門就想通了?”
毛曲先道:“其實早就想通了,只不過是因為今天掌櫃的為了要殺白笛,寧願不要小公主,使我感慨萬千,終於憋下住露出我的本性而已。”
眾人一聽毛曲先指責穀雨的話,一般笑意往上衝,趕緊據嘴忍住笑意。
穀雨嘆道:“小毛,你的心不毒,但是你每回形容的詞句都很毒,很傷人!”,毛曲先道:“這我就不知道,不過!我實話實說就對了。”
穀雨道:“小毛!你們應該瞭解我當時的心情。”穀雨又道:“小毛,白笛死了沒有?”
毛曲先道:“死了,也交出金虎,在我這裡?”
毛曲先這句話說的很輕鬆,崔放生等人卻聽如雷貫耳,還深怕是聽錯了。
崔放生再問—次道:“小毛,你剛才說什麼?”
毛曲先道:“我是說白笛死了,也交出金虎在我這裡,難道我說錯什麼?”
白召道:“如果白笛真把金虎交出來;也應該會在葉陽子的手裡才對啊!”毛曲先嘆道:“你們太看不起我了。”
崔放生急道:“小毛,你別誤會,我們是——。”
毛曲先截口道:“事實就是這樣,不過,如果你們有機會跟葉陽於在一起,你們就會發覺很多事情,你們認為不可能的但卻都發生了,就像我去找葉陽子想知道金虎與白笛死活的消息,你們說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一碰葉陽子很多事情卻變成可能,而且是事實。”
穀雨疑道:“小毛!你說的可真的嗎?”
毛曲先道:“我手中這四方盒裡面不就是金虎!”
這句話一出,眾人這時才注意到毛曲先手中有個四方盒,不禁瞪大雙眼注視四方盒,但是眾人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
穀雨趕緊起身,親自拿走四方盒,打開一看,於是爭先恐後要看金虎。
穀雨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眾人為了想看金虎,竟然忘了與穀雨之間君臣的身份,擠在穀雨身旁。
毛曲先見狀不禁大笑不已,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時眾人尷尬的站回原位。崔放生微笑道:“我們與掌櫃的,大概不會那麼嚴重吧廣穀雨突然叫道:“不對!這不是真的金虎,真的金虎本身會發射光芒,小毛,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於是毛曲先就把林中與惠賢門的經過說子一遍。眾人聽後,哈哈大笑不已。
穀雨喝道:“好了!別再笑了。
崔放生道:“掌櫃的!後天同盟會的期限就到了,掌櫃的有何打算?”
穀雨道:“同盟會人多勢眾,如今我們已不是他們的對手,況且本掌櫃這條右臂,短時間不能復原。”
毛曲先道:“所以走為上策!”
毛曲先這一說,崔放生等人皆有同感,只不過礙開口。
穀雨道:“小毛!不只你很聰明會算,本掌櫃也是很會算。”
毛曲無道:“我知道掌櫃的最會算,不過,最近老是算錯,輸掉太多人的性格。”
穀雨道:“本掌櫃向來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輕易使出絕活。”
毛曲先道:“保證耍的同盟會叫苦連天!”
崔放生道:“掌櫃的是想多找人手來對抗同盟會。”
穀雨道:“本掌櫃座下除了你們,還有四痴,再也無人了。”
毛曲先道:“掌櫃的想調回四痴來金殿?”
穀雨道:“四痴是不能動的,他們的責任在保護夫人,況且以飛鴿傳書叫他們來也採不及了。”
毛曲先道:“那就沒搞頭了。”
穀雨道:“別忘了一掌櫃乃飛鷹門的人。”
崔放生道:“掌櫃的想找飛鷹弟子來幫忙?”
穀雨道:“只請本掌櫃的師弟一人前來金殿協助。”
刁奎…人惠賢門的大廳,就面帶笑容。
葉陽子見狀急道:“老哥,莫非已有了屈門生的下落?”
刁奎笑道:“沒有!我看屈門生不在中原。”
靈奮道:“你找不到屈門生,還那麼高興!”
老益笑道:“雖然沒有屈門生的捎息,不過有一個消息,也許可換回屈門生。”
葉陽子道:“是金虎的消息?”
刁奎笑道:“不是!是穀雨的女ㄦ,谷雲的消息。”
靈奮笑道:”刁奎!你有沒有搞錯,小兄弟是叫你找屈門生,你找谷雲有什麼用?”
刁奎道:“當然有用,我們可以挾持谷雲,威脅掌櫃的交出屈門生,這一招如何?”
葉陽子道:“穀雨不要屈門生,不要谷雲,他只要金虎玉龜。”
習奎道:“谷雲是穀雨的女兒,這種父女關係是不一樣的!”
靈奮笑道:“女兒會下蛋,卻無法替穀雨傳宗接代。”
老益道:“谷彩死在白笛手裡,白笛挾持谷雲威脅穀雨也無效,總而言之,白笛早就都替我們實驗出一些事情來。”
葉陽於道:“這些實驗結果證明穀雨寧願犧牲一切,也不願意失去玉龜,用盡一切手段要獲得金虎!”
刁奎道:“看來只好讓他們再去試一次。”
葉陽子道:“誰要威脅穀雨?”
刁奎道:“日月山莊少莊主文田英,與石舉夫婦,他們抓到谷雲,準備下午到金殿威脅穀雨交出玉龜。”
葉陽子道:“谷雲必然是刺了自笛一刀之後,傷心欲絕的離開金殿而被他們捉到。”
靈奮道:“石舉他們不會成功的!”
老益道:“說不定還會喪命。”
葉陽子道:“卻可憐了谷雲,谷雲本已痛恨穀雨,石舉又捉他要威脅穀雨,這無非是給谷雲難堪和更痛心的折磨。”
靈奮道:“也許谷雲傷心至極,反尋死路自殺一條!”
葉陽子道:“谷雲現在最不願意看到的人,就是穀雨,是她的父親,是個要玉龜,不要女兒的父親!谷雲的心境我們是應該瞭解的!”
靈奮笑道:“小兄弟你怎麼對谷雲這麼關心?”
龍婷婷嘟著嘴道:“葉陽大哥,你難道還想救谷雲不成?”
葉陽子道:“是的!白笛有交待一些話,必須我親自告訴谷雲,所以谷雲不能死,她一定要聽完白笛交待的話。”
龍婷婷道:“白笛交出來的是假金虎,葉陽大哥又何必……”
葉陽子截口道:“不管金虎是真是假,白笛是否騙子我,既然互相條件交換,答應之後就必須做到。”
龍婷婷道:“葉陽大哥只是想向谷雲說這些話而已嗎?”
葉陽子道:“當然順便救她,以免她成為威脅品,對她來說那是一件最痛苦的事,婷婷,忍心見一位無辜的女孩受到傷害嗎?”
龍婷婷點點頭。
靈奮笑道:“小姑娘差點吃醋。”
龍婷婷滿臉通紅無語。葉陽子道:“老哥,文田英人在哪裡?”
刁奎道:“本幫弟子傳來消息,他們現在正在客棧休息,這家客棧就是上回觀看奪魂四鉤比賽跑的一家客棧。”
葉陽子道:“金殿千里外那一家客棧?”
刁奎道:“是的!他們為了避免明日同盟會的干預,而改今日下午行動。”
葉陽子道:“好!那我們在還未到金殿之前就攔下他們。”
刁奎道:“小兄弟!你算算看,此次江湖中為了金虎五龜已有多少喪命?”
葉陽於道:“光是金殿幾乎全軍覆沒,惠賢門除了衛士外尚有四壇主,往後的日子死亡人數會急劇增加。”
靈奮道:“誰擁有金虎玉龜,誰就倒楣。”
老益道:“惠賢門幸好金虎已失,不然長久成為獵物之下,一定跟穀雨一樣的命運!”
龍婷婷道:“現在有同盟會來接收,這不是更好嗎?”
靈奮道:“同盟會還得小心處理,不然命運也是一樣的!”
老益道:“同盟會是集合武林各大派的力量,不容忽視,如果再有差錯,武林將是一場血腥!”
客棧,金殿十里外唯一的客棧。
小二揮手送出了二女四男的客人。這時客棧左方正有四騎疾駛而來,四匹馬,四個人,二名和尚,一名乞丐,一名披頭年輕人,這四人正是葉陽子等人。
刁奎急道:“小兄弟,剛出客棧這批人就是石舉這些人。”
葉陽子馬上遠望道:“我知道,石舉、任可、文田英、谷雲,這幾個我認識,不過另外這二箇中年文士又是誰!”
刁奎道,“這二人是兄弟,老大眉陽,小的眉壽,人稱鬼雙笛!”
話聲中,山暗又至客棧大門。
谷雲轉身見葉陽子急叫道:“葉陽大俠,快來救我!”
靈奮笑道:“谷雲也真可愛,她都忘了她是穀雨的女兒,足小兄弟的敵人。”’老益道:“現在不同,穀雨已是谷雲的敵人,小兄弟也許變成她心目中的情人!”
石舉驚道:“葉阻子來了。”
文田英等人趕緊轉身擋住谷雲之前,谷雲穴道被封,功力盡失,無法逃避。
葉陽子走到石舉等人面前道:“我是來找谷雲,有話跟她說。”
文田英道:“葉陽大俠,我日月山莊與你素無怨仇,如果葉陽大俠能不結樑子,只想跟谷姑娘說幾句話在卞當然答應這件事”
葉陽子道:“問題是我要跟谷去說的話,不能讓第三者聽到。”
站在文田英旁邊的眉陽笑道:“你是想跟小姑娘談些甜言蜜語,所以不能讓別人聽到是不是呢?”
葉陽子道:“是的,你們也想聽嗎?”
眉陽笑道:“想聽,我最喜歡聽甜言蜜語,花言巧語之類的話。”
葉陽子道:“那你大概是沒有談過戀愛,或者是失敗,所以才想多聽有關談戀愛的話,充實一下,以便模仿別人去騙別的女孩是不是?”
眉陽怒道:“別人怕你葉陽子,我鬼笛眉陽,卻不把你放在眼裡!”
文田英趕緊道:“葉陽大俠意下如何?”
葉陽子道:“我說過了,這種話是不能讓別人聽到的。”
文田英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想帶走人?”
葉陽子道:“是的!只好得罪了。”
眉陽道:“有我在,那是不可能的事。”
葉陽子道:“只要碰到我,事情都會變成可能,你信嗎?”
眉陽冷哼道:“我不信,我只相信鬼笛取你的狗命!”
眉陽手中鬼笛轉數圈,身形往前一躍,鬼笛擊向葉陽子。
葉陽子道:“你要取我的命,太狠了,斷臂,我要斷你一條臂,你信嗎?”
眉陽怒喝道:“信個屁!”
鬼笛模掃過葉陽子胸前,葉陽子—聲,非斷不可,右手抓出?三抓,抓腳、抓咽喉,抓腹部,幾乎同一個時間三抓,眉陽迅速閃後,才知手快的厲害,於是不敢輕敵。
這時文田英手中長劍已架在谷雲脖子上,石舉與任可、肩壽,也和刁奎等人交手。文由英心裡有數,這回一定吃敗杖,所以谷雲就是他們的護身符。
這時眉壽扶著眉陽,和石舉夫婦已站在文田英的兩旁e文田英道:“我人走,你們先退!”
文田英架著谷雲一步步往後退,石舉等人退的比較快離文田英有一段距離。
葉陽子道:“慈心大師說過一句話,該是你的,誰也拿不直走,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
文田英邊退邊道:“和尚的說是說和尚聽。”
葉陽子道:“有人反對你的說話,奈何他想說卻說不出,只好動手去說。”
文田英驚道:“是誰一—?”
誰字剛畢!文田英的長劍被一把破傘撥開,文田英看清這個人時已太慢了,這個人破傘撥開劍後,左手拉走谷雲,破傘往文田英胸前揮去,碰——一聲,文田英倒追數步,差點倒地,隨即躍身欲奪谷雲,這時靈奮已攔在他的前面,兩人半空交掌,碰一聲,靈奮無動於衷,順前落地,文田英本就身受內傷,硬和靈奮又對上一掌,倒退一丈落地,石舉與任可趕緊退回,扶起文田英即縱身離去。
老益笑道:“悶口葫蘆先生,今天露出這一手,才夠水準。”
葉陽子道:“我可沒說一定送給你,不過是有可能的。”
悶口道:“葉陽大俠——說——的——話——可——可信。”
葉陽子道:“不簡單,又說完了一句,你最好抱著希望會快樂一點,我會盡量考慮送給你就是了。”
悶口喜道:“我——我——相一信。”
悶口話畢!解了谷雲穴道。
葉陽子道:“悶口,順便恢復她的功力。”
悶口依言又解開十餘處的穴道。谷雲穴道—解,露出笑容,衝向葉陽子,抱住葉珀子道:“謝了你,不然沒有人會救我的。”
葉陽子道:“姑娘!你爹會救你的!”
谷雲一聽穀雨二字,不禁眼淚奪眶而出。
葉陽子道:“姑娘你是抱著我比較好哭?還是放開我比較好哭,”
葉陽乎這句話讓谷雲差點破涕為笑,滿臉通紅的離開葉陽子的懷裡。”
葉陽子道:“趁你現在已經哭了,我就順便踉你說白笛的事,聽完接下來哭,比較不會那麼累。”
谷雲哭笑不得道:“我不想聽白笛的事。”
葉陽子道:“不聽也不行,白笛交待我告訴你一些話,所以我一定要說,請你不要為難我。”
谷雲道:“好吧!你說,我聽就是了。”
葉陽子道:“我說重點就可以,還是一字一句原本的告訴你。”
谷雲抽搐道:“說重點就好。”
葉陽子道:“要坦白的說,還是加點謊言。”
谷雲道:“坦白的說,事實上也沒什麼好說了。”
葉陽子道:“開始注意聽,白笛是為了玉龜才接近你,他發覺你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他希望你能夠原諒他。好了就這樣!”
谷雲聽完卻沒有再哭泣並道:“事情過了就算了。”
葉陽子道:“耶!奇怪,你怎麼沒大聲哭泣,是不是我說的音調不好,平淡無味,引不起你的傷感痛心?”
谷雲道:“我已經想通了,我跟白笛根本就像路過的陌生人一樣。”
靈奮笑道:“能夠拋棄人間男女之情,那就快得道昇天。”
谷雲道:“我跟白笛一點感情也沒有,哪算是人間男女之情?”
老益笑道:“幸好白笛死的時候,也差不多講這種話,不然白笛就吃虧了。”
刁奎笑道:“感情的事情也有分吃虧,佔便宜。”
老益笑道:“有,怎會沒有。一對情人分手,中間一定有人先提出,或做出不軌對方的事情,或因第三者插入,不管是何種因素使這對情人分手,有一人會傷心欲絕,這就叫吃虧,另一人又和第三者成一對情人,高興的要命,這個人就佔了便宜。”
靈奮道:“不過有時候佔便宜的人,不見得佔便宜,吃虧的也不一定永遠吃虧。”
刁奎笑道:“和尚沒談過戀愛,卻對男女間的愛這麼瞭解,你們是從哪個地方上課得來的!”
靈奮笑道:“因果循環,善惡報應的哲理,便可瞭解人間一切事物,深不可及啊!”
葉陽子道:“谷姑娘,你是要我們送你回金殿,還是你自己回去?”
谷雲道:“我不回去了,金殿已不是我的家。”
葉陽子道:“你是讓人得不到的玉龜,怎麼可以到處亂跑。”
谷雲不由得笑道:“你真幽默,我可以叫你葉陽大哥嗎?”
葉陽子道:“你真的很單純,又可愛,我答應你,而且特別再替你介紹三位大哥,這位刁大哥,這倆位是靈奮老益大哥。”
刁奎笑道:“算了,是三位叔叔伯伯。”
靈奮笑道:“出家人沒有這些名詞。”
葉陽子道:“你不回去,那是要上天堂,還是去地獄,二位伯伯會帶你去的。”
谷雲道:“我要去找我娘。“葉陽子道:“你娘住那裡?”
谷雲道:“不知道,我們一年才見一次面。”
靈奮笑道:“這種母親難做,這種兒女難受。”
葉陽子道:“一次見面在一起多久時間。”
谷雲道:“不一定!有時候半個月,有時一個月。”
葉陽子道:“還不錯!牛郎織女一年見一次,時間也只是七夕一天而已。”
靈奮道:“你不知道你娘在哪裡,如何找法?”
谷雲道:“我記得一時卻想不起來。”
葉陽子道:“如果你能夠想起來,就有希望找到你娘!”
谷雲道:“葉陽大哥,前面有個牧場我們到那邊去,也許我能夠想起來。”
刁奎笑道:“還要我們陪她去,陪她想,救個人還這麼麻煩。”
谷雲嘟著嘴道:“你們是大哥啊!”
葉陽子道:“好!那就好好當一次哥哥給小妹看,我們走吧!”
刁奎笑道:“還真的搞上了。”
於是四騎五人很快來到牧場,牧場傳來綿羊叫聲。
谷雲道:“這個牧場就叫做綿羊牧場,因為牧場只養綿羊而已。”
谷雲領著眾人走到牧場圍欄旁,站在柵欄欣賞三四十頭綿羊的叫聲與齧草。
谷雲看著牧場的綿羊自語道:“奇怪,綿羊少了許多隻。”
沒有人去理會谷雲說什麼。
刁奎道:“不錯[閒暇之際,欣賞風景別有一番風味。”
谷雲道:“如果我爹常來牧場調劑身心,讓大自然與他為友,相信我爹就不再喜歡玉龜了。”
葉陽子道:“姑娘,你趕快想你娘會在那裡。想好了,近的話我就送你去見你娘。”
谷雲抬頭望著天空想一會兒,突然興奮道:“有了,在路加音特。”
葉陽子道:“路加音特是什麼?”
谷雲道:“是地名,一個鄉鎮市的地名!”
葉陽子道:“刁老哥,你應該對地名很熟,你有沒有聽過這個地名?”
刁奎道:“再怪的地名我都能記的起來,我怎會沒聽過有路加音特這個地方?”
葉陽子道:“姑娘!你還是再仔細想一想。”我答應同姑娘來牧場的目的,是希望她能夠想到母親在那裡,最主要可由姑娘的母親得知一些有關屈門生大哥的消息。”
刁奎笑道:“難怪小兄弟會做出這些反常的事。”
幾乎同一時間,谷雲也叫道:“我想到了!”
葉陽子道:“你想到什麼?”
谷雲道:“蒙古,路加音特在蒙古。”
刁奎道:“但是還是無法確定屈門生在哪裡?”
葉阻子道:“知道,姑娘說的地方就是她母親住的地方,也是屈門生被軟禁的地方。”
刁奎道:“如何證明?”
葉陽子道:“除了她母親之外,如果還有穀雨的人住在那裡,就證明這些人不僅在保護姑娘的母親,也是在監視屈門生大哥的行動。”
谷雲道:“葉陽大哥,你改口稱我雲兒就好了,好嗎?”
葉陽子道:“我以為你要跟我說有關屈門生的事!”
谷雲道:“葉陽大哥,你改口稱我雲兒就好了,好嗎?”
葉陽子道:“我以為你要跟我說有關屈門生的事!”
谷雲道:“我也是要說,還有誰跟我母親住在一起。”
葉陽子道:“好,我以後就改口稱你雲兒,那你快說吧!”
谷雲道:”還有四痴也跟我娘住在一起!”
葉陽子道:“四痴是誰?”
谷雲道:“四痴是我爹最信任最忠誠的貼身護衛。”
葉陽子道:“這就對了,白笛修理穀雨,整的那麼慘;穀雨還是沒調回四痴,可知雲兒的母親與屈門生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
谷雲道:“是的!四痴保護我娘已有十餘年了,我爹就是不敢調回四痴來辦事。”
刁奎道:“姑娘你再說一遍,蒙古的什麼地方。”
谷雲道:“路加音特。”
刁奎道:“路加音特,路加音特……”
刁奎想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道:“姑娘記錯了,是加路’寺音,對不對?”
谷雲想一下,卟嗤笑一聲。
谷雲:“對,對!我念顛倒了,是加路特音。”
葉陽子道:“到蒙古至少要十天的路程,而且到了加路特音還得慢慢的找屈門生,不如若哥先派人去蒙古找人,找到後我們再設法救出屈門大哥。”
刁奎道:“沒問題,我現在就回幫找—些比較熟悉地形的人去辦這件事。”
刁奎叱喝聲中,健馬已奔馳遠去。
葉陽子道:“雲兒,現在只好等刁奎的消息,那你又欲往可處?”
雲兒道:“葉陽大哥,我能跟你們一道走吧?”
靈奮笑道:“姑娘說話好像都沒經過大腦思考,就脫口而出,實在是天真無邪。”
老益笑道:“姑娘,何不回金殿告訴你爹,我們快找到屈門生了。”
谷雲急道:“我現在已經跟我爹沒有關係了,你們不要誤會我嘛!”
葉陽子道:“雲ㄦ你跟著我們,早晚還是會碰到你爹的。”
谷雲道:“如果你們跟我爹打架時.我再躲起來不就可以了。”
靈奮笑道:“躲起來看我們跟你爹打架.這種活大概只有姑娘說的出口。”
老益道:“萬一你爹被我們殺死怎么辦!”
谷雲急道:“你們不會殺死我爹的,這點我可以放心。”
靈奮笑道:“這是為什麼!”
谷雲道:“你們是我的大哥,明明知道穀雨是我爹,即使我沒在場,你們也會想到我是躲起來,你們怎敢下手殺死我爹?”
老益道:“那就趁你不在時殺了你爹。”
雲兒道:“不管我在不在現場,畢竟是你們的小妹,怎可能會狠心殺死我爹。”
靈奮道:“你是說,至少也要看你的面子,留你爹一命。”
谷雲道:“你們忍心見我傷心嗎?他的女兒在旁邊,你們做大哥的還要殺她爹,那未免太殘忍了。”
老益楞道:“小兄弟,小姑娘這樣說到底是對,還是錯,我都搞不清楚了。”
靈奮也道:“雲ㄦ姑娘是單純,還是聰明,還是和毛曲先一樣,言語毫不保留髮自內心的說出來。”
葉陽子道:“都有,而且是又善良,又單純誠摯的一顆心所說的話。”
靈奮道:“穀雨怎會生這種女兒。”
老益笑道:“壞竹出好荀。”
靈奮道:“明日是同盟會與穀雨約期的日子,我們也必須去看看熱鬧,或許玉龜會跑出來。”
老益道:“現在多了一位有家回不去的姑娘,小兄弟有何打算廠葉陽子道:“雲兒,你暫且到惠賢門待一段時間,等丐幫找到你孃的消息,我再帶你去找你娘,這樣可以不可以呢?”
谷雲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明日同盟會與我爹可能會有一場打鬥,如果……”
葉陽子道:“雲ㄦ,你是擔心你爹的安危。”
谷雲道:“雖然我恨我爹,但是他畢竟還是我爹響!”
葉陽子道:“這樣好了,就等明白過後,你再去惠賢門等消息如何?”
谷雲道:“好,但是……”
靈奮道:“喔!姑娘,你的問題可真多,是臨時想到的,還是早有預謀?”
谷雲道:“是臨時想到的。”
老益道:“完了,再讓你仔細多想一會兒,那問題可多了。”
谷雲道:“不會的,這是最後—個問題,如果我待在惠賢門,葉陽大哥出門我也要跟著出門。”
靈奮笑道:“你一跟著出門,還有一個也會跟看出門。”
葉陽子道:“到時候再說,我們到客棧喝酒吧!”
靈奮道:“對!碰到這種無法馬上解決的事,喝酒是最好的解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