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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波霸竟硬過拳頭

    一年容易又秋天,不少人在多愁善感啦!

    昆明城卻是遊客如織,賭客如林,尋芳客如過江之鯽,整個城中呈現出空前的繁華熱鬧!

    位於點蒼上的點蒼派卻人人緊張不安哩!

    因為,在一個月之前,點蒼派掌門人的枕旁多了一封信,而且是一封香噴噴的粉紅色信封哩!

    值夜之人及點蒼派掌門辛泰平皆不知是何人在何時送入那封信,所以,他們一開始就緊張啦!

    辛泰平一拆信,更加的緊張啦!

    因為,粉紅、香噴噴的信紙上面寫著娟秀的字跡道:

    ‘辛掌門鈞鑒:

    擇吉於農歷八月一日赴山拜訪,甚盼貴派的五百八十一人能夠全部到場,以免徒留遺憾矣!

    波霸盟謹上’

    點蒼派從辛泰平算起,原本只有五百七十九人,卻在收信前兩天一起添了一位男嬰及女嬰。

    對方居然算得如此準確,可見對方已對點蒼派瞭若指掌。

    “波霸盟”三字既香豔又神秘,點蒼派當然也緊張啦!

    於是,辛泰平悄悄派出三十名得力手下外出求援。

    那知,那三十名得力手下及辛泰平的一百二十名援軍在昨天下午被十部馬車一起送上點蒼山。

    不過,這一百五十人卻已經完全成為屍體。

    而且每具屍體均是藥味沖鼻,顯然,它們皆經過高明的防腐藥物及技術處理,屍體始能完整。

    辛泰平當場駭得腦袋一片空白!

    良久之後,他才會同派中高手驗屍!

    赫見每具屍體皆是胸骨折斷,心脈碎亡!

    另有四十一人卻又折斷右掌。

    他們立即進一步“會診”!

    結果,他們發現那四十一人皆先被外力反震斷右掌,再被剛猛的力道劈斷胸骨,進而震斷心脈而死!

    死因已經找出,接下來,便判斷兇手之來歷。

    當今世上,能夠施展如此剛猛掌力之人,便統統列入“黑名單”。

    波霸盟?什麼組織呢?

    點蒼派的老一輩人物一直在推敲何“波”啥“霸”?

    年輕一代雖然猜忖波霸可能是女人,可是,他們卻不敢說出來,以免被老一輩叱為“好色之徒”!

    時間便在緊張之中,迅速的消逝著,翌日一大早,點蒼派能夠派上用場之人便已經各就各位嚴陣以待!

    太陽不慌不忙的轉動著,終於,午時將屆,點蒼山上亦出現一百名紅衣騎士及一百部馬車!

    奉命在山下監視之三名點蒼弟子立即匆匆書妥小紙條塞入信鴿之腳環旁再放信鴿疾飛向山上。

    點蒼山的山勢並不陡峭,加上點蒼山配合官方大力開墾及修築,所以通往點蒼派之山道十分的寬敞。

    山道兩側每隔十丈便插著象徵點蒼派威譽的黃色派旗,迎風招展之下,倍添威風凜凜哩!

    可是,如今,它們倒楣啦!

    那一百名紅衣騎士並列前進,只要瞧見點蒼派之旗幟,就好似瞧見垃圾般,立即將它劈毀及震飛出去。

    不久,他們已經距離點蒼派三里遠,他們仍然目中無人的毀旗前進,立即激發點蒼弟子之火氣。

    當場便有三十餘人拔劍前來阻擋!

    立即有三十餘名紅衣騎士各掠向一名點蒼派弟子,只見他們抽出腰刀,立即雙手握刀疾削而去。

    他們手中之刀既彎又窄,不過卻甚為瑩亮,揮動之間,便在空氣中發出咻咻聲音,甚為刺耳驚心!

    一聲慘叫之後,一名點蒼派弟子已被刀由右肩疾削而下,然後刀身再由左腰疾閃而出,鮮血立即灑出。

    腸臟亦跟著噴出!

    哇操!乙好凌利的彎刀呀!

    那名紅衣騎士獰笑一聲,便歸刀入鞘及掠回馬上。

    方才那聲慘叫似奪魂聲般立即使點蒼派弟子一陣驚慌,那些紅衣騎士卻更兇殘的揮刀猛攻。

    不出盞茶時間,戰鬥結束了!

    點蒼派弟子全軍覆沒!

    那群紅衣騎士卻只有三人負傷,只見他們牽馬到路側裹傷,其餘之人則繼續毀旗前進啦!

    點蒼派掌門辛泰平接獲“戰情”之後,立即憂心忡忡的道:“想不到這批海寇已投效波霸盟!”

    他立即下令弟子返回莊內固守,不準在莊外做無謂的犧牲。

    不久,那九十七名紅衣騎士已經停在點蒼山大門前之廣場,立即有六人迅速的牽走那九十七匹健騎。

    那九十七名騎士立即在大門前右側排成七列。

    那一百部馬車則井然有序的在大門左前方二十餘丈外停妥,立見一批批的紅衣人敏捷的下車掠來。

    辛泰平站在廳前居高臨下的注視每部車中出來之紅衣人,他的眉尖越鎖越緊張啦!神色亦更蒼白啦!

    因為,他已經瞧見這批人皆是與點蒼派積怨之人,而且,至少已有十二人的修為和他相差不遠哩!

    不久,他的神色突然大變,因為,他瞧見一位極為可怕的人物,他便是赫赫有名的“追魂手”洪再守。

    這位追魂手便是在華陰城被夏史仁嚇得半死的那位黑衣老者,不過,他今天已經換上紅衣勁裝。

    他已經一大把年紀,卻著大紅勁裝,可說是不倫不類,可是凡是認識他之人卻無暇注意到他的衣著。

    “追魂手”洪再守靠著雙手成名,他的雙手似鬼魅般變化莫測,防不勝防,他若想拔你的眉毛,絕對不會沾上你的眼皮。

    最可怕的是,他練有淬毒之掌力,修為較弱之人只要被他的掌力外沿掃到,當場便會全身疼痛如刀割火灼!

    所以,點蒼派之人乍見到追魂手,每張臉兒頓時縮水!

    他卻視若無睹的走到五百餘名紅衣勁裝大漢前凝立著。

    光憑目前這六百人,便足以掃平點蒼派,辛泰平在擔心之餘,不由猜忖這批人為何會找上點蒼派?

    他尚未找出答案,立即面色一詫!

    只見一位從頭紅到腳的少女自一部馬車內出現,她年約雙十,相貌不俗,可是,神色卻冷寞得跡近殘酷!

    她的整個頭部完全以紅巾包著,身穿紅衣勁裝,腳穿紅色長統馬靴,豔麗之中,另有英挺之姿。

    提起英“挺”,她的上圍可真高挺哩!

    它們此“聖母峰”高挺!

    它們比點蒼山山頂渾圓!

    它們比時下任何一位馬仔之上圍碩大、醒目!

    更醒目的是,她的上半段勁裝以白線繡著茶盤大小的“1”字!

    她下車之後,便蓮步搖曳的行向大門,上圍立即規則的抖動勁裝,可見它們並非“冒牌貨”或“加工品”!

    挺立在大門前之六百餘人不約而同的行“注目禮”啦!

    她走到追魂手左前方六尺遠處,立即俏立著!

    立見另外一位同樣打扮,身材亦相若,上圍亦高挺之少女炫耀般昂頭挺胸,蓮步搖曳的行向大門。

    她的胸前紅衣赫然以白線繡著一個大“2”字。

    不久,十八名同樣打扮,身材亦相若之少女依序走到大門口,然後按照順序自動排成兩列。

    她們的胸前衣衫赫然各以白線分別繡出一至二十號。

    她們這一站妥,立即洋隘著香豔之氣息。

    卻見第四十九部馬車掠出兩位俊逸青年,他們一落地,立即走到第五十部馬車拱手喝道:“恭迎副座!”

    大門前之六百餘人立即向右轉,一起拱手喝道:“恭迎副座!”

    車伕立即在車旁掀簾挺立著!

    立見一位俊逸青年穿著白綢儒裝,足穿錦靴步出,他朝車轅一站,立即道:“免禮!小海!”

    立見右側俊逸青年朗聲道:“屬下在!”

    “則讓辛泰平做個糊塗鬼!”

    俊逸青年立即應是步向大門。

    白衫青年則在另外一位俊逸青年引導下,行向大門。

    他一走到那二十位少女中央正前方,立即凝立不動!

    小海則昂然步入大門,再踏著院中之青石地面,直接行向大廳,根本不在乎挺立在院中之點蒼派弟子。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他又藝高膽大,當然昂然不懼啦!

    他一走到大廳臺階前,便有兩名青年上前攔路,道:“止步!”

    他立即止步昂首道:“辛泰平,聽著,本公子乃是‘波霸盟’右使吳小海,奉副盟主之指示前來道出本盟之來意。

    辛泰平!二十年前,你不該過問昆明柴掌櫃之生意,致有第一次教訓。十九年前,你不該忘記教訓自行取辱。

    十五年前,你不該連絡羅浮派再在昆明掀起干戈。十二年前,你不該邀華山及丐幫干涉柴掌櫃行事。

    十年前,你不該邀崆峒派干涉柴掌櫃行事。八年前,你不該拖少林派下水。六年前,你不該拖武當派下水。

    四年前及二年前,你不該拖丐幫下水,去年,你不該帶人搗毀四家酒樓,本公子以上所述之事,然否?”

    辛泰平沉聲道:“千真萬確!貴盟敢情與柴郎互通聲氣,狼狽為奸,否則,豈會出面干涉此事?”

    “本盟瞧不慣你們這批自命名門正派,到處管閒事之人。”

    “哼!柴朗逼良為娼,誘人賭嫖,可謂罪大惡極,天理昭昭,貴盟若再助紂為虐,日後難逃報應之厄!”

    “嘿嘿!報應!說得好!點蒼今日便要遭到報應啦!”

    說著,他立即掠向大門。

    只見他在半途略一彈縱,便掠出大門,這手輕功立即使點蒼派眾人的心頭為之蒙上一層陰影。

    白綢青年沉聲道:“木蘭一號至二十號,上!”

    那二十名少女立即排成四列行向大門。

    點蒼派一共在院中排了三道防線,而且每人皆持劍備戰,可是,此時一見到二十名少女前來,一時卻束手無策!

    而且第一線人員眼見少女已經越走越近,她們那上圍抖呀抖的抖個不停,他們不由被抖得心兒發慌!

    他們不由紛紛偏頭或微微低頭。

    木蘭一號走到一名中年人面前,立即喝道:“出手吧!”

    說著,立即挺胸不動!

    中年人一振劍,卻又立即一頓!

    因為,他不知該從何處下手呀!

    另外的十九名少女亦齊聲喝道:“出手吧!”

    那十九名點蒼弟子亦為之一怔!

    二十名少女卻一起揮動右掌劈向對方之心口,左掌再迅速劈去。

    二十名點蒼弟子直覺的一起施展“浮波掠影”欲退,少女們早已預料他們會來這套,所以立即劈出左掌。

    立聽“砰…”連響八聲,八名青年便條胸倒飛而去。

    八名第二線人員立即掠前接住他們。

    人一入手那八人立即被潛勁震得身子連退三步,卻見懷中人先後慘叫出聲及吐血抽搐著!

    他們的胸骨赫然已斷!

    他們的血色呈黑,內腑已碎矣!

    點蒼掌門辛泰平瞧得暗悚道:“好剛猛的掌力,想不到兇手會是她們,看來今日之局已難善了!”

    立聽一陣慘叫聲,又有五人被捶飛出去。

    立即有十三名點蒼弟子振劍各攻向一名少女。

    那位中年人劍吐五朵劍花疾刺向“木蘭一號”的胸腹大穴,卻見她一挺胸,當場便是“當”一聲脆響。

    這聲脆響頓似劍尖刺上鐵板哩!

    中年人的劍式立即一頓。

    “木闌一號”卻毫不停頓的左右開弓劈掌。

    “砰!”一擊,中年人的左臂已經挨扁。

    中年人只覺挨扁處一陣熱疼疾速擴散,剎那間,整條左臂便已經熱疼不已,而且居然已經微微發腫!

    他正欲閃躲,“木蘭一號”已經如影隨形般緊追不捨,雙掌更是疾速的劈向他的胸口處。

    他只好揮劍及揚掌疾迎而去。

    “砰!”一聲,他的左掌立即被震得劇疼難耐。

    他剛悶哼一聲,“木蘭一號”已經斜掌疾拍向他的心口!

    掌力未至,中年人已經絕望的慘啊一聲!

    遠處立聽一陣驚呼聲:“師父!”

    立見八名青年自第三道防線疾掠而出。

    立聽第三道防線中傳出沉喝:“退下!”

    那八人不由一頓!

    倏地又聽一聲慘叫,那位中年人已經吐血倒飛而去。

    立即有兩名青年掠前接住他。

    兩名青年被倒震二步之後,立即喊道:“師父!師父!”

    “呃!哇…稟報!掌門人…留個青山在…呃…哇…哇…”

    他又連噴三口黑血,立即含恨而歿!

    一名青年厲吼句:“師父!”立即疾撲而去。

    另外一名青年則捧屍掠向辛泰平!

    “稟掌門,恩師臨終…”

    辛泰平嘆息道:“吾明白!把屍體交給令師母吧!”

    “是!”

    此時,二十名木蘭波霸正在六十餘名點蒼派弟子之包圍圈中大發雌威,慘叫聲已和砰噹聲音交織連響。

    地上已經有三十六具屍體!

    木蘭二十號波霸之胸前衣衫已經被劍尖挑破二處,加上她全力撲殺,因此,那兩處破孔,已經連成一箇中孔。

    中孔越裂越大,右乳終於裸露一大半啦!

    卻見它雪白如脂,不過卻未再抖動分毫,赫然已成一個“鋼碗”,任憑劍刺及掌劈,亦難以損傷它。

    所以,她可以放手撲殺對手!

    又過了盞茶時間,波霸們雖然又宰了十七名點蒼派弟子,卻已經被百餘名點蒼派弟子團團圍住!

    白綢青年倏她揚聲道:“辛泰平,你聽著!點蒼若不歸附本盟,今日必然雞犬不留,你速作決定吧!”

    “免談!點蒼只有斷頭鬼!沒有叩頭人!”

    “好!洪老,請!”

    追魂手應聲是,立即振臂一揮!

    那六百餘人立即兵分六路掠入院中。

    追魂手一彈身,便疾掠向辛泰平!

    辛泰平振嗓喝道:“點蒼威揚!”

    點蒼派弟子齊聲應道:“千秋萬世!”

    說著,立即振劍掠向紅衣人。

    一場大車拼迅即開始!

    白綢青年突然沉聲道:“小海!”

    “屬下在!”

    “木蘭二十號被你玩過了?”

    “屬下不敢!”

    “小河!”

    另外一位青年忙道:“屬下在!”

    “你玩過木蘭二十號嗎?”

    “屬下不敢!”

    “哼!我是為你們著想,別自誤誤人!”

    立見小海神色一變,卻仍然不吭半聲。

    白綢青年冷冷的道:“她若非被人玩過,衣衫豈會動輒被刺破,萬一讓盟主瞧見此景,後果將會如何?哼!”

    立聽小海神色一變,低聲道:“慕珊,是小兄一時糊塗!”

    “哼!敢作不敢當,你算什麼男人?”

    小海神色一變,立即低下頭。

    “小河,盟主有否規定不準碰她們二十人?”

    “有!”

    “盟主有否規定罰則?”

    小河的嘴角乍現一絲獰色,立即沉聲道:“自宮!”

    小海立即下跪道:“副座饒命!”

    白綢青年朝戰場一瞧,沉聲道:“念在以往的交情,吾打算替你擋一檔,不過,小河同意否?”

    小河忙道:“副座大恩,屬下不敢外洩此事!”

    “好!你協助小海去宰掉那兩個老鬼吧!”

    “是!”

    小海忙道:“銘記副座海恩!”

    說著,他立即起身抽出軟劍。

    小河抽出軟劍,立即和小海掠向半空中。

    白綢青年立即喝道:“二十號,下!”

    二十名波霸此時正在撲殺二十名點蒼派弟子,木蘭二十號乍聽命令,立即應聲是及疾彈射而來。

    剎那間,她便向白綢青年行禮道:“參見副座!”

    “哼!你瞧瞧自己是何德性?”

    木蘭二十號低頭一瞧見自己胸前之裂洞,立即神色大變!

    “哼!你再瞧瞧一號她們十九人有沒有似你如此狼狽?”

    “二十號技不如人!”

    “胡說!你雖然排行二十,你的姿色、資質及修為卻是名列第二及第三之間,否則,盟主豈會讓你押陣!”

    “是!”

    “說!你今日為何如此失常?”

    “屬下身子不適!”

    “為何不適?”

    “不知何故?或許是緊張吧!”

    “哼!緊張?九陽心法和葵元心法會讓你緊張嗎?”

    “屬下初次面對這種大場面,難免會怯敵!”

    “住口!你會怯敵?你以為本座不知道你的出身呀?”

    木蘭二十號立即低頭不語。

    “哼!大公子方才已經招啦!”

    木蘭二十號立即神色一變!

    “哼!崔玉花,你還不招?”

    木蘭二十號立即下跪道:“屬下被逼!請副座明鑑!”

    “哼!被逼?你若不答應,他即使以劍來控,以鋸來鋸,也奈何不了你,你分明不安份,哼!”

    “屬下的確是被大公子所逼,大公子脅迫欲對屬下家人不利,屬下經過再三的推拒,只得依他!”

    “哼!你為何不向本座稟報!”

    “屬下…屬下…”

    “你認為本座奈不了他?”

    “大公子是盟主前之大紅人呀!”

    “唔!你原來是欲攀附大紅人呀?”

    “屬下不敢!屬下是被逼的呀!”

    “哼!本座會讓你瞧瞧本座如何治他,還不去更衣!”

    木蘭二十號立即應是及掠上馬車更衣。

    此時的戰況已經完全由“波霸盟”所掌握,點蒼派只剩下一百九十餘人正在進行艱鉅的抗敵。

    點蒼派掌門辛泰平的左臂已經掛彩,正被追魂手攻得左支右絀,隨時會再掛彩,甚至“嗝屁”!

    點蒼二老亦被小海及小河攻得漸居下風。

    其餘之人則分別被二到三名波霸盟高手夾攻,情況頗不樂觀。

    十九名波霸今日首度正式露面,她們似出押“虎霸母”般逢人就殺,見人就宰,所以,她們的紅衣被鮮血染得更紅啦!

    不久,“木蘭十二號”已經換上另外一套紅衣勁裝前來,白綢青年立即喝道:“木蘭隊,下!”

    十九名波霸迅即掠來。

    她們一掠來,立即排成兩列行禮道:“參見副座!”

    “免禮!速上車調息!”

    她們立即應是上車。

    倏聽辛泰平慘叫一聲,立即雙手握著追魂手的右臂。

    追魂手正以“貫手”將右掌完全插入辛泰平的胸中,只見他嘿嘿一笑,五指一抓,便抓出辛泰平的內臟。

    辛泰平慘叫一聲,便奮力揚掌欲攻。

    追魂手嘿嘿一笑,便收身疾退。

    辛泰平一個踉蹌,立即仆倒!

    追魂手嘿嘿一笑,便將辛泰平的內臟擲向半空中。

    辛泰平一仆地,立即慘叫“嗝屁”。

    附近之點蒼派弟子見狀,立即悲憤的猛拼!

    追魂手厲嘯一聲,便將辛泰平的屍體擲向半空中。

    波霸盟之人立即齊聲歡嘯!

    點蒼派之人立即各自悲憤或害怕!

    白綢青年喝道:“願意投效本盟者,立即棄械投降。”

    那知,卻沒半人吭聲!

    白綢青年立即喝道:“殺!”

    追魂手立即過去擒住一名青年,硬生生的摘下他的首級,再將首級疾擲向半空中,喝道:“投降者,免死!”

    當場便有五位青年擲劍投降。

    白綢青年喝道:“薛福貴,交給你啦!”

    “是!”

    立見一位中年人吆喝連連的掠向大門口。

    立即有五十名波霸盟高手上前集合。

    那五名點蒼派弟子剛走不遠,便有點蒼派高手欲加撲殺,卻立即被波霸盟人員迅速的予以攔截。

    波霸盟人員立即全力撲殺!

    不出半個時辰,便又有四十二名點蒼派弟子繳械投降!

    尤其在點蒼雙老先後死於小海及小河手中之後,剩下的六十餘名點蒼派人員的鬥志立即“跌停板”。

    於是,他們紛紛棄械欲投降!

    白綢青年卻喝道:“殺!”

    那些人慾拾兵刃,已經來不及!

    沒多久,他們便完全被擺平!

    白綢青年喝道:“雞犬不留!”

    追魂手立即率眾全面大掃蕩!

    薛福貴等百餘人則立即開始埋屍及清理現場。

    白綢青年暗暗鬆口氣,忖道:“小海太過於狡詐,娘又太過於寵他,我何不趁此機會除去他及立威呢?”

    她便默忖對策!

    不出盞茶時間,只見小河匆匆掠來行禮道:“稟副座,小海已經由左側林中直接掠往城內。”

    她的雙目寒芒一閃即逝,立即沉聲道:“他必然是畏罪潛逃,你速返城向盟主面報他的罪狀及咱們的戰果,接住!”

    說著,他立即擲出一面金牌。

    小河一接住金牌,便欣然離去。

    她立即默忖道:“小海,你既然如此藐視我,別怪我絕情!”

    ***

    波霸盟血洗點蒼派之消息似一陣寒流般迅即傳遍江湖,頓時將天地間染成肅殺及恐怖啦!

    整個江湖立即為之忙碌不已!

    以少林為首的白道聯盟正式遞出“抗議函”!

    波霸盟立即公開駁斥白道聯盟“以大吃小”,她們更歡迎打抱不平的人前往點蒼山共襄盛舉。

    整個江湖頓時熱鬧滾滾!

    夏史仁卻渾然不知的在湖中不停的練武。

    在過去的一年之中,他和胡來每晚皆到潭外峰頂去拼招,他在白天則返回潭中繼續練招。

    胡來外表憨直,腦瓜子內部裝著難以估算的招式,夏史仁在前半年,幾乎是一直“挨扁”。

    其實,他若施展出“嶽嶽掌法”,至少可以自保,絕對不會被扁得似無頭蒼蠅般茫無頭緒。

    他為了探一探胡來究竟有多罩及增加歷練之機會,便一直讓胡來“臭屁”,他一直隱忍著還擊之衝動。

    白天,胡來在歇息,他便將昨晚挨扁時所記下的精招妙式拿出來練習,同時再暗中和嶽嶽掌法比較。

    夜晚一到,他便利用白天所練來之招式對付胡來,逼得胡來非另外施展出其他的精招妙式供他學習不可!

    經過半年之挨扁及努力,他終於發現胡來重複施展招式啦!可見胡來的招式已經完全被挖出來啦!

    他便每夜“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夜復一夜,胡來開始挨扁了!

    不過,他因為練有“童子功”,加上夏史仁沒有全力扁他,所以,他雖然挨扁,卻好似被夏史仁搔癢哩!

    最令胡來高興的是青蛇每晚皆採來奇果靈草供他及夏史仁食用,而且夏史仁只隨意吃一些,便統統送給他。

    他不再吸魚及吃魚啦!

    他的白髮逐漸的轉黑啦!

    他的火氣越來越消啦!

    他挨扁時,不再哎唷連叫啦!

    不過,他的招式及身法卻更變化莫測啦!

    夏史仁每夜必須花費一番心力,才能夠扁他啦!

    又過了三個月,眼看著便要過年,這天黃昏時分,夏史仁正準備出潭,卻聽洞中傳出:

    “阿仁,來一下!”

    面對這種反常的情形,夏史仁立即掠入洞中。

    只見胡來盤坐在洞中,道:“阿仁,你作個證人吧!”

    說著,他的右掌便在頭部輕撫著!

    立見亂髮紛墜,剎那間,胡來的腦瓜子已經光溜溜,夏史仁脫口道:“哇操!你真的要當和尚啦?”

    “不錯!時機成熟啦!”

    說著,他的雙掌一拂,屎粒及魚骨便飛出洞外。

    夏史仁協助他拂淨地面,道:“哇操!你要在此洞當和尚啦?”

    “不錯!”

    “好!我吩咐青蛇天天替你送奇果!”

    “不必!我已經決定以水維生!”

    “行嗎?”

    “你做得到,我也做得到!”

    說著,他的右掌便朝洞外一招。

    “譁!”一聲,一道水箭已經射入洞中。

    胡來一張口,便將潭水完全吞下。

    “哇操!罩呀!你還會投‘變化球’哩!”

    胡來淡然一笑,便閉目調息,夏史仁忖道:“他完全變啦!實在太不可思議啦!我該走了嗎?”

    他便低聲道:“我該走啦!珍重!”

    倏見胡來自懷中擲出一物,道:“相聚一場,留作紀念吧!”

    赫然是一條銀鏈,鏈上繫著一片銀牌,正面牌上鑲著“神恩”一字,背面則赫然鑲著一個“雷”字。

    “這…這是什麼?”

    “它不是什麼?掛上吧!”

    夏史仁立即掛上頸鍊。

    倏覺懷中一動,青蛇赫然已經盤卷在那面銀牌上,夏史仁怔了一怔,便任由它盤卷在銀牌上面。

    “胡來…”

    “小兄弟,喚聲胡大哥吧!”

    “好!胡大哥!小弟來日路過此地,必來見你!”

    “好!但願我屆時尚仍能與你大打一架!”

    “哈哈!沒問題啦!小弟告退!”

    “珍重!”

    “珍重!”

    “唰!”一聲,夏史仁已經飛出洞外,只見他略一翻身,便沿著壁上的凸石向上疾射而去。

    剎那間,他已經立於峰頂。

    他望著皓皓白雪布成的銀色世界,心中不由一暢!

    他一騰身,便飛掠而出!

    剎邪間,他已經順風飛掠過一個峰頂,他不由暗喜道:“哇操!我的功力好似更加的精進哩!”

    他便繼續飛掠而去。

    黎明時分,太白山已經遙遙在望,他立即又憶起他與柴慕珊在峰頂發生之事,他的心兒不由一陣顫抖!

    他稍稍一頓,立即飛掠上峰頂。

    峰頂仍然被白雪所掩罩,昔日之痕跡已消失,不過,他的心中卻然一陣陣的抽疼及顫抖著!

    他便在峰頂徘徊著!

    沒多久,他吸口氣,忖道:“我還是先解決家仇,再去找她吧!”

    主意一決,他一寬心,便飛掠下山。

    時近過年,遊山玩水之人漸稀,加上江湖人物皆好奇的集中於昆明一帶,所以,秦嶺山系未見半條人影。

    夏史仁似浮光掠影般飛掠半個多時辰,便已經由林中接近潼關,他便收功緩身掠於林中了。

    不久,他已步入潼關。

    潼關乃是他的地盤,沒多久,他已經進入一家估衣買妥內外衫褲及布靴、布帽,再步入一家理髮間。

    沒多久,他煥然一新的進入潼關客棧。

    潼關客棧乃是曹家之“關係企業”,他大搖大擺的住進上房,便放心的取用小二送來的佳餚。

    他已經確定沒人認得他啦!

    膳後,他便走向那株枯槐。

    不久,他已站在那株枯槐前,它更形枯朽,夏史仁一想起被倒塞入樹洞中,仇火便更加的旺盛!

    他便默默站在樹旁遙望曹家的大門。

    他在那候那位中年人以及在他臉上灑尿的曹福。

    不久,他瞧見曹家大門徐徐打開,一位俊逸青年和一位豐腴秀麗少女一起步出大門,門房則哈腰道:“小的預祝吳公子、姑娘愉快!”

    俊逸青年立即含笑遞出一錠銀子。

    門房接過銀子,眉飛色舞的連連道謝不已!

    青年便與少女朝街道行來。

    夏史仁忖道:“想不到曹書竟有如此秀麗的女兒,而且又有如此人品好的乘龍快婿,天公伯仔,你別打瞌睡啦!”

    他望著她們,少女亦望向他!

    俊逸青年乍見此景,立即盯著夏史仁。

    夏史仁的人品原本不差,此時一配上藍綢儒衫,更顯得“煙投”,加上他異常的站在枯槐旁,所以引起少女的注目。

    俊逸青年正在暗自火大的瞧著夏史仁,卻見遠處走出一位青衫青年,俊逸青年一瞄見對方,立即神色一變!

    青衫青年臉色一沉,便凝立不動!

    俊逸青年眉梢一皺,立即道:“曹姑娘!”

    少女止步道:“吳公子,有事嗎?”

    “曹姑娘,咱們改到太白山欣賞雪景,如何?”

    “好呀!”

    兩人立即向後轉,準備起步走!

    卻聽青衫青年喝道:“吳小川,站住!”

    少女不由一怔!

    俊逸青年徐徐轉身,立即臉色深沉的望向青衫青年。

    青衫青年冷冷的道:“吳小川,你若有種,你就跟我來!”

    俊逸青年冷冷的道:“不必!天大的事,也在此地解決!”

    “好!我今日就教訓你這位喜新厭舊的花花公子!”

    “放肆!誰是花花公子?”

    青衫青年邊走邊冷冷的道:“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言明!”

    “說出來吧!本公子問心無愧!”

    “姓吳的!你算準我不敢言明嗎?”

    “你若有真憑實據,你就說出來吧!”

    “好!為了避免讓你再誘騙別的姑娘,我今日非說出來不可!”

    倏聽遠處傳來一聲輕咳,青衫青年一回頭,立即怔然止步,俊逸青年趁機道:“曹姑娘,咱們走吧!”

    少女雖有詫色,卻仍然和他離去。

    青衫青年見狀,立即喝道:“站住!”

    卻聽遠處傳來蒼勁的聲音道:“放肆!還不過來!”

    青衫青年一咬牙,便轉身掠向聲音源處。

    俊逸青年趁機和少女離去。

    夏史仁一直冷眼旁觀,他一見好戲已經收場,便望向曹家大門。

    不久,二位青年匆匆步出,立即分別追向少女及青衫青年消失之方向,顯然曹書已經起了疑心啦!

    夏史仁立即聽見廳中傳出:“老爺,您果然英明,您既然已經證實姓吳的小子不懷好意,何不將他做掉呢?”

    “不妥!我懷疑他是水腰孃的人。”

    “什麼?他會是水腰孃的人?若真如此,足見女腰娘已經在打老爺的主意,您可要多加留意哩!”

    “哼!女人再強,也無法站著撒尿過江,我是給她面子,她若太過分,我就找人將她拉出來玩個過癮!”

    “老爺英明!”

    “站在樹王旁那小子走了沒有?”

    “小的去瞧瞧!”

    “他若未走,把他‘請’走!”

    “是!”

    夏史仁聽至此,立即暗笑道:“哇操!曹書!你的口氣不小哩!看來你混得不錯哩!很好!我就讓你樂極生悲吧!”

    不久,果見兩位魁梧大漢走出曹家大門,他們朝夏史仁一瞧,立即含著獰笑並肩走了過來。

    “朋友,你在此地幹什麼?”

    “憑弔古蹟!”

    “你知道這株樹是誰的嗎?”

    “官方的吧?”

    “錯啦!它屬於曹家莊莊主!”

    “不會吧?文獻上明明記載此樹曾救過一代梟雄曹操…”

    “住口!你豈可對曹王如此無禮!”

    “你姓曹呀?”

    “不是!我沒有這份榮幸!你是誰?”

    “吳慕山!”

    夏史仁為了早日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柴慕珊,所以,他決定打著“吳慕山”之萬兒,俾吸引她前來找他。

    那人喃喃念句:“吳慕山!”不由神色一惑!

    另外一人卻不耐煩的道:“朋友,不管你是誰?不管你要幹什麼?你一定要立即離開樹王旁!”

    夏史仁搖頭道:“你是樹王之主人嗎?”

    “不是!不過,它是敝主人之物,你快走吧!否則!…”

    說著,他立即暴瞪雙目及將十指按得“畢剝”連響。

    夏史仁神色自若的道:“別亂來!曹書一定不希望你在他的門前丟人現眼!”

    對方又疑又驚,不由一怔!

    夏史仁淡然道:“我同情你們端人飯碗身不由己,所以,我建議你們就陪我在此地欣賞古蹟,提高水準吧!”

    話未說完,他的雙手十指已經迅速的彈出。

    那兩人立即驚駭的站著。

    夏史仁對於自己的傑作,甚表滿意,他便又望向曹家大門。

    不久,一位青年走出大門喊道:“阿添、阿建,總管找你們!”

    那兩人既不能言又不能動,心中雖然明白是總管藉詞欲救他們脫困,可是,卻無法做出動作。

    他們只有乾瞪眼啦!

    那人故意又罵道:“媽的!那株死樹有什麼好看的呢?我不會騙你們啦!總管真的在找你們啦!”

    說著,他已經欲拉右側之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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