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融融春色揚,春意濃濃春心動。春官春院春風吹,春雨春霖春情湧。」
哇操!好一篇春詩,不知何方仁兄有此春懷詠春。
卻見豔陽高照,黃沙萬里,既無一滴水,亦無一支草,只有一位老包邊走還高聲吟詩,實在有夠怪胎。此地正是中國西方之戈壁大沙漠,由於「天時地利人和」
皆缺,此地一向是人獸「謝絕拜訪」之地區。飛鳥更是列為「管制航區」。
甚至運專食死人肉之禿鷹亦「拒絕往來」。
這位老包卻頂着大太陽吟詩,莫非他是「阿達」。
任何人乍見到這位老包,一定很想起「大」「長」這兩個宇。
他面圓、肚大、臀大!
他眼大、鼻大、耳大!
他眉長,衣袍長及頭髮長!
他大約二十上下,膚色白中帶潤,若依用相法加以區分,此人應該是屬於水形,而且是正宗的水相。
此人也真是莫名其妙,在這種大熱天氣,他居然披著一件褐色上袍,就好似在遮掩冬天的寒風哩!
此外,他還對著黃沙吟春歌頌春曲哩!
可是,有一件事很奇怪,他居然沒流汗哩!
通常,似這種水形之人,一定怕熱,而反他一走動,便會流汗,可是,他頂著大太陽走在沙漠中,居然沒流汗哩!
哇操!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這位老包邊走邊叫春,半個時辰之後,他突然咦了一聲,只見他揉揉雙眼,便又瞪眼注視前方。
只聽他哇操一叫,便抬腿掠去。
別看他胖胖的,動作卻甚為敏捷,他不但一掠便達二十餘文,而且腳底似安裝彈簧般又繼續掠去。
被他踩過之沙堆,卻只出現輕細的五個腳印哩!
哇操!他居然光着腳丫子哩!
他方才踩著熱沙,不但不叫燙,而且還一直「叫春」,他莫非是那一條神經「鏽多」或是少了那條神經呢?
不久,他己掠到一堆「沙山」前。
這堆沙的確可以名叫山,因為,它高達四、五十丈,而且寬達三十丈,長達至少有一百文裏!
而且它的正面及兩側似經過削磨般平整哩!
他掠到沙前,不由張望著。
他伸手插入沙中,卻聽「呱呱」蛙鳴聲。
他怔得一收手,使又傳出「呱呱」聲。
他接連插抽五次,每次皆是「呱呱」聲。
他哇操一叫,便掠出七八十文外。
他不信邪的伸手又插入沙中。
哇操!又是「呱呱」聲音。
他一收手,又是「呱呱」聲音。
他不由嘀咕道:「呱你的頭,哇操!」
他的雙手不停的在沙中插抽著。
「呱呱」聲音便叫個不停。
不久,他籲口氣,道:「媽的!那有這種怪事,我到上面去瞧瞧!」説看,他吸口氣,便彈射而上。
卻聽一陣「叭………」聲音,他的褐袍亦一陣微震,他怔了一下,真氣一濁,身子便馬力不足的頓住。
他只好翻身落下。
卻聽又是一陣「叭………」聲音。
褐袍亦一陣微震。
他一落回沙上,立即摸摸褐袍,又抬頭瞧去。
哇操!並沒有什麼奇怪呀!
他立即又吸氣掠去。
這回,他特別注意沙山,卻見沙山並沒有動,可是,他的褐袍不但顫動,而且好以有火光閃爍,他不由一怔!
這一怔,他又「發財失敗」的墜落啦!
他急忙摸著褐袍道:「哇操!老妖道説這套袍是寶袍,可是,它怎會發光呢?
難道是老妖道的金光嗎?」
他思忖不久,搖頭道:「不可能,我己經穿了一年多,這件寶袍一直沒有金光,一定是這堆沙山在作祟。」
他立即掠回五十餘文,再向上掠去。
哇操!又是「叭………」連響及褐袍震動泛光,他的心情一亂,真氣一濁,立即又落迴向沙面。
他摸摸褐袍,又擦擦雙眼道:「媽的!我就別管這些,我掠上去瞧瞧究竟有沒有什麼古怪吧!」
他吸口氣,立即全力掠去。
「叭…………」聲中,他的足尖朝頂端之邊緣一踩,他順勢向前一翻身,便順利的站在沙山上面。
只見上面平整之中,另有多處凹凸,他好奇的走了不久,立即滋牙裂嘴的抬起右腳,再以手摸腳道:「哇澡!會燙哩!」
他撫揉過右腳,便又撫揉左腳。
他又行了五十餘丈,便走得雙腳燙痛,他不信邪的道:「媽的!我這雙尊足可以暢行炭火,為何怕這座鳥沙山呢?」
他不信邪的走到邊沿,他朝下一瞧,道:1哇操!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座山會切得比豆腐還要平整呢?」
他站了不久,腳底燙得難受,他向後轉,忖道:「媽的!我才不信邪,我非好好的找出古怪不可!」
他便邊走邊用力向下踩。
那知,他一踩下,便又呱了一聲。
他怔了一下,一抽腳,又是呱了一聲。
他哇操一叫,邊踩向前方邊叫道:「呱你的頭啦!」
他叫他的,沙山卻呱呱叫著。
他一發狠,便一直既向前方。
盞茶時間之後,他己踩到另一邊,他一抽出左腳,立即又聽見呱了一聲,他不由叫道:「媽的!我不相信沙中有青蛙!」
他立即又踩行回來。哪知,沿途又呱個不停。
他走出一百來丈之後,剛抽出左腳,乍聽呱一聲,他立即揮掌劈向左腳抽出之處,立見黃沙噴濺。
接著,又是較前宏亮數十倍的呱叫。
他趴下去瞧見那個一丈餘深的沙坑,卻沒瞧見什麼東西,只是覺得臉部有些熱熱而己。他一火大,立即繼續劈向沙坑內。
「呱………」聲音立即更宏亮啦!
他剛劈出第六掌,由於沙坑過深,他所站之沙一鬆散,他立即歪陷而下,他哇操一叫,立即向上躍起。
卻聽一陣呱叫,附近之沙己流入沙坑中。
他一落回沙山上,那一帶己經凹陷下半尺餘。
他怔道:「哇操!我方才沒出掌,還是呱叫,難道是隻要沙被移動,便會呱呱叫嗎?我再試看看!」
他立即又劈向凹陷處。
這回,凹陷處又出現一個一丈深坑,而且又是呱叫。
他便用力連連劈出十掌。
「呱………」聲中,坑旁之沙又塌陷,他向外一掠,便聽見一陣呱叫,這回,他更相信自己沒有判斷錯誤。
可是,為何會有這個現象呢?
他天生好奇,立即站在沙山上想看。
不久,他的腳底燙得他又以「金雞獨立」的輪流撫揉雙腳底。
卻聽:「神經病,你在上面幹什麼?」
他暗叫句:「安娘喂呀!」腳底突然不燙啦!
「喂!神經病,你是聾子呀?你沒有聽見我在問你呀?或者,你是啞子,你説不出話了嗎?」「哇操!你真是陰魂不散呀!姑奶奶,我尊你為姑奶奶好不好?
你就別似跟屁蟲般一直跟著我啦!」
「不行!」
「姑奶奶,我唱給你聽吧!」
説看,他以雙手打板的唱道:「在下一介小子,輒為二豎纏身,兩來三餐不繼,致使四肢枯瘦;日夜五內如焚,促使六神乏主,似此七魄飄渺,想系八字不諧;惟恐九泉不遠,目知十分危篤,若遭百般凌辱,實令千秋抱恨;只得萬懇準走,倖免億劫無窮。」
説看,他連連拱手拜託。
「死神經病,你分明如此「豐滿」,卻説四體枯瘦,人家疼你還怕來不及,怎會對你百般凌辱呢?來嘛!」
説著,她己張開藕臂含笑恭候。
這位馬仔年約十七八歲,她一身大紅衫裙,不知是衫裙做得太合身,還是她天生尤物,那付胴體真會引人犯罪哩!
雙峯怒凸!
抑腰盈握!
圓臀如握!
配上那白理透紅的芙蓉臉蛋兒,真是「天使臉蛋」及「魔鬼身材」,再加上嫵媚笑容,真是「夭壽」喔!
沙山上的老包合上雙眼,便暗念著「無量壽怫」。
「喂!神經病,你真不上路喔!人家從崑崙山腳下一直追你追到這個大火爐,你沒瞧見人家流汗啦!」
「姑奶奶,拜託你饒了我吧!」
「我又不是老虎,怕什麼?」
「拜託啦!拜託啦!」
「下來!」
「不!大丈夫説不下來就不下來!」
「你……好,你不下來,我就上去。」
説著,她果然彈掠而上。
倏聽一陣「叭……」聲音,馬仔啊了一聲便向下落去,所幸她反應過快,立即順利的落回沙面。
「死神經病,你暗算我!」
「沒有!」
「沒有?你還敢説沒有?」
他朝沙山邊沿一站,雙手朝後一背道:「上來啦!」
馬仔朝上一望,突然捂目尖叫道:「下流!」
「哇操!我那兒下流啦?」
「你不下流?你口口聲聲的叫我別糾纏你,而且你又跑給我追,如今,你卻…
……你卻………呸!下流。」
「哇操!我怎樣啦?」
「你沒穿內褲。」
他哇操一叫,急忙捂着子孫帶後退。
這一退,他一踩入陷坑內,倏聽呱一聲,他立即有了主意道:「哇操!我何不故意陷下去呢?妙哉!妙哉!真贊!」
他故意喊句:「救命呀!」雙足便疾使千斤墜。
他的身子便疾陷而下。
立聽一陣「呱……」連響。
馬仔乍聽呱叫,又聽他喊救命,她情急之下,急速向上掠去,完全不理沿途之「叭………」連響。
她一上去,便只瞧見羣沙流墜而下。
她尖叫句:「神經病!」立即伸手欲掘。
倏覺汲掌熱燙,她急忙收手。
她一咬牙,功聚及掌,用力運挖。
倏聽呱呱連叫,她的雙掌又燙得要命,她以為沙堆內有什麼怪物,她駭得立即掠下沙山她一落地,依依不捨的瞧了不久,自言自語道:「神經病,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我會永遠的懷念你。」
她彈身一掠,便掠向東方。
不久,她己消失於遠處。
咱們再來談談這位「畏色脱逃」的老包吧!他姓申,單名經,從他懂事以來,就一直與申經兩字為伍。
他從幼便和一位老道士住在崑崙山的一個石洞中,他從懂事以來,使一直兼任上自董事長,下至工友的角色。
老道士一日難得説一句話,除了吩咐申經辦事之外,他終日只是坐在洞中睡覺,有時接連三天不吃飯哩!
申經由「少見多怪」被訓練成「見多不怪」,二年前,老道士吩咐申經下山到處玩三年,三年未滿,不準返山。
哪知,他一下山便被那位馬仔中意及糾纏。
如今,他被逼得墜入沙山中,他一鑽進去,便發現沙中又熱又燙,他後悔的便打算緊急剎車啦!
他寧可出去和馬仔周旋,他有把握可以溜之大吉。
可是,他一剎住身,全身倏地一晃。
接著,他倏地在原地旋轉一下。
四周的熱沙已經翻滾的旋轉著。
申經亦被帶得原處旋轉著。
他大駭之下,伸手欲抓,可是,他只抓了一把熱沙,而且燙得要命,他慌忙抖手抖開那些熱沙。
他這一抓沙及抖手,全身便加速旋轉。
他抓不住又擋不住,不由大駭!
他一駭,熱沙便滲入七孔中,他只覺一陣燙疼,他急得伸手欲挖,哪知,他旋轉的更加疾速。
他又急又怕,當場暈去。
他便似「洗衣槽」般疾轉不已!
那套褐袍沒轉多久,便成為碎片「逃之夭夭」啦!
眨眼!他果真是「紳士沒穿內褲」。
他一絲不掛的旋轉着。
這座沙山正是舉世之間唯有「戈璧大沙漠」所獨有之「鳴沙山」,它必須配合多處之氣、河各種物體始能形成。
即使非洲之「撒哈拉沙漠」亦無此勝景。
這種嗚沙山乃是先由氣流變化形成旋風或龍捲風,再由旋風或龍捲風挾沙長期的累堆成它經過終年累月的堆積成山,每天所吸收之高温一直蓄積在裏面,它可説已成一座「火鳴沙山」。在最近因為沒有大風,所以,它的內部聚集不少的熱量,加上外界乾熱,它己經形成「平衡狀態」。
申經方才抓沙時發出的呱叫聲及掠上沙山所發出的「叭………」聲音,正是「靜電現象」及「摩擦效應」之綜合現象。
此時,他一衝入沙中心一帶,立即衝破「平衡現象」,山中熱氣一時宣泄不出,便被他扯成旋轉之氣球。
此時,「鳴沙山」之外表沙層受到山內熱氣旋轉之影響,沙層已經由「跳曼波」
而向四過激射而出。
這是一種史無前例的「沙飆」。
可是,沒人有此眼福。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倏見申經方才陷下之凹陷處,激噴出無數的沙粒,接著,申經已經被噴出來。
他似螺絲般旋飛而出,由於速度疾逾閃電,加上,他體中及皮膚似剛出爐之「高温體」,四周立即傳出異聲。
那異聲似波音噴射機般刺耳。
他那頭留了二十年的長髮早已經在方才的高温旋轉中被燙卷得差不多,此時更激噴而出,立即光溜溜。
他的白潤的肌膚己被燙成黑,唯有腦瓜子因為長髮保護,此時反而白乎乎,正是萬里叢中一點白也。
他旋噴出來之後,便似彈藥經過「來順線」及「槍管」射出般,他先旋噴出三、四百丈高,再斜射出去。
哇操!大自然的力量實在浩偉。
看官們一定迫切的欲知申經有沒有死吧?
申經並沒有死!
他這一、二十年所吃的靈藥及所修練的道家秘法並沒有白費,他的靈台尚有一絲清明,他的心口尚有一絲氣。
不久,他便以隕石般斜落而下。
此時,正有一位女子趴在「王昭君」墳前悲嚎,這名女子又矮又胖,狀似氣油桶,那張臉兒又黑又長滿麻子,偏偏又斜眼、塌鼻及歪嘴。
她那張臉就好似一塊泥巴被人隨意踩了一腳。
哇操!她既無美貌又無身材,幹嘛跑到荒涼的「昭君墳」前,而且如此推心泣血般痛哭,她還哭什麼勁嗎?
哇操!咱們聽聽看吧!
只聽她邊哭邊道:「姐姐,你為何不顯顯靈呢?你當年有兩個皇帝愛你,妹妹我為何沒人疼愛呢?」
説看,她又放聲大哭。
她那哭聲因為唇有缺角而有些漏風,可是,這種漏風絲毫不影響她那既高昂又宏亮的哭聲哩!
她那矮胖的汽油桶身材頓似風鼓般製造「噪音」。
不久,她一擰鼻子,立即甩出一把鼻涕,只聽「叭!」一聲,墓碑居然被鼻涕甩出個個凹孔哩!
只見石碑上之鼻涕孔居然密密麻麻,不下一百孔,每孔皆尚留著鼻涕,可見她真的「很認真」在哭哩!
只聽她又哭道:「姐姐,為何男人一看到我就跑呢?我要給他們錢,他們居然不肯多看我一眼呢?」
説著,她又晤唔大哭。
不久,她又甩一泡鼻涕到墓碑上,哭道:「姐姐,我曾到香溪墳前求姐姐三天,結果,男人仍然不理我。」
「我探聽此地才是姐姐的正墳,所以,我今天前來求姐姐,姐姐呀!你可要保佑我呀!姐姐賜給我一個男人吧!」
她便哭嚎姐姐,邊涕淚交加。
不久,她又甩掉一把鼻涕到墓碑及哭道:「姐姐,求姐姐賜我一個男人吧!只要是男人就行啦!」
説看,她又唔唔哭隘著。
她姓蕭,名叫昭君,自號「小昭君」,所以,她稱王昭君為姐姐,而且專程求王昭君庇佑她有個男人。
她奇醜無比,加上那臉的麻子,令人一見即怕,所以,她即使再熱情,願意倒貼,仍被男人們畏若蛇蠍。
不久,她又欲甩出一把鼻涕,卻見空中飛來一人,她怔了一下,道:「天呀!
男人,我難道是頭昏眼花了嗎?」
她急忙揉揉雙眼。
這一揉,手中之鼻涕己沾上眼,她邊拭鼻涕邊望向遠處的天空,果然瞧見一人在夕陽中斜飛而來。
此人正是一絲不掛的申經哩!
蕭昭君一見到申經的「子孫帶」,她樂得立即躍起來喊道:「男人,天呀!你賜給我一個男人啦!」
她一彈身,便張臂迎向申經。
可是,她一接住申經,立即被他衝退,而且,申經體中之高温立即使她哎唷一叫,便一直向地面落下。
「砰!」一聲,他己摔落沙上。
她剛哎唷一叫,申經已經墜近,她乍見此景,立即直覺的雙掌劈向申經,申經的腹部當然捱了兩掌。
滲入申經五官之沙立即被震出。
申經的衝力經過蕭昭君的一劈,立即消卸大半。
不過,蕭昭君卻覺得雙掌被反震得一陣痛疼加上她擔心會劈傷難得投懷送抱之男人,她不由大急。
她躍起身,立即張臂抱向申經。
這一切寫來甚慢,卻迅速的完成,只聽「砰!」一聲,蕭昭君一抱住申經,立即被撞落地面。
她不由哎唷一叫。
不過,這聲哎唷叫聲和方才之叫聲完全不同,只見她以手摟著申經,雙腿亦勾夾着申經,她挺欣喜哩!「喔!男人,男人,寶貝呀!啊!」
方才激動之下,她乍覺得燙,此時卻燙疼的要命,只見她的四肢一張,不但推開申經,更匆匆滾向外側。她一爬起身,便見雙袖胸前及胯間之衫裙好似被烘烤過般變成微黃色,而且,肌膚也燙疼得要命。
她滋牙裂嘴的搓揉看肌膚。
她乍見四肢大張躺著的申經,她立即不疼啦!
「哇!好可愛的男人,我和他果真是天作之合,連我們的皮膚也同樣的顏色哩!
實在是太好啦!」
她立即趴在申級的身邊瞧著。
「哇!好燙喔!哥哥,你發燒啦?你生病啦?」
她心疼的立即摸向申經的額頭。
「哇!好燙喔!」
她一縮手,立即叫道:「哥哥,你究竟得了什麼病呢?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你可別讓我馬上作………寡婦呀!」
她一想起寡婦,便望向申經之下體。
申經的體中被「鳴沙山」贈送不少的熱氣,所以,他的全身似打足氣,下體之處完全澎脹著。
蕭昭君瞧得心花怒放。
她立即望向四方。
不久,她確定沒有外人,她興奮的道:「我終於有了男人啦!我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非先嚐嘗不可。」
説著,她立即匆匆解除裝備。
不久,她興奮的準備「讓鐵騎踏破賀蘭山缺」,卻被燙得立即撤軍,急熱之下,她立即滿頭大汗。
哇操!乾瞪眼滋味實在不好受。
不久,她一咬牙,勢如破竹的付諸行動。
「賀蘭山缺」頓破。
燙、疼之下,她不由哎唷大叫。
不過,她立即道:「先苦後甘,一定會先苦後甘,我好不容易才等到這個男人,我非嚐嚐人生妙趣不可。」哪知,她的念頭尚未停歇,全身倏地一陣燙頓,她體中之血液立即迅速的被申經之高温燙得陣陣翻湧。那滋味乃是前所未有,她不由暗喜道:「天呀!好哥哥,你真好,想不到我會有如此的福份哩!」她眉開眼笑啦!
她幾乎忘了燙疼之存在啦!
興奮之中,申經體中之熱氣己疾流入她的體中,她啊了一聲,心脈倏然膨脹,接着立即被熱氣脹破。她啊了一聲,立即嗚呼哀哉。
她曾經多次立誓過:「只要地能和男人玩一次,她即使死了,也甘心!」如今,她的誓言兑現啦!她立即七孔溢血啦!
哇操!通常是男人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如今,她卻死在申經的肚皮上,鮮血一沾上申經的體中,立即被蒸乾。她的一身功力更由下體泄入申經的體中,沒多久,她的那些功力便已經被那些高熱完全蒸發吸收了。時間悄悄的流逝,沙漠的熱氣逐漸消逝,到了子初時分,氣温倏然疾降,剎那間,寒流這正是沙漠的「白天熱」及「夜晚寒」。
這股寒流持續不斷,沙漠的氣温越來越低,申經體中之高温立即將寒流驅逐出十餘丈,他好似置身於「大冰櫃」中。
黎明時分,他體內的高熱已經被同化得接近四十度,他體內的各處器官功能亦逐漸的恢復生機。
蕭昭君的那些功力便似甘霖滋潤看他的內腑。
天亮了,他終於渡過危險期。
大漠的氣温又逐漸上升,他的體温亦逐漸的上升,不過,上升不久,他便己經哎唷一叫的醒來。
他一醒來,腦中仍然一片空白。
他乍見烈陽,立即想起陷入「鳴沙山」的情景及感受,於是,他喊句:「救命啊!」立即爬了起來。
他立即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大塊肉。
他仔細一瞧,立即叫道:「不要!」
他匆匆推掉屍體,便向遠處掠去。
他這一掠,由於雙腿器官功能尚末完全恢復,他踉蹌一下,「砰!」一聲,他已經摔落在沙上。
他一爬起來,便又朝前掠去。
「砰!」一聲,他又摔落沙面。
他便邊摔邊掠的驚慌離去。
因為,他離開老妖道之時,老妖道曾經告訴他一件事:「女人是惡鬼,一朝沾上女人,便一輩子陰魂不散!」。
他當時曾經問過「萬一沾上女人,怎麼辦?」
老妖道的秘方是「溜之大吉」!
所以,申經此時驚慌的一直逃著。
他摔摔爬爬一個時辰,血氣反而被摔通,他便繼續掠去。
可是,晌午時分,他便吃不消了!
因為,他己經一、二天沒有進食及喝水,而且,他體中的水分及血液經過「鳴沙山」高温之烘烤及滲入體中,水分己近乾。
如今,他全賴蕭昭君的內功在支撐看,可是,他因為奔掠而發汗,他已經又餓又渴的撐不住啦!
他止步回頭一瞧,方始放心。
他一放心,便發現不對勁,他朝身上一瞧,急忙捂住「子孫帶」道:「哇操!
我的寶衫呢?天呀!我怎會光屁股呢?」
他匆匆向四周一瞧,忖道:「哇操!我的寶衫會不會被那女人脱掉呢?哇操!
我得回去找找看。」
可是,他立即搖頭道:「哇操!不對,我原本細皮嫩肉,為何變成又粗又黑,難道是因為掉入沙坑之故嗎?」
他立即想起那要命的燙熱。
他越想越有理啦!
他想了一陣子,仍然想不通他為何沒被燙死,而且居然還被那個女人趴在他的身上,他想至此,不由哇操一叫!
哇澡!我被玩過了嗎?
他朝下體一瞧,便被那些髒物嚇得哇操一叫,身子一個踉蹌,摔落沙地,因為,他別道自己犯成了!
而且,他是犯了老妖道再三嚴格吩咐的規定「不準碰女人,否則,死路一條!」,所以,他才駭得雙腿發軟。
他一摔倒,立即被燙得引發體中之熱氣。
不久,他已經暈去。
原來,老妖道擔心他泄身而影響根基,加上老妖道不願多費口舌解釋,所以,老妖道嚴格規定申經不準玩女人。
其實,申經不但沒破根基,反而得了蕭昭君的功力,而且,他日後便藉這些功力而創出佳績理!
他這一暈去,便一動也不動。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突見遙遠處四、五百人結隊行來,另有七十餘匹雙峯駱駝馱着物品還有不少老幼隨行。
他們正是南強十四種少數民族之一的布魯特族,他們不分男女老幼皆裸露上身,僅在腰間掛著一張獸皮。
女人雖然抖著雙峯,卻毫不以為意。
男人亦司空見慣般沒有刻意的「觀光」。
這批人乃是布魯特族之一支族,他們一向遊牧維生,如今正是要橫渡沙漠前往南疆水草綠洲。
他們前行不久,倏見一名坐在駱駝背上之小孩指向申經昏倒之處,叫出一大串「基裏瓜拉」之話。
這位小孩光瞧見申經光頭所映照之光,再瞧見申經的全身,他此時乃是説「有咱們族人昏倒啦!」
因為,申經和他們一般的黝黑,致被小孩視為「同族」。
立即有兩人奔來啦!
這兩人一奔到申經的身邊,乍見到申經,右側之人立即上前欲捉申經,左側之人卻立即阻止。
兩人立即基裏咕嚕怪叫不己!
不過,由他們的神色可以知道他們各有意見。
原來,右側之人一見申經高頭大馬,而且又剃光頭,他確定此人不是他的族人,便要抓來吃。
左側之人卻迷信申經是他們祖先所變之人,所以,他堅決反對,而且,立即跪下去叩頭。兩人的不同行為,立即引起逐漸行近人羣之好奇,一名老者吆喝一聲,立即有人把他從駱駝上扶下來。
老者一走近,那兩人立即上前解釋著。
者者過聽邊瞧,那兩人一説完,老者立即道:「抓走!」
那兩人匆匆奔到駱駝旁取來粗索,立即綁住申經的四肢,申經似醒非醒,卻無法掙扎了。他方才一趴在沙地,立即又收入不少的熱氣,此時的他己近虛脱,沒多久,那兩人已經將申經綁得密密麻麻。
左側那人認錯的拖著繩索,申經便被他拖走。
黃昏時分,這四、五百人已經接近一處小綠洲,只見老者吆喝一聲,所有之人便歡喜的或呼著。
接看,四人合抬一個超大號的鐵鍋,便奔入綠洲裝水。
其餘之人紛紛取出土塊柴塊在遠處架妥,那四人便合抬半鍋水放上柴堆,再迅速的引燃那堆柴火。
那四、五百人便圍看柴塊四周又唱又跳著。
他們的祖先一直信仰拜火教,如今,他們正在舉行儀式,準備先拜火,再煮申經供大家品嚐。
良久之後,鍋中之水己滾滾冒泡,老者一下跪,眾人立即下跪,而且高舉雙臂來回趴跪著。
口中更是高頌著火神。
良久之後,老者一吆喝,便有二人將申經抬入鍋中,其餘之人齊聲歡呼之後,便又唱又跳著。
申經乍泡入大鍋中,他體中之高熱立即蒸得那鍋水滋滋連響,剎那間,鍋中之水已經蒸發著。
水汽股股冒出,老者立即大駭。
不久,鍋中之水已被蒸乾,鍋之上方更是水煙瀰漫,老者怪叫一聲,立即趴跪在地上叫個不停。
其餘之人更是駭得趴跪連叫。
他們皆認為是火神顯靈,所以,他們趴跪致敬。
此時的申經卻全身膨脹,因為,水被蒸乾,立即會分解成為氧氣及氫氣,它們已有一部分滲入他的體中。
他的體中乍滲入這些氣體,生機一旺,身子便一脹。
這一脹,他的身子便似海棉猛吸收氣體。
「叭………」聲中,繩索完全被震斷。
鍋下柴火一助威,申經便被氣體彈射而出。
老者諸人駭得猛叩頭啦!
「砰!」一聲,申經一落地,便又向上彈射而起。
那羣人更確信申經是火神化身啦!
他們猛叩頭啦!
申經又彈落三下,方始卧落沙上。
老者偷窺良久,倏聽「轟!」一聲,那個大鍋因為鍋中沒有水,加上火勢久旺,居然已經被爆裂而去。
所幸那羣人距離甚遠,否則,非被鐵片射傷不可!
老者更確信火神在顯露啦!
這是他畢生沒瞧過之景,他立即興奮又緊張的叩頭。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幾乎每個人都叩得額頭長包,老者一見申經完全不動,他方始上前仔細的瞧著。
良久之後,他基裏咕嚕一陣子之後,方始吩咐兩名壯漢上前抬著申經準備到水中好好的「淨身」。
他打算把申經當作火神的化身來虔誠膜拜哩!
不久,那兩人己將申經泡入水中,申經體中之高温立即將附近之水燙得滋滋連響,而那兩人駭得忙逃開。
老者隨來乍見此景,立即又跪拜。
其餘之人更是叩頭不己。
不久,申經體中之高温逐漸下降,他體中的氫氣及氧氣反而大津活動的由申經的毛孔吸收水份。
大地之水原本含有至高的差分,只是未曾被人充分的運用,申經體中之氣卻汪此時充分吸收着水份。
這片綠洲一向鮮有人至,所以,它含有豐富的大自然力道,申經此時一吸收,可謂受益無窮。
他在這兩天之中,先後兩度被高温蒸過,功效遠超過自我修煉,他的資質可説有夠單純。加上他原本精修道家心法及被著邪套浸泡上百種靈藥而成的寶衫,他的根基可説十分的紮實。
此時,他所吸收之水份,便開始滋潤著他的內臟。
他便似浮萍般漂在水面上。
良久之後,老者一起來,便吩咐眾人守在綠洲四周,以免外人前來打擾火神「玩水」之清興哩!
亥初時分,氣温漸低,老者便吩咐採人回到火堆旁歇息,沒多久,眾人便累得呼呼大睡申經的體中仍然緩緩的吸收水份。
氣温越來越低,醜寅之交,申經體中之氣已經凝聚而成,它們便隨著大地之氣流而徐徐互申經體中轉動著。
這種結合天地陰陽運行之轉動遠勝過世人智慧悟出之內功,更勝過申經師父「老妖道」所授之心法。
申經渾然不覺,可是,他的身子卻在水面來回徐徐移動著,他體中之氣亦是徐徐的轉動著。
天亮之後,氣温漸高,申經體中之氣亦逐漸加速運轉,他的身子亦加速在水面來回移動著。
終於有人目睹這幕奇景,立即驚告別人。
沒多久,那四、五百人跪左地上瞧著這幕奇景。
他們一直瞧到有小孩啼哭叫餓,方始取出肉塊烘烤著。
午時時分,申經體中之氣全速運轉,他便在水面上疾速的旋轉,當場又使那羣人趴跪叩頭不己,在遠處瞧著申經。
黃昏時分,申經轉動漸緩,隨看氣温的降低,他體中之氣體再度吸收看水份,他的身子亦逐漸靜止。
亥初時分,氣温甚寒,那批人又取火暖身及睡在火旁,申經更是靜靜的吸收水分,他的體質更精純啦。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他隨著大地氣流而移動著。
翌日天一亮,老者一見「火神」仍然在玩,他吩咐族人小心的提水供族人喝食,再吩咐三百人出去找食物。
他已經決定守護「火神」啦!——
轉自21世紀