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在汝裡影響到你們叉妹四人的團聚舞衣嫣然一笑,對如詩道:“那我就先走了。”
“舞衣姑娘,再坐一會兒吧!”
李慶安走上前,撓撓頭笑道:“我答應給姑娘彈六絃琴,可到現在還沒有彈過,慚愧啊!”
旁邊的如畫也笑道:“舞衣姐。玉奴和小蓮出去了,不知她們什麼時候才回來,你也走不了啊!”
“這個貪玩的小妮子。”
舞衣無奈,只得笑道:“那好吧!我就再等一會兒,我回房內看看譜子,不影響你們。”
她轉身收拾東西,不料那琴太重,她有些吃力。
“我來!”李慶安上前一步。幫她把琴抱起,又向如詩如畫眨眨眼。兩姐妹會意。如詩笑道:“那我去熱了一下飯菜,都是高翁府裡送來的,熱熱就好了。”
她拉了一把妹妹,兩人去廚房了,李慶安抱著琴跟在舞衣身後,他的目光卻不失時機地欣賞著舞衣那婀娜多姿的身姿和窈窕無雙的曲線。
走到門口,舞衣腳步停住了,她白玉般的面容上飛過一抹霞紅,低聲道:“李將軍,你走前面吧!”李慶安老臉一熱。連忙笑道:“好!好!我走前面。”
“舞衣姑娘,多謝你教如詩如畫彈琴。”
“不用謝,和她們一起彈琴,我也很愉快。”
“舞衣姑娘,你現在還住在相國府嗎?”
“是的,我一直就住在舅父家。”
兩人走上二樓琴房,李慶安將琴放好。他忽然想起一事,便笑道:“舞衣姑娘,我從揚州帶了不少小禮物,我給你也買了一份,你隨我去看看吧!”
舞衣搖搖頭笑道:“李將軍的美意,我心領了,東西我就不用了。”
“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是揚州的特產,竹子雕的筆筒,楊木做的梳子之類,還有幾管金陵玉簫,舞衣姑娘,去看看吧!”
舞衣猶豫了一下,便點頭道:“那那好吧!”
他們一起向樓下走去,樓梯很窄。李慶安走在前面,一面回頭叮囑舞衣小心,這芙蓉樓是高力士府上的貴賓樓,處處雕花鏤翠,修建得極為精緻,不過畢竟是木質結構,時間長了,難免也染了一點木樓的通病。
網下了幾步,忽然兩隻灰影從舞衣腳下竄過。“吱!吱”地叫了兩聲,舞衣嚇得花容失色,跳腳尖叫起來,眼看她要摔倒,李慶安眼疾手快,一把攬住了她的腰。
“心啊!”
“那是老鼠卿”舞衣嚇得緊緊扶住欄杆,驚魂未定。
“兩隻鼠輩罷了!”
李慶安從來沒有靠她這麼近過。他的鼻子甚至碰到了她的寬袖,她身上傳來一陣淡淡地幽香,還有她纖腰。她的衣裙極薄,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腰間那光滑如脂般的細膩,讓他不捨鬆開。
舞衣忽然感受到了什麼,她扭身掙脫了李慶安的手,向後退了一步。嗔怒地注視他,“李將軍!”
李慶安面子有些掛不住了,他訕訕道:“舞衣姑娘,幾個月不見,我心中高興,一時有些失態,對不起了。”
舞衣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她連向後退了兩步,轉身跑上了樓,“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李慶安疲憊地在樓梯上坐了下來,兩隻手使勁地抹過了臉,苦笑
黃昏時分,李慶安睡醒了,房間裡光線很暗,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翻身坐起來,只覺渾身精神抖擻。一路旅途的疲乏都一掃而光,他拉舁窗簾向院子裡看了看,院子裡,舞衣的琴箱已經不見了,估計是走了,想起白天的那件事,李慶安不由一陣苦笑。
這時,如詩端著一隻托盤進來。
“大哥。吃飯了!”
李慶安著實也餓了,這頓飯他吃的格外香甜。如詩託著香腮在一旁註視著他,一雙美目中蘊含著笑意。李慶安一邊吃飯,一邊含糊不清地問道:“舞衣什麼時候走的?”
“玉奴回來她就走了,已經很久了。”
李慶安歉然笑道:“如詩,真是抱歉,我一來就把你們琴先生得罪了她很生氣吧!”
“沒有啊!”如詩奇怪地道:“她走的時候挺開心的,她還讓你好好休息。”
李慶安一怔,“那你有沒有送她我帶來的土產?”
“給了,可是她不要,她說和你講過的。”
李慶安心中嘆息一聲,還是生氣了。只不過臉上沒有表露罷了,如詩看了他一眼,便聲地問道:“大哥,你是不是對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是做了不該做的事!”
李慶安苦笑道:“本來她願意接受我的禮物,可下樓梯時她險些摔倒。我摟住了她的腰。”
“大哥是不是趁機摸了一下?”如詩有些曖昧地笑道。
“是呀!我就是這樣摸了她一下。”
李慶安的手卻悄悄摸上了如詩的**,如詩臉上飛過一抹紅暈,卻沒有阻止,李慶安食指大動,手繼續向裡深入,如詩輕輕按住他的手,羞澀地小聲道:“大哥,別這樣,現在還是白天,會被人看見的。
李慶安用力地搓弄著她細嫩白膩的雪膚,也無心吃飯了,他上前關了門,一抄腿將如詩抱起向裡間走去。
“大哥,先吃飯吧!”
“秀色可餐。你就是我的美味佳餚。”。引。房內嬌鶯初囀,春煮漸起,時,外面傳來腳步聲,心畫的笑聲,“姐,這個玉簫不錯。”
如畫握著一支玉簫推開了門。卻見桌上飯吃了一半,兩人蹤影皆無,她愣了一下。忽然。她聽到了什麼。
“阿哥,輕一點”
“嗯!,
如畫一呆,向房內瞥了一眼,偷偷地捂嘴笑了,連忙退了出去,把門關上,可沒多久,門又慢慢被推開。如畫悄身閃進屋小心地將門輕輕反鎖,她輕手輕腳走到門簾前,挑開一條簾縫向裡窺望,她直看得面紅耳赤,冬不時捂嘴偷笑,忽然。李慶安咳嗽一聲,她嚇得慌慌張張轉身欲走,卻從門簾中探出一隻手,一把將她拖了進去。
“大哥。我是來”
“我知道,你是怕阿哥飯菜不夠吃。所以又送來一份,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要啊!”
房內傳來如畫的嬌笑聲:“哥壞死了,姐”“你個死妮子,自己故意送上門來,我可救不了你。”
一時間,屋內濃桃豔李,雙鶯嬌囀,春色無邊,李慶安盡享齊人之福。
一番**盡興,兩姐妹又伺候李慶安洗澡,此時,院門緊閉,小蓮在廚房燒水,她拎著一桶熱水快步走到沐浴房前,敲了敲門,“如畫姐,熱水來了。”
門開了一條縫,如畫伸出一支雪藕般的玉臂,把水桶拎了進去,片玄,她又把水桶還回來,笑著打趣道:“小蓮,要不要進來幫忙?”
“我才不進去呢!”小蓮臉一紅。拎著水桶跑了。
門又輕輕關上了,房間裡沒有窗戶。熱氣騰騰,白霧瀰漫,正中間擺著一隻齊肩高的大木桶,李慶安泡在熱水裡,舒服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如詩如畫晶瑩潔白的玉體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如詩也在水中,她站在李慶安身後正用皂角水細心地替他清洗頭。
“小心!熱水來了。”
“譁!,如畫將熱水倒進了木桶,她沿著小木梯滑進了桶裡,又把瀑布般的黑挽了個髻,嬌聲道:“阿哥,側側身子,我給擦後背。”
李慶安眯眼享受著姐妹的服伺。手在水下卻極為不老實。
“我想明天去買點家居用具,咱們後天就搬到新家去,你們覺得如何?”
如詩抿嘴一笑道:“都買好了。就等你回來後搬過去。”
“那睡榻呢?肯定沒換,那麼怎麼能睡三個人?”李慶安曖昧地笑道。
如詩用楊木梳子輕輕敲了他一下。笑道:“就今天一次,以後這種好事就別想了。”
“那至尖要做訂個大木桶吧!”
如畫嬌笑道:“阿哥。夏天可以不用木桶,咱們後院裡不是有個小湖泊嗎?”
李慶安眼睛一亮,他一拍自己腦門笑道:“笨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洗完澡。李慶安換了一身細麻寬衣,這才渾身舒泰地返回書房,如詩又給他泡了一杯熱茶,他網坐下,高力士便派來來請,李慶安匆匆喝了兩口茶,這才快步向內院中走去。
高力士網從興慶宮回來,聽說李慶安回來了,連飯都沒來得及吃,便派人將他請來。
“李慶安參見高翁!”
高力士眼睛都笑眯了,“七郎不用客氣,快快請坐。”
李慶安坐下,侍女又給他上了茶。高力士打量他一下,便點點頭笑道:“看樣子,揚州一行收穫不”
“高翁是指哪一棄面的收穫?”
高力士微微一笑道:“揚州鹽案。你能說你置身事外嗎?”
“沒有置身事外,我抓住了鹽梟杜泊生。”
“那就對了,前天我見到太子,太子對你讚不絕口。”
高力士輕輕嘆息一聲又道:“其實我一直就希望你能幫助太子,太子是大唐儲君,雖然他屢遭不幸。但聖上始終沒有廢他之心,你現在效忠於他,將來他登基上位時,恰逢你的盛年,你的前途之光明也就不言而喻了,上次三夫人壽宴後,我便把你推薦給他,只是他看不出你的能力。所以暫放下了此事,而這一次是他主動對我誇讚你,七郎,這說明你已經通過太子的考核了。”
“多謝高翁推薦二李慶安一定會效忠於太子,為太子盡綿薄之力。”
說到這,李慶安又猶豫一下道:“高翁,有一件事,我不知該說不該說?”
“在我面前,你沒有什麼話不可以說,儘管說就走了。”
“高翁,這次在揚州,我無意中的到了慶王的部分鹽利,我想把它獻給太子,不知行還是不行?”
“慶王的鹽利!”
高力士眯著眼笑了,“這件事還真被我猜中了,揚州鹽案果然和慶王有關,所以幾個月前,我把劉長雲和盧渙的彈劾奏摺都扣下來。”
他欠了欠身,好奇地問道:“那有多少?”
“黃金五萬兩。”
高力士一呆。他輕輕嘆道:“五萬兩黃金,可見他販賣私鹽何其之瘋狂。”
“高翁以為如何?我想獻給太子。”
高力士沉吟片復,笑道:“他若得你這五萬兩黃金,便會將你引為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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